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看一眼,问:“给我的吗?”
秦果点头,指指他后背:“你受伤了。”
林栀端着切好的水果走近,正巧听见这话,飞快扫一眼秦鹤后背,脸颊瞬间涨得通红,没敢和秦鹤对视,丢下一句“出来吃水果”便转身逃开。
到幼儿园接上秦果,带着他往商场去。一小时后回到家,秦鹤已经醒了,上身赤裸,穿着不太合身的睡裤在阳台上抽烟,讲电话。
秦果盯着秦鹤的背影看,在商场里,林栀带他吃汉堡,告诉他家里那位叔叔是个很好的人,说他是除林栀以外这世上和他最亲的人。
秦果想起来以前他问林栀,为什么别人都有妈妈而我没有,林栀温柔抚摸他头发,告诉他:“你没有妈妈,但你有两个爸爸。”
如今更不必说,孩子都生了一个,还有什么放不开的,林栀久旱逢甘露,软乎乎坐秦鹤身上,抛开羞耻仰头呻吟,任秦鹤越弄越快,将他整个人捣烂,淋湿。
秦鹤又找回了以前的林栀,对他百依百顺,让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操疼了也不喊停,只可怜兮兮哼一声,叫少爷,然后手臂将他缠得更紧,这种时候,秦鹤总忍不住更加用力地操进去。
林栀太软,太乖了,秦鹤素了太久,没控制住,用前面让林栀泄了两回,又将他翻过去,操进后穴里狠狠弄了好久,过了十二点才算彻底停歇。
秦鹤笑了,伸手摸摸秦果脑袋:“还是儿子心疼我。”
秦鹤挂了电话回身,差点踩着身后的小孩儿。他拿着手机怔愣两秒,后退一步,弯腰蹲下,问秦果:“放学了?”
秦果点头,递出手里的东西。
是盒创可贴,他从茶几底下的柜子里翻出来的。
林栀累够呛,躺床上睡了一下午。
闹钟铃响的时候,秦鹤刚睡着没多久,林栀关掉闹钟,偏头盯着秦鹤看了片刻,带着满腔爱意凑过去亲一口,然后小心翼翼掀开被子下床。
腰肢酸疼得不行,林栀按揉许久才动手换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