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娃定睛一看,进门的是被称为宋管家的男人,这个宋管家,长着一好模样,看起来却显得过于死板,亦没有存在感,欲娃玩心大起,将衣服拂到一边,袒露出健壮修长的少年胴体,又盯着宋管家裤子前的那一大包不放,轻声道,“走进点”
宋管家鬼使神差一般,走进到了床前,一眼便看到了欲娃那畸形的身体。
“再近点,让我好好看看你”,欲娃脸上端庄,手却伸向了宋管家的胯前一包,拢在手里,沉甸甸的颇具分量,令他欢喜。
我看着这娃狐媚子转世似得,怕是将晋爷拿捏得死死的呢。
也不知晋爷去那穷山僻壤的地方干什么。
狡兔三窟,留作后路呗,我们自己呀也得多留心点,这个家不定什么时候就——!
但听着欲娃不停喊出自己所教导的粗俗叫床,却又觉得十分欣慰,不由得沉溺温柔乡,一头扎进欲娃的骚穴中去了。
晋爷又从后面干了两次,弄得欲娃一身精污,只得寻了一件自己衬衫给欲娃套上,带出了房门。
管家将佣人聚齐了,晋爷便抱着欲娃出来了,朗声道,“从今以后,他就是我的干孙子,不,晋宅的孙少爷了,你们好生服侍着,可不能有半点差池”
已被大名鼎鼎的风月高手晋爷从里操到了外,熟得快要糜烂的欲娃,自然是知道这是在笑话他不经人事闹出的笑话。
“别、爷爷。。。”
欲娃身躺怡香软塌,气质变得更为出众了,整个人都有了些许变化,对晋爷的答话已是不紧不慢,不卑不亢,大方得体了。
“呜、不要、不要~~”,李承欢媚叫着,淌满精的屁眼穴儿正被两条男拥的舌头轮番舔插,弄得他肛门口痒痒的,好不痛快。
门外传来两个男人的声音,“你看那个新来兔子,给我操我都嫌骚!”
“说得对,就那个水平的土鸭子,不等这家败了,就要失宠了!也就是一两个月的事!”
被这两个字眼一再刺激,员工终于是忍不住,将眼前这健壮修长的少年身子压在草丛中,尽情驰骋起来。。。。
“呀~~~呜呜、不行、不行,啊啊啊~~~~”,储物间内,鼓秋鼓秋的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俊俏的晋家孙少爷李承欢啪在冷藏柜上,身后是肥胖的厨师正争分夺秒的不断送胯。
“噫呀~~~”,只听孙少爷一声媚叫,是厨师凶猛射了。
只见少年捻了朵花蕾,“我的家乡也开着漫山遍野的花”,只见这俊美少年眉头又一个紧锁,“只是可惜,现在见不到了”
看着这充满乡愁的少年,园丁不仅爱怜他背井离乡的痛苦,也不禁越加憎恨起强占这个少年的晋老爷,六十多岁的糟老头子竟打一个少年的主意,狗东西!
“你。。。。”,园丁一下失了神,连最亲爱女儿做的手套都丢到了一边。
晋爷看着自己的小情儿裸着身子站在床外,颇有些吃味,拦腰一把抱住,“乖孙子,想不想爷爷的欢喜棒啊”
“想、想死了”,欲娃玉手一探,握住了粗根便好整以暇的轻柔撸动起来,那气质,看着不想是在撸男人屌,倒像是在摆弄什么高雅的乐器,“爷爷快行行好,给了承欢吧”
晋爷看着欲娃现在这一副说什么骚话都一本正经的做作模样,心里爱得不得了,立即抱着双腿开干,一点没了情场老手的余裕。
“算了”,欲娃挥了挥手,宋管家便将晋爷嘱咐的东西放在一边,退下了。
临近晚上,宅里仪杖齐全的迎接了一个人,正是晋爷的独子,晋未明,今年二十四的年纪,是天生风流的晋爷年近四十才生下的儿子,母亲是个唯有钱可取的暴发户之女,因此虽然他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晋忆绔的儿子,却也只得了个身高体长,容貌是远远不如的,又是个怂包性格,并不十分受宠,全靠母亲娘家撑着。
欲娃站在二楼从上到下的打量着晋未明,晋未明也从下到上打量着着身着睡衣的欲娃,只觉得他桃面玉唇,瓷一样剔透玲珑的人物,既有少年的强健,又有少妇的丰腴,实在是美不可言,一眼便是看痴了。
欲娃在车里主动含了一次屌,便心满意足,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再醒来,已经是在飞机上了。
“醒了?”,老绅士干爷爷还是那般英俊迷人,笑呵呵的看着他,“你睡了三个小时了,正好,准备准备,要到了”
欲娃被私人飞机上的佣人领着清理了一番,换上了舒适的衣物后,飞机也正好在晋宅降落了。
“请自重”,宋管家回过了神,连忙退了一步,“您是晋爷的人”
欲娃一听,好兴致被败没了,剑眉竖立,“没听到爷爷说什么吗!我是晋家的孙少爷!”
宋管家一听,额头汗水流了下来,连忙道,“是宋某一时疏忽了,孙少爷”
看到对面紧紧忙忙做出禁声的表情,小女佣才回过味来,急急忙忙闭了嘴,回头一看,果然是宋管家看向这边了。
两个人赶忙闭上嘴,老老实实做起自己的事情了。
晋爷会客,留下欲娃一个人在床上整理身体,叩叩,敲门响起。
佣人看向欲娃,健壮的少年身子上星星点点的吻痕,下面没穿,上面裸身套了件老爷的衬衫,被牢牢抱在怀里,脸上一副刚刚饱足的媚态,尽管如此,还是挺着脊梁,一一和人们回望过去,眼神中带着威严,俨然已经是个名门大少爷的样子了。
哈哈,就这样,还孙子呢,小妾还差不多。年纪轻些的小女佣趁着清洁的工作人员分散,和自己的前辈小声嚼舌头。
唉,别看他这样,荣极辱极还不是一时的事。
“哈哈,小蹄子”,晋爷心神荡漾,一个猛扑,对着欲娃又是插干起来。
“啊、呀~~好棒、屁眼好爽!——”
淫话从欲娃口中自然而然的流淌出,没有任何的抵触与矜持。连晋爷都有些惊异欲娃的转变,一线之隔,处子到荡妇。
“哈、哈“,厨师喘着粗气,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抱头痛哭起来,“我对不起小悦啊”
李承欢却是一副饱足了样子,爬在柜上不愿动,储物间的门忽然被打开,进来的是几个年轻的男佣人,佣人们一看到李承欢这云雨过后的媚态,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死胖子,有妻有子还感染指孙少爷!”
几个人两三下将厨子扔了出去,厨子痛苦失声,储物室的门还来不及被从里面合上,便再次传出李承欢那摄魂的淫叫,嗯嗯啊啊的,久久不散。
“我叫,承欢。”
只听那玲珑剔透的俊少年喃喃道。
承欢。。。承欢!
晋爷再身强力壮,也是个老头了,夜里又干了两次,彻底没力气了,睡死过去。
欲娃却是身子倦怠,精神饱满,早早起了床,悄悄出了门。
花园里,黝黑健壮的园丁正在继续昨天没有完成的工作,晨曦里细密的水雾如梦似幻,欲娃穿着一件立领的白色衬衫,翩翩登场了,俊俏的健壮少年令园丁吃了一惊,这不正是昨天自己偷看过的窗边美人吗。
宋管家首先上前做了说明,晋未明的眼中明显暗了几度,欲娃却是无所谓,下楼同晋家父子一同用餐,用罢,便回房了,也不理睬晋未明不断的示好。
晋爷半夜回了房,又与欲娃恩爱了一夜。
欲娃这几日衣不覆体,菊口要被晋爷给玩烂了,身子觉得满足,却又总觉得有些不满足,便往床外望去,看着来来往往的帮佣、厨师,还有另雇的园丁,以及高大威武的保镖,看着看着,心里便痒痒的,跃跃欲试。
晋家的名声,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而晋忆绔则是晋家的现任当家。
欲娃刚一入晋宅,便被晋忆绔带到自己的床上,从床头做到床尾,在偌大卧室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操了一个遍。
“怎么样,爷爷的宝贝好不好用呀,清理得干不干净呀”,晋忆绔抱着欲娃在怀里温存,拿相遇时的对话打趣欲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