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男知道遮掩不住,很是自然的擦去了眼泪,接过信件,慢慢翻看着,脸色也暗沉下来,他将信件放到了一旁,缓声道,我清楚。
寄给牛男的函件上,清清楚楚的写着马男的名字,后面紧跟着赛马一族那显赫的姓氏,打头的牛男本名似乎变成了后面两个名词的附赠品,无足轻重,连牛男都快忘记自己原名如何了。
马男的脸色并没有好转,他瞥了撇头,示意牛男继续看下去,牛男无趣的伸手在雪白的纸片间拨弄了几下,就着一个角抽了一张邀请函出来,白色的纸面上有着浓正的红色花徽,收件人一栏印着马男的全名。
再次醒来马三男已经离开了,牛男寻到餐厅吃了些点心补充体力,顺势在偏室的沙发上靠了一会儿,身体乏倦,不一会儿,便又没了意识。
马男夜里用尽精元,再醒来已是艳阳高照,他在牛男房内寻了一圈,见不到人,简单洗漱后披了衣服,疾驰而出去赶个大意不得的会议,漂亮的鹿属秘书见缝插针念了他一路,好在结果不差,姑奶奶总算是饶了他,给他理了衣服和鬃毛,细蹄子哒哒响的扭着劲腰领他开始了一天的行程,逛了几个施工地、见了几个合作商,跑了两场草地酒会赛,再回家已是傍晚。
在古宅里寻了十几分钟,终于在餐厅旁的偏室里找到了牛男,他身上穿着一件松垮垮的浴袍,黑麦面包似得高高隆起的大乳房亦松松垂着,乳尖翘挺得不同寻常,侧卧在沙发上,浴袍下的小腹微微隆起,马男觉得奇怪,伸手探进浴袍里摸了摸,知道牛男昨晚怕是又被谁疼了一番阴处,但手段这么淫邪的家伙,他还没在宅子里见到过,想到血亲里有人隐藏得如此深,不禁背后发寒。
马三男又低声道,我舔的舒服吗。
牛男听他拘泥这件事,发火也忘了,低了头,不想理他。
马三男这时又仗着年少的厚脸皮,凑到他耳边磁音腻道,哥呢,舒不舒服,我舔的好不好
马三男将他抱到一个偏室,安整好了铺盖,一脸揶揄的端看牛男的神情。大手抚在他的腰上,笑道,生这么大气干什么,我直接用屌捅你这逼了?
牛男怒气更胜,严声斥了马三男的全名,不要学你二哥的脏口。
马三男见牛男真的怒了,便软了下来,脸上颇有点委屈的意味,改口问道,我没把哥舔舒服了吗
马男面色不悦,从后方扯搂住牛男雄腰,马伯父忍笑得痛苦,也不与马男争夺牛男,向前一探移了位置,主动贴近了马男的方向。
马男还是被摆了一道,前胸紧贴牛男壮背,只看得见牛男粗脖高仰,双臂紧环着马伯父的脖子,口中呻吟绵长,嗯嗯呜呜的,顿感牛肠内有着别样的压迫感从下方缓缓撑入。
马伯父温柔的舔咬牛男露出来的喉结,隔空对上马男,口中含糊笑着,不用担心,伯父比你有分寸。
伯父。
牛男双眼无神,口中木然的叫了一声。
马伯父走近了坐下,抚了抚他的头顶,慈音道,乖。说着,把他上半身抱了起来,靠在自己怀里,温柔的上下爱抚了一遍,大手慢慢下滑,按揉到了阴门内开拓。马男抱着牛男的双腿脸上僵硬,身下的抽干一时停了下来。
牛男倾头看了看胸前的马男,拍了拍的他的肩膀,视线晃了晃,最终又落在了那张请柬上,愣起了神。
马男吸够了他胸间醇厚的体味,一抬头,正好逮到他出神,牛男低头看了看他,也不说话,眼神放空,慢慢的又落到了请柬上,马男见牛男无心遮掩,心中怒气又增加了几分,就着体式将他粗暴的推倒在宽大的座垫上,抬起双腿,便是一个猛身刺入,后肛如他所料那般松垮软润,看来又是受了其他族员的照顾,平时马男对此并不放在心上,但此刻的他占有欲极强,连血亲的醋也要吃上一吃。
牛男后庭吞了巨物,面上神情没什么变化,只有身子随着马男的挺入一抖一抖,体内亦条件反射的缠裹上去,肠肉贪吃肉屌,这般殷勤的体内侍奉,也只是马群的极端调教导致,与牛男意志无关。
牛男立即暴动起来,马男一个猛顶,将根部的金属茎环顶在牛男齿间,自己则继续从容的薄开牛唇,逗弄糜烂的阴口,手指亦不老实的在肛褶外部摸来摸去,笑道,嫂子忍着点,可别漏出来。
说着,便又大张口,长舌舔伸进阴口内肆虐,
牛阴门大张,阴道内被违反族规染指自己的马三男玩弄,毛阴核亦被粗指摘起玩捏,肚内灌肠的温水隆隆晃动,更别提腹内的黏精流窜,牛男齿间咬着粗大的金属环,喉中的敏感点被马三男巨屌一再戳弄,整个人摇摇欲坠,眼中不断渗出生理泪水。。。。。。
牛男正反翻看了一下又放了回去,看马男的面色仍旧阴沉,牛男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伸臂张开了两手,马男这才放缓了动作。
臂间接过了马男的头颅,牛男雄声轻柔,低声问,出什么事了
马男贴着牛男的后颈深深吸了一口气,将他带体温的醇厚体味吸进鼻中,心情终于好转了一些,接着他鼻子一路下滑,一头埋入牛男的双乳间,鼻子在他光滑温暖的肤上嗅着吸着蹭着,久久不言一语。
“醒醒”
他在牛男腰上抚了几下,牛男便施施然睁了大眼。
只见他长睫毛上挂着两三颗冷透了的泪水,脸上的神情也是一种独有的悲伤茫然。这种表情马男不是第一次见,知道牛男又做起了那些梦,马男冷了脸,特意将手里的几封函件递给了牛男。
牛男拗不过他,点了点头,小声回到,舒服。
马三男终于满意了,倾头吻了过去。
牛男和他交叠了几下嘴唇,慢慢睡了过去。
牛男生性平和,见马三男知错能改,态度软了一些,道,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马三男装作乖巧的点了点头,凑到牛男脸边,哥呢?
牛男不知道他指什么。
说着,牛男猛然一个爽吟,被尖肉龟顶到了秘具底部的按钮,雄身颤抖,马男亦不甘心,狠力抽干,一强一柔一后一前,雄身被填了个满满当当,不光口中淫声渐强,连原本木然的双眼中都闪起淫浪的别样精光,再不去看那请柬,全然不复方才的心碎。
马男胯下抽干不停,心中却莫名苦闷起来,他将牛男引入马群便知道必会变成如此局面,只是没料到自己亦会受了影响,心性变化。。。
马伯父开口戏弄,没事,你继续。他咬玩牛男薄耳,舔他骚窄耳道,突发奇想要故意要逗弄一下马男,看着牛男道,乖孩子,想不想两个穴一起被疼,嗯?伯父疼你前面。
马男率先开了口,语气颇不善,他含着秘栓前面不能用。
马伯父不看马男,只蜜目看着牛男,只见牛男木然的点了点头。马伯父便将他身子巧妙的翻转过来,从仰面被马男插干变为背对着马男。
马男越是插干越是饥渴无力,身下力速均加剧,巨屌隔着肠壁戳得震动了女道,牛花颈内淫具翻转抖动,牛男双手紧扒一旁的扶手,双腿痉挛,口中悠长的痛吟起来。
这呻吟响彻古宅,比平时疯狂乱叫还要凄惨无力,颇能引人淫欲,果不其然,不一会儿,便有人循着淫声敲了房门。
马伯父难得早些回家,一进门便听见牛男那无力的呻吟,知道怕是又有了什么事情,一副看好戏的架势,好整以暇的立在门边,敲门声惊动了这对燕尔小夫妻。
马三男虽然比牛男矮了一些,身形也偏修长而非粗壮,但毕竟是赛马一族成员,爆发力非一半收人可比,只见马三男一个用力,竟是一脸轻松的将牛男打横抱起,从别院带回了正宅。
牛男别着头不去看马三男。
被马三男长舌插舔着秘道而在其头顶上方后穴失禁,肛口里因为腹中忍不住肠道女道的双重刺激而大股大股喷出混着精液的温水,牛男心中又恼又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