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毫无反应,老门主心中大惊,把人放到塌上,抖着手搭上脉,却如遭雷击。
他不可置信地再探了一次脉,在塌边坐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出门,抖着手锁上门,背似乎都压垮了,像一个垂暮的老人。
那一日,他在亡妻的墓前呆坐了良久。
老门主脸色严肃得吓人,“给我跪下!”
门主脊背挺直,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老门主气不打一处来,用了八成功力,一招擒拿手,一招千斤坠,他冷着脸聚力下压,门主双膝一软,顿时跪倒在地,转眼间地面青砖裂出几道缝隙。
“爹。”
老门主绕着门主转了一圈,冷哼一声,“这三个月你都办了什么事?”
门主一一说了,老门主又问,“跟什么人办的。”
老门主所在的屋子已经架起了炉子。他看着眼前一堆信纸面色阴沉。
早在门主下山前,他就布下了眼线监控门主的一举一动。
一张张信纸上,记录了他儿子下山时干的好事。
“你这孽子!跟个男人搞在一起,把我的脸都给丢尽了!”老门主提着门主的胳膊又是一掌朝他肩上拍去,这是他教育儿子的一贯手段,疼痛不堪又不至于伤到根本。
只是这次门主却没能站起来,他额头上冒出冷汗,手撑着地面,嘴角缓缓沁出一抹血,而后缓缓倒下。
老门主头一次把儿子打到站不起来,顿时也慌了,连忙把门主扶起来,拍拍他的脸蛋,“儿子?”
“一个朋友。”
“上次碧杨庄那个?”
“嗯。”
什么“携手同游,举止亲密”,什么“同住一室,正午方出”,文字不堪描述的地方还有配图,绘声绘色,不堪入目,简直不知羞耻!
他明明养的是一个儿子,怎么成了要操心是不是被男人骗的黄花大闺女!
门主一到家就被喊去了老门主书房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