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祁毫不怜惜的掰开丁夏疼痛受伤的臀瓣,直直艹了进去,丁夏高一声低一声甜媚的叫着,像是个没有感情没有灵魂的叫床机器。
你今天扩张的不够充分。
您来的太急了……
小人的臀部吃了重重的三下,他颤抖着随着鞭笞发出好听的呻吟,像着意为了勾引赵祁编写的乐曲。像是回想到了什么,丁夏白皙的身体上覆了一层粉色的红晕。
我昨日不小心用牙齿磕到了您,搅了您的兴致。
赵祁冷笑一声,丢了藤条,说,我累了,剩下的你自己来。
那日他照常听到了赵祁走入囚室的声音,只是他这次没有跟着走进去,打扰赵祁一次次想做却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做过的事情。他一直不知道赵祁对丁夏做了些什么,只能等到第二天从丁夏身上隐约看出些端倪,丁夏从来不肯和他说这些事,也总是在他面前试图遮掩伤痕,他只能默默的为他擦药,将那一点好奇藏在心里。
这次,他从头到尾,把赵祁每一天都会对丁夏做的,看的清清楚楚。他眼睛一眨不眨,自虐般沉迷又厌恶的看着,而他的心却坠入了深不见底的刺骨寒潭。这就是他劝慰丁夏,让他再多忍耐一段时间,他所要忍耐的一切吗?
此时的丁夏正一丝不苟的扮演着赵祁的乖巧小狗,他身体伏的很低,手里的藤条高高举过头顶,连着带起的还有粗壮的铁链镣铐,他颤抖着带着细微的哭腔小声说,我错了。
丁夏以为赵言没有相信他,可是赵言从一开始心就是偏向弟弟的。赵言从国外回来,听赵祁说着丁夏是如何的用冷漠和隐瞒害死了自己的亲妹妹,又看到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弟弟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一点点的被自己的家人折磨成了这样消瘦又伤痕累累的模样,看着丁夏带着惊喜和恐惧的叫他哥哥,他怯生生的跪在赵言面前,说,哥哥,对不起。
赵言努力平静心绪,走上前去抱住弟弟残破的身躯。他的弟弟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这样小心翼翼过,他在赵言的面前向来是活泼热烈的大男孩,享受着哥哥的照顾同时也细心照顾着这个看着比他稚嫩的哥哥,到底是什么时候,什么人,把他漂亮可爱的弟弟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赵言心里早就有了答案,现在的他能力不够,不足以对抗赵祁在家中的威信,赵祁绵绵不绝的恨意也让他难以开口寻求谅解,赵祁毕竟失去了自己的亲妹妹,可是他亲妹妹的鲜血,难道要用赵言的亲弟弟来偿?赵言不是能够大义灭亲的圣人,他绝不可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不想艹你后面了。
我可以帮您口。
嗯。
他应该是恨他的,不然为什么会这样伤害他?赵祁用一次次更过分的伤害掩饰自己的爱,他要让全世界都相信,赵祁恨丁夏,恨死了他,他打他是因为恨他,艹他是因为恨他,他甚至可以让其他男人上了丁夏,只是为了证明他仍旧恨着他……他让全世界都相信了,丁夏也相信了,甚至他自己都快要相信了,可是他却在沈至随意的一次疑问中丢盔弃甲,他不恨丁夏,他爱丁夏,他变态而扭曲的,炽热而虔诚的爱着丁夏。
现在,丁夏轻轻松松的离开了,赵祁却被囚禁在自己的爱里动弹不得。这是他应当承受的惩罚,可是他却并不甘心,他仍旧恨着丁夏,也仍旧爱着丁夏,他想找到他。
至于找到他之后要怎么办,他一直没有考虑过。
不要对我用这些借口。
是。
丁夏眼尾微红,在赵祁释放过一次离开他的身体中场休息的时候,他抬起手,毫不犹豫的扇了自己几个耳光,又俯身低头,我错了,他一字一字的说,我应该早点开始扩张。
丁夏只是犹豫了一瞬,就爬去捡起了藤条,反手挥打在自己臀部上。
转过来对着我,你应该记得我的规矩。
丁夏背过身,在赵祁的注视下一丝不苟不放过边边角角的抽打自己的臀部,仿佛这不是他的身体。直到赵祁最满意的颜色覆盖住了丁夏的整个屁股,赵祁才喊了一声停。丁夏颤抖喘息着,分开双腿塌下了腰,说,表哥,您……您该进来了,求您,艹我。
你哪里错了?藤条挥过,在面前这个光着身子白皙脆弱的小人身上留下了长长短短的肿痕。
我又冷漠又自私,害死了您的妹妹。
我不想听到这些陈旧的答案。
赵言开始悄悄的在外面寻找房子,他想买下一所足够隐蔽安静的小房子,先让丁夏搬出这个家。他不能在家里表露出他想要带走丁夏的意愿,甚至不能表现出自己偏向丁夏,他听着丁夏在囚室里一声声的呻吟低喘,委屈哭泣,费了好大的劲才克制住自己没有一把火烧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困住了所有人的华丽监牢——他曾经以为的家。
赵言默默的忍了很久,他找着房子,找着逃脱的真凶,他努力的为丁夏开辟出希望,却忽略了丁夏需要的其实只是他的一点信任。他在丁夏——其实是赵祁——面前扮演出了一个冷漠哥哥的形象,得到了赵祁信任的同时,也彻底的将丁夏推离了他想要为丁夏构筑的安全世界。
赵言的隐忍终于在一次他端着饭菜走向囚室时被击的粉碎。
赵祁靠近丁夏,抚摸着丁夏带着指印的红肿脸颊,掰开他的嘴,“今天你最好吸取教训”,赵祁再一次贯穿了丁夏。
赵言差点没把手里的盘子摔到地上,赵祁像驯养奴隶一样驯养着他的弟弟,把他变成了这样……这样一个发泄他无端性欲和暴虐欲望的工具。而自己,甚至没有勇气推门进去,将自己的拳头狠狠的砸在赵祁那个衣冠禽兽的脸上。
……
赵言和赵祁逛着清晨七点的早街,为了在去拜访那些帮助他们找人的人家时买些合适的伴手礼。自从赵言调查到丁夏曾经来过这个城市,他就已经找遍了这个城市的宾馆,酒店,员工宿舍乃至警察局,可是哪里都没有出现过丁夏的身影,丁夏像人间蒸发了似的,消融在了这座城市里。
赵言的焦虑与日俱增,他不抱太大希望的拜访着他住在a城的朋友们,心里明白丁夏从不曾了解过他的交际圈,那些朋友们也不知道自己弟弟的存在,他能出现在那些朋友家里并得到帮助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赵言依旧没有放弃,他一直对丁夏怀着愧疚的情绪,他是丁夏唯一的亲人,也曾发誓过要好好保护自己的弟弟,可他却还是没有能力保护好丁夏,害他受了苦,受了委屈,害他奋不顾身的从最爱自己的亲人身边逃开,逃到了这座陌生的城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