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歌戎归队之前,私自接受了一家媒体的独家采访,记者的稿件里交代了他与经纪人断绝联系数日的理由,确实如付榕所说,是由两首原创单曲引发的矛盾。
除此以外,记者问他和队友们的关系如何,失联的日子里他们有没有主动找你。范歌戎答,完全没有。
记者:“你们不合?”
“别管她……”祝涟真紧紧搂住谈情脖子,闭着眼闷哼,“你快点出去,我感觉里面好多。”
“难受吗?”谈情鼻尖蹭了蹭祝涟真侧脸。
“废话。”
koty看到俩人一前一后出门,没多想就跟了上去问:“欸,你们最近怎么总提前走啊,是不是要去哪里玩?”
祝涟真背脊一僵,心道“坏了”。幸好谈情反应快,漫不经心地说:“我车送去修了,先去祝涟真家借一辆开。”
koty没再多问,失去了兴致。
“他们才不关心我。”范歌戎道,“这么多年了,谁都没真正在乎过我,对他们来说我这个主唱是可有可无的。”
记者:“他们原话是这样?”
范歌戎沉默了很久,才说
谈情轻笑起来,不仅不顾祝涟真的吩咐,反而更深入地惹他发颤。祝涟真骂了几句脏话,手臂用力勒住谈情脖子以示威胁,“你他妈原形毕露了是吧,之前信誓旦旦装得像块贞节牌坊,现在……啊……”
他的声音了断在谈情的亲吻里。
在高强度的工作压力下,这份瞒天过海的欢愉实在来之不易。祝涟真虽嘴上抱怨颇多,实际却是愿意迎合。这间房子他们最久住的一次也不过五六天,但短暂的同居依然是谈情一年到头最盼望的时光。
与其称之为秘密基地,不如说是偷情圣所。
祝涟真的身体如今已经能完全为谈情舒展开,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从小练舞的技巧有朝一日还能在这方面有用武之地,不过谈情基本不折腾他的体能,只是会在节奏上反复吊他胃口,有时故意突然停下来伸手套弄他前端,美名其曰“不忍心看它一直充血挺着”。而祝涟真力所能及的回应就是去咬谈情的肩膀或喉结,给他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
释放完毕后,两人身上还挂着黏腻的汗,不紧不慢地享受温存的一刻。枕头边的手机传来振动,谈情瞥了一眼,低声说:“是裴姐发来的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