以抑制的情感,让我踏上了回乡的路。
踏上故乡的土地,当我呼吸到北岗格外舒畅的空气,心情仿佛昨日才离开这
里般平静。这里的变化不是很大。拖沓迥长的卡卡河在镇中心蜿蜒穿过,汇入洪
呵呵~”说着还作势要去拽柳青。
柳青俏脸胀得通红,说了句:“我回家了!”转身就跑。还没跑出门口,就
被我给叫住了。
正说话间,两个大花裤衩子回来了,不一会儿的功夫,炕桌一放,酒菜就摆
上了,无非是些花生,咸鱼之类的东西,两斤小烧酒已经烫好,屋子里立刻充满
了诱人的香味。柳青却说什么也不上炕坐,就肯坐在下面的椅子上。守业要下去
我说:“你别等啦,你和亚玲成天这么整也不是个事呀。”
他说:“肏,你当我乐意呀,你回来可就把我给省了,你陪她乐几天吧,她
也怪可怜的。”
爬。”
说得我也呵呵地跟着笑了起来,说道:“龟,好哇!活得长远。”
“哈哈~”我和守业开怀地笑了好一会儿。
庆祝的办法,几乎天天都有开心的聚会。
人们珍惜夏季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一到了冬季大雪封山后,这里就成了世外
桃源,人们只能通过少有的几部电话和外面联系,因为火车汽车都不通,也就很
“掉江口里了,现在早都喂了王八了。”
我心想:“肏你妈的老毛子,杀人都不让收尸哈,早晚跟你干一仗。”就对
守业说:“回来几个人?”
倒在婚检的战线上,千万个曹书记就在后头嘛!我看……”
“东子,老曹,不是那么死的!”我的话还没说完,就给守业打断了。
“那是怎么死的?”我问道。
黄瓜菜都凉了,你这人呀!哪都好,就是说话不经脑子,你要加强学习呀。”
守业经我这么一说,顿时蔫了下来,喃喃地道:“那现在,曹书记他老人家
死了,再有结婚的咋办?”
就立下个规矩,不管哪家娶媳妇,都要把媳妇送到镇政府跟他过头宿,否则就不
给办结婚,就是非法同居,要法办的。”
我听到这,不禁心中一动,心想:“这老东西整得绝呀,明天支部开会时这
都让狗给肏了,这好屄让狗肏白瞎了,这老东西也太不是人了,一个也没给我留
哇,自己的丫头就再欠肏,也不用自己肏哇,真太不是人了,死得好。”
守业看我都生气了,就对我说道:“东子,你知道我为什么到现在还不结婚
找到了吗?”
守业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痰,说道:“肏!这老屄养的死了也够本了,依
仗着权势,肏他个妈的,两岗八村的娘们老鸡巴出溜个遍,听说他家的大丫头曹
着柳青风似的出去了。
望着亚玲的背影,守业骂道:“浪屄,不知道咋的色好了,呵呵~”
我说道:“行了你!还没骂够哇?”说着话我拿出烟自己点着,然后连烟带
肏你个妈的,你们也太欺负人了,老子以后要不把你们收拾得天天拉稀,算
你狗日的屁眼夹得紧。“
心里如是想,但我现在已经是北岗的镇党委书记了,话不能说得太露骨。就
“就是那个王八。”
“唉,你们两个不可以这么说我的姐夫。”柳青瞪着我说道。
没等我说话,艾守业开口就骂上了:“你那个王八姐夫,你护他干什么?柳
柳青仍旧笑嘻嘻地说:“她等你不起,就嫁到黄吴村了,呵呵~”
柳青虽然说的是一句玩笑的话,但却着实让我的心“咯噔”一下,沉重了好
多。“她嫁谁家了?过得怎么样?”
放到嘴里,上下洁白的牙齿轻轻一咬,饼干合集发出了欢快的“喀嚓”声。为了
避免饼干渣屑溢出口外我加快了咀嚼的速度,舌头在飞快咬合的齿间从容的上下
搅动,那种感觉,呵呵~真他妈的太干了……我要喝点水才会舒服。
陈亚玲蜷在椅子里,笑嘻嘻地一撇嘴,指着艾守业对我说道:“滚蛋!你看
他那个样,现在是瘪茄子了,那忙活起来,猛!呵呵~”
艾守业也在咧嘴跟着傻笑道:“不累!我不累!”
我一边调侃一边用右手轻轻扶住陈亚玲的小腰,头绕过她的环臂。把大腿从
大花裤衩子下抽出,左手一按椅子的扶手顺势站了起来。直了直腰,其实我根本
不是坐累了,要是让大花裤衩子在我大腿上再磨一会儿,我他妈的在裤兜子里就
事,守业呀!不是我批评你呀,你点那么个小泡子能看清啥呀?为什么不换个度
数高的大灯泡呢?照着多亮堂嘛!”
艾守业装做一脸委屈道:“霍东书记你刚才不说镇里的各项经费都紧张嘛,
我的话音刚落,一身清爽的亚玲从外面进来了,还带进来一位嘻嘻直笑但清
纯异常的女人。两人也统一着装,都穿极具北岗特色的大花裤衩子。
我在我的记忆中刚刚搜寻到她的名字,还没等我打招呼,亚玲的大花裤衩子
人。两人也统一着装,都穿极具北岗特色的大花裤衩子。
我在我的记忆中刚刚搜寻到她的名字,还没等我打招呼,亚玲的大花裤衩子
一下坐到我的腿上,一手环过我的脖子,冲我笑呵呵地道:“你批评守业干啥,
我笑着指了指亚玲刚才离去的方向道:“我没来,你他妈也没让屋空着。”
守业涎着脸笑道:“我怕炕凉给领导冻坏了,就先过来给你捂热,呵呵~”
我听这话,立刻把脸一板,严肃地说道:“艾守业同志!你好糊涂哇,我不
“她啊,一会儿还回来。”那汉子说。
听到了那汉子跟我说话,“嗖”的一下,我回过神来,连忙说:“守业,你
看我这事整肏了蛋了,打扰了你们。”
那汉子拍拍亚玲的大白臀说道:“你先去溪里洗洗,我跟东子说点事。”
亚玲也不穿衣服就下了炕,向我点了点头,我笑着说:“亚玲姐,别着凉了
啊。”
住赞道。
劲头已泄的那汉子穿上了极具北岗特色的大裤衩子并坐了下来,这种大裤衩
子长短类似于现在女孩子穿的那种紧身的吊腿裤,但它极其宽松透气,也没有腰
女人很乖巧的向后挪了挪,一口含住汉子的龟头。小手轻轻在大鸡巴上继续
套弄几下。汉子发出低低的吼声了,屁股开始有节奏的耸动。鸡巴开始射精了。
那女人嘴里含着龟头体验着精液冲击的滋味,小手在轻抚那汉子的两颗大睾
仅是被两个铁钉固定在一颗老树上的木牌牌。但这还不够糗,这个连站牌都看不
清的小站其实还名不副实,因为我由此步行跋涉了十多公里才看到北岗上空的袅
袅炊烟。
我大眼瞪了半天,喉结咕噜咕噜了好几次才咽了一口唾沫。倒是趴在女人肚
皮上肏屄的汉子先看到了我,样子很兴奋但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面加紧耸
动,一面用手示意我等一会。
搂着正干她的那个精壮男人的屁股,紧闭着双眼,身体向后仰着,大腿大大的分
开,肥臀有节奏的向上挺动,配合着大肉棒一波一波的冲击,微张的小嘴里发出
“嗯…嗯…”的满足的呻吟,表情很享受的样子,硕大的肥乳因为没有了约束前
集权的,镇长、书记、派出所长都是一个人,也许是这里的民风淳朴,用不到很
多吃闲饭的家伙。
这个做为镇政府标志的牌牌早已涩迹斑斑一片狼藉了。我一看屋里亮着灯就
方的村都不如。虽然十年没回来了,去镇政府的路还识得,因为十年前我家就住
在镇政府的隔壁,那也是这个镇唯一用电灯的地方。
做为一级政府的所在地,这里可能是全世界最简陋的地方了。典型的北岗特
过去的十年我不断地提醒着自己:“我一定要让梦想成真”,现在我告别了
曾经最向往的外面的世界又回到了这里,因为是实现梦想的时候啦。
当我踏上镇东头的石桥时,天色已经暗了很多。蜿蜒的卡卡河在桥下流过,
我的家乡北岗镇坐落在祖国的最北疆,是我国与俄罗斯离得最近的城镇。
我从省城坐火车,二十八个小时后到达离北岗镇最近的城市——三江市,然
后转乘小巴士继续旅行。
波汹涌的乌苏里江浩浩荡荡奔向远方。
孩提时的梦想在清澈的卡卡河畔嬉戏时就已经形成,梦想伴随我的成长不断
的更新膨胀,但它始终象时常在我心中流淌的卡卡河一样从未缥渺,从未污浊。
少有外人来到这里,但这时候的北岗生活也很有特色。
如今重回故乡的我已经没有十年前离开这里时那种迫切的、躁动的心情,不
知是大学毕业后在社会上的经历让我产生了对恬静心情的向往,还是什么其它难
“唉!柳青,你回家碰到你姐,告诉声,就说我回来了。”
“我姐,她早就知道你回来了!”说完就跑出去了。
拉她上炕,却被亚玲给拦下了。
“人家还是姑娘呢,能陪你们两个骚包上炕喝酒吗?呵呵~”
守业贱兮兮地看着柳青说道:“咋的呀,能吃了你呀!肏,麻溜给我上来,
我说:“滚蛋!我是说,你不管和哪家的姑娘,赶快成个家,也老大不小了
你。”
他说:“就你事多,我的事你少管。”
我说道:“守业呀,你是个镇政府的干事,也算是出息人,到现在还光棍一
条,不能光是想着工作,也得考虑下个人的问题啦。”
他说:“我现在挺好,啥都没耽搁,等等再说。”
守业答到:“翠花她爹给打瘫了,曹书记喂了王八,其余八个都回来了。”
我厌恶地说:“我说你别老王八王八的,好听啊?”
守业一听,就笑了,“呵呵~算你说对了,咱这镇里啥都缺,就是王八满地
“今年禁渔期的时候,大鳇鱼的价钱比金子都贵,老曹率人在乌苏里江入海
口偷鱼,让老毛子乱枪给打死的。”
“那曹书记的尸体呢?”我问。
一听这话,我心里气得直骂娘,心说:“这个傻屄可咋整啊?还咋办?我负
责呗!”但话可不能那么说啦,我拍了拍守业的肩头,语重心长的对他说:“守
业呀,我们共产党人可不能怕困难呐,困难是弹簧,你弱他就强。一个曹书记累
条可做为一种民俗保留下来。”想到这我即对守业说道:“守业呀!我看你是误
会曹书记了,现在城里结婚前都是要婚检的,好几道关呢,一条不合格,给你扣
个章,你一辈子都别想结婚啦。咱乡下人在城里人生地不熟,等个三年五载的,
吗?一天东游西逛地肏毛屄。”
我说:“净瞎扯,我上哪知道去呀?”
守业瞪着眼,脸胀得通红,大声说道:“曹格秋这个王八,当镇书记没几年
寻不上五百米你就会找到一处山泉,清凉沙口的泉水让我一直清爽到脚尖,
也驱走了我一身的疲惫,真是过瘾。
北岗的夏天很短暂,所以这里的人们都非常珍惜的度过这几天,想尽了各种
杏,都让这个老鸡巴给办了。”
守业愤恨的控诉,我虽然听了,但都没往心里头去,当说到曹杏都让他爹给
收了,惋惜得我不由得直拍大腿,一连说了好几句:“哎呀!太可惜了!这好屄
火递给了守业。
守业看了眼烟的牌子,“我肏,云烟呀,好烟呐!”抽出一根自己点着了。
我问他:“听说原来的曹镇长是咱这最大的刀枪炮,到底是怎么死的。尸体
摆摆手制止了守业,“唉,守业呀!别骂了,这跟柳青又没关系。我出钱,你去
弄点酒菜来咱几个就在这炕头整两盅,解解疲乏。”
“好!我去买,拿钱来。”亚玲立刻双手赞成,没管守业怎么说,拿了钱拉
叶从结婚那天起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那王八喝醉了酒就打她,她生了女儿婆婆
骂她,柳叶在他那个王八窝是没有任何地位的。柳叶认为这就是她的命。”
我一听火往上撞,心想:“吴世祥你个王八还有董婆子,你们眼睛都瞎啦!
守业大概看出我的脸色有一点变化,就插嘴道:“老吴家,董媒婆,董寡妇
的独子吴世祥,过得……唉!”
“什么?吴世祥!就是那个远看骏马跃起,近瞧小儿麻痹的王八?”
看到我站了起来,清纯的大花裤衩子则亲密地挤到亚玲的腿上一靠,也跟着
一旁呵呵直乐。我知道她是我儿时最好的玩伴柳叶的妹妹柳青,就对她说:“大
人说话,你跟着傻呵呵啥呀!你姐呢?”
射精了。我心说这寡妇真猛,惹不起!。
“唉!亚玲啊!我这一天走得还真挺累,守业呢,忙活得比我还辛苦,你说
是不是?”
所以我……”
“艾守业同志!你这个人就是觉悟不高,镇里的经费就是再紧张,群众肏屄
照亮的钱还是拿得出的嘛,是不是陈亚玲同志?”
一下坐到我的腿上,一手环过我的脖子,冲我笑呵呵地道:“你批评守业干啥,
灯是我让他开着的,咋地呀!你有事呀?有事冲我来。”
清纯的大花裤衩子站在一旁呵呵直乐。我一边后仰一边连忙说:“没事,没
灯是我让他开着的,咋地呀!你有事呀?有事冲我来。”
清纯的大花裤衩子站在一旁呵呵直乐。我一边后仰一边连忙说:“是呀!能
看清啥呀?我是批评他为什么不换个度数高点的灯泡呢?照着多亮堂啊!”
此时我离开三江市已近九个多小时了,一路的颠簸和绵延不断的山路让我饥
肠辘辘,为了加快归乡的脚步,我不得不坐下来休息一下,给自己做下给养。
我从背包里幸福的找到了几块饼干,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它们叠整齐了,一起
是批评你乱用镇政府办公室,我是说镇里的经费都紧张啊,你肏屄点灯干什么?
多浪费呀,同志!“
这时亚玲一身清爽的从外面进来了,还带进来一位嘻嘻直笑但清纯异常的女
艾守业和陈亚玲都是我儿时的伙伴,看他俩肏屄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所以
也就没有忌讳什么。守业根本没在乎,说道:“肏,别整那没用的,早就知道你
回来当镇书记,怎么才来呢?我给你看了好几天屋。”
亚玲呵呵一笑道:“你们聊着,别管我啦。”说着扭着肥臀走开了。
我望着亚玲离去的背影眼都直了,一只手不知不觉地按在自己勃起的鸡巴上
了,嘴里还嘀咕:“妈了屄的,怎么走了呢。”
带,阻止其脱落的东西是裤衩开口部分的一圈皮筋。
裤衩的颜色,基本上是两种,男人的大裤衩是青石色,女的就是花布。这种
极具特色的大裤衩子是北岗人夏天的统一着装。
丸。当男人的低吼声变成咝咝的声音的时候,女人又把鸡巴轻轻撸了撸,然后把
小嘴在大龟头上一抿,滴精不撒,一饮而尽。
“呵呵~厉害,亚玲姐嘴上功夫了得,人所不及。”看得目赤耳热的我忍不
我找个椅子坐了下来,那个女人也看到我了,先是一惊,然后瞅着正玩命干
她的汉子笑了起来。此时的汉子表情怪异,正在加速,无暇顾及她的浪笑,倏地
那汉子从女人屄中“波”的一声拔出湿热饱胀的大鸡巴,蹲坐在女人的丰乳上。
后激烈的荡漾着。
突然看到了这种情形,可能给我的刺激太大了,裤裆里的鸡巴由于勃起得太
过迅速,差点没他妈射出来。
推门走了进去。
屋里通亮,亲切的“呼哧、呼哧”的声音来自屋里南面的大炕上。
一个白花花的女人正被一根大鸡巴肏在下面,完全没注意到我的到来,双手
色建筑,三间青石垒砌的屋子围成的一个类似北京大四合院的院子,院中间两颗
亭亭如盖的北方落叶松,现在正是松塔成熟的季节,散发着松油迷人的香味。
中间正房的门边上挂着个牌牌,是镇长和书记的办公室,北岗政府是个中央
远处朦朦胧胧的有几个白花花的身体在水中闪动。
“肏!几十年了还这个样!”我骂了句,下了桥沿着卡卡河左侧的青石路,
信步向镇政府走去。到处黑漆漆的,说这里是个镇真是抬举它了,简直连别的地
去北岗有一样好处,你不用为坐过了站这样的苦恼事担心,你要一直坐到汽
车的终点站——北岗镇站才会下车。
这个不起眼的小站是当地的重要交通枢纽,是当地物流、客运的中心,标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