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难了。
有一点没错,他是警队精英,可也的确是刚毕业没多久的学生,一开始就执行如此艰巨的任务,他太难了。
他没法克制自己的本能,没法眼睁睁看那些无辜孩子被毒害。
“我的事你管得着吗?看在师父的面子上,这些年我忍着你,你别以为我怕你!你还敢拿枪指着他?你敢开枪打死他,我今天就敢开枪打死你。反正你手下那些人,有奶就是娘,你以为你死了他们会追究吗?”
“你!放肆!”
敏泰咬牙切齿,最终还是放下了枪。
许弈深的心骤然缩紧。
天气湿热,一道炸雷响过,几乎要震碎人的耳膜,将紧张的气氛绷到极致,许弈深有如惊弓之鸟,心如擂鼓,。
阮苍澜看了看他,却笑了:“师兄,小深他是学生,心善见不得这些,你别生气,我让他给你道歉。”
他循循善诱,柔声道:“对,乖,先慢慢动,别用牙齿咬到,像嘬雪糕一样一圈圈地舔……哦!对,就是这样,小深太棒了!”
许弈深闻着这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只觉意乱情迷,更加卖力地舔弄,弄得阮苍澜再度勃起,终于忍不住,在他嘴里抽插起来,一下下把他嘴里填满,甚至来了几次深喉,许弈深有种他会窒息的错觉,没想到,快感来得更加猛烈,他爽得不能自已。
这一幕,看得众人阴茎又粗涨一圈,真恨不得上前去,和阮苍澜一起肏这个人间尤物。
阮苍澜拔出阴茎,两个人激烈地亲吻,吻得啧啧有声。
许弈深被吻得呼吸不畅,才被放开,他贪婪地嗅着阮苍澜身上的味道,嗅着嗅着,就嗅到了阮苍澜的小腹,只见那处毛发浓密,许弈深能感觉到,每次阮苍澜肏自己时,这些毛都不遗余力撩拨着他的股缝,让他高潮。
“想尝吗?”阮苍澜问。
“骚屁股,这么会吸?”阮苍澜拍了一把他的屁股,留下掌印。
许弈深羞得埋脸,阮苍澜不为难他,将他翻个身,从后面再次插进去,挺起精壮的腰,加快肏弄他,囊袋一次次拍着他的股缝,大腿狠狠地撞着他的大腿,两人贴合得无比紧密,弄得他呜呜咽咽哭起来,爽得眼泪直流,根本停不住。
他将要攀至高峰时,阮苍澜却突然停了动作,他顿时觉得空落落的,乞求道:“老公,肏我,快一点!”
想不到许弈深平日里看着怯生生的,又瘦又苍白,被男人肏竟然变得这么淫荡,阮苍澜养了这么个极品,难怪不舍得杀。
敏泰想,换做自己也舍不得。
许弈深爽得魂飞天外,一睁眼,只见包间另一头,男人们已经都脱了裤子,模仿着阮苍澜的姿势,趴在沙发上地上,死死盯着许弈深,撸动着阴茎,随着他和阮苍澜的身体起伏,也做着同样的动作,许弈深抬腰,他们就下腰,许弈深亲阮苍澜,他们也低头。
他知道,那色彩瑰丽的糖纸下,包裹的的确是糖,但是是加了大剂量毒品的糖。这些孩子吃完糖,染上毒瘾,必定会想尽办法投靠敏泰,这就是他发展新生力量的方式。
许弈深一时没克制住,上前抢走那把糖果,三个孩子一下子哇哇大哭起来,许弈深龇牙咧嘴一吓,他们就跑了。
可敏泰看向他的眼神,陡然变得凶狠锐利,像是要用目光刺透他一样。
许弈深一下子惊叫出声:“啊!好大!”
不管他和阮苍澜做多少次,后穴都紧致无比,每一次吃进去阮苍澜的东西,都撑得饱饱的。
他这反应,刺激到了阮苍澜,同样也刺激到了其他人,有人忍不住拉下裤子拉链,看着他撸动起来,一想到自己被当做性幻想对象,许弈深就觉得羞耻,可比羞耻更多的,是兴奋,所以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和阮苍澜相连的部位,喘道:“阮爷,弄我吧。”
许弈深的声音有些软糯,他不满地拨弄着那些绑带,埋怨道:“太紧了,不舒服。”
“给我肏一肏就不紧了。”阮苍澜笑着摸了摸他尾椎骨。
许弈深本意是说绑带太紧,却被故意曲解为后面太紧,一时又气又恼,捶了阮苍澜一下。
阮苍澜:“行。”
事关生死存亡,许弈深只得答应,死比起和阮苍澜做爱,简直一个地狱一个天堂。
他放松心情坐在沙发上,等待阮苍澜的拥抱,没想到敏泰还不满意,招手让人送上女装,示意许弈深穿上,然后打开了最大的灯光。
敏泰讪笑:“师弟误会,我哪有。”
阮苍澜最恨背叛,最恨别人暗算,以他的性子,此刻拧掉敏泰的手指头都不奇怪,事实上,他正准备这么做。
可是他却放弃了。
阮苍澜亲亲他眼角的泪,拿起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口,许弈深可以感受到,那紧实胸肌下跳动的心脏。阮苍澜按着他的手,温柔道:“因为你在我这里面,你是干净的,就像澜沧江的源头一样,我整个人,就只有这一点地方干净了,我信你。”
阮苍澜又道:“我不想让你受一丁点伤害,可是你啊,总是这么冲动,你说说,我下次要怎么护你?”
许弈深潸然落泪,真心实意道:“我错了。”
许弈深知道自己完蛋了。
他犯了个致命错误,这一天他跟着阮苍澜,去敏泰的地盘应酬。
敏泰和阮苍澜不同,阮苍澜的队伍虽然贩毒,内部却禁止吸毒以保证战斗力,他手下的兄弟都是靠他的强劲手腕和义气笼络起来的,而敏泰则不同,他选择的是更简单粗暴的方式:敏泰会怂恿手下吸毒,吸得越狠越好,到最后只能变成瘾君子,为他卖命,连自杀式袭击都接受。
一步错,便是万劫不复。
阮苍澜时不时往他这边瞟,见他抹眼泪,竟抛下那群急着和他签协议的老板,跑来安慰许弈深,留下几个人面面相觑。他将他搂在怀里,拍着他的肩膀,哄道:“我错了,我不该那么用力踢你,是不是痛,我帮你揉揉好不好?”
许弈深抬眸:“你就不怀疑我吗?你为什么帮我?”
他不如阮苍澜,一直都是,连师父都一直偏爱这个师弟,他永远没法撕破脸。
“这就对了。”阮苍澜也放下枪,变脸一样,又恢复了和善微笑的面孔,劝解道:“师兄信我,没事的。”
他们在地下市场谈生意的间隙,许弈深就蹲在角落沙发,听外面嘈杂的风雨声,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
说完,把许弈深往前推了推,一脚踢在他膝盖上,他一下子跪倒在敏泰面前,低垂着头如丧家之犬,膝盖很痛,心里却轻松不少,他甚至有些感激,感激阮苍澜在这种时候,还为他考虑想护他周全。
“别打马虎眼!”敏泰勃然大怒,一手拿枪指着许弈深,一手拧着阮苍澜的衣领,瞪着他道:“你知不知道,你是在玩火?你会坑死你的兄弟的!”
阮苍澜毫不客气举枪,也对准了敏泰的脑袋,目光陡然变得狠戾。
坏了。
他吓得往阮苍澜怀里蜷,忽然感觉一把冷枪,死死地抵在了自己额头上,敏泰说道:“师弟,你把条子留在身边?疯了吗?”
往常他往阮苍澜怀里钻,阮苍澜一定会不顾场合,搂着他,亲他,揉他,疼爱他,可是这一次阮苍澜没有。
阮苍澜肆意冲撞着,这一次的快感有如滔天洪水,来得气势汹汹,阮苍澜一个没忍住,射了许弈深满嘴。他本来疼惜许弈深,不想射他嘴里,可是拔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了,而且还把剩下的那一半,全射在了许弈深脸上。
许弈深没怎么做过这事,唯一一次,还是被阮苍澜强迫的,他有些害怕,可是欲念来势汹汹,他又很想阮苍澜快一点再硬起来干他,所以纠结之下,点点头。另一边撸动阴茎的男人们吹着口哨:“喔喔喔,要口爆吗?”
许弈深羞都羞死了,他没有经验,只会躺着,阮苍澜骑在他脑袋上,将水涟涟的阴茎插进他嘴里。
那张小嘴又软又滑又温暖,包裹着阮苍澜的阴茎,光是这么含着,就让他十分舒服了。
阮苍澜仍旧不动,问他:“你是不是阮爷的骚屁股?是不是没了阮爷就不行?”
许弈深已经忘却羞耻,回答道:“我就是老公的骚屁股,没老公就不行,老公你疼疼我,我里面好痒。”
阮苍澜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微微一笑,重新加速抽插起来,许弈深瘙痒的肠壁被阴茎刮过,爽得就差翻白眼了。不一会儿,阮苍澜一泄如注,将一股浓精悉数射进他身体深处,烫得他的身体一阵阵抽搐收缩,后穴也吞得紧紧的,激得阮苍澜额头上青筋暴起。
那一瞬间,许弈深有种错觉,他是在被这一群人一起肏。
下流而刺激。
高潮袭来时的感觉十分明显,许弈深浑身潮红,同样幻想着自己被这些男人轮流肏烂,想想就觉得刺激,一阵阵痉挛着,收缩后穴。
“这么想要,都不用适应一会儿?好,那我满足你。”阮苍澜这下不客气了,挺起腰,一下下打桩似的,把粗涨的性器往他穴道深处挤,肏得水声涟涟,一片淫靡。
许弈深舒服得大叫,一次次被戳到g点,忍不住在阮苍澜身下主动扭腰,承受着他猛烈刺激的疼爱。
“真骚。”男人们纷纷眼红,敏泰也眯起了眼。
“抱歉,我忍不了了。”阮苍澜伸手捋动他的阴茎,当着众人的面被弄,许弈深心里抗拒,整个身子却无比兴奋,没几分钟就泄了。
他感觉,阮苍澜就这他喷出的黏腻爱液,伸手扩张他的后穴,急不可耐,动作粗鲁,可是却粗鲁得让许弈深无比喜欢。他想,自己可能就是有点这种属性,喜欢被强大的男性征服占有,渴望被好好疼爱,哪怕被折磨也是享受。
稍微润滑后,阮苍澜急不可耐,扶着粗涨的性器,挤了进去。
那是一件女仆萝莉裙,灯光下,蕾丝裙衬托得许弈深的皮肤愈发雪白,兔耳朵软软地垂在他耳边,让人爱不释手,只想狠狠欺负他。薄薄的丝袜紧贴小腿,勾勒出诱人线条,丝袜在膝盖处衔接着几条绑带,延伸道裙下,让人浮想联翩。阮苍澜把他按倒在沙发上,掀开裙摆,只见里面什么都没穿,那些绑带正好绑住他软嫩的屁股,紧紧地勒出几道红痕,最中心的那个骚穴,正汩汩地冒水。
许弈深眼睁睁看着阮苍澜红了眼,喉结滚动,而他背后那群男人,一样被诱惑得像饿狼。
他油然而生一种会被这群人肏烂的担忧。
他不怕被报复,可他怕许弈深被报复,那个人才是他的软肋。
所以他只是和颜悦色道:“师兄,黄赌毒我只想他沾一样,你别为难他一个学生了。”
敏泰勉强答应,笑得诡秘:“行,就沾一样是吧?那就让他伺候你,我看着,要是他让我满意了,我就放了他,怎么样?”
谈完生意,一行人转移到酒吧取乐,光线昏暗的包间里,灯红酒绿,敏泰劝许弈深喝酒,他不喝,敏泰便拿出了一针毒品,笑道:“也不是我不信你,你要是诚心实意跟着我师弟,就打了这针,就当给我打一针强心剂,怎么样?我保证,今后决不再找你麻烦。”
许弈深无助地往后缩,摇摇头,敏泰凶神恶煞逼上来,却又怂怂地缩了回去。
阮苍澜:“在我背后动小动作,嗯?”
他甚至还会向小孩子伸出魔爪。
会面的地方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地下市场,去的路上,许弈深见到了三个吹泡泡的小孩,他们追逐打闹着,目光天真烂漫,纯洁得像天使,敏泰也看到了他们,俯身拿出一把棒棒糖,逗道:“小朋友,叔叔请你们吃糖,好不好?”
三个小孩子连声说谢谢,接过糖果剥开,许弈深看得心惊胆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