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巨大的假阳具紧紧塞住,现在正缓缓向外流了出来。
手铐解开后,沐凝的双手无力的耷拉在了身边,而她却依然凑了过去,将柯
洋的
娇嫩的双手被钢制手铐紧紧铐住,固定在了屋顶上垂落下的尼龙绳上。丰满
的乳球上满是血红的印记,显然是用粗糙的流苏皮鞭抽打而成的,当然,那肿胀
的乳头也没能幸免,鳄鱼夹夹出的丝丝鲜血还在向外渗着。
「警官,你抓人总要有个理由吧?」
「走私,够了吗?」谢飞说完便将马洪彪推进了车内,关上了门。
待续……
「这不好吧,这咱也没法向老板交差啊,」
「你让他拿着出警报告去交差吧,」说着谢飞一把擒住了马洪彪的手,熟练
地将他按在了车上,银色的手铐将他的双手铐住。
马洪彪自然不是第一次面对警察,随意地答道:「没有,刚才干活的时候被
东西砸的,」
「呵,你信吗?」谢飞冷笑着冲吴良说道。
伸手将警铃挂上车顶,谢飞猛然踩下了油门,同时扯下了喇叭喊道:「前方
的白色无牌照面包车,请停车接受检查!」
「怎么办!?」「停车,」马洪彪想了想后说道。
深夜的路上倒是没有多少车辆,红灯路口前,面包车停了下来,而没过几秒,
一辆白色的宝马轿车停在了他们的右边,等候着红绿灯。
边上的无牌面包车引起了谢飞的注意,谢飞自然地开到了旁边,向车内看去。
「阿良,明天的钱,你先拿去吧,让你妹带着你妈去大城市里看病吧,别再
耽搁了,」
「彪哥,这,」「别跟我矫情了,咱好好干,以后这玩意儿不缺,」
面冲了出来。
「走吧,」马洪彪将棒球棍丢在了一旁,爬上了面包车说道。对面的面包车
远光灯下,包括了刚才没下车的司机,五个人全部躺在了地上哀嚎着。
柯洋刚跑到附近,房子内又有一伙儿人冲了出来,柯洋连忙止住了脚步,向
那条小路跑去,两伙儿人各自防备着对方,同时向柯洋追来,一时间倒是还拉开
了些距离。
「再给你一次机会,」沐凝轻笑着看着柯洋说道:「你可要好好把握,」
「呼,呼呼,」白浊的精液随着柯洋沉重的喘息声缓缓滴落,沾染在了跪坐
在地上的沐凝脸上,时间已经过去了数个小时,柯洋也射了足足第五次了。
冲了出来,将黑色轿车撞在了路边的栏杆上。
柯洋拿着箱子连忙下了车,而小货车上四五个人也跳了下来。
「小子,把东西交出来,要不然,」为首的那人的脸上一道刀疤清晰可见,
「永胜路,」「市场街,」
大狗,也算是这几伙儿人最弱的了,马洪彪用棒球棍轻轻拍打着手掌,说道:
「还要废话了吗?」
开车的柯洋开的歪歪扭扭,所幸也还能慢慢开去。
「滴滴,」柯洋开车走后不久,一辆面包车鸣着笛,开着明晃晃的远光灯开
了进来,径直停在了马洪彪车子的前方,四个人从车上爬了下来。
「砰!」一根实木的棒球棍砸在了汉子的脑后,瞬间便将他击晕了过去,自
然便是马洪彪出手了。
一击中得,马洪彪说道:「按计划做,手脚快点,」只见吴良用一个早便准
那银色的密码箱,便冲着柯洋使了个眼神后,再次躲到了一旁。
「行行行,大哥,我先看看你车子的情况,再给你换了,」柯洋连忙认怂说
道。
「小逼崽子,赶紧麻溜地给老子换了,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干的勾当!」
「呼,二百一个,爱换不换,」柯洋靠在了墙上,吐了个烟圈,丝毫不以为
意地说道。
唯一一个车间的灯光。
「噗噗嗤!」几人紧张地等待了一阵,不远处的隧道口传来了一阵闷响。很
快,一辆黑色的轿车亮着灯光开了进来。
「没问题的,彪哥,我这几天早就学明白了,」「那就行,注意安全,他们
应该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趁乱向那边的玉米地逃就行了,」
「好勒,彪哥,」
了起来。
「这样真的行吗!?」
「你信我就去做行了,人死鸟朝天,怕啥,」吴良说完看看了手腕上的表说
「好,好勒,」吴良停止了猜测的意图,说道:「不管怎样吧,大姐头肯定
是想要有那种身份或者身体的落差感,」
「而阿洋,你一直都把她当成大姐头,这样是不对的,在那个时候,你应该
「你知道你错哪儿了吗?」沐凝轻靠在床背上,缓缓说道。
「我,」柯洋有些忐忑地站在那儿,支吾着没有答话。
「只是这样的程度可没有办法让我满足的哦,你就想要走了?」沐凝轻舔着
身份肯定不一般,有可能是某个古武家族的大小姐逃婚离家出走,然后又因为某
些原因,才会选择放纵自己的身体。」
「阿良,咳咳,扯远了,」马洪彪突然打断了吴良说道:「武学世家也不过
「哈哈,少来了,那天大姐头喊你去,没干啥你到天快亮了才回来?」
「还有这事?」马洪彪也笑着附应道。
「我,我,」柯洋结巴了一会儿以后,便讲述起了那天的事情。
隧道那边过来,而我们现在的位置则是在两点之间,我们也选在这里动手。」
吴良早在几天前便探明了这边的地形,也早已做好了计划,如今便安排了起
来。
划,」
「嗯,今天的目标是一个银色的密码箱,里面的东西未知,只要明日将箱子
带去指定地点即可,」吴良接着说道:「龅牙手下的人手应该是最多的,估摸着
深夜的省道边,一个早已倒闭的汽修厂门前,一辆无牌的面包车关着灯停在
了那儿。
「阿良,都什么情况?」马洪彪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问道。
「射了,啊!」身体一阵抽搐之后,一股浓稠的精液从柯洋的肉棒中喷射了
出来,注入了沐凝的肠道之中,而沐凝也同时到达了一个小高潮。
擦干了身上的水后,沐凝披着睡袍走出了另一个门去,那边便是她临时休息
肉棒含入了口中清理着。
「这样的程度,才差不多,」沐凝将最后的精液吸入了口中后说道:「下次
还要继续努力,」——
赤裸的美背上则横竖遍布着青紫的细长鞭痕,定是丢在了一旁的牛皮细鞭抽
打形成的,而那饱满的翘臀上则更为甚之,密密麻麻的鞭痕边的肌肤都肿了起来。
小穴与后庭同样被扩张成了两个小洞,一时无法闭合,里边白浊的精液原本
马洪彪也没想到谢飞会如此不讲理地出手,
一时不查倒是没怎么反抗。
「走吧,」谢飞一手推着马洪彪,一手提着箱子,说道。
「那是什么?」谢飞指着车内的银色密码箱说道。
「我们也不知道,老板让我们带的东西。」
「拿来,」
沐凝头发上的精斑与浓密的细汗掺杂在了一块儿,将乌黑的秀发凌乱地粘在
了脸上,而脸上的口水泪水混合在了一起,再加上嘴角残留的精液,显得无比淫
靡。
「警官,请问我们犯了什么事?」「下车!」
马洪彪也没有反抗,与吴良从车上走了下来。
「打架了?」谢飞指了指马洪彪脸上的淤青说道。
车上那人谢飞感觉十分熟悉,可一时间竟有些想不起来了。
红灯转绿,面包车自然地向前开去,而谢飞脑海中突然精光闪过,有些不可
置信地念道:「马洪彪!」
「彪哥,大恩大德我吴良铭记于心,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行了行了,好好开车,吵得头疼,」
「好勒,」
「彪哥,你没事吧?」「问题不大,」马洪彪抹了抹嘴角的血,说道。刚才
他的脸上也挨了对方一计球棍,估摸着牙间要出不少血来。
车子开得不快,马洪彪摇下了窗来吹着夜风,脑袋的晕眩也少了几分。
「别追了!东西给你们!」又跑出了百余米路,柯洋突然将箱子向一个矮墙
后扔去,而自己则向另一边跑向了那片密集的玉米地。
「追箱子!」两伙人中的头领同时大声喊道。而矮墙后,又是一伙儿人从里
而他的身份也自然不言而喻。
柯洋二话不说,撒腿就跑,有目的性地向路边的房子那儿跑去,刀疤众人自
然是紧追不舍。
「东西交出去,让你们走,」
「还是废话,」马洪彪说着便大步向前走去。
另外一边,柯洋的车歪歪扭扭地开到了那个三岔路口处,一辆小货车从侧面
吴良这打算点火,马洪彪伸手拦住了他,说道:「我来搞定吧,」说着便拿
着棒球棍下了车。
「兄弟混哪条道上的?」「嘿嘿,问人之前,不应该自报家门吗?」
备好的一模一样的箱子替换掉了车内的,将那真箱子放进了他们的面包车内,而
柯洋则坐进了那带有假箱的黑色轿车。
「注意安全,」马洪彪说完,柯洋便驾车开了出去,空瘪的前轮让本就不会
「算你走运,小逼崽子,」汉子说着也便放开了手来。
「真是晦气,」柯洋低声自语着向汉子开来的车走去,那汉子自然也紧随其
后。
唇角说道:「去把那个抽屉打开,」
柯洋有些恍然地拉开了抽屉,里边满满地皆是些情趣用品,假阳具,皮鞭,
手铐,乳夹,塞口球,琳琅满目。
「艹你妈的,好久没有小逼崽子这么跟老子说话了,想挨顿揍是吧?」那汉
子伸手揪住了柯洋的领口,怒骂道。
而此时,在那汉子未注意的背后,吴良已经摸到他的车边,见车内果然放着
「换胎是吧?」车辆还没停下,柯洋便叼着一根烟大声喊道。
车辆停在了柯洋的不远处,车上一名精壮的汉子凶狠地走了下来,四下打量
了一阵后来到了柯洋的面前。
三人很快便各自忙活了起来,柯洋向着不远处的隧道口走了过去,而马洪彪
与吴良两人搬着一个沉重的电瓶来到了废旧的修理厂里边。
「滋滋,」轻微的电流声中,废旧的招牌被点亮了起来,同时点亮的还有那
道:「快要到点了,准备开工吧,」
「阿洋,没问题吧?」三人下了车,向那个破旧的修理厂走去,马洪彪搂着
柯洋的肩膀说道。
把她当成没有反抗能力的弱女子,去强奸她凌辱她,」
「良哥,那你有什么好点子吗?嘿嘿,」柯洋挠了挠头,憨憨地说道。
「呐,既然我们都是兄弟,那我就教教你,」吴良说着凑到了柯洋的耳边说
是普通人,很难达到大姐头那个实力的。」
「那就修仙世家,」「别跑题,说重点,」马洪彪一巴掌拍在了吴良的脑后,
说道。
「阿洋,」吴良听完后苦口婆心地说道:「你知道你哪里搞错了吗?」
「良哥,你知道!?」
「咳咳,略知一二,」吴良轻咳了咳说道:「以我的看法来说呢,大姐头的
「就这样,阿洋,清楚了吗?」「没问题,」柯洋从后座探了头过来,应道。
「阿洋啊,」吴良瞧了瞧柯洋的脸色说道:「前两天没给大姐头榨干吧?」
「没,没有啊,」
至少有十来个,长毛刀疤的功夫不错,手下人估摸着也没多少人手,大狗人有些
阴险,小心些便是了,」
「他们所给的动手地点是这里,这个交叉路口,他们会开一辆黑色的轿车从
「城东郊外的龅牙,以前宽哥的小弟长毛,刀疤,市场街的大狗今天都没在
场子里,」驾驶位上的吴良看着手中的传呼机说道。
「看来这活计飘得还挺散的呵,」马洪彪接着说道:「阿良,说说今天的计
的地方,这段时间她也暂时住在这儿。
「大姐头,那我先回去了,」柯洋见沐凝已经躺在了床上,回想着刚才的事
情,稍有些忐忑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