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惩罚的一部分吗?”
“本来不是……现在是了。”
“那好,哥哥,我忍得住!”丁夏讨好的拱了拱林风抚摸着他脑袋的手,向他表决心:“哥哥,我会乖乖听你的话。哥哥让我忍住,我就能忍住!我不会再惹你生气了,哥哥,之前都是我不好,是我错了,我以后不会这样了……对不起,哥哥……”
“不……不会……哥哥,对不起……”
“不要对我撒谎。”
“……有一点,就一点点,不要紧的。哥哥,我不要紧的……”
丁夏全身颤抖了起来,他一会儿哭着乞求林风原谅,一会儿卑微的恳求着加罚,他极力控制住自己的背保持稳定,却还是不小心洒了些水出来,那水顺着杯子流下,划到他的后背上,给他的身上的痒和心里的恐惧火上浇油。
这时,他感觉到自己背上的水被拿走了,一只手安抚着他的后背:“小夏,你现在在和谁实践?”
“是哥哥。哥哥!哥哥……”不是赵祁,是哥哥,丁夏莫名的颤抖慢慢停止,安心感再次环绕在他周围,他挺了挺背,摆好之前的姿势:“哥哥,我可以继续了。”
丁夏在林风的指引下双腿分开跪在床上,双手撑床,背挺的笔直,像个平摊着的小桌板,林风拿来一杯满满的凉水放在丁夏的腰背之间:“小夏,在接下来的惩罚中,这杯水会一直放在这儿,你最好不要动,你一动就会有水撒出,我会在最后按水的流失比例实施加罚,听明白了吗?”
“明……明白。可是哥哥,我其他地方还是很痒……我忍不住……哥哥,求求你……求你先帮我……止痒……”
“哦?忍不住吗?”林风重重的甩了两鞭在他的大腿上,每一鞭都直直的穿越了他两条腿,均匀的落下了一左一右四道鞭痕。丁夏倒吸了一口凉气,双腿一颤,几乎支撑不住自己,只是他想起了背上的水杯,又勉强的立住了双腿,没让水洒出来。
“不用道歉……算了。”
得到林风允许的丁夏终于能够呻吟出声,他一声又一声的随着鞭击惊叫着,企图以此来减轻疼痛,抑制自己躲闪反抗的冲动。他仍旧保持着姿势,带着隐忍和欢喜承接林风各式各样粗暴对待他的惩戒工具,像个真正为疼痛而快乐满足的sub,但他只为哥哥的训诫而满足。他一声声和身后的人说着对不起,他说,对不起,哥哥,都是我的错。而他的一声声道歉却如同火上浇油,为他换来的更加沉重的责罚,直到他的臀部已无处下手,林风将战场转移到大腿上时,他才终于忍不住颤巍巍的晃荡了一下,将背上的水又洒了许多出来。
“我犯了很大很大的错。”丁夏感觉到杯子被轻轻放在他身上,连忙将姿势摆的更稳:“只要哥哥没有原谅我,我就一直道歉,直到哥哥原谅我为止。”
这孩子,怎么还死脑筋呢?他真的犯了什么不可原谅的大错吗?
林风莫名的有些烦躁,他不能代替赵言原谅他,只能代替赵言鞭责他。他将鞭子点在丁夏臀部,只顿了一秒,随后,就没有任何预警的就抽了下去。
此后的二十分钟里,林风像是被丁夏催着推磨的驴一样,求一句,拍一掌,求一句,拍一掌,不急不缓,不紧不慢,倒像是丁夏主动上赶着讨打,林风只是被逼无奈才临时上阵的行刑官。只是林风在这缓慢的一掌一掌之间休息的十分充分,每一掌力道都与第一掌相近,活像个专门打人的机器人,而丁夏却在这过程中把痛和痒都体验了个十成十,一次又一次的乞求林风继续打他也让他感觉自己像个十足皮痒欠揍欲求不满的下贱sub,被屈辱感不住洗刷的丁夏觉得自己尊严尽失,但是他转而想到这是哥哥给予的惩戒,只得又将这些羞耻和委屈压制在心里。
在哥哥面前,什么尊严,羞耻心,屈辱感都不重要,只要哥哥能原谅他,继续爱他就好。
丁夏的臀部终于又红润成出发去海底捞之前的样子,只是达成两者产生的痛感却完全不在一个数量级上,丁夏控制不住的流着泪,臀部的瘙痒感受已经完全消失,只剩下单纯猛烈绵绵不绝的疼痛。以往在上官止身边,打到这个程度就已经可以结束了,而这次,林风摸了摸丁夏的屁股问他:“小夏,这儿还痒吗?”
“好了,你还要说多少次对不起?起来,休息够了,我们继续。”
丁夏乖乖摆好姿势,嘴上也不忘黏黏糊糊的撒娇:“只要哥哥喜欢,我可以向哥哥说一辈子对不起。”
“等你犯了错再道歉也不迟。”
“休息一会儿。”林风不容置疑的说,他把丁夏从床上抱了起来,丁夏仍带着眼罩,乖巧的伏在林风腿上。林风和从前一样为他揉着疼痛的臀瓣:“现在还疼吗?”
“不疼!我不疼!只要是哥哥打的,我都不疼!只是……”丁夏双手伸直,在林风的床上摊的平平的:“哥哥,我还是好痒……我现在能挠一下吗?”
“不可以。这个药膏只有过了药效或者像之前热身那样用足量的疼痛抵消,瘙痒才会停止。你越挠只会越痒,反而不利于伤口愈合。”
“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哥哥,我已经好了。”
“疼吗?”林风抚摸着丁夏红肿的臀部,轻声问。
“现在能忍住了吗?”
“哥哥……”丁夏撑在床上顶着水杯,听着林风喜怒难辨的声音,心下早就怯了,他感知到林风的鞭子轻拂过自己的臀部,即将抽上去第三鞭,连忙开口:“忍得住!哥哥……我忍得住……对不起哥哥!是我错了!我……我不该违抗你……不该和你唱反调,都是我的错……不要打——嗯哼——”第三鞭终究还是以十成十的力道落了下来,在丁夏臀部留下一道红肿的淤痕,他呻吟一声,浑身激灵灵一颤,似乎想起了些什么,连忙改口:“哥哥对不起!我忘了……我……我应该受罚……求哥哥罚我……”
赵祁的规矩,如果他认为丁夏应当受罚而丁夏不乞求责罚,反而妄图逃避,那他准备艹哪里,先抽肿哪里,抽肿再艹。
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从丁夏嘴里溢出,他下意识的想要躲闪,随即感受到细小的水流在背上划过,他立刻止住了动作,稳住背上的杯子,又将屁股往后送到鞭子面前,几乎可以算是贴心的迎合着林风更为猛烈的鞭挞。他在忽快忽慢,没有一丝规律可言的鞭雨下一阵阵的小声喘息着,终于忍不住开口:“哥哥,我可以……出声吗?”
“没关系,想叫就叫出来。”林风施虐的手一直未停,出口的话却十分温和怜惜:“虽然我们是在实践,但你也不必这样小心翼翼。”
“对不起,哥哥。”
“……不痒了。”
“好。那热身结束,我们可以正式开始了。”
哦,这在林风的实践中只是热身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