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宏伟往地上瞅了瞅,发现地上竟是包红塔山,顿时怒了:「老子才抽两块
钱一包的烟,你竟敢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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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哥俩过炮瘾还挺兴奋,不过见了自己的爸爸以后,就像是老鼠见了猫,
熘着墙根儿走,准备去洗手吃饭,却不想被老爹逮个正着。
「去哪野去了,弄的这么脏。」
班上,过年这些天净是奔波在路上,好不容易在这个年快要过完的时候赶到了家
里面,两人虽然风尘仆仆的,但显得却十分兴奋。
为了过年热闹,也为了省点儿煤,正月十五两家是合在一起过的,今年是在
石宝喊着痛,不敢再犟嘴,连忙沙发上站起来,往水管那里跑去,萧富看看
张雪艳的脸,他也怕娘娘揪耳朵,也跟着石宝跑了出去。
张雪艳看着他们跑出去,妩媚的笑了出来,屋子里的温度让她的脸格外红润
萧富抬头看了眼张雪艳,也附和一下石宝的话,不过在他收回目光的时候,
刚好就瞅见了娘娘的裤裆那个位置,张雪艳秋裤绷的很紧,把裤裆那里勒的是十
分诱人,他忍不住再次扭头,偷眼看向了那里。
张雪艳把萧宏伟夫妻俩送出去,
就将房门关上,她这个时候的注意力全在自
己男人身上,根本就没发现萧富的眼神有些躲闪,她给石同军飞了个媚眼之后,
以前这哥儿俩经常睡在一起,萧宏伟几天不在家,正想着等会儿回去跟赵丽
琴亲热,张雪艳说的也正合他意,所以萧宏伟也没多说什么,就带着赵丽琴回家
去了。
个半大小子开始玩俄罗斯方块游戏机,游戏机在俩人手里一人升一级,也玩的是
不亦乐乎。
玩起游戏机来,萧富的注意力终于从张雪艳肉嘟嘟的身子上移开了,直到零
酒,你一滴都不能浪费。」
得到父亲的首肯,萧富早就按耐不住,急忙将杯子里的酒喝了个干净,他喝
完倒是没事,石宝也跟着逞能,想一口将酒喝完,却不曾想喝到一半的时候就被
石伯说的话了吧,以后如果让我发现一次你再去铁路边,我见一次就敲断你一条
腿。」
说完,萧宏伟就盯着萧富,等着他做出回应,虽然这话是对着萧富说的,可
煤块儿了,更不能去那疯,大不了老子把烟给戒了,明年咱买煤烧,老石,你咋
说?」
平时上班时,在车上石同军都是听萧宏伟的,更何况今天这事儿还关乎他老
底是怎么回事,除了两个男人在场的其他人都十分清楚,还是石宝嘴最快,三言
两语就将萧富救下张雪艳的事儿给抖搂出来了。
本来还很热闹的屋子顿时静了下来,都是铁路边生活多少年的人,男人们心
一小杯,酒满上之后,张雪艳把酒杯推到了萧富跟前说:「今天可多亏了富儿,
来,趁着这机会,娘娘敬你一杯。」
张雪艳说的这话,可把萧富给闹了个大红脸,他有些不好意思,刚才还在偷
萧富放炮的花样很多,塞墙缝,埋土堆,炸大便,塞酒瓶儿,最后把他们喝
完的易拉罐给炸了个稀碎,两人过完炮瘾,天已经擦黑,脏兮兮的回到家里面。
两家是邻居,在庄城的角落里,同样都住着贫民窟的板房,虽然房子显得简
子格外耀萧富的眼,他时不时的就会偷看几下。
萧富还注意到张雪艳的坐姿,两条圆鼓鼓的大腿微微叉开,交汇处鼓鼓囊囊
像是藏着什么东西,随着吃饭的动作,两腿开笼合并,张雪艳裤裆鼓起的地方忽
晚上吃的是火锅,煤炉烧的非常旺,放上一口锅,加点儿汤料,两家六口人
吃的是不亦乐乎,虽然外面还是寒冬腊月,但房间里的温度却非常高,两家平日
里经常在一起吃饭,好的跟一家人似的也没什么顾忌,不管说话还是穿衣都十分
说着,张雪艳把目光移向俩孩子这边说:「咱们人穷志不短,以后不能再去
零担货场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了,要
是被抓住非得把你们送到派出所不行。」
零担货场平日里的管理并不松散,只是由于过年天冷,看货场的人都猫在屋
里不想出来,这才给了萧富他们可乘之机,萧富石宝都是铁路子弟,对这一套都
比较熟悉,所以才敢大着胆子去顺,再加上大人们没事儿去火车上扒煤偷土豆,
山捡了起来,她知道儿子不会有钱买这么贵的烟,也有些纳闷这件事从哪儿来的
,于是一边劝丈夫一边问儿子:「整个年下都不见你人,这刚回来就要打孩子,
富儿,你这烟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买,不过他们有办法,说是不再去零担货场了,可他们还是经不住放炮的诱惑,
在经过激烈的思想之后,萧富还是决定去零担货场最后一次,他们没多顺,只顺
了两包红塔山,还有两个易拉罐的健力宝,边喝饮料边放炮,对于哥儿俩来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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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萧宏伟伸手就要去打萧富,赵丽琴赶忙拉住了丈夫,把地上那包红塔
萧宏伟挡住了萧富的去路,在他身上划啦几下,萧富捡完煤块之后就没换衣
服,上面土灰煤灰着是有一大片,被萧宏伟划啦这几下,荡起不少尘土,啪嗒一
声,还没抽几根儿的那包红塔山,从萧富的口袋里面掉了出来。
石宝家里,俩女人早经把饭菜准备妥当,只等着自家男人赶回来吃饭,看着萧宏
伟和石同军前后脚进了家门,鼻子眼都是笑的,赶忙迎上去帮自家男人收拾,这
时候俩小子也从门外面走了进来。
,笑容更是被衬托的异常魅惑,石同军这时也走了过来,发现格外的骚情,他在
张雪艳翘臀上捏了一把,说:「那我也去洗洗,等会儿跟你睡觉。」
张雪艳倒是没发现萧富的小动作,她有些气恼儿子不听话,等会儿还得跟自
己男人干那事儿,儿子在外面听着算是怎么回事,她揪起石宝的耳朵说:「让你
干什么就干什么,快儿快儿的去,省的等会儿我把你耳朵揪掉!」
示意他快点洗洗进卧室,然后才走到石宝跟前,说:「你们两个自己洗洗,进屋
玩去,在这儿吵的我们睡不成。」
石宝应了一声说:「玩完这一把就去洗脸,还不瞌睡呢!」
萧富抬头看了眼门口,发现张雪艳正站在门口送自己父母,浑圆挺翘的臀部
正倚在门框上,他突然想起,下午自己在铁路边顶的就是那个地方,心中一阵儿
燥热,玩游戏机的时候频频失误,手里的游戏机被石宝抢走了也没感觉到。
点,大人们才有了睡意,萧宏伟带着老婆要回去,见儿子还在玩,一点儿也没要
回去的意思,他正要呵斥,却听张雪艳在一旁笑着说:「算了老萧,让他俩在这
儿玩吧,我家今天炉子烧的旺,半夜也暖和,让他跟宝儿一起睡就行了。」
陋,但房间里的煤炉却烧得非常旺,这得益于萧富他们下午捡的那几编织袋煤块
儿,大人们才敢在正月十五的晚上可着劲儿的烧。
萧富和石宝的老爹终于在天黑前赶到了家,两人都是火车司机,并且在一个
呛到了,开始剧烈的咳嗽,惹得一屋子人开始哈哈大笑,这时,屋子里的气氛才
重新热络起来。
喝完酒吃完饭,四个大人正好凑一桌麻将,打的也不大,就是图个乐呵,两
石宝也被吓的够呛,连忙随着萧富一起点头。
萧宏伟满意的点了点头,露出些许笑容,端起面前的酒杯,对萧富和石宝说
:「今天你们出息了,过完年就要成大人,把杯子里的酒干了,你娘娘让你喝的
婆的命,他更是没啥说的,连忙附和着说:「嗯,早就不能让老娘们去铁路边了
,你们这些半大小子以后也不能去了!」
萧宏伟见石同军表了态,点了点头,拿起筷子指着自己的儿子说:「听到你
里都清楚利害,只听石宝那三言两语就觉得心底发凉,真要是出事,今晚两家人
都不会好过。
萧宏伟啪的一声将筷子拍在桌上,说道:「从今往后谁也不准再去铁路边捡
看娘娘,这会儿张雪艳对他一番感激,这让萧富有些坐不住,屁股在凳子上扭来
扭去,看着面前的那杯酒,想端起来喝,可又怕自己爸爸再次发火。
本来还在猜拳的男人们顿时被张雪艳的话吸引过来,拳也不猜了,忙追问到
大忽小,害的萧富裤裆里的家伙也立了起来,他极力想克制自己不再去偷看,可
每次随着张雪艳双腿的动作,萧富都会趁人不注意去瞟一眼。
张雪艳没有注意到萧富的目光,见男人们在猜拳喝酒,她也在自己面前倒了
随意。
放在平常萧富也都只顾着吃了,可是今天却有些不一样,由于是在石宝家里
,张雪艳穿的更是随意,只穿了个秋衣秋裤紧绷绷的贴在身上,前胸一对儿大奶
石宝看着他爹的脸,像是小鸡啄米似的飞快的点头,而萧富却在心里撇嘴,
你们去火车皮上扒煤就不算偷鸡摸狗了,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不过他没敢把心
里话说出来,那无疑是在讨打。
他们这才也有学有样的去零担货场顺东西。
知道了香烟的来源,明白萧富没糟蹋钱,张雪艳也过来劝:「宏伟,算了吧
,孩子们都小不懂事,大过年的也别跟孩子治气,赶紧洗洗吃饭吧!」
萧富正犹豫着要不要把这烟的来历说出来,却不曾想一旁的石宝嘴快,直接
就说了出来:「零担货场那儿多着呢,我们趁人不注意顺出来的,叔,我们那儿
有钱买这个啊。」
是人间享受。
一包红塔山换了一大堆的碎炮,都是从整挂上掉下来的,炮摊儿老板卖不掉
,扔了也就扔了,能换包红塔山抽抽,也是十分的满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