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嗯……!”
“别咬嘴唇,叫出来,刚才那样喊都没把他吵醒,睡挺沉啊,看来是声音不够大,来,喊大声点。”秦鹤捻住挺立的小豆,狠狠一揉。
林栀猝不及防,腰臀一阵剧颤,尖叫着高潮了。
林栀估计疼得厉害,出了好多汗,秦鹤摸向他腿根,滑不溜秋的,来回抚摸几下,握住了,不轻不重地揉:“放松。”
林栀低声抽泣,他尽力了,不是他不够放松,而是秦鹤实在太大了。
秦鹤没办法,只能用蛮力,握住林栀的腰配合挺胯的动作起起落落,不过短短三分钟,就操得林栀翻起白眼,又泄了一回。把那不听话的小穴狠狠肏开,肏烂,淫水流得多了,也就没那么紧了。
大滩淫液从女穴深处涌出,尽数浇在龟头上,秦鹤敛眉叹息,掐着林栀的腰疯狂顶送,林栀刚刚经历高潮,哪禁得住他这样弄,一时间淫水飞溅,男人粗重的喘息、放浪的呻吟,混着肉体相撞的噼啪声,在寂静的深夜里交织出一曲淫靡乐章。
房间里安睡的人终于被吵醒。
林栀听到小孩的哭声,慌张地想要下地,刚一扭身就被秦鹤揪住头发,秦鹤一双眼睛似要喷出火来,咬着牙一字一句问:“谁的孩子?”
秦鹤喘息粗沉,心想,林栀就是欠干。
“你看,流了好多水。”秦鹤捉着林栀的手往下面按,硬得跟铁棍似的粗大阴茎一秒不停地在他体内飞快进出,“你找的那个牙签男知道你这么骚吗?他干你的时候你也流这么多水吗?”
林栀哭着摇头,秦鹤边说边揉他阴蒂,他要忍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