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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第九集 烟雨如丝 第十五章 夜尽未央 缱绻情愫(第2页)

祝雅瞳一旦打定了主意,便能克服一切心魔,再无阻碍。她心中虽羞,却是偎依到吴征肩头,玉臂一抬指着周围道:“当年娘初窥武道极途门径之时,施展的正是这一招。”她语声苦涩中亦有甜蜜:“荒郊野外,豺狼虎豹无妨,蛇鼠虫蚁才讨厌。娘常以藤条制悬空茧,再以纱布隔绝外界,手法很快便烂熟于心。当时修为还是十一品,初次摸着内力运使的门槛可远没有现下的随心所欲……妙筠回来那天你想抱娘,是娘不好躲了开去,今日施展这一招给你看,也一发遂了吴郎的心愿,决计不再躲了……”

“于浩远就是见了娘的这一手神技才念念难忘。”吴征张开怀抱抱紧了佳人喃喃道:“瞳瞳的武功远不是当年可比,现下使来便是天人之技了!”

两人之间一会儿母子相称,一会儿夫妻爱称,全然乱七八糟。实则比起在桃花山谷时小心翼翼的刻意不去触碰禁忌,如今兴之所至,如何称呼皆可。远比当时来得更加坦然,更加随心所欲。

可如此密实的衣物,偏偏在肩臂相连处将整段衣袖尽数截去,将两条嫩生生的腴润藕臂点滴不少地露了出来。巨大的反差让人一时眼晕,更不说这件衣衫的裁剪贴合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每一处曲线凹凸,每一条勾缝回环,密密实实,让人怀疑是不是贴着祝雅瞳的娇躯剪裁,才能将身段完完全全地相融在一起。恰好能包裹下动人的躯体,却又紧得无法再容纳半点他物——连一件贴身的小衣都不能。

吴征目瞪口呆。

祝雅瞳娇嗔地再一次挥手催促道:“征儿过来呀……”吴征这才踏着布茧趋近,目光上下左右来回逡巡,贪婪地看着她的曲线。看着她遮至足踝的裙摆,贴着美腿外侧被裁开的缝隙直达胯骨,让两条丰腴圆润的美腿露出一半,又恰巧遮住了臀股处的春光。而贴合的衣衫,偏把一对儿满月般的丰臀包裹出原本的形状,再完美地展现出来。

“征儿过来。”闻音半回身,祝雅瞳露出害羞的微笑,又执拗地直视吴征的目光摆了摆手。吴征只点了点头,亦步亦趋,此刻他倒心平如水,只盼多看一会儿这份别样的娇媚。

穿过小厅刚入里屋,吴征才见中央已清出了一小片空地。祝雅瞳连连挥手,纱衣大袖飘飘若仙,一道道劲风拂过,摆在足边的布匹矫若游龙般倒悬升起,像一只只飞舞的精灵绕过横梁勾稳。随即互相穿梭,编织,缠绕,将两人围在当中,不一时竟然织成了一只结实的厚厚布茧。

纺纱耐重又透气,更有些透光,身在布茧里也能看清对方的面容。茧子顶上留了个小口,呆多久都不会觉得气闷。祝雅瞳不知何时已褪去外罩的白纱,半侧身背对着吴征,偏过脸颊轻声道:“这样,就不怕有动静传出去了……”

话音刚落,吴征腾云驾雾般飘离了怀抱。只觉眼前一花,祝雅瞳已离水而去。

她身披一件轻纱早已被浸得湿透,可是动作之快令人难以跟上,吴征回过神时一面宽大的方巾已披在她身上。视线里只能见一截羞红的粉颈露于上,两只白生生的小脚露于下。祝雅瞳双足连踢一溜小跑便已消失,留下芳踪袅袅。

吴征起身批好了衣,出了浴房时才见已日上三竿。方才居然已睡了好一会儿,漫天璀璨星光怕是那一双【离幻魔瞳】的小小技法。也不知道比之先前的娇羞无奈,下定了决心的美母现下又是怎样一番媚态了。

小腹深处涌出的清泉本是自然反应,祝雅瞳早已坦然。可今日水量远较往日的丰沛,原本还想用紧致的蜜肉吸紧了再悄悄放出,不想片刻后就浆盈满谷,再也容纳不下。且目迷五色意乱情迷,蜜肉难受之极,哪里还听使唤?

“啊哟……”正暗自庆幸间,吴征忽然向下一倒,手臂发力,祝雅瞳被他抱着摔下。两人交贴着躺倒,看上去像是祝雅瞳正把吴征死死压住,将奶儿送到他口中一样。

吴征倒下的位置正是祝雅瞳原本的落臀之处,那一片白纱已是湿得透了。祝雅瞳急得话到嘴边又生生止住,忽感乳尖传来的吮感变化,忙支起香肩,让挂架熟瓜般悬垂而下的美乳不至于将吴征压得密不透风。毫厘缝隙间,祝雅瞳锐利的目光射入,果见吴征面带得意笑容。

“哼……唔……”婉转酥声低唱。贝齿偷偷咬着唇瓣,哼声自鼻翼里冲出,短急顿促。麻痒的快感却让贝齿越咬越紧,唇瓣吃疼,不得不下意识间一松,唔声便从口中飘出,悠长浅吟。

最新找回祝雅瞳渐至意乱情迷。一双奶儿现下左边被吴征埋首其间,压得乳肉四溢,圆弧生生地大了一圈,右边被糍糕似地东拉西扯,按扁搓圆。原本完美的形状被打破得不成体统,居然也像磁石一样牢牢吸住了目光。

她奋力睁得大大的明眸一眨不眨,似有清波荡漾,水光粼粼。在山谷中可没有这样的心态,每回欢好不是昏天黑地,就是闭着眼睛羞于见人。哪有现下日头高升,照进白纱布茧里几乎纤毫毕现。被吮得充血肿胀的红珠在白生生的雪肉里翻滚,时而惊鸿一瞥,便有一股酥麻快意充塞胸臆。

幽怨之极,难过之极,含羞带臊,轻嗔薄怒……不是亲耳听见,难以想象这下闷声包含了多少情绪。春闺少妇黯然神伤时再多的风情,都不及祝雅瞳这一哼的腻人。

几在闷声起时的一瞬间,吴征忽然回头,张嘴便将一只圆珠含了进去。闷声才尽,甜腻的声音便由低转高,由悠长变作短促,再由一记满足到极点的,长长的【呀】声,将满腔的幽怨全数赶了出去。

吴征含着左乳一下又一下的吸嘬,没有舔舐,没有啃咬,只是自乳晕处紧紧地吸在口中,不露一点缝隙。祝雅瞳舍不得错过丁点,可惜视线难以企及。不过敏感的峰顶圆珠却能感受到所有,吴征像个饿坏了的婴儿一样,以最原始,最本能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吸着,仿佛要把这只美乳里饱蕴的浆酪吸得干干净净。

二十年来,祝雅瞳从未有一天搁下对胸前这对恩物的保养,令它们嫩若新剥的荔枝,香滑娇酥。吴征很怀疑只要自己下口重一些,便会像咬破了荔枝的薄膜一样,溢出满满的香浆,甜入心脾。可无论他是轻尝浅吮,还是重含狠吸,这对饱满得沉重无比,甸甸地压出下沿完美弯弧的奶儿依旧傲然地挺立!

左肩亦在不知不觉中裸呈,两只奶儿都露了出来。其形似颗大大的泪滴般惹人怜爱,又让人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去欺凌蹂躏。

芬芳的乳肌比牛乳更白,映眼而炫;比鲜花更香,嗅之沉醉;幼圆的弧度巧夺天工,一时竟不忍破坏。吴征嗫喏着以唇缓缓划过香肌,蜻蜓点水般顺着陡峭的山峦一路向上攀登。也不知过了多久,满目的乳白里才跃出圈嫩粉,足见这团美肉之丰硕。

“所以你今日要好好疼我。”鲜甜而火热的呼吸喷薄而出,呢喃着:“呀,不对,你怎么待我,我都喜欢得很,只消你开心满意了,我都喜欢。”

吴征回以一吻,嘴唇烫烫地印入半截粉颈,连同丁点粗粝的胡桩一起扎了上去,立时激起一片可爱的小粒儿,更激得美妇声麻骨酥,软绵绵地瘫在吴征怀里。

玲珑的曲线在奇紧的旗袍下勾勒毕现,奇妙的变化自也无力遮挡。酥胸的峰顶凸起两颗圆润小珠,淡粉的料子也止不住地透出两片乳晕的色泽来。祝雅瞳把手搭在吴征的臂上,螓首扭摆,犹豫又无力,似是麻痒难熬,却又舍不得挣开温暖的怀抱。

他若还是掌中的小娃娃,她每日定会为他清洗。这里是男人的命根子,小乖乖长大以后还要用这里去尝一尝人间至乐,去传宗接代,去疼爱他心仪的女子。

为人母岂能不替孩儿细心照料?

可他已长大成人,这般动作便改了味道,变得太亲密。而祝雅瞳的动作轻重得宜又无微不至,当她用指腹压住膨起的龟菇沟壑转着圈,清洗的同时又让棒身胀起一圈,热得发烫时,这份亲密就显得太过分了。

桃花山谷悠悠隔人间,在那里的逃避心态虽无忧无虑,避世而居的美好却只是个飘渺愿想不可得。离开之后此生难以复返,若不能坦然面对现实,又如何维系这份至真,又特殊之极的情感。

祝雅瞳淡淡一笑道:“谁看了,又念想多久都不重要。唯独你不同,我一想到又要和你分开,心里都酸楚得喘不过气来。”

“没人愿意。”吴征紧了紧手臂一时语塞,只能越搂越紧,几欲与她融为一体。

美妇的臀儿何其丰满浑圆,凸显其形,却又被遮挡得严严实实,看不见雪玉肌肤,看不见幽深的臀沟,简直令人抓狂。吴征双目赤红着,粗喘着,心中又忍不住想笑。

裁剪这件旗袍的师傅无疑有一双巧夺天工的妙手,除此之外,她对祝雅瞳更了若指掌,否则绝对制不出这样一身完全贴合,又紧绷得丝发难容的旗袍。看祝雅瞳的样子,虽心中颇有疑惑,还是认定了这是件里衬用的内衣,否则不会以旗袍打底,外罩纱衣……只听祝雅瞳幽幽道:“这件衣服是征儿特地给为娘想出来的?只可惜穿不出去……”

吴征当然不敢在此时说破栾采晴的恶作剧,强忍得直让额头微微见汗,幸好这具惊心动魄的娇躯本就可以轻易地让人乱了方寸,粗喘冒汗也在常理之中。

后院虽少人来往,府上可是高手众多,白日里若传出什么异样的声响去,可要丢死人了。吴征已不及去品味祝雅瞳的细心周到,目光只直勾勾地盯着她褪去白纱的身体。

一件新制的衣衫着在她诱人的胴体上。所用的布料色泽犹如初夏新荷刚吐时,含苞的花瓣顶端那一点点嫩粉。淡淡的,不着痕迹的嫩粉,不及白色的纯洁,却远比单纯的白色更加诱人。就像美妇的肌肤一样欺霜赛雪之间,泛起一点点血色,登时就让整个人活了过来。

那衣衫竖起了祥云样的衣领,将白生生的粉颈包去了小半。右肩贴着锁骨的下沿以斜裂的三枚对襟扣子将衣衫固定,也将上身包裹得严严实实,不露半点,尽显祝雅瞳的优雅端庄。

吴征心中一热,发足向小屋行去。

每一格轩窗都关得紧紧的,高照的日头下屋内居然显得阴暗,隐隐然可见丝带飘飘摇摇。吴征心中疑惑着推门而入,只见轩窗处全垂下了帘子遮挡,另有六大卷布匹摆在祝雅瞳足边,俱是洁白又透气的纺纱。

祝雅瞳也身披着洁白的纱衣背对吴征,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内里穿着。她也是新浴出水,秀发半湿地披散,肌肤清白透红,像凌波仙子一样优雅美丽。

爱子的经验比自己丰富得多,哪会不知娇躯的变化?祝雅瞳自欺欺人被揭破,登时大羞。又觉压倒吴征时双膝分拄他两胯边,只余裙摆的前半幅聊为隔遮,那里早已湿润,不需多时只怕都能在吴征小腹上汇聚一条小溪流,又到哪里去藏?

“你真是调皮……”祝雅瞳含羞带嗔地责备半句,双臂却是兜过爱子脖颈搭了个最为舒适的软枕,不知足地又想压下胸脯将爱子埋进去,顷刻间脑中却是灵光一闪。

换了个姿势,又开了点小差,快意稍减欲念暂缓,祝雅瞳忽然玩心大起。为人母除了疼爱孩儿之外,逗弄孩儿更是不可免去的一环。两人尚

越看越爱。

也幸好身在足以容下五人之多大布茧,腿心里湿漉漉的浆汁滴出之后顺着股缝淌落,只需悄悄一蹭便即吸干。只消寻个时机改换位置,此地便能不留痕迹。

否则档里不着片缕透着风,岂不是要粘得满腿汁水淋漓?那可叫人好生害羞。

祝雅瞳嘟起了香唇,鼻翼一张一合。吴征吸一下,她便抽一口气,吴征松开些,她便吐一口气。这半边身体热热的全是暖意温情,骨肉相连。却唯恐孩儿吸得太过用力,真把圆珠都给吸了去,只盼他慢慢来,不需慌张。

待吴征的大手攀上空着的一只美峰,以指腹抓揉乳肉,以掌心按揉圆珠,时不时再掐上一把,让膏脂从指间缝隙里满溢圆胀而出时,这半边身体就像天雷入体,全是酥麻难熬,却怕他就此停下,只盼他握得更紧,掐得更重,用掌心里的烘烘热力将奶儿烫得化去了才好。

情欲与人伦,煎熬与温馨,就在这具绝美的娇躯里纠缠徘徊,难分难舍。祝雅瞳目光竟似痴了,不停左右游移着贪看,似乎那一边都舍不得放过。一对细柳长眉却是微蹙轻颤,加上她微撅的唇瓣,分明又羞到了心底。否则左乳怎会极具韵律,又如此有力地被心跳震抖不停。

祝雅瞳直勾勾看着吴征在她胸前缓慢地移动,若有若无地触碰,满目俱是无限的期盼。此前二十年的期盼,只是弥补为人母的责任,如今早已分不清是想喂吴征一口甘甜的乳汁,还是望他以娴熟的技巧,亲昵的动作挑逗起胸前的敏感。

吴征双唇张开欲将顶端的圆珠含入时,祝雅瞳的心几乎提到了咽喉里。她清晰地看见自己雪白的肌肤傅粉般胀红,乳峰的粉晕更由淡变艳,像是三月春桃开作盛夏牡丹。可爱子的动作太轻,太温柔,如此恼人,如此可恨,他依然若有若无地抹了过去。碰触的感觉万般清晰,像小针轻扎,像小虫挠心,却又因太轻太快几乎察觉不到。

祝雅瞳悬着的心僵住了不动,憋着一口气在喉间也呼不出来,吴征已翻过了山峰,钻入弧线下沿。骤然急促的呼吸震得乳丘颤巍巍的,乳肉之丰盈,更将爱子的脸庞遮去了大半。祝雅瞳错愕之间,好一会儿才从胸腔里挤出一下闷声。

脖颈的酥麻在男儿往返轻吻之下渐渐消去了不适,可爱郎久久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祝雅瞳喉间干涩,竟有些透不过气来:“好气闷……”

几乎同时地,两人一起伸手向肩井摸去。吴征自知这件特殊的旗袍虽极现身段,穿久必然难熬,想为她解去衣扣。祝雅瞳则有意引导,也想吴征这么做。两人心意相通,也都未停下,只听崩崩崩三声轻响,衣扣蹦开,祝雅瞳大抒胸臆地喘了口长气,又“啊”地一声轻唤。

衣扣一解,右肩处的布料立刻裂成了两片倒卷垂落,不仅露出半片峭立的背脊,更弹出半只丰满圆润的奶儿来。鲜嫩的美肉被砰然的心跳震得俏生生,颤巍巍的,抖出点点清波。又兼祝雅瞳双颊绯红,艳若朝霞,吴征扳过娇躯略微斜斜一倒,顺着裸出的香肩向下一滑,嘴唇便吻上了奶儿。

吴征喘着粗气,睡意全无,双目再也闭不住,环着祝雅瞳的臂弯夹得紧紧的,把脸深深埋进胸脯里去。

“小乖乖想要什么,娘虽觉不妥一直忍着不给,终究还是拗不过你,还是狠不下心来……”

祝雅瞳的手臂也紧了一紧,让吴征埋得更深,温柔道:“已经洗得干干净净啦……小乖乖长大了,不能还让娘给你穿衣服……一会儿你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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