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语气怎么听着酸溜溜的。

圣诞过后紧接着就是元旦，元旦前夕的公司年会，乔慕得了最佳新人奖，领了大红包的同时也被灌了不少酒，到最后竟是喝得有些醉了。

部门一新入职的小鲜肉被安排送她回家，两人都喝了酒，于是一起路边等出租。

乔慕仔细将于皓谦的得利下属过滤了一遍，单身的大多数是野心勃勃类型的，而安定下来的都不大可能挪窝，好像也只有她这般因为某些原因蹉跎至今的，能力不算好但也不差，但因为缺乏经验，于是吃苦耐劳、踏实奋进。

所谓潜力最大，不过是因为起点太低。

其实仔细想想，自己如今的年纪年纪也不小了，因着过去几年全都荒废了，如今可算一事无成，虽然最近工作看着有些起色，但归根还是于皓谦肯给她机会和指导，若要图发展，跟他去国外不知比留在国内好多少倍。

沉默，于皓谦并没有立即回答，只放下手上的刀叉，又用餐巾擦了擦嘴，这才抬头看着她，“你觉得呢？”

餐厅的灯光流水般倾泻下来，打在于皓谦的英俊的面部轮廓，散发着淡淡的柔光。乔慕看得神色微闪，尽管她已经不在像当年一般花痴，但她还是不得不承认于皓谦有着一张顶好看的脸，尤其是他不拒人千里之外的时候。

“是因为觉得我可信么。”乔慕有些不敢多看，垂头避开了于皓谦的目光。许久才听对方嗯了一声，随后又补充了一句，“你进来半年，也该知道公司内部关系复杂。”

出了名的难定位置，乔慕虽喜欢，却没什么机会来这吃饭，今天赶上于皓谦说请客，自然毫不客气地点了一堆。

她怕于皓谦真要说出什么让两人尴尬的话，于是打算用毫不矜持的吃相，打消于皓谦的念头，谁知，最后发现原来自己搞错了。

于皓谦所谓‘国外发展’的机会竟不是借口——于皓谦升了职，被调去国外的总公司。

然而没过五分钟，小鲜肉忽然接了一个电话，而后抱歉万分地同乔慕说有急事，只帮忙拦下了辆出租，便急急地转身走了。

理智上乔慕知道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但答应话到了嘴边却还是有些说不出口，于皓谦似乎看出了她的纠结，最终打住她的欲言又止：

“不急，你好好想想，总公司的任命至少要一周后才下来，元旦后你再给我答复吧。”

于皓谦既然这么说，乔慕自然要好好考虑，她当晚她就同wine讨论起了此事。wine并没有如她所想立马给出意见，反倒是揶揄地看着她，“我要是说不好，你难道就不去了？”

这个倒是真的，乔慕点点头。又听于皓谦开口道。

“在所有我可以信任的人之中，你是最有潜力的。而且——你没有家庭因素需要考虑。”

额，敢情后面这句才是重点吧

而他，需要一个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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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我？”听完于皓谦的话，乔慕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