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赵觅秋真的值得信任?”
“当然!放心啦~”
“……好吧,明天记得早点回来。”
“明天去哪里?我陪你去。”
“不要!我……就是和我几个高中时候的朋友聚一聚,没事的。”
“你不想我陪你?”
“……”
“上官止你这个混蛋——”丁夏刚想气势汹汹的兴师问罪,却被伸进来的两根手指磨到软了腰,他哼了几声,终于还是很没有骨气的撅起了屁股迎合上上官止的手指。
一刻钟后,丁夏的双手被上官止别在背后,直接被两根手指艹到了高潮。他颤抖着射到上官止的裤子上,在沙发上软成了一摊狐饼。上官止把这摊狐饼放在沙发上,收起他的腿让他成跪趴之姿,两瓣红肿的屁股直冲着他,摇摇晃晃的,几乎跪不住,上官止提着自己坚硬如铁的性器,掰开丁夏历经波折红红肿肿的臀瓣,在他甜腻腻的小声惊叫声中长驱直入,狠狠的撞上了丁夏身体。
“你还好吧?不是说明天要见面?还能来吗?”
“当然可以!我绝对嗯哼……去……唔呃我没事——”
“……靠你到底在做什么啊?你该不会还和赵祁在一起吧?”
上官止轻笑一阵,闷着掌在丁夏屁股上拍了一记,啪的一声,直逼的丁夏红透了脸,一声惊叫憋在了嗓子眼,呛的他咳嗽起来。
“赵咳咳咳咳咳觅秋啊……有什么事?”
“你发病了?”
“嗯嗯!”
后来,上官止每每回想起这一天,都会后悔自己为何不强硬一些,陪着他去?只可惜大错已铸,伤害早成,凭他一己之力,连一分一毫都改变不了这个复杂难解的局面。
人生如棋,楚河汉界将他们分隔两端,他们只是棋盘上两颗微不足道的棋子,在执棋人的手中翻弄着命运,徒劳又焦灼的等待着那场战争的开启。
“不是不是……就是你人都不认识,去那边会无聊嘛,我晚上就回来!就去一会儿!没事的!你不是答应了我可以一个人出门的嘛……”
“要是赵祁或者赵言出现……”
“不会的不会的!赵觅秋会帮我保密的!”
……
等上官止终于终结了今天下午的这一波没完没了的性事后,丁夏早忘了之前那场难以言喻的羞耻py,也不记得要兴师问罪的事了,而上官止自然也默契的遗忘了那局还没有玩完的2048。
只不过……
“我怎么……呃可能?我就是哦——现在有点事……嗯……啊——”
“卧槽你……”赵觅秋的声音小了一些,听起来像是离话筒远了几步:“咳咳我明白了。我打的那个不是时候,那个……你们继续……继续啊。其他事明天见面再讲……”
赵觅秋啪的挂断了电话。
“咳咳咳……没有啊没有,哈哈哈。”丁夏嘴上干巴巴的应付着电话,红着脸扭过头,又可怜又讨好的看着上官止,小穴委屈巴巴的翕动着求饶,上官止又笑了笑,把手指往更深处摁了下去。
上官止你这个混蛋!
丁夏心里骂不绝口,面上却分毫不显,随着上官止的动作,一阵阵的快感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咬着下唇,勉强抑制住自己饱含情欲的呻吟,可上官止看到了被他咬的发白的嘴唇,似乎不甚满意,他抽出手指,在臀峰处狠拍了三下。三声清脆响亮的抽击声过后,丁夏终于抵不住了,松了齿,按住收音口,尽可能低声的哀鸣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