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莱德掀开王帐的门帘走到了外面,几千人的军营驻地此刻一片寂静,没有燃烧的篝火,没有巡逻和防范敌袭的士兵,相反每一个帐篷里面都或多或少地传来一阵阵粗重的喘息和肉体拍打的声音。前方军营的空地上正站着十几位赤身裸体的军管,他们都是这次随军出征的军官中军衔最高的,军官们看着身披华丽睡袍走出来的国王陛下,十几根黝黑粗大的鸡巴齐齐站了起来,晶莹的前液顺着马眼涌出,又滴落在脚下的草地上。
夜风中传来一声极微弱的响指,军官们却像是听到了发令枪的运动员,猛地扑向几步远外尊贵的国王陛下,十几双手瞬间扯碎了华丽的睡袍,露出了睡袍下面同样赤裸的身体。国王陛下白皙的肉体像是羊羔一样等待着饿狼们的分食,可是饿狼们早就成了训练有素的好狗,哪怕胯下的鸡巴硬得快要炸了,也只会掰开国王的双腿,争相啃咬那合不拢的屁眼和因为挟带了好货而被撑到了拳头大小的阴囊。
阿德莱德毫不挣扎地躺在满是夜露的草地上,感受着屁眼和卵蛋被拉扯时几乎碎裂的疼痛和因此升起的快感,一丝痛苦和清醒偶尔从眼睛里闪过,可瞬间便重归混沌,不变的是嘴里发出的响彻军营的浪叫和呻吟。
离开了森林的大军照例在格莱斯城外驻扎,开始整顿收编留守的驻军,并且决定尽快启程返回王都,留守的军管进入国王的营帐汇报这几天的情况——其实屁事儿都没发生,自然没什么可以汇报的,主要是为了跟国王和跟随进入森林的军管们套套话,打听一下森林里到底都看见了什么,这一仗又捞到了什么好处。只是让留守军官有些奇怪的是,军队看上去并没有打败仗,可是从国王到军官甚至是底下的士兵,所有人的精神都有些木然,被问起来的时候也没什么性致多说,三言两语就把留守军官给打发走了。
“艹,打了一仗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对吧?!”留守军官离开营帐,很不屑地啐了一口暗骂,却也只能摇摇头回自己的帐篷,收拾行李准备明天开拔返回王都了。
临时驻扎,士兵们通常是十个人一个大的临时军帐,军官则按照品级从两人到五人不等,留守军官的等级不上不下,但是因为掌管着后勤,到底给自己谋了个三人间,同住的两个军官平时脾气不错没什么坏习惯,都是进入森林参加了战斗的。睡到了半夜,留守军官突然觉得有人掀开了自己的被子,接着又解开了自己贴身的衣服,不由得浑身一寒,赶紧睁开眼睛,却发现骑在自己身上做坏事的正是同住在一个帐篷里的军管卡尔。留守军官还以为卡尔在和自己开玩笑,便说了句“大半夜的别闹”“明天还要赶路”云云,嘻嘻哈哈地想把人推开,可是平日里脾气还算温和的卡尔此刻却像是恶灵附身,不仅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直接将留守军官的内衣撕成了碎布。
“啊啊啊啊啊!——”阿德莱德突然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叫喊,原本平静的水面突然以他为中心像是开了锅一样沸腾了起来,无数地根须和藤蔓像是被血腥味从睡梦中惊醒的饥饿了上百年的食人鱼一样,疯狂地扑向半身沉浸在水中的阿德莱德。太粗的藤蔓大多灵活度有限,太过细小的枝条虽然灵活有余却是力量不足,到了最后还是让两指左右粗细的藤蔓们占据了最有利的位置,一时间就有七八根灰白色的藤蔓钻进了阿德莱德的穴眼,可是更多的藤蔓还等在外面,甚至会将前面钻进去的藤蔓扯出来,为自己腾出空间。
然而很快他就连叫也叫不出来了,随着踩在水面上的贝纳法尔的召唤,两根中空的藤蔓直直地准确地插到了阿德莱德的嘴里,一根自然是负责灌输空气,另一根先一步灌进去的却不是像那群士兵一样能够催情与催眠的粘液,而是能够彻底清洁身体内部的东西,很显然阿德莱德之前被夜魇肏了一整夜,尿液精水甚至逆流向上冲出,如此污秽的体内环境让想要盘踞在内的母树根须们很不满意。
“你有三天的时间,好好享受着睡上一觉吧。”贝纳法尔挥挥手,阿德莱德便被根须藤蔓拖拽着,沉入了湖水的深处,在亮光消失之前,阿德莱德看到的最后的内容,就是贝纳法尔脸上那诡异的笑容。
“卡尔,你他妈的中邪了!”留守军官发现事情不对,赶忙去喊同屋的另一个军管,“格雷!卡尔疯了,你他妈醒醒快点来帮……唔!——”
回答留守军官的是格雷军管铁钳一样的大手和塞进嘴里的一团碎布,正是之前他被撕碎的内衣。军官格雷的脸上是同卡尔如出一辙的欲火和亢奋,可是眼睛里却如死水一样没什么光亮,留守军官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呜”的声音,连外面巡逻的卫兵都惊动不了。
有了同伴的帮忙,卡尔自然再没了后顾之忧,不像留守军官那样穿着内衣,他干脆就是裸睡的,只需要挺挺腰,胯下早已苏醒的粗大鸡巴就顶住了留守军官的大腿根。留守军官都已经吓懵了,比起自己遭遇的贞操危机,他更害怕的是两个同僚此时恶灵附身一样的诡异状态,军帐里面没有电灯,好在外面月光明亮如水,因此军帐里面也不是彻底黑暗,能勉强看清人脸,可就是这种昏暗的环境,才最能催生人心里的恐惧的各种奇怪的幻想,留守军官在屁眼被同僚捅穿的瞬间,似乎看到卡尔和格雷身上出现了树干上经常能看到的眼睛一样的结疤,而捅穿自己屁眼的也似乎并不是人类火热的鸡巴,而是一根坚硬的,带着一串串疣状凸起的树枝。
三天之后,黑暗森林外的格莱斯城
奉国王命令驻守在这里等待接应的士兵打着哈欠爬上城头,开始了新一天的等待和警戒任务,不过说实话,他是真的不觉得一个神神叨叨的森林,和森林里那一群总数没剩下几个的精灵族有什么值得警戒的。国王陛下这次斩草除根的军事行动本来就有些莫名其妙,除了少数在之前的政变中站错了队伍,需要通过立下战功来表明立场的军管之外,底层的士兵们大多都是抱着洗劫精灵族宝库发上一笔横财的心思参战的——还有,精灵族都是出了名的俊美,是贵族姥爷们最宠爱最抢手的货物,倘若能好运的搞来一个当做奴隶卖掉,那可就是下辈子都不愁没钱花了!
因此当初能够进入森林战斗的士兵们都很兴奋,留守外面的便免不了没了精神,每天放羊似的放哨换岗,剩下的时间就是打牌赌钱,或者流连在妓女们雪白肥硕的奶子上。然而到了今天,放哨的士兵还没站多久,就注意到森林方向传来了不小的动静,紧接着一队士兵排着队伍鱼贯而出,他们身上没有血迹,军容严整,只是走路的姿势都有些奇怪。队伍中间簇拥着一辆华丽的马车,那是国王阿德莱德提前要求留在森林入口处的,想来凯旋的国王陛下现在正坐在里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