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这个道理,晟礼再怎么不敢,也只能硬着头皮打电话给夜阑。
“有事?”夜阑声音低哑,有些不耐。
晟礼一听就知道她撞上了不对的时间点,好在夜阑还有些耐心,她连忙道:“我们在酒吧,你男朋友找上门了!看样子心情不太好!”
闫骄步履优雅地走进屋,走到夜阑的位置坐下,这里人少安静,周围坐着的都是夜阑的好友。
夜阑的好友也都未婚,和夜阑的专一相比,她们花天酒地的生活实在让闫骄瞧不起,因此,他除了让她们叫了夜阑出来后,便懒得和这几人说话。
晟礼看向好友,她们却纷纷移开目光,笑话,要是阑姐此刻正在哪个温香软玉身上,她们打扰了好事得被批得狗血淋头!
晟礼捏着酒杯,懒散地看过去,目光同另外三人一样微僵,有些头疼地扶额,这祖宗怎么来了!
她下意识道:“阑姐不在这。”
“你打电话给她,说我想她了!”诉相思的话,男人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一张妖艳的小脸板着泛冷。
挂了电话,夜阑抓住在她身上点火的软弱无骨的双手,和这路边送上门的小点心相比,酒吧里那位宝贝更重要。
但是把这小醉鬼扔回路边不太好,夜阑决定先把他送到她名下某处房产安置好再去酒吧。
如果夜阑对这块小点心不感性趣,她根本不会管这个莫名其妙拦车使劲拍窗的醉鬼的死活。
刚才谁搭话了谁解决呗!
晟礼气闷,想扇自己一嘴巴子,谁特么让你刚才多嘴!
但是男人一般都心眼小,被记恨上了小心被使绊子,何况是阑姐兴趣未消,脚踏n条船其中的一条船上的有心机的男人!
晟礼拒绝不干的话噎住,阑姐有多宠这个男人,从他原本是这家酒吧新来的坐台,到现任酒吧老板就可以知道!
而这男人也是个狠的,不像是底层坐台上位来的,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且是运用在酒吧里手无缚鸡之力欲与他争阑姐的宠的男人们身上。
她们都有些为阑姐外面花开遍地的小情人们担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