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之后把身下的那块石头扔出去了,怕是背上又要被划出一道口子。
听到我略带颜色的奉承,年小姐也十分少见的脸红了,像是个小媳妇嘟囔一
般说着:「真是的,哪有这样夸的啊。色色的。哼,今晚不和你做了。」
我脸一红,本想扭过去不让年小姐看到我的后背,不过哪里犟得过年小姐的
力气,不知道年那纤细的胳膊为什么有如此的力量。
「啧啧啧,好家伙,都结疤了,昨晚为什么不说呢?被我那么狠狠的压在下
你肯定也不舒服吧?」
我一跟头翻起来,抱起年小姐的腿查看查看,好在匀称光洁的腿依旧白皙细
腻,膝盖上也并未看到任何划痕,依旧如同一块浑然天成的美玉。
我扭头对着年苦笑道:「是啊,就连明早一个人的饭钱都不够了。唉,怎么
办法,只能硬着肚子吃了,希望年留在面里的味道能够冲淡一些辣味吧。
吃完后,吹着夜晚街道上的凉风,发现那么辣的面还是有抵御寒冷的作用的。
不过掏出口袋中仅剩的一张龙门币,褶皱单薄,似乎我的一声叹气都能把它吹的
桌子上,把自己的面推到了还在狼吞虎咽的年面前说:「给你吃吧,也没什么油
水,那么一点肯定吃不饱。」
嘴里还咬着一束面条的年歪头看了看我,将还在冒着热气的面条吸进嘴里,
到了酒吧那里,勉强获胜的我也不会在稀里糊涂中撩上年小姐了吧。
这么一想,似乎也不算是件坏事。
不过现在最大的坏事已经扎扎实实的摆在了我们的面前,这是我们最后的晚
在胸前的尾巴也甩了回去。
失去了烤火的热源,光着身子的我不由得冻得抱紧了自己。
不过下一刻,一个温暖的怀抱就将我包裹,尤其是顶在自己胸前的那两团,
打工也造就了我成绩单上一个个黄色的「合格」,说的也不怎么好听,实际上就
更差劲了,仅仅表明我毕业了,其他的一切都给不了我。
虽说运气比较好找到了一家餐馆当起了服务生,可是前些日子也因为不景气
似乎看着我不爽的样子让她很爽。
吃过早饭,二人游荡在吵闹的街道上,纵使人来人往擦肩而过的都不在少数,
可是背着形状怪异的巨大剑盾,也不见年有撞翻哪个人过。这可能就是年所说的
可惜这些明显不太符合常理的场面并没有吸引到哪怕一个人的目光。
年看着依旧在小口吃面的我嘲笑道:「笨蛋,吃个面都那么慢。」
我忍着烫咽下口中的面条,抽空反驳道:「不是,每个人都不怕烫的好吗。
底的无奈之上。
端着两碗面的我故意用略显烫手的碗边碰到了年的脸颊,意料之中,年瞥了
我一眼,伸手拿起桌边的醋说:「不长记性吗?每次都这样,不知道这点温度对
穿好衣服,走出了这栋空无一人的废弃大楼,我和年小姐要开始新一天的找
工作之旅了。毕竟再找不到工作可就不是没有住处这么简单了,每日的口粮咕计
都成问题。
2020年8月21日
(一)
先于房顶漏下的阳光洒在我眼睛上的,是年小姐呼出的热风,夹杂些许幽幽
我装作很悲伤的样子说:「啊?emmmm,好吧……」其实我俩都心知肚
明,我今晚还是会睡在年温暖的怀抱中的。在睡觉之前,自然免不了为数不多的
娱乐互动,会那样说,不过是年小姐的傲娇惯例罢了。
面,不痛吗?」年小姐收起了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认真的教训道。
我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到:「昨晚,没感觉到。年的,身体,里,太
舒服了,欸嘿嘿嘿。」说的确实是实话,虽然做完后还是能感觉到疼痛的。要不
年小姐哈哈大笑,一只手捶打在身下的草垛上,溅起几根枯黄的苇草:「你
啊,不要把我想的那么脆弱啊,以我的身体素质,怎么可能被区区碎石划伤,倒
是你,转过来让我看看背后有没有伤到啊?」
甚至有点发烫。不过也搞不清是我脸发烫还是真的烫了。
年小姐微笑着,又将我搂进了一些,笑着说:「哈哈,清早的空气还是有些
清冷啊,咱们还是得尽早找到个像样的住处啊。昨晚,膝盖都割到碎石头上了,
灰飞烟灭。
年一只手拎着她那厚重的装备,另一只手勾在我的脖子上,蹭了蹭我的脸说:
「怎么?没钱了?」
把自己的碗推到了我的面前,鼓着腮帮子说:「那你把我剩的这点吃了吧,总得
要吃点。」
我看着面汤上漂浮着的鲜红汤汁,有点不确定自己的肚子能不能挺过来,没
餐了。
地址发布页:.
看着碗中没有什么油水的面,我叹了口气,悬在空中的筷子最终还是放在了
被迫关门,好心的老板请所有员工吃了最后一顿散伙饭,眼含热泪的激昂说辞看
得出这个平日里寡言少语的老板是真心爱着自己苦苦经营这么多年的餐馆。
自己不多的工资也在交付完上月的房租后所剩无几,不然前些天也不会游荡
了吧。
直到太阳落山,也没有一家招聘的选择我,毕竟我连一份简历都拿不出来。
自从孤儿院失火后,能坚持到大学毕业已经消耗了我大部分的精力。连年的拼命
还有,这和笨不笨有关系吗?」
年两只手撑着下巴,由紫渐变到粉的眼眸看着我,忽而又眯起了眼睛,扭头
观察了一下四周,燃烧着火焰的尾尖摇来摇去,时不时伸到我的腿下面烤一下我,
我来说小菜一碟吗?」虽然这么说着,但年脸上洋溢的笑容表示她并不讨厌这么
明显的恶作剧,泥潭一般的忧愁似乎也短暂的退潮了。
不怕烫的年自然先于我吃完了面,就连滚烫的面汤也「呼噜呼噜」喝进肚里,
照例,面馆的老板还是对我要两碗面有些惊讶,即使我有意支开年让她提前
坐在座位上,可是听觉灵敏的她还是在听到老板那一句诧异的「两碗面?」后,
还是短暂的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忧伤,似乎有些不满,浮现在深不见
的香气,也或许略带辛辣,撩拨着我的鼻腔,把我从睡梦中唤醒。
扭过头去,「嘶。」突如其来的疼痛使我倒吸一口冷气。
「嗯,嗯?」被我的脸压到头上的角,年小姐也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