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受,老攻看心情换第1页_知竹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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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受,老攻看心情换(第1页)

“哈……呼…宝宝乖,等爹爹做个饭就好…乖…”

小孕夫撑着灶台弯腰洗着锅,孩子六个月了,有了胎动之后每每做点不舒服的事情,总要闹上一闹才可以,小孕夫快速洗了两遍,就托着肚子、屁股一下抵着灶台边靠着,缓上一缓才舒心些。

“呼……宝宝,饿不饿,爹爹做好吃的,你不许闹了好不好。”

“啧,可不止你一人吃,拿着,婶儿走了”

“那…好吧,谢谢阿婶。”

小孕夫只探了半个身子出去,急急应着门外那人,那人拿了什么东西塞给小孕夫,很快走了,小孕夫提着一竹篮鸡蛋进来,满脸发愁,又不好扔掉,只能带进屋里。

顾冶看着慌不择言的太监,嗤笑一声

顾冶漫无目的的在皇宫转悠,太监宫女门闷声跟在后头跟了一路,顾冶转身停下,那领头的太监差点撞上,一看他停下,立刻跪着求饶。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他跪的脸都要埋进地砖里,浑身发着抖,后面的一大群宫女太监也跟着跪。

家中清冷,小孕夫坐在屋中,他换了身干爽的衣物,可雨天家中有没有火炉,就披着件薄纱保暖,手里收拾着市场买回来的菜。

下雨天,没到四点的样子就开始天黑了,小孕夫菜篮子里的菜慢慢变多,这会儿,门外有敲门声,小孕夫停下手中的活儿,拿起伞去开门。

“阿竹啊……来来来…拿着,吃完了阿婶再给你送啊!”

苍白的手在圆滑的侧腹打着圈圈,温竹曲着腿岔开着,这肚子大得太快,他现在已经合不拢双腿了,张的越大越是舒适些,腹中的挤压让他频频泛着恶心,他腾不出手拍打胸口,只能唑着嘴里的口水往下咽压一压这恶心劲儿,可没进水的他很快就口干舌燥的微张着嘴喘息,想去外边倒杯茶喝,可是腹中阵阵闹腾,他实在无力,干干靠着床头愣是没动……

“呼……呼……”

天色开始灰蒙蒙又亮了起来,安抚了许久的肚子也渐渐停下了闹腾,温竹这时已经满身疲惫了,又靠着床头休息,闹腾了许久的身子甚是乏累,一脸疲色。

那人便是被大婶儿送鸡蛋的小孕夫……他给自己改了名字,唤做温竹…街坊邻居都叫他阿竹…

当时他来时,肚子还未曾这般大,他说他是死了丈夫搬来这的,大家也不疑有他,大婶们看他这般辛苦还多加照顾,都是过来人知道他的不易,大着肚子死了丈夫,独自一人也是艰难。

“呃哈……呼……哈……”

抱病三日的摄政王沈知竹,不知为何惹怒了顾冶……气得顾冶把自己的亲舅舅逐出了皇宫,终生贬为庶民!!

群臣百官感叹皇帝的无情,才倒伐觉得沈夏是被逼疯了才造了这么些谣言!!若是有一点点情分,也不至于一点颜面都不留。

其实那日,顾冶气不过,沈知竹被自己侵犯之后就发了高烧,身子还没好全就来辞官,顾冶当然不让,沈知竹虚着身子一心求死,袖口的匕首低在喉间,以死逼迫顾冶下了命令,顾冶心里发凉,可他望着那洁白光滑的脖子被刺出血珠,瞬间就慌了,马上拟旨。

“叫啊,像你如顾川做的那般叫,叫得越大声,我越觉得爽快……”

“啊啊啊……停下……嗯嗯……太大了………啊啊啊啊……阿冶………呜呜……”

账中香艳绝美,宽敞的外厅都能听见那诱人的呻吟,以及夹着哭声的求饶呐喊……

那肉刃刺入的瞬间,沈知竹疼得痉挛,小腹一阵阵收缩,吸的顾冶的第一次差点草草结束……

“还说没有……贱货……不知做了多少次才知道这般吸的我差点泄出……你与顾川做的,为何我就不可以……”

啪啪……

“骗我……你日日与他相处……顾川与我一样都对你有龌蹉的想法,我不信他不动你……”

滋吧滋吧……

顾冶认为到现在沈知竹还在骗他,加入三根手指好不怜惜的搅得那密穴,那可怜的粉嫩肉瓣被捏的通红,密穴里哗啦啦分泌着更多蜜液……

青衫华服就这么被刚刚及冠的少年扯碎,碎布绑着沈知竹的手,顾冶发现了乐趣,征服的快感,得到的满足,与这人,他的亲舅舅……

不学自通的本能,摸着心上人皎白的肉体,听着他也被挑起情欲的喘息。

“他是不是……也是这般弄你这?”

“我……呼…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我哪一点比他差,让你看不到我……我也如同他一般,慕你爱你…这些……你都看不到吗!!!”

顾冶发着疯,眼神盯着沈知竹的耳垂,可那耳垂它直晃悠,他看不清,抓不住,索性一口咬下去,没想到竟该死的甜美……

“阿冶……放开……你做什么……不是的……阿冶,我与阿川没有……你放开……”

沈知竹推开顾冶,他惊恐的想到沈夏,他若是知道了,把他的感情公布,顾冶他……眼前这人会得到什么结果,他不知道,但他惊恐的望着顾冶,心中满是担心……

顾冶什么都不知道,以为沈知竹在恨他,让他一下子更加火大……

“怎么…啊!!我知道你与顾川整日粘在一起……”

“好啊……都向着他,今日我拿了他的狗命,…呃呵呵……舅舅…我的好舅舅……”

“阿冶,怎么喝的如此醉醺醺的,快坐下…”

沈知竹去扶着顾冶,顾冶手臂一用力,把人圈在怀里,酒气弥漫在沈知竹的气息见!!

啪嗒啪嗒…

还是那缓慢的脚步声,撑伞穿过小院才合上油纸伞。

那人着一席青衫外褂,放了手上的东西,便一手拍着身上的水渍,一手撑着后腰,继而交换着。

沈知竹在御书房里跪地求着顾冶,眼里忍耐,而且闪过一丝情深的望着顾冶,可顾冶被他气得几乎咬碎一口银牙,仇恨熊熊燃起,看不到那片刻情深的眼神。

“好啊……好啊……你与顾川,真真是一对苦命鸳鸯,那朕就成全你们!!”

顾冶甩开沈知竹,匆匆离开,没了一点理智,可在沈知竹眼里,顾冶不过是像个小孩儿没得到糖果赌气走了。

沈夏知道,顾川与顾冶都爱着沈知竹,可沈知竹向着谁就不得而知,这份天道不容的情分,就是沈夏的筹码,旁观者清,还是个知晓内情的旁观者,他看出虽明面上沈知竹与顾川来往较多,但暗暗护着的,都是那天真的顾冶!!顾冶年纪小不懂情爱,可沈知竹能不懂吗,若是这事儿被传出去,顾冶身败名裂,沈知竹也落不得好下场,这就是逼迫沈知竹的理由!!

“如若你不答应 在冶儿身边,把控他的政治,救出川儿,我就把你那见不得人的情愫都抖落出去”

沈知竹被逼得无法,顾冶那时只知道让欲望衍生控制,只知道这个提议能让他与沈知竹舅舅能天天在一起,他思索片刻就同意了。

他在后面追…可怎么都追不上,他摔在雨夜里,手掌被蹭破了皮,他顾川连舅舅都要抢走!!

他恨极了,他生了一场大病,舅舅来看过他,但还未说上几句又被顾川叫走,他当时不知情爱,但知道舅舅是他唯一的温暖,他无论如何也要让他不被抢走!

于是,他开始了复仇,他天生就聪慧过人,父皇也是宠爱他多一些,仇恨让他迷了心智,他甚至开始觉得,也许皇位本就是他的。

群朝大臣们,原先拥立顾川的党派也被他绞杀得几乎不剩,一年之间,他成了出了名的暴君,有声望的元老出来阻止,也被落得辞去官职回家修养的下场,暴力治国是他一年来的标杆。

可明明,一年前他还是个阳光帅气的皇子,在父亲和皇帝哥哥的庇护下长大……

皇宫里,说谁肮脏,说谁干净,都不是绝对,但顾冶恨得是,所谓的生父与亲哥哥,被他撕碎了伪善的面容,一些旧事被他无意中得知,原是如此黑暗。

四四方方的小木椅子被孕夫肉肉的屁股完全遮住,因为木椅子太小两边股瓣还溢出来了半手肉肉,可也就该长的地方长了,四肢倒是纤细单薄得很。

轻轻在两侧小心的揉着肚子,似乎是撑着了,想揉揉消消食儿,可才一会儿,腰酸胀痛的感觉袭来,那小孕夫又腾出一只手,撑着后腰捶了捶,瞬间祥和的气息没了,蹙眉隐忍着不适的样子让人看着都替他难受了些许,他的肚子实在是太大了。

街坊邻居都说这腹中定是不止一个娃娃,小孕夫这才六月的身子,都比人家足月的大上许多了。

江南春雨淅沥沥的落了好几天,现下还起了雨雾,开始又反寒起来,街道上小贩叫卖声被雨声稀释,河边几个撑着伞的赶集人,到了家门口也匆匆进门。

淅沥沥……

青石板路上,一人与其他人匆匆的步伐不一,有些许缓慢的走着,布鞋与齐脚的衣摆都湿了大半,那人还是走得颇慢。

即使不适也温柔耐心的轻轻拍着肚皮,小宝宝似乎被安抚下来,不在闹腾,小孕夫就开始放入食材,做饭时不怎么需要弯腰,看着熟了就好,因为身体不便,所以小孕夫都是荤素搭配炒一锅,吃着就行。

挺着肚子冒着雨端上煮好的饭菜进屋里,又去厨房收拾个干净才停,这会儿免不了又是一阵难受。

油灯点起,小孕夫吃了大半,肚皮似乎更鼓了些,岔着腿坐在木椅子上休息,手掌轻轻放在肚皮上,低着头似乎在与那腹中的生命交流,看上去很是幸福祥和!

天灰下来,各家各户烟囱升起了炊烟,灰蒙蒙的雨天炊烟与雨雾连成一片,仿若山水画一般,小孕夫也在厨房微微蹲下抱着肚子弯腰用竹筒使劲儿吹着灶台里面的火。

努力了半天,火势终于是烧起来了,小孕夫直起身子踉跄几步,好在扶住了门框,稳了稳身形,来不及顾着腰酸,急忙加些干材进去,免得火一下子灭了。

才生个火,小孕夫就累得满头细汗,硕大的肚子让他在这厨房都略显拥挤,更别说转身弯腰这些琐事了。

“不用了,婶儿”

“哎呀,拿着拿着,别跟婶儿客气”

“不用了…婶儿…婶儿…您拿回去吧”

“饶命?你们犯了什么罪吗!”

顾冶盯着一群发抖的下人,面无表情的问着。

“奴才该死……皇上饶命啊…”

江南三月的春雨一下就是一整个月,可京城那却没下几天,那本就不如江南那般湿润温暖,顾冶在御书房批阅着奏折,身后的太监宫女都恭恭敬敬站在一旁,一瞬间只有纸张翻页的声音,顾冶没由来今日烦躁,看着摞得高过头顶的奏折,更是烦闷。

“摆驾……朕乏了,要休息……”

太监听完,尖着嗓子大喊,顾冶起身,挥手不坐轿子,就想走走。

黑夜里,三更刚过,那原本熟睡着人的床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温竹抱着巨腹撑着床板起来靠着床头,脸颊都是汗水,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热得。

那薄毯下,他包住的肚子涌动厉害,他靠着床头仰着脖子,时不时难耐的咽了咽口水,隐忍的喉间还是时不时发出两声痛哼。

“啊呃……宝宝乖…别闹爹爹了……好不好……呃啊哈……”

沈知竹拿了圣旨跪谢,从此就消失了……

顾冶得了皇权也得不到沈知竹的心,更是认为沈知竹被自己玷污了清白,负了顾川,一心求死贬为庶民都不愿意与他在一起!沈知竹走后,顾冶时长情绪失控,心眼更加冰锐,几乎对犯错的大臣不加一点点宽容,可因着顾冶冷血,但又有谋略的暴力,是个暴君同时又是个颇有主见的君王,仅一年就把国家治理得颇为顺德民意,百姓们也开始对他赋予好评,不像那顾川,虽只做了半年君王,但几乎只知道花天酒地沉迷享乐,从不把心思多花些在政事上!!

辞旧迎新,新年已经过了三月,春到了夏不远了,离那些事情也过去许久,那贬为庶民的摄政王正在远离京城的江南小镇上的某个巷子人家过着自己安稳的日子。

一夜未眠,酒劲儿过去之后,顾冶与沈知竹都累趴在褥子上,还是那姿势,顾冶睡着,沈知竹则是被肏得太狠,后半夜晕了过去。

顾川死后,沈夏疯了,带着仇恨疯的,醒来就一直喃喃着疯话,内容就是当代皇帝顾冶居然对亲舅舅带有龌蹉的想法!!

这一说法由一个疯男人口中说出,半信半疑,可也在皇宫疯传,之后那留言的主人公做出了一个决断,一下子就掐断了这说法的事件。

顾冶开始抽动,沈知竹疼得眼泪直流,可还要生生承受着醉醺醺的顾冶的野蛮的侵犯……

虽才十六岁,但顾冶那东西已经傲人得沈知竹这个28的人看着都觉得可怕的程度,他还未长大,若是真正长成健硕完全,这东西会收了多少后妃的心思……

“嗯嗯嗯……哈啊……呃……啊……”

衣摆不停抖动,那人拍了拍身上,脚下移动,转过身来,青衫外褂里宽松的灰色长衫,没有束腰带反而还被撑起一个弧度。

乌发及腰,肤色皎白,清秀的面容,精致的五官温和动人,加上胸部丰满膨胀,腰腹更是腹大如斗,实实在在一个娇美小孕夫。

那孕夫肚子着实太大,去买了菜回来似乎很累,两手都扶着后腰,挺了挺硕大的肚子,眼睛看着灰蒙蒙的天空,似乎叹了口气。

“唔唔……唔……唔唔……”

沈知竹还是拼命摇头,但他已经无力反抗了,下身被玩弄,乳尖被撕咬,浑身的敏感点都被顾冶蹂躏得乱七八糟,他酸软的腰身与两腿,更是被大大扯开挂在顾冶隐隐成熟雄健的腰间。

“唔唔……不……啊!!!!!”

沈知竹词裸着被压在床褥上…嘴上绑着顾冶的绸缎腰带,顾冶手指在沈知竹湿润的花穴里进进出出……

“唔唔…唔……”

沈知竹咬着腰带拼命抑制自己的呻吟声,不住的摇头否认,他与顾川,没有…从没有过……

沈知竹该死的甜美让本就对他生了情愫的顾冶有了反应,在一挣扎,嘴里喊着叫着,死活都在狡辩,句句离不开阿川……

“你始终叫着他的名字……”

撕拉……

顾冶发了狠的抓起他的手腕扭在身后……

“我知道……你总是向着他……”

顾冶一把拉住沈知竹,前胸贴上后背……

“如何…我今日,鉴斩了顾川……哈哈、舅舅……以后,你就是我的了,再不能提他…”

酒气热气呼了沈知竹一脸,但一字一句沈知竹听得清楚,震在原地,居然……他居然就动手了!!

“不…不可能……”

可沈知竹不知道这惹来什么后果!

那日烈阳下,御书房外沈夏哭得晕了过去,而被禁足的沈知竹得不到一点儿风声!!

只记得那晚,顾冶喝得酩酊大醉,踹门而进,嘴里说着胡话……

可他不蠢,沈知竹做了摄政王后,一直诱导他放了顾川,他一在忍让,沈知竹就是不知收敛,因为沈夏每日都在催他,拼了性命要救出顾川!!

“你当真要救那个害我母妃造假圣旨的贼人?”

“那是你大哥啊…阿冶,求你,放了他……”

后来,正如他猜想的一样,他在父皇生前的暗格里找到了真正的遗嘱,他立刻昭告天下,那日朝廷动荡,天下大势扭转,他抓得父皇忠臣的支持,顾川才做不到半年的皇帝就锒铛入狱,父妃来求他,他道出当年之事求证,父妃没有反驳默认了……

够了!够了!!都骗他!!都骗他!!

那日,他赶走了父妃,再后来,父妃去求沈知竹,就是他亲弟弟,顾冶的舅舅,自小顾冶就听沈知竹的话,没想到这会儿可以帮上一帮,沈知竹一来并不急着提为顾川开罪,反而是待在顾冶身边,可那父妃沈夏看不得他亲儿子在牢里受苦,逼着沈知竹尽快行事,自己自作聪明的的想出一计!!

借着双生弟弟上位,先一步生下顾川,后面弟弟才被宠幸,可生下顾冶的时候突然难产,留下顾冶就撒手人寰了,哥哥许是可怜,便接手过来,说是自己亲生,眉眼也像,谁也不曾怀疑。

可顾川的嫉妒使这事儿暴露,他以为他坐上了皇帝之位,就能阻止顾冶的报仇之心,他错了,他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又是与父辈一样的错误!!

他与哥哥,同时爱上了舅舅,那日他知晓了真像,雨夜中无助得像个流浪的小猫儿,他跌跌撞撞想找从小真心疼他的舅舅,可他晚了一步,那晚,他见顾川在沈府外面,拉着舅舅的手,舅舅虽然挣扎着,但还是被揽住上了马车。

朝中!那高坐在皇位上之人,接受着百官朝拜,稚嫩的脸上不难看出眉眼间已然露出皇帝有的威严与冷酷。

那便是一年前登基的新皇帝顾冶,这浩大疆土的统治之人,动动手指就可取人性命的至尊。

小小年纪及冠之年,16岁登基,手段残忍的将前皇帝也就是他一个父妃生的亲哥哥顾川残忍处决,不,也许不是一个父妃!!还有那父妃安排的亲舅舅,妄想坐着摄政王的位置左右控制他,也落不得好下场。

雨水打在屋顶的瓦片上,小巷子里一把青灰色的油纸伞承受着屋檐下汇聚成小水柱的浇灌,分散到各个伞骨在落下。

支呀……

木门打开又很快合上,是这屋子的主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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