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在皇宫里遇到了爱丽丝。
她是母亲的心腹秘书,也是母亲的情人之一。
“日安,兰斯先生。”爱丽丝提起繁琐的宫廷长裙率先行礼,“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您。”
“真实总是冷酷的。”
“可我……并不想面对真实,人应当有懦弱的权利。”西塞尔别过头,甚至没有察觉出自己语气的软化,“我已经心碎过一次了,你还要我再经历一次么?我无法承受……”
“如果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完全不在意曾用生命拯救你的男人,不在意一个至今仍被痛苦灼烧的灵魂,那么我不再勉强。”
灰眼睛的年轻人连眉毛都没有抽动一下,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背,直到炸毛的美人渐渐恢复平静。
西塞尔刚刚回忆起了被绑架的经历,那些血和火,死去的员工与保镖……冷静下来后他才尝到了嘴里腥甜的铁锈味。
他咬破了兰斯的手。
他替夫人挡下了所有压力,两位身着礼服拥吻的男子定格在镁光灯下,由此成为了近年最经典的婚礼照片。
甚至有人将西塞尔奉为反传统偶像,但他知道自己不过是有幸遇到了一位好丈夫。
西塞尔苦笑:“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您要做出什么干预吗?”
伊莲娜沉吟了一会,还是摇了摇头:“我不会插手,他有他的人生,我有我的。”
女秘书无言地亲了亲她的额头。
之后西塞尔没有被允许沐浴,他不得不夹紧双腿,含着精液坐在梳妆台前。
兰斯像打理瓷娃娃一样耐心,替他擦干净了脸上的泪水,梳理好蓬乱的长发,没有按照军属管理会的条例用发网死板地包在脑后,而是吹成了妩媚的波浪披在肩头。
“你不用怎么修饰就已经很美了。”
他用力地操干着美丽的继母,每一次都全根没入,等快要离开穴口的时候又猛地操进去。身下美人莹白的身体逐渐染上情欲的玫瑰色,黑发如乌云般随着操干的节奏的欲拒还散,他忽然有种迟滞的失而复得的喜悦,想要抿紧嘴唇,却止不住上扬的弧度。
“西西……”兰斯轻声说,“我爱你。”
西塞尔再次被内射了。
未等西塞尔控诉,继子就将手指伸入他微张的齿关,模仿交媾的节奏在湿润的口腔中翻搅。西塞尔有种正在为他口交的错觉,脸上害了热病一般发烫,身体却本能地做出了反应,隐秘的花穴缓缓流出粘稠的水液。
宽大的手掌覆住光洁的阴户按揉,湿漉漉的痕迹顺着手腕流下来,很快有了啾咕啾咕的水声。
“已经这么湿了。”兰斯向继母展示手上晶亮的水痕,极其色情地舔了一口,“西西,你好甜。”
可怜的西塞尔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野狼一样的继子扑倒在了床上。
他只知道自己昏昏欲睡的时候,兰斯似乎去了趟皇宫。那时他穿了全套的华丽礼服,华美的蕾丝袖口拂在脸上有点扎人。
为什么走的时候还很温柔,回来变得这么粗鲁。
伊莲娜女公爵是皇帝的亲姐姐,兰斯虽然一直游离于贵族社交圈之外,但作为替帝国开疆拓土的杰出开拓者,也足以有资格承担起皇帝的封赏。
“元帅的葬礼在即。”几句闲谈后,爱丽丝提到,“或许您应该让西塞尔夫人外出几次,以展现他的精神状况良好,外面还有许多人关心他。”
她在“夫人”这个单词上用了重音。
一份薄薄的报告摆在伊莲娜案头。
常年酗酒的美艳女公爵意外地清醒,手指神经质地敲着桌案,问道:“我的小兰斯想干什么?”
女秘书推了推眼镜:“拥有医学博士学位的人是您,不是我。”
说谎,一定是母亲指使的。
每当女公爵想要说些可能破坏亲子关系的话时,就会打发别人来做传声筒。
兰斯腹诽着母亲,表面上得体地点头:“日安,爱丽丝小姐,我来参加授爵仪式的演习。”
西塞尔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间滑落。
“请原谅我的卑鄙。”兰斯亲了亲他的额头,“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保证。”
他轻柔地重复:“我保证——西西,我会给你幸福。”
他接过兰斯递来的水杯,漱了口,然后低声道歉:“对不起。”
“没事。”兰斯制止了要上来替他包扎伤口的医生,示意他们出去:“西西,你感觉怎么样?”
“很不好。”西塞尔疲惫地摇摇头,“求求你放过我吧。”
“好了,别怜悯我。”女公爵打了个响指,“让兰斯起码在这两天收敛一点,不要影响西塞尔在元帅葬礼上的表现。在那种重要的场合行为失常,可不是一位夫人应有的美德。”
西塞尔扯掉连接在皮肤上的贴片,趴在病床边剧烈地喘息。
在一旁守候的兰斯立刻扶住他,将他紧紧抱在怀里。西塞尔像处于应激状态的猫,狠狠地咬在了他的手上,仿佛兰斯是他的死敌。
一只丝绒高跟鞋映入卫兵眼帘,脚背细腻光洁,脚踝圆润可人,再往上是纤细的小腿,随即被纯黑的裙摆覆盖。
一位身着长裙的绝色美人将被长手套裹住的小手搭在同伴的手臂上,优雅地走下飞梭。
他侧戴着坠有珍珠掩面网纱的无檐小礼帽,唇上一抹淡淡的红,光艳迫人的容颜瞬间照亮了气场冷硬的军部大楼。
继子半跪着替他上好护肤品,以保护吹弹可破的皮肤,又取出一支口红涂上薄薄的一层,以修饰过于苍白的唇色,这才满意地起身。
“我去军部清点父亲的私人遗物,你应该也很想去看一眼吧?但要穿上我为你准备的衣服,毕竟按照所谓的传统,黑色长裙才是最隆重的丧服。”
即使是在婚礼上,阿尔伯特也没有强迫西塞尔穿裙子。
堵住穴口的鸡巴抽出后,半透明的水液混杂着白浊,玷污了腿根处银灰色的隐秘纹身。
如果一直被射进来,迟早会怀孕吧?属于阿尔伯特的花道被占有了,连子宫都……
黑发美人低声啜泣,沉浸于快感与羞耻中,错过了继子太过轻柔的告白。
粗大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整根捅入,柔嫩的花穴似乎已经习惯了被侵犯,温顺地裹着那肉棒吸吮着。
西塞尔跪在床上承受继子的操干,徒劳地摇摆腰身想要挣脱,才爬了两步就被捞住细腰,再次被强行按在鸡巴上。
“西西,你下面好热好紧。”兰斯迷恋地在他后背落下一吻,“像专门为我准备的鸡巴套子。”
兰斯的吻热烈而急切,仿佛想要证明什么,西塞尔被吻得晕头转向,唇瓣间的唾液拉长成暧昧的银丝,鼻尖莽撞地碰在一起。
兰斯低笑,捧着继母柔软的脸颊摆好角度,将两片淡色的唇吻得充血嫣红,这才低声笑道:“别着急。”
颠倒黑白……
兰斯眯起眼睛。
“好,不错的建议。”
永远不要低估男人的嫉妒心。
其实没有医学博士学位也能看懂。
报告上标黄的几种药剂都是违禁药品,多于精神干预类治疗。
“他想让西塞尔回忆起过去。”伊莲娜蹙起细细的眉,“我行我素的年轻人,总会忽略长者的警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