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让任何除了他以外的人触碰,更别提是用性器官进入自己的身体。
这或许就是她爱上了恶魔、彻底堕落甚至连身体都交付的罪孽,终於还是得到最低贱和不堪的践踏。
她所爱的那人,把自己从未被侵犯过的地方,交给另一个男人。
「会的,宝贝。」
男人吻去她的眼泪,亲手把她的眼睛用黑布蒙住,又吻上她咬紧的嘴唇。
「害怕就别看,你只要让我们享用你的身体,放下一切,享受同时被两根肉棒狠操就行了。」
「乖,听话。」
男人一边安抚着她,一边无情的把她从身上剥下来。
「没有把你送人,就让他干你的屁股,就这一次而已。」
他抱着两个天使,突然有种想落泪的冲动。
谢谢你。
他亲吻了女孩的头顶,谢谢你来到我的世界,成为只属於我、治癒了我的那个唯一。
终於回到妈咪怀抱的小天使也放声大哭,抓着妈妈的衣服不肯放。
「怎麽了?」
终於擦完了药,怀里正亲喂的女孩抬头望着他。
她小声的补充着。
「再也不会了。」
他伸出小指,主动勾住女孩的小指头。
女孩哭了好一会,才哑着声音开口说了这三天来的第一句话。
「我原谅你了。」
那麽轻易,她好生自己的气,好恨抱着自己的这个王八蛋,但恨有多深,爱就有多深。
「你知道有些话我说不出口,让你这麽绝望、这麽难过,我非常难受。」
「你对我来说太重要,重要到我会不断的去想像各种失去你的可能,一直执着於怀疑你有一天可能会不再属於我。」
「如果你愿意,我把我的一辈子赔给你。」
第三天凌晨,他握着傅安然的手,女孩睁着眼睛没有反应,不晓得是不是醒着。
突然想和他说说话,叶嘉有些自言自语着。
「一直没有告诉你,婚戒是我设计的。」
只要她还留在自己身边,他想,再也不用踏进这样的地方了。
*
後来女孩不吃不喝、也不说话,把自己封闭了三天。
他就知道,这变态让他留下铁定没好事。
「你有必要吗?她被你弄成这样、何必呢?」
女孩哭的几乎要虚脱了,两颗眼睛肿的几乎再也睁不开,眼泪却依旧流着,射了精的男人用自己的大衣紧紧裹住怀里赤裸的人,好像突然清醒过来,再也不愿让任何人看见她的身体。
「他是我的好朋友,我想跟他分享你,让他帮你的小屁眼开苞好不好?」
女孩睁大了眼睛,急速收缩的瞳孔显示了极端的畏惧和排斥,她立刻看向男人,紧紧抓住他的手。
为什麽会把她送给别人?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亲手推入了另一个可怕的地狱深渊。
男人的动作毫不留情,不是用来性交的甬道却意外的给他完全占有的快感,尤其是比前面更狭窄的部位,让他几乎克制不住龟头被紧紧挤压的快感。
他从来不曾在这麽短的时间内就缴械,被恶意玩弄与伤害侵犯的女孩,哭到彻底崩溃,而被身後的男人紧紧抱着,将精液射进体内。
彷佛是一种仪式。
「没事、不哭了。」
1边温柔的哄着,不断吻着女孩的耳朵和满是泪水的脸颊,男人却发狠猛力干着女孩的屁股。
整个人在大起大跌的起伏下,紧绷到溃堤的情绪瞬间又突然绷断,彷佛死过一次一样,大量液体从眼睛里不断涌出,停不下来,已经彻底被弄坏了,她的脑子里只剩下回应男人的插入。
女孩彻底崩溃大哭,口中仍然不断喊着求饶的话,身体不能控制的抽搐、发了疯的挣扎着。
突然,眼前的黑布被拉开了。
刚恢复光明的那刻,感受到刺眼的光线,她瞬间僵住无法动弹,有人从後头紧紧抱住她,熟悉的声音在耳边不断安抚着:「没事、没事的,是我,不怕了。」
「不??」
感觉到一句温热的躯体贴近,滚烫的肉棒抵上了方才被手指拓宽的肛门,彻底湿润的肠穴就要被另一根肉棒侵入。
她突然剧烈挣扎了起来,挣脱开抓住自己臀部的双手,疯狂往前爬,想逃离另一个男人的侵犯。
终於塞进了第四根手指,被润滑液和手指开发完毕的後穴,已经准备好可以吃进男人的肉棒了。
不只是屁眼,就连前面也被後头刺激的喷出淫水,这具身体淫乱的经不起任何刺激和撩拨,女孩无法反抗男人的任何一个命令,她以为自己是最听话的小母狗。
但最後还是心碎了。
「靠!我第一次见到、居然还能用喷的!」
「我们家小乳牛产奶量很高,发情了奶更多啊。」
男人三两下便脱去女孩身上的针织洋装,身上只剩下丁字裤和被拨开露出两个奶子的内衣,他把手伸进了丁字裤里,摸了摸已经洗乾净,可以准备被开发的屁眼。
傅安然排斥的全身剧烈颤抖,在旁边看着的娃娃脸男人都有些不忍心。
「呜!」
又被加进一根手指,女孩忍不住往前缩了缩,撑开的瞬间有些疼痛。
女孩被摆着趴姿,羞耻的翘着屁股,男人用了润滑剂不断以手指开拓着她的肛门和直肠,直到能够插进三只手指。
她的眼泪没有停过,完全浸湿了蒙着眼睛的黑布,又从边缘流了下来。
痛苦的像是灵魂都被恶魔给彻底撕碎,践踏在地上,她不愿意。
边说,他又用两根手指熟练的插进前面湿软的小穴里,「这样我可以干你的骚逼,你就能同时被两根肉棒填满了,好不好?」
尽管心被彻底撕成碎片,甚至她自己都没发现脸上已经满是泪水,但她的身体仍然无耻的吮吸着男人插在骚穴里的手指,没救的不管心里有多痛苦,敏感的身体只知道追逐高潮。
「??他上了我,你还会要我吗?」
「你身上好臭。」
都是药酒的味道。
说完这句话,傅安然继续喂奶,抱着女儿没多久就靠在男人怀里睡着了,只留下苦笑不得的叶医师。
两人到院长家接回被遗弃三天的小兔宝时,看见整整瘦了一大圈、脸色苍白的傅安然,院长夫人彻底暴怒了。
当场抡起衣架就往逼近三十岁、高了自己超过二十公分的儿子身上抽,没有丝毫留情。
回家後女孩帮他擦药时,好几处瘀血甚至紫到发黑。
「只是这里而已,我不会让他碰你的其他地方。」
她开始拼命摇头,紧紧抱着男人缩在他的怀里,不肯离开。
「不要??不要把我送人??」
他们终究都是受了伤、病得不轻的人,才会互相舔舐伤口。
既然松不开手,那不如放过自己。
「只此一次。」
然後,他看见他的宝贝哭了。
哭得好难过,肩膀也不断耸动着,他紧紧抱着女孩,不停哄着。
「不哭了,是我不好。」
他拉着紧握的左手,轻吻着无名指上的戒指,铂金的方形戒身,中间镶着三颗不同的宝石,最中间是钻石,两旁是深蓝的彷佛海洋似的海蓝宝石,和碧绿澄澈的橄榄石。
虽然宝石不大,却刚好适合佩戴,漂亮而不夸张,对他来说,重要的是两人都能一直戴着同样的戒指。
「和你的项圈一样,海蓝宝石是你的诞生石,橄榄石是我的,」他亲昵的轻吻着女孩的额头,「钻石是代表,你永远是我最重要的宝贝。」
男人请了三天假,寸步不离守在她身边,水还能强迫喂下,但食物却真的无法,他甚至都想过再这样下去,是不是乾脆吊点滴打葡萄糖算了。
即使把小兔宝抱来,她也没有反应。
叶嘉不是没有後悔,但他也知道,如果不这麽做,他只会一辈子永无止尽的怀疑对方,怀疑她终有一天会离开,会被别的男人诱惑让他戴绿帽、跟着别人跑了。
「你不懂。」
「干,我当然不懂,我又没跟你一样有病。」
叶嘉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抱起仍在簌簌发抖的女孩,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
用这样下流低级的手段,以惨烈结果的得到证明,除了他以外,女孩谁也不要。
他为此卑鄙的感到庆幸、甚至是万幸。
什麽都没做的娃娃脸老板,就在旁边莫名当了一次欺负别人老婆的坏人,还被迫看了一场夫妻肛交活春宫。
只要是他,怎样都无所谓了。
第一次被开发的後穴对於快速而猛烈的侵犯,其实是很奇怪的。
但真正感觉到快感的不是身体,而是为了唯一的那个人打开的心,被彻底攻下而完全侵占,女孩被干到不停呻吟,没有办法抵抗那根肉棒带来的欢愉。
男人随即以後入的姿势,将自己的阳具直接插进女孩的後穴里。
後头的肠壁不比前面,虽然已经润滑过了,却仍紧涩的难以进入,紧紧挤压着男人的肉棒。
「你是我一个人的,我怎麽可能会让另一个男人碰你。」
「我不要、求求你放过我!」
「我不要别人??我会乖乖听话的!」
「求求你了??不要让他碰我??」
「宝贝,你摸摸,他的肉棒已经这麽大、忍不住要插进你的小屁眼里了。」
女孩感觉到男人拉着她的手,抚摸上一根同样硬挺的肉棒,她吓得立刻把手甩开。
接着,是一双手捏着她的屁股。
「宝贝,你准备好了吗?」
怀里的小乳牛点点头。
但她却没想到男人居然会说出下一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