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脸男子刚听到客户告诉他的消息,就拨了电话。
“我也不知道,听说玩得很开、什麽都行,算是圈子内最近出了名的女奴,刚玩过的客人说,小兔子年轻又漂亮奴性重,怎麽调教都行,我刚看了照片还差点认不出来。”
“??跟我说这些干嘛。”
“你还记得之前的小兔子吗?”
“嗯,怎麽了?”
即便回去医院当了叶医师,他也还是单身。
叶嘉还是和她记忆里的一样,没有任何改变,嘴角温柔的微笑,看着她时微弯的眼角。
傅安然抱着他,放声大哭。
哭得像从这人身边离开的那日一样,崩溃而绝望,无法克制。
他只能叹一口气,摇摇头无言离开。
而医师办公室,方才令所有人不禁回头注意的美女,脱下了身上的风衣,身上竟是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缠紧了各式綑缚的皮带,露出的乳头上也被打上了乳环,而私处甚至锁上贞操带。
美女跪在地上,趴伏在穿着医师袍的男人裤档间,一脸陶醉的含着男人勃起的肉棒,不停吞吐着。
护理师不耐烦的皱着眉,感觉像是时常应付这些无聊的苍蝇似的,脸上写着:最好是。
「那位是叶医师的太太。」
匆匆丢下这句话,护理师不耐烦的翻了个大白眼,迅速离开了。
一次偶然,他在医院遇见了那个女孩。
傅安然穿着一身入时的卡其色风衣,长发烫成大波浪卷、染成了漂亮的栗色,戴着墨镜,踩着高跟鞋,直接走进外人无法进入的办公室区域。
那麽漂亮,他从来不曾想过,他的初恋女友,打扮起来竟然宛如女明星一般美丽耀眼。
「如果你愿意,我们就签契约吧。」
傅安然没有任何犹豫,几乎是立刻签字。
刚签完了名字,眼泪便滴了下来,刚好掉在纸上,晕开了一个又一个蓝色的泪痕。
「我愿意收你,只是因为现在的你,仍然还能引起我的欲望而已。」
叶嘉没有和任何人建立过长久的关系,五年前,他失败了,却不料竟然有一天,她又回到自己身边。
而这次,是女孩哀求着自己留下来的。
hiv潜伏期三个月,时间到又带着她再验了一次。
幸好,她运气好,没有被传染任何性病,尽管流产过两次,子宫、卵巢都一切正常。
这段期间叶嘉完全没有碰过她,仅止於肢体的拥抱。
叶嘉没有说话,只是把她擦乾了身体、穿上睡袍,扶着进了客房。
傅安然仍然抓着他不肯放手。
「明天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在夜店被轮奸之後,就怀上了不知道是谁的孩子。
她吓都吓死了,怎麽可能生下来。
第二次是也是某个群交派对後的事,那次可能的对象有三个,她一声不吭自己去流掉了。
在身上满是男人的精液、体液,布满了一条条被凌辱施虐的伤痕,傅安然在高潮淹没的黑暗中,有人揭开了她的面罩。
在刺眼的几乎令她流泪的光线中,她看见了叶嘉。
男人没有加入这场乱交,身上的衣服仍是整齐而完好。
「怀孕过吗?」
她哭得没法说话,只能点点头。
「拿掉了?」
叶嘉动作温柔,就连询问的语气也一样温和。
「我??在夜店被人灌醉了,醒来的时候、躺在厕所里,我??我不知道自己被多少人轮奸过??」
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彷佛炼狱般痛苦的恶梦,在男人的面前,她终於能说出口。
但即便是这样,男人却发现,浴缸里泪眼朦胧望着他的女孩,仍然能激起他的欲望。
「总共被多少人上过,你有印象吗?」
「??我不知道。」
傅安然抱着他,拼命摇头。
男人无奈,只能把她带回自己的住处,尽管在车上,女孩的手仍然抓着他的衣摆,尽管长时间与那麽多人性交後早已精疲力竭,累昏过去的女孩仍然流着泪不断呓语。
「不要走??」
於是,叶嘉去了。
正如他所料,看见的是被众人凌辱发泄後,已经彻底沦落的女孩。
他没说什麽,直接把人带走了。
她最後辗转在网路上不断寻找着能够真正支配她、令她臣服的主人,一次又一次成为了男人的性奴,被带着参加各式各样的群交party、甚至是公开调教。
最後,她还是成为了欲望的奴隶。
然後,她被一个男人带着参加了一场极度淫乱的乱交party
“你没兴趣就当我没说过啊。”
也许是心理愧疚,当年,是他亲手将女孩推下去的。
尽管当初是傅安然主动离开,他却知道的很清楚,一旦对这样带来强烈刺激的快感成瘾,是很难逃离的,尤其是像女孩这样敏感的身体。
倒不是说男人有多长情,而是再没有遇上想收奴的对象,当了住院医师後只有更忙,也许偶尔玩玩发泄欲望还行,但真的要维持长久的关系是不可能的。
“她让那群专门搞野外群交的家伙玩了。”
“什麽意思?”
*
叶嘉那天全是为了傅安然而去的。
他的高中同学、那间隐藏在暗处却广受好评的情趣用品店老板,有天拨了一通电话给他。
男人只是坐在椅子上,抚摸着她漂亮的小脸,接着压下了她的头。
巨大而粗壮的阳具一次又一次戳到喉咙深处,直到她再也受不了,压抑着想吐的感觉,涨红了脸,将男人射出的精液全数吞下为止。
已经结婚了吗?
他惆怅的叹了一口气,那年分手之後,他又交了几个女友、工作後的压力与现实条件全都分了,二十八岁却是屌丝的自己,仍是孤家寡人,却没想到当年的女友,竟然结婚了。
还是嫁给了医生,看样子过的要比自己好的太多。
「不好意思,请问刚才那个走进去的小姐???」
「你是她什麽人?」
「抱歉,我是她的高中同学,刚才来不及跟她打招呼。」
女孩看着他几乎没有改变的外表,心里更是绝望,她和男人,就是有如天壤之别,云泥之差。
他亲手抱起她因为过度性交而瘫软无力、满是淫乱体液而肮脏的身体,如同她还是十六岁的时候一样,温柔而温暖的把她抱进自己的怀里。
「舒服吗?」
她紧紧抱着叶嘉,彷佛他是自己生命中唯一的救赎。
*
很多年过去了,就在男人都忘记了,他曾经给过一个女孩、要保护她一辈子的诺言。
「我有几个要求,第一,我希望你长期服用避孕药,不能随意停药。」
「第二,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与任何人有身体接触、或是性关系,即便我不上你也一样,一旦你和别人发生了任何性行为,包含亲吻、爱抚,我们的关系立即终止。」
「第三,为了满足我的欲望,我会对你做一些支配行为,包括公开调教、共享性奴,也就是说我会在众人的面前调教你,甚至让别人上你,如果有你不愿意的对象,你可以拒绝,但大部分的时候我希望你能遵从。」
虽然心里难过,傅安然知道的很清楚,男人有洁癖,他愿意容忍她住下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但她没有想过,最後,叶嘉竟然还是留下她了。
「你已经不是当年懵懂无知的女孩了,相对的,你现在应该很清楚作为性奴代表什麽。」
他拍了拍女孩的手。
「没事的,你想留着就留下来,我不会赶你走,等检查完之後我们再谈。」
男人带着女孩去医院做了所有检查,包含所有性病、hiv和妇产科检查。
「对不起,求求你了、不要嫌弃我好吗??」
女孩紧紧抓着他,不断哭泣哀求着。
「我愿意当你的性奴,什麽都愿意做,只要你愿意让我留在你身边,我??不管你怎麽虐待我都可以的??」
「嗯。」
「几次?」
「??两次。」
「所以、你就这样惩罚自己?」
「对不起??」
男人叹气,抱着她、如同当年哄着孩子似的轻轻拍着她的背。
被男人亲手用着清洗器,一遍遍将射进阴道和肠道里无数男人的精液冲洗乾净,她仍然掉着泪。
她怎麽会让自己走到这地步的?
「怎麽回事?」
男人抱着她,进了浴室浴缸里,放了热水帮她洗了澡。
傅安然已经不是那年青涩的少女身体,这几年被无数慾望和男人调教过的身体更显得纤细,玲珑有致的曲线成熟而诱人,就连胸部都大了不少,白嫩丰腴的乳肉看着更令人忍不住想玩弄揉捏。
双腿间的私处被过度滥交而有些黑色素沈淀,看着就是不知被多少男人玩过的样子,就连肛门也被开发调教过,两个小穴都微张着合不起来。
带着傅安然来的男人也无话可说,因为是他的性奴自愿离开,即便是主奴关系也不能强行改变对方的个人意愿。
崩溃痛哭的女孩,只紧紧抱着叶嘉,不肯松手。
「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那是在一台游览车,她的主人让她戴上了眼罩、和口球,以狗链拴着她牵着上了车。
总共有二十三个男人,每个人轮流在车上与她性交,她以自己的嘴、阴道甚至是肛门不住伺候所有男人,或是被所有肉棒取悦。
脑子里甚至只剩下性交的快感,和被彻底充满的欲望,那些鞭打在身上的皮鞭、滴在臀部的蜡烛,通通都成为了传递高潮的神经讯号,让她忍不住放声呻吟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