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他用尽了全力,但那双比兰斯小两圈的手搭在继子胸口,比起认真抗拒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撒娇。
“就尿在这里吧,反正妈妈一直在流水,把床单都打湿了。”兰斯恶劣地顶了顶湿滑的子宫壁,“我又不嫌弃。”
如果在和继子乱伦时,失禁尿在丈夫床上……
兰斯差点被他夹得射出来,嘶地一声咬住舌尖,拍了拍身下丰润的翘臀:“放松,你想让我早泄吗?”
“呜呜呜……都让你轻一点了……”西塞尔浑身瘫软,毫无还手之力,“别碰那里,快拔出去啊……会怀孕的……”
“原来敏感点在子宫。”兰斯若有所思,“以前每次和父亲做爱,都会插得这么深吗?”
“妈妈对我露出小穴的饥渴模样太可爱了。”兰斯愉悦地勾起嘴角,“马上就满足你。”
他猛地挺身,粗如儿臂的硕大鸡巴捅进了软红的女穴,湿滑娇嫩的花道紧紧咬住肉棒。
“轻一点呜呜……”西塞尔满面潮红地呢喃,“太舒服了……我受不了……”
“……我才没有……不要说了……”
西塞尔快被欺负得哭出来了。
他本来以为兰斯对他又冷又凶的时候很吓人,没想到撕开伪装后更让人难以招架。
初夜时他还很畏惧阿尔伯特,既怕自己不能令元帅满意,又怕第一次的疼痛。
彼时丈夫在他心里是冷血杀伐的元帅阁下,然而出乎意料地温柔,被贯穿的感觉也意外地……舒服。
看到西塞尔不由自主露出的微笑,兰斯嫉妒得要疯掉了,早就没了调情的余裕,而是像野兽一样凶猛地握住继母的腰肢操干,每次都深深地捅进子宫。
这具身体只有被玩弄宫口时才能射精高潮,就已经足够淫荡了,如果阿尔伯特知道他的想法,应该会……很看不起他吧。
身为元帅的夫人,怎么可以这样不知节制。
兰斯在心里冷笑。
“……”
想到继子的威胁,西塞尔不情不愿地开口:“嗯,每次阿尔伯特都会先把宫口玩开,不然会润滑不够,做起来很疼……”
“真好骗,这种理由都信。”兰斯饱含妒意地捅开花道,又深又猛地操干敏感湿软的宫口,“所以每次都会内射?”
西塞尔胡乱点头,完全没有思考护食如兰斯,怎么舍得让外界窥见情人在床上的一麟半爪。
兰斯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西塞尔,一边走一边操干,明明知道西塞尔脸皮薄,却非要看着他排尿,故意扣弄嫣红的尿眼,直到他哭着尿出来。
花洒冲净了身上乱七八糟的液体,西塞尔眼尾都哭红了,艳丽浓郁的皇家蓝眼眸泪水朦胧:“混蛋……混蛋兰斯!”
“对哦,我就是口欲期还没过的小朋友。”兰斯用床单随手擦了擦脸上的水液,用食指浅浅地搅动肉穴,“小朋友都是很不讲道理的,妈妈。”
妈妈……
即使是提起生母伊莲娜,兰斯也从来用的是正式又疏远的“母亲”。
西塞尔拼命摇头,在继子脸上挠出一道血印:“不要!这是阿尔伯特的床……我会死的……”
他会羞愧至死。
“父亲居然对你这么凶?没情趣的老古董。”兰斯皱眉,误解了他的意思,“我带你去卫生间,但你要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就去星网论坛发一团糟的床单,让所有人知道你是乱撒尿的坏猫猫。”
见西塞尔抿起嘴唇不答,他掐住继母雪白的细腰大力捅弄,每次都重重地贯穿宫口,强行捅开敏感湿滑的花口,囊袋拍打在红肿女阴上,撞得啪啪直响。
西塞尔像被咬了一口的水蜜桃,温热的骚水流个不停,呜呜咽咽地任人品尝。被捅软的宫口湿漉漉地咬住大鸡巴,依依不舍地挽留,每次抽出时都会被带出一点,又在下一次侵犯后粗暴地堵上。他被迫陷入了持续高潮,沉溺于濒死般的快感,甚至连瞳孔都有些涣散了。
忽然女穴尿眼一阵抽搐,将他拉回现实,他吃力地推开兰斯:“放我去卫生间……”
兰斯被刺激得头皮发麻,一直捅到了潮热的花心,一边低头亲吻西塞尔带泪的睫毛,一边用坚硬的龟头试探性地凿着那处软口,忽然长驱直入,硬生生操开了娇嫩的宫口!
西塞尔爆发出一声轻微的啜泣,手指在继子背后胡乱划出几道血印。秀气的鸡巴射出稀薄的精液,同时娇软的肉穴濒死般抽搐,死死绞住操干子宫的肉棒,再次喷射出丰沛的淫汁。
这次高潮激烈而持久,西塞尔失禁般不停流水,整间卧室都是又甜又骚的味道。
兰斯直起身,解开裤子,紫黑粗长的鸡巴从内裤里跳出来。
“自己抱住腿,我喜欢看着你的脸操你。”
西塞尔瑟缩了一下,泪眼朦胧地看向英俊的黑发青年,然后羞怯地抱住膝弯,将一双雪白的长腿折在胸口。
数百下后,一股炙烫的热流喷出,水枪一样浇在柔嫩的宫壁上,西塞尔几乎融化作一滩春水,只能敞着雪白的大腿,淅沥淅沥地流下高潮的淫液。
在高潮的余韵中,黑发美人哽咽着请求:“请给我避孕药……”
刚刚平息的妒意席卷而来,兰斯捧住他的脸,一字一顿:“不,我要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妈妈。”
西塞尔嫁人前还是个青涩的处子,连接吻都不熟练。明明是那个男人一手调教出的性癖,却被暗示成了夫人自己的天性。
知道即使说了西塞尔也不会相信,他并不点破,继续问道:“父亲会用到道具吗?”
“不太多,他不喜欢。”西塞尔被操得浑身瘫软,声音断断续续,“破处的时候,在宫口贴过电击片……因为太紧太涩了,三根手指都插不进,就从处女膜中间的小口穿过去,等宫口玩出水再……”
“是……”背德的愧疚如芒在背,西塞尔却有种隐秘的兴奋,颤抖着张开大腿吞吃继子的肉棒,“阿尔伯特说清理起来比较麻烦,每次都要用水管插进很深的地方……是我比较喜欢被内射标记的感觉。”
既然已经射了进来,又做了避孕措施,那就让我多含一会啊……
但这种略带埋怨的话,西塞尔是绝对不会有勇气对丈夫说的。
好像把人欺负得有点过头了。
不过,哭起来未免也太漂亮了……
兰斯亲亲他的花瓣般嘴唇,轻声细语地哄了一会,然而恶趣味又占了上风,追问:“你以前每次和父亲做爱,都会插得这么深吗?”
“不许这么叫我!”
西塞尔羞窘得快要晕过去,抬腿踢了兰斯一脚,却被继子轻松握住了脚踝。
“为什么不许?你在婚礼上不是挺想让我这么叫你的吗?妈妈的脚踝又白又细,一只手就可以圈住,平时走路很辛苦吧,像小美人鱼一样。”兰斯肆无忌惮地说着下流话,“妈妈什么地方都很美,脚踝,乳头,大腿,小穴……无时无刻不在勾引我操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