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明晰的五指搭在她眼睛上，遮住了柔和的光线，也遮住了对方的面容。

秦暮雪的声音落在耳畔：

“嘘。”

秦暮雪刚喝了口酒，就蓦然看见女孩望向她。

那眼睛澄澈，比宝石还要明亮几分。

秦暮雪仿佛鬼迷心窍了一般，身体不受控制地走上前去，第一次在“疏光酒吧”中请人喝了杯酒。

蔚宁愣了好半晌，才点点头，诺诺道：“我，我从来没有这样过，很奇怪......”

“喂喂，还真是第一次？”这下轮到秦暮雪不自在了，她揉了揉自己蓬松的卷发，“你没骗我？”

蔚宁诚实地点头：“我一直是单身，每天清清淡淡的，挺好。”

这是一种她无法形容的奇妙体验。

像是夜空轰然炸开一片绚丽的烟花，也像是白纸上染了五光十色的墨。

那一瞬间已经过去了，但身体还有着些许余韵，蔚宁像是呆了一样，愣愣地停在了原地。

她低下头，五指搭在对方纤细的腰肢上，细碎的吻落在眉眼处。

蔚宁阖上眼眸，忽然感觉自己身子被向下推去，而整个人被一股力摁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她睁开眼睛，却只看到一片浅淡的黑。

秦暮雪舔了舔唇，原本淡薄的唇色多了一点红晕。

她还真没想到，自己遇上了个这么纯情的小姑娘。

之前在酒吧中，这女孩一身轻薄的白纱裙，眉眼弯弯，气质温柔，干净的让她不忍触碰。

秦暮雪将手指抽出，修长白皙的五指上润着湿意，融着淡淡的碎光。

“怎么呆了？”

她看着蔚宁，凑山前去，蜻蜓点水般的吻了吻对方眼角，“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