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吹很穷,他卖身到杀手组织为了换一种价格昂贵且极为稀有的药。
药是为了续一个人的命,一个女人,苍白削瘦的一个女人。
她的身上没有多少肉了,气若游丝,两鬓斑白。
门主皱着眉,又把玉势往里送了送。
杀手忍不住挪了挪脚,他有点麻了。
“谁在那里!”青年低喝一声。
杀手吹正在唏嘘,下一刻,门主将自己的裤子往下又扯了扯,露出了两腿之间那道窄而小巧的肉缝。
...震惊。
杀手吹的世界观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他所处的位置正好可以看清床上的情形。
女人叫的越发大声,她兴许是觉得痛了,叫声有些凄惨。
青年无动于衷,那张好看的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稍稍扯下了自己的裤头,露出了颇为短小的一根。
难道是拉皮条的,手上有丰富的资源想要跟自己合作?
杀手吹走进酒楼,找到二楼六号桌,一个男子背对着他坐着,看来是发布这道求子令主人接头人了。
保密工作倒是做得很好,挺正规的。
他只觉得寡淡无味,父亲的逼迫让他不得不继续这样的行为,他还吃了许多补肾的药,结果是他对这种事情越来越冷淡,到最后甚至不愿意接触这些人的身体。
却没有一个人怀上。
二十一岁这一年,他做了最后一次努力,发布了几道重金求子令。
当时的他还是个少年,经验丰富的大姐姐稍微撩拨一下还很容易冲动。
他没有见过男人的身体,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和自己一样,一条棍子一道沟。
直到小姐姐捂着嘴告诉他,你的小jj长的好小,怎么还长了女孩子才有的东西。
那么招募令必然是女子发布。发布任务的只有可能是新丧小寡妇,富有阔太太等人群了。
杀手吹揭了榜。
他不是第一次做任务,而这次却多少有点沉重。
任务集市的任务很杂,杀手吹转了一圈,在角落里看到了一个“重金求子”的小广告。
出价:十万两,事成之后还有重赏。
要求,经验丰富,身体健康,容貌上佳,技术好。
二十年前的杀手吹还是个英俊的年轻人,他做杀手这一行已经三年了。
地点是青楼的厢房,他矮身伏在房梁上等一个目标。也许是进错了屋子,青年门主抱着一个女人进了屋,女人的眼睛被蒙着,躺在床上娇滴滴的喘。她的手脚被绑缚在床沿,衣裳被剑气割破,四分五裂的挂着。
那个俊美的,神情看起来有些冷漠的青年男子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手里拿着烛台,火红的,滚烫的蜡油一滴滴滴溅在女子赤裸的胸脯、乳头上。
全凭杀手吹的药吊着一口气。
杀手吹青楼那场刺杀失利后失业了很久。他们这个行业竞争也很激烈,他武功算不上绝顶,开价也高,客户资源不够丰富。
走投无路,他到任务集市打算找一些能挣钱的任务做。
三道银针笃笃笃扎在杀手身侧的房梁之上,他迅速从窗户一跃而下,门主追了他半个时辰,还是叫杀手吹给溜了。
那一幕在杀手吹的脑海里烙印一般停留了二十几年。
在青楼碰到门主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杀手吹都没有见到过他。
他眼看着门主从怀里掏出了一根硕大的玉势,一手握着,一手撸动自己的小兄弟,手指摩擦过那道肉缝。他似乎有点羞耻,半仰着头闭起眼睛难看的撸动着。
过了好半天才艰难的挤出可怜的几滴涂在那根玉势上,紧接着迅速的插入了床上女人的身体之中。
“啊,公子好大,好烫。”
杀手吹:......
看不出来。
果然那里有缺陷多半会有点变态。
“请问您这边还招人吗?我身体挺好,无不良嗜好,经验丰富。”
杀手吹自我介绍,在工作经验上面做了些许润色。
门主:“......”
在求子令末尾留下的地址那里静静的等待了几天,终于在一个傍晚,从一个男人的手里看到了他发出去的求子令。
...这老兄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门主在二楼默不作声地看着刚刚进门的杀手吹。
门主再也不敢把身体暴露在任何女人面前。
传宗接代的任务像山一样压到他稚嫩的肩膀上。侍女们爱他的脸,如狼似虎往他屋子里扑。
在十八岁的某一天,门主蒙上了一个侍女的眼睛,把男性的器官送进了侍女的身体里。
为了金钱出卖自己的身体,对于一个男人,一个有尊严的男人来说,是无比可耻的。
二十出头的门主已经饱尝世间苦涩。
对于一个大门派来说,继承人是门派传承最关键的一环,从十六岁开始,就有源源不断的女人被送到门主屋里。
女。
杀手吹没看懂这个单独一列的是指任务发布人是女子还是想要一个女子。
他转念一想,如果招募的女子,此人如此富有,三妻四妾不在话下,完全没有必要到这样的地方找。
女人猫一样的叫着,下半身难耐地扭。
青年那双修长且白的手在女人的乳头上抚摸着,像玩弄一颗珍珠。
杀手吹什么场面没见过,多血腥色情的都不在话下,却是头一回觉得尴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