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小美人被下药开苞,内射调教叫床第1页_醉倒苍澜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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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小美人被下药开苞,内射调教叫床(第1页)

他来不及回答,忽见那学生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下刀疤脸的枪,“砰!”一声干脆利落的枪响后,刀疤脸被爆头,血水飞溅,直直倒了下去。

那学生被溅了半脸血,转过身,熟练地拿枪指向他。

白皙如雪的皮肤上,染着殷红的血迹,加上那双明亮如星辰的眼眸,有种奇异的美感。

刀疤脸不情不愿,给许弈深松了绑,没想到许弈深刚提好裤子,戴好金丝眼镜,当头就给了他一拳,把他揍得头昏眼花。

阮苍澜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哟,这小学生,还挺野。

“妈的,找死!”

许弈深略微往后缩,一抬脚,冲男人暴涨起来的要害处,狠狠一踢,男人“哎呦”一声滚倒,立马疼过味儿来,举起枪对准他,吐口唾沫道:“呸!妈的不识抬举,老子崩了你!”

千钧一发之际,许弈深沁出冷汗,听到头顶响起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够了!”

刀疤脸乖乖放下枪道:“老……老大!”

阮苍澜笑笑,手下略一用力,捏住他命根子,许弈深忍不住,再一次娇喘出声:“啊!”

他又羞又急,没眼再看阮苍澜,拿拳头无力地砸了下他胸口,如同蚍蜉撼大树,发现没有用,只好把脸埋进他胸膛,像个遇到敌人就把头埋进沙子里的傻鸟。

掐得身下人,愈发地滚烫发硬,忍耐不住,呻吟娇喘了一声。

“啊!”

许弈深一丝意识尚存,羞得抬起手,捂住了嘴,掩耳盗铃般,假装刚才那一声吟哦不是自己发出的。

动情的是大学生许弈深,和他缉毒警察没关系。

这一次的吻,黏腻而甜蜜,阮苍澜把舌头探进去,仔细咂摸品尝,惊喜地发现,身下的人开始主动迎合他,唇舌相缠,汁水漫溢,两人交换着湿热的气息,直到许弈深无法呼吸了,阮苍澜才分开唇瓣,牵出一丝甜腻的津液。

许弈深的眼里,蒙上了一层水淋淋的雾,微光流转,动人得很,眼角眉梢都是春情。

阮苍澜腾地一下,脑子里的弦就断了,俯身道:“别怕,爷今天只疼你,不叫你疼。”

他起身,在一旁柜子里翻翻找找,找出一瓶药水,用注射器打进许弈深体内,如同在燥热的荒草原上,点燃了一片烈火。情潮涌动,许弈深的整个身子都烫了起来,骨头酥软,迫切想要侵犯,或者被侵犯。

“这催情药,500美元一支,我轻易不给人用的。”

省缉毒队大队长万青山,是他的恩师。当年许弈深的家人全都死于一场入室抢劫案,万青山把他送进最好的孤儿院,如师如父,教导他十七年,宝剑藏锋,如今正是他报恩的时候。

“我们师徒俩能走到哪一步,全靠你了。”

阮苍澜,这个传说中疑心病重的大毒枭,曾经因为情人接了个来历不明的电话,就把人一枪打死在了床上,却没有疑心他。

“啊……我……唔……恨……你!”

许弈深认命似的闭上眼。

“啊!”阮苍澜失声尖叫,猛地抬起身来,一抬手,从舌尖揩拭下一团血水。

许弈深瞪了他一眼,别过脸去,这反应却大大刺激了阮苍澜,他兴奋道:“放心,我会温柔点的。”

说罢,用一只手强硬地把他的脸掰回来,把嘴唇再度贴上去,舌尖往里钻,许弈深咬紧牙关死守,两人嘴对嘴,攻防片刻后,阮苍澜彻底失去耐心,一把捏住了许弈深的鼻子。

鼻子被捏,呼吸不畅,纵然许弈深练过憋气,还是没能坚持多久,憋得眼泪都流下来了。

声音软软糯糯的,因为无力,反而格外勾魂。

阮苍澜用力一挽,将许弈深掷回床上,摘掉金丝眼镜,倾身覆上来要吻他,炽热的唇瓣贴合在一块,舌尖蛮横地往他口腔里闯,野蛮冲撞,许弈深用仅有的一点力气,抿紧嘴唇,死守贞洁。

阮苍澜一时攻不下来,便死命地吮吸他那两瓣红唇,吮得一片水亮。

很奇怪,这小白脸看着像个学生,不好好读书,怎么会混迹于金三角这种罪恶地带?一看就手无缚鸡之力,只有被欺负的份,被抓只能等死。

这一支毒贩队伍里,缺的是女人,膨胀的是欲望。

白日漫长,刀疤脸先忍不住,拿枪指着那青年,吼道:“你!跟我来!”

陈康遵命,重重掩上了房门。

许弈深来之前做足了功课,知道这个叫阮苍澜的毒枭,情人众多,却从不知道,他还有这癖好。

他早就做好了把这条命交代出去的觉悟,却没有雌伏于人身下的觉悟,一时又羞又恼,想尽办法支配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往床沿挪去。

他敞开怀抱道:“欢迎你。”

“许弈深。”

许弈深犹豫了一下,张开双臂迎上去,撞进一个宽厚紧实的胸膛,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

一套说辞,天衣无缝。

许弈深的确算是半个医学生,而另一半的身份,则是缉毒特警。

金三角的毒贩集团,如野火烧不尽,眼下最盛的,当属敏泰集团和苍澜集团。许弈深还在警校时,就被省缉毒大队队长万青山选中,特训两年后,他被派来此执行卧底任务。

话一出口,阮苍澜自己也讶异,他是一代毒枭,素来冷漠无情,眼下竟学起了菩萨,劝人勿入歧途。

许弈深眼底的固执让人心惊,他抬手,又朝刀疤脸的尸体补了几枪:“现在呢?”

阮苍澜:“你要什么?”

听闻枪声,阮苍澜的手下迅速赶来,将许弈深围在包围圈中,双方举枪对峙。

“放他走!”阮苍澜掐灭手里的烟。

众人面面相觑,许弈深却陡然放下枪,举起双手道:“我不走,我就是来投靠阮爷的。”

金三角的热带雨林,终年高温如蒸笼,跟着植物疯长的,还有难以遏制的欲望,膨胀,潮湿,炙热。一伙荷枪实弹的毒贩守在竹屋外,看守着刚刚抓来的俘虏,俘虏中有妓女,幼童,也有老人,大多耷拉着脑袋,满身污泥,等待被贩卖到未知的地方。偶有反抗者,被毒贩们打得满身伤痕,呻吟哀叫。

只有一个青年例外,他始终高昂着头颅,穿一身白衬衣,戴着金丝眼镜,眼神沉静如一泓秋水,骨子里却透着不卑不亢,加上皮肤白得出奇,在这一群泥足深陷的人当中,显得鹤立鸡群。

拿枪的刀疤脸忍不住问身旁人:“陈哥,这么水灵的美人胚子,哪儿抓的?”

金丝眼镜晃了晃,阮苍澜心里一阵悸动。

如今金三角的毒品生意,他和师兄各占一半,他刀尖舔血,自认所向披靡,战无不胜,没人能比他更狠,可他却在这学生身上,看到了和他一样的狠劲儿。

不仅不怕,还很兴奋。

刀疤脸捡起枪,抵住许弈深额头,不过也只是恐吓,老大在,他哪敢随便开枪。

他摸了摸额角的血,笑道:“老大,这人赏我出出火成不?我下山抓一个补上。”

阮苍澜不置可否,瞥了许弈深一眼,这学生看着文弱,眼神里的怒火却要迸发出来,像头发怒的狼,要把敌人全都撕碎。阮苍澜已多时不见这种眼神了,不由得心一惊。

阮苍澜抖了抖烟灰,命令道:“解开他。”

刀疤脸:“这……那边等着交货,解开就跑啦。”

“我说了,解开。”

阮苍澜被他这个可爱的小动作,勾得忍不住发笑,问道:“没骗你吧?是不是舒服?”

许弈深极力否认,摇摇头,眼角洇开的红润却出卖了他。

他浑身酥软滚烫,痒得很,又觉得异常空虚,恨不得有什么来填满他,让他餍足,他此刻,只想被狠狠地肏。

阮苍澜痴痴看着,把右手手指探进许弈深的口腔,摸到一瓣粉嫩柔软的舌叶,凶狠地、恶劣地搅弄着,本以为会再被咬,没想到那舌头就好像蛇一般,绕上了他的指尖,舔着,吮吸着,把那上面两枚金戒指舔得水淋淋的,色气得不像话。

“你很有天赋。”

阮苍澜夸了一句,左手托住他的后脑勺,继续深吻,右手就着满手的湿滑水渍,伸进他的裤子里,颇有技巧地揉搓着,每一下,都力度适中,却又直掐他的要害处。

许弈深疑惑起身,两人绕至另一片竹屋后,刀疤脸火急火燎,一把将许弈深推倒在草丛上,便要扒开他的衬衣,喘着粗气,上下其手摸着,许弈深的双手被捆在身后,动弹不得,只得大叫道:“你放开我!”

刀疤脸:“别叫,你再叫,我就下重手了。”

许弈深皱紧眉头,他被压得死死的,男人将他的裤子扒下一半,强行分开他的双腿,他可以感受到那勃起的男根,抵在自己胯间,隔着内裤耸动着,似乎只等把那洞穴弄湿润些,便一捅而入。

在极乐之中,任何痛苦都将不再是痛苦。

药效很快发作,许弈深感觉到,自己身下起了反应,他觉得难堪,想过上刀山下火海,却没想过,要躺这个毒枭身下被上。可渐渐的,那种欲望在身体里奔涌的愉悦感,越来越肆意,真实而动人。

他索性闭上眼,任君索取,他已决心忘却此刻的自己,耻辱也好,羞涩也好,都统统丢到一边。

这是打入内部的绝佳机会,若是失败,就再也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意识到这一点,许弈深眉间若蹙道:“我,我没做过,怕疼。”

他天真幼稚地,希望对方能放过他,却不知自己这副乞怜的模样,更招人欲火,像猫爪子似的挠得人心痒痒。

许弈深用牙齿咬了他。

“啧,真野啊你。”阮苍澜啐出一口血水,连连吸气,一巴掌就要落下去,可摸到许弈深脸边,又变成了温柔的爱抚,他一遍遍抚摩着他雪白俊俏的脸,柔声道:“你不想帮你父亲还债了吗?”

许弈深一愣,脑海里走马灯似的,想起临行前的情形。

他忍不住张开嘴大口呼吸,趁这个机会,阮苍澜迅速俯身,将舌头探进许弈深嘴里,仿佛一下子烧沸了般,肆意搅弄,舌叶在他嘴里扫荡着,舔过一遍后犹不满足,用舌头搅着他的舌头,逼迫他,配合自己的动作。

在情事上素来青涩的许弈深,哪里受过这般对待,惊恐地往后退,眼角噙泪,满面通红,殊不知自己这副情态,梨花带雨,最是动人,撩人而不自知。

阮苍澜不允许他退,故技重施,捏住他的鼻子,趁他呼吸再次把舌头探进去,吮吸着他的舌头,好像那是夏日里甜腻的冰淇淋,是需要一点点舔化、一点点品尝的,吮吸出汁水来,吮得啧啧有声。

许弈深从小立志做警察,要么就是在训练,要么就是埋头在实验室捣鼓瓶瓶罐罐,活到二十二岁,没有对什么人动心过,初吻都好好的留着,没想到这第一次,要这样交代出去。

唇瓣被吮吸得炙热水红,他羞煞极了,绯红色漫上脸颊,看得阮苍澜,呼吸都厚重了几分,胯下一片滚烫。

“这么敏感,第一次?”

“咚”地一声,摔倒在地。

阮苍澜在抽屉里翻找着什么,闻声,转头一看,笑道:“跑什么?不是你自己要留下的?”

“放开我……”

陡然间,他感觉脖子一凉,一股冰凉的液体自针管注入他的血液,他来不及做出反应,瞪大眼睛,身体软绵绵地倒下,被阮苍澜搂在怀里。

身体虽无力,感官却依旧敏锐。

他能感受到阮苍澜将他横抱起来,穿过走廊,抱进竹屋卧室,而后吩咐道:“陈叔,尸体埋了,别让人来打扰我,谁来谁死。”

他的名字上了国内通缉名单,档案背景也被修改过,单身一人混迹金三角特区半年,才被抓进山。

两相对峙。

阮苍澜把玩着指间两枚金戒指,饶有兴味地打量着这美男子,半晌,他终于动了,走下台子,一抬手,抹掉许弈深脸上的血,笑道:“那你算是来对地方了。”

许弈深仰头:“我要钱,很多钱。”

阮苍澜:“为什么?”

许弈深:“我爸是个赌鬼,欠下高利贷,对方上门索债那天,我本想用氰化钾了结那人,可惜量不够,那人不仅没死还报了警,我只能偷渡出来,如今我爸还扣在他那里。”

“哦?”阮苍澜眼底的暧昧陡然升温:“我凭什么留下你?”

许弈深镇定道:“因为你需要我,海洛因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你需要人帮你研制新的毒品,而我是内地名牌大学医学生,我能帮到你。”

阮苍澜笑道:“这里不适合你。”

陈哥不屑理会这小喽啰,转身走了。

竹屋内的男人半裸着上身,露出肌理紧致的六块腹肌,身上新伤旧伤累积,有些疤痕再也祛除不掉,他索性在后背纹了一只硕大的凤凰,那凤凰羽翼火红,振翅欲飞,眼神如他一般狠戾孤绝。

汗珠自蜜色肌肤上,不停滚落,渐渐洇湿下身,激起一阵蓬勃的欲望,他把银灰色的短发撩到耳后,点着烟,透过竹屋缝隙,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屋外那个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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