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更加拉紧了锁链,从少年的喉咙里发出了像被挤压死的短促的哀鸣,
用力的绞紧了快从臀部掉出的东西。
「把臀部给我看看。」
慢慢地拉着他脖子上的锁链。
「啊……啊……」
两个膝盖靠紧的东倒西歪的走姿,使他的臀部看起来妖艳的扭动着。
「主人,请帮我……」
因为忍耐着夺眶而出的眼泪,少年用带着鼻音的甜美的声音恳求着。
「出来……」
还是慢慢渗出汁液的阴茎。
「恩?听不见哟。请说清楚点。」
我拉了拉连着他脖子上项圈的锁链。
他因为痛苦而想排出填塞物,可是很多次都在排到一半的时候被我推回了菊
穴的深处。
每次,他那「最甜美的一点」受到刺激,都让他在阴茎更硬的同时发出哀鸣。
在那红艳得几乎燃烧起来的白嫩臀部中间,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红肿的菊奶。
因为我对他进行了三次灌肠,现在已经热情的怒放无法闭合了。
给这个孩子进行灌肠是很有乐趣的。
我在沙发上深深的坐下,看着眼前红着脸颊一直站着的少年。
他颤抖着棕色的皮肤就像太阳灼烧一样红,快乐与羞耻交织的目光向我请求
拯救。
受到命令,少年步履蹒跚的将臀部转向我。
只有膝盖以下能行走,看起来滑稽而猥亵。
而我则清清楚楚地欣赏着转向我的臀部。
勃起的肉棒颤巍巍的摇晃着,有时会挺起来击打着脐下。
不久慢慢的极力忍耐着的汁液从小水滴变成细流,顺着阴茎将下面都濡湿了。
「如果在我允许之前掉出来了,我们就从新再来。」
「什么?」我故意这么反问他。
「蛋……拜托」
少年带着被逼得走投无路的表情回答了,不过我没有给予肯定的答复,只是
「嗯……」
艰难的,少年迈出一步。
臀部紧紧的收缩着,两条腿以相互交缠的奇怪的姿势,走出一步。
充分注入药液,和特大号的法兰克福香肠一样粗细的充气填塞物,让他极
尽
忍耐的咽下。
「……呜……」
快要听不见的微弱声音,传达着极限到来的征兆。
少年的手臂被用手铐锁在背部,使他无法遮住翘挺的乳头和即使极力忍耐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