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员中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发福男子一副自来热的样子,和我天南地北的闲聊起来,不得不说这个家伙的交际能力相当强,哪怕我知道他是不怀好意,可还是被他引导着聊了起来。
春日在我身后好像在听我聊天,一言不发。
这个家伙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拉着我闲聊?
浴帘撩开,一大群男人腰间围着浴巾或者连浴巾都没有,赤身裸体的走进浴场,是那群sao株式会社的社员。
该死,春日现在可是光着身子没穿衣服啊!
我的眼神下意识的在sao株式会社社员们的下体扫过,心中暗暗猜测他们中的哪几根鸡巴曾经插进过春日的阴道和屁眼,或许是……全部?
“京介……”
“嗯?”
“认识你真好……还有……对不……”
也许过了半个小时,也许只过了几分钟,我迟钝的思维终于重新运转起来。
春日担心的看着我,旅馆老板和他的表弟公鸭嗓新井也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不论是春日还是旅馆老板和新井,都是我最信任的人,不论他们说什么,我都会毫无保留的去做。
“嘿嘿……看来药效发作了~”得意洋洋的男声,从门外走进一个穿着欢迎光临字样罩衣的男人,他是谁来着,我认识他吗?
“京介……他没事吧?”女孩子的声音,我身边头上戴着黄色发带的少女,很眼热……对了……是春日,我的女朋友。
“没事,这玩意儿别名叫听话水,服用之后六个小时,虽然还可以正常说话行走,但是你男朋友在这六个小时之内,完全处于不论别人说什么都会听从的状态,而且事后不会有丝毫记忆。放心啦,我们已经试验过很多次了。”男人信心十足。
我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配着春日玩起游戏。
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我就感到脑袋有些昏昏沉沉,并且越来越严重,甚至连思维都迟钝了起来,傻乎乎的看着我操纵的角色被小兵k掉了大半管血,才想起来反击。
春日也发现了我的异常,关心的问道:“京介,你怎么了?”
难道他们不怕春日身上“母狗”、“妓女”的淫乱文字被我看到,又或是春日屁眼里的肛栓从她屁眼里滑落出来被我发现,从而导致他们导演的这场淫戏曝光吗?
也许是屁眼里插着肛栓的经验比较丰富吧,春日没有露出任何破绽的回到更衣室,当她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已经是那个穿着校服,头上扎着黄色绸带,看上去元气满满的美少女了。
旅馆老板告诉我们,二楼有游戏室,没事可以去玩游戏打发时间。
来温泉旅馆的一路上,我们牵着手,片刻都不愿分开,然而就在我们亲密的牵手的时候,春日,我的小女朋友,她一直是像这样被一个玻璃塞子堵住屁眼,把屁眼撑得浑圆吗?
屁眼被撑得这么大,一路上还能若无其事的和我闲聊,真不知道春日十六岁少女的屁眼经历过多么残忍的调教扩张,才会习惯了屁眼里插着塞子行动。
我心不在焉的应付着眼镜男,终于逮到一个机会,和眼镜男告别。
吃饭的时候,我小心的等sao株式会社社员吃过一个菜之后才去吃那个菜,如果是没人吃过的菜,我动都不会动一口。
至于喝的水,我干脆跑到旅馆外面的自助售货机上买矿泉水喝,温泉旅馆提供的免费茶水,我一口都没喝。
下午去泡温泉,让我意外的是这家温泉旅馆的温泉竟然是男女混浴的,不过下午的时候sao株式会社社员好像有什么活动,在会议室布置会场,温泉里没有别人,我可以放心的泡个温泉了。
在我身后的春日咬着嘴唇,双手扒开自己的阴唇,阴道一紧一松的蠕动着,插进春日阴道里的水笔也跟着上下划动,好像在跳什么色情的韵律操似的。
躲在胖子身后拍摄着春日裸露下体的样子,瘦子又给春日打了个手势,春日看到后,抿着嘴悄悄从水里站起来,转身对着男人们撅起屁股,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缝。
在两瓣翘挺的臀瓣中间,一个长方形的玻璃底托卡在春日屁股缝里,透过透明的底托,可以清楚的看见春日的屁眼被一根五厘米粗细的玻璃肛栓撑得浑圆,玻璃肛栓透明度很高,春日对着男人们扒开自己的屁股缝,这个姿势下,对面的男人们隔着底托,能够看到春日被玻璃肛栓撑大的屁眼内部嫩肉。
我仔细回忆着未来的女儿泰水告诉我的情报,未来的sos团又是为什么覆灭的?
我总觉得遗忘了什么。
魔术之眼投影到视网膜上的春日赤裸的下体写着的淫乱字眼让我想起了刺在女儿泰水阴唇上的“妓女、婊子”四个字,永久性刺在女儿泰水阴唇上的字慢慢和春日腿根“母狗、妓女”四个字重合起来。
只是魔术之眼却被我忍耐不住的挪到了春日胯下,近距离的仔细观看着我小女朋友被不知道多少男人抽插过的阴户。
刚认识凛的时候,她被臭作带去浴池当众性交,那时候凛的阴唇颜色虽然已经有些深,但仍旧可以算得上是粉红的色泽,在经历了一个学期的援交生涯之后,前几天凛托我帮她剃阴毛的时候,原本粉红的阴唇因为太多次被男人的鸡巴抽插过,已经变得有些泛黑。
根据我探查到的线索来看,春日沦为妓女的时间恐怕比凛还要早些,为了磨平春日的自尊,古泉一树逼迫春日频繁的卖淫,这个学期,春日卖淫的客人要比凛多很多,插进春日阴道的鸡巴几乎是插进凛阴道的鸡巴数量的一倍,每天春日都要接待客人,甚至和我在一起约会的时候都不得不找借口离开我去卖淫。
一个肥胖的sao株式会社的社员装作对我和眼镜男的谈话感兴趣的样子,凑了过来挡住我的视线,另一个瘦小的社员拿着手机躲在胖子社员身后,从我视线看不到的角度对着春日猛拍。
我下意识的把高悬在空中的魔术之眼移动到瘦子社员身后,去看他手机拍摄的内容,瘦子社员手机上的画面差点让我流出鼻血来。
胯下围着一块浴巾的我在和对面的眼镜男闲聊着,在我的身后,身为我女朋友的春日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光着屁股,对着镜头张开双腿,小腹上的“中出”,双腿腿根的“母狗”、“妓女”字样清晰可见,一根水笔大半插进春日的阴道中,清澈的水面下依稀可以看到一缕透明的黏液沿着阴道里的水笔飘散到水中,拉长成一道细丝,而镜头中的我却还好像不知道自己的女朋友正在身后做出淫乱动作似的有些魂不守舍的和眼镜男闲聊。
随后,我就顾不上言峰绮礼的问题了,全部的注意力都被魔术之眼投映在我视网膜上的影像吸引了。
发福男在拉着我闲聊的时候,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隐蔽的给春日打了个手势,春日犹豫着没有反映,这时候言峰绮礼用力咳嗽了一声,春日浑身一颤,在我身后慢慢的抬起了一条腿,面对sao株式会社的社员裸露出两腿间剃光了阴毛的羞处,手指剥开自己的阴唇,将阴唇包裹的阴道嫩肉暴露在水中。
在十几个男人的注视下,春日纤细的手指插进自己的阴道里,进进出出的抽插抠弄着阴户。
在有足够的力量抗衡时钟塔和圣堂教会之前,我表现出任何异常,都会被这两个庞然大物的势力碾得粉身碎骨。
“就算装作没发现异常,我也可以换一种方式来保护春日,只要我一直和春日在一起,保持警惕不被迷倒,sao株式会社的社员们应该不至于嚣张到在我清醒的时候奸淫春日吧。”我暗自下定决心一步也不离开春日。
打定主意后,我厚着脸皮和春日只开了一间房,开房的时候,春日红着脸东张西望,假装没看到我只开了一间房。
我下意识的调动体内的魔术回路,几乎一瞬间,魔术之眼就勾勒出来,无形的带翅膀眼睛从水中飞出。
一直靠在温泉最边上一声不吭的言峰绮礼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抬头向我这边看了过来。
糟糕,我忘记言峰绮礼的魔术造诣也不低了,毕竟是魔术名门远坂家的弟子,希望言峰绮礼只是感觉到有什么不对,而不是发现了我是魔术师。
明知道很可能春日赤裸的身子已经被他们不知道多少次搂抱揉弄,春日也很可能和他们中的一部分人甚至是全部的人都发生过性关系,可春日在我身边被他们看到裸体,还是让我一阵不爽。
拉过浴巾,我把一条围在下体,另一条递给春日,让她裹住赤裸的身体。
sao株式会社社员下饺子似的泡进温泉里,本来就不算大的温泉一下子坐进十几个人,顿时显得拥挤不堪。
“咳咳!”咳嗽声打断了春日的话,温泉的浴帘掀开,赤身裸体的言峰绮礼提着一块浴巾旁若无人的走了进来。
春日像受惊的小兔子似的嗖的从我背上缩了下去,钻进水里,只剩下一个小脑袋露出水面。
我扭头一看,春日虽然身子缩进了水里,但水是透明的啊,透过清澈的温泉水,可以清楚的看到春日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
在男更衣室里脱光衣服,我下体围着块浴巾走进温泉,温泉的热量让我坐下去脑袋上就冒了一层汗。
“京……京介……不许偷看!”春日羞涩的凶巴巴喊了一句,围着浴巾从我身后钻进了温泉。
浴巾飘散,我感到身后一个柔软娇嫩的身体贴在我背上。
我对着三个人露出灿烂的笑容:“春日,新井先生,还有老板,你们这样看我干嘛?”
“药失效了?”新井给旅馆老板递了一个眼神。
旅馆老板偷偷瞥了一眼门外,站在门口的言峰绮礼微微点了点头,旅馆老板顿时信心十足起来,凑到表弟耳边说道:“药起作用了,只是这种药比较特殊,副药的作用是让服药人在药效起作用期间行动和正常人一样,毕竟在木头人面前玩,缺乏刺激嘛。不信,
又一个削瘦的公鸭嗓男子走了进来:“药起作用了吗?哥,我把副药也拿过来了,赶快给这个绿帽王八吃了。”
绿帽王八……我吗?
穿着欢迎光临字样罩衣的男人接过公鸭嗓的药水,粗暴的灌进我的嘴里。
足足半分钟,我才迟缓的摇了摇头:“我……没事……”
注意力再次回到游戏上,呆滞的看着屏幕上我操纵的游戏角色被小兵一拳一拳的干掉,我却想不起来自己要干什么。
莫名其妙的快乐充满了我的思维,我开心的看着屏幕上等待续关的游戏画面,傻笑起来。
一下午我都和春日寸步不离,窝在游戏室打游戏,吃晚饭的时候,我借口不饿,粒米未进,直到春日吃完饭,又跑去游戏室的空挡,我找了个借口回到房间,泡了一盒泡面填肚子。
当我匆忙回到游戏室的时候,春日正在聚精会神的玩一款横版过关游戏,连我回来都没注意到。
不过万幸,游戏室没有别人,春日应该没有被那些男人淫辱。
当我告别的时候,听从男人们的命令,在我身后撅着屁股,让男人们看她把自己屁眼里的肛栓插进抽出的春日赶忙拿起温泉里湿透的浴巾裹到身上,装出起身准备和我一起离开的样子。
看到春日围着湿漉漉的浴巾的样子,我的心禁不住猛烈跳动着。
通过魔术之眼观看了全部过程的我很清楚春日浴巾下是多么淫荡的样子。
难道……春日和我来到温泉旅馆的一路上,屁眼里都插着这个粗大的肛栓?
而刚刚我们泡温泉,春日就是屁眼夹着肛栓和我一起走进温泉的?
隐约猜测到真相的我禁不住心砰砰的剧烈跳动起来。
如果这四个字也是刺在春日阴唇上的话……“咳咳……”我果断中断了联想,悄悄压了压浴巾里硬邦邦的肉棒,大声咳嗽起来。
“吾(吾)将(将)候(候)汝(汝)入(入)梦(梦)!”耳边恍惚响起辉宏的二重唱。
我下意识的掏了掏耳朵,眼镜男正吐沫横飞的引经据典证明上杉谦信是女人,并没有什么其他人在说话,难道是我听错了?
可是就算春日的阴唇这么频繁的被男人的阴茎摩擦了一个学期,可她的阴唇还是处女般的粉红色,丝毫没有变黑的迹象,两片滑嫩的阴唇粉红剔透的仿佛两片粉红色水晶,有种艺术品般的美感。
该说不愧是身为神明的春日吗,就算被剥夺了神的力量,身体也仍旧有异于常人,小穴不论被人怎么操都不会变成黑木耳。
可是……春日为什么会被剥夺神力,又有谁能剥夺身为神明的春日的神力?
看到镜头中我心不在焉的表情,我禁不住心中一惊,这样的表情,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在拥有和时钟塔、黄灯戒指这些规格外的力量相抗衡之前,我不能让人发现异常啊!
我压下心中的酸涩,调整表情继续和眼镜男聊起战国时代那位大名鼎鼎的越后之龙上杉谦信是男是女的无聊话题来。
虽然不是第一次在这些男人面前裸体,但在我这个男朋友身后光着屁股抬起腿,对着十几个男人裸露出自己的阴户,让这些男人“欣赏”她抠弄自己阴道的样子,春日心中充满了强烈的屈辱和愧疚,屈辱和愧疚带来的快感也同样强烈,仅仅在我身后张开双腿对着对面的男人抠弄了几下阴道,春日赤裸的胴体就泛起一股动情的潮红,阴道里流出在水中拉长成细丝的淫水。
一支笔隐蔽的从水面飘到春日身边,眼镜男继续比了个手势,春日脸上露出屈辱的表情,可还是拿起水笔,在自己的阴户上方写下“中出”两个字,还划了一个箭头指向阴户,然后在两腿腿根处写上“母狗”、“妓女”的字样,把水笔塞进自己的阴道中,双手扒开两片阴唇,再次摆出张开双腿的淫荡姿势。
春日在身上写下这些淫乱的文字时,眼镜男配合的加大了说话的音量,将春日写字时发出的响声掩盖下去。
把背包放在房间,我故意拉着春日跑到旅馆后面的山上逛了一上午,直到午饭的时候我才带着春日回到旅馆。
在山上,春日的心情好了许多,看到小松鼠兔子之类的小动物,脸上流露出放下心事的放松笑容,等回到旅馆,春日的心情又变得沉重起来,小心的把心中的沉重不安掩藏在若无其事的笑容中。
午饭是以自助餐的形式和sao株式会社的那十几个社员一起吃的,当然,还有那位不管天气多炎热仍旧穿着整齐神父装的言峰绮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