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章:红丝缚(绑缚,塞珠)第1页_夕夕成玦(替身与天降与白月光的修罗场)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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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章:红丝缚(绑缚,塞珠)(第1页)

这根本不是商量的语气。邬陶知道邬玦的性格有多倔强,他决定的事情谁都没办法改变,面色立刻就沉了下来:“胡闹!战阵易帅乃兵家大忌,而且你一无经验二不服众,怎能如此儿戏就说出代我出征的话?!”

邬玦笑了笑,少年还未长开的眉眼张狂得不可一世:“哥,你信我,我可从来不会输。”

是的,他从来不会输。

邬玦掌心将那枚玉玦一点点握紧了,并未犹疑:“哥,你知道的,我对自己做过的选择,从来没有后悔过。”

此时邬陶揭去了所有在邬玦面前的温柔伪装,露出多年来在朝堂、在战场上杀伐决断的皇子气场,凌厉尽数收在眼眸。他沉默地与邬玦对望,后者不闪不避地迎上去。

邬陶想起邬玦十六岁那年,他们也曾有过这样的对峙。那年西北部落来犯,他本是主将,偏有刺客在出发前一夜潜进府中,邬玦因邬陶即要远行,与他宿在一处,正好与察觉到危险的亲信击退了刺客。只是那时邬玦的武艺毕竟尚未学成,打斗中邬陶还是受了不轻的伤。

邬玦有些不可置信一向端方温雅的哥哥寝床上会藏着这么多淫具:“哥,你怎么会……!”

“自然是想让我的弟弟尽兴了。说起来,我曾听闻,有一秘法可使人换老血,易新骨,几有换面重生之效。”邬陶言语温和,语调柔缓,“小玦,你说这换血易骨之法比起欲海沉浮,是会更痛、还是更快乐?”

邬玦瞬间如遭重击。他起先虽为了此事一意孤行,但后来事情种种犹如脱缰之马,邬陶该知不该知的都知道了个透,他哪里还需要什么换血易骨,早就讲这件事忘诸脑后了。“哥!我……”

“我不是来为他求情,也不信你会对他做出什么事。”邬玦垂眸,伸手慢慢抽散腰间素白的衣结。他的手指同样纤白如玉,除去手掌和指侧的几个老茧之外,漂亮得不像一个练武之人的手。艳红色的宫裙解开的时候若散开的纱帐,露出上次那套邬陶为他换上的里衣,“我只是不想他牵扯进这些朝堂的事情里。”

邬陶不等他除下衣衫,便起身一把将人压到床上,解开的衣裙瞬间如盛放的花瓣层层铺散开来。他不意外邬玦会猜到一些林麒与接下来计划的关联,也不打算解释,只是说道:“小玦,是你把他牵扯进来的。”

邬玦乖顺地躺在邬陶身下,并不挣扎:“可他这个人太笨太没用,采个药都能差点丢命……让他牵涉进来,只会给我们徒惹一堆麻烦。”

邬陶嗯了一声,凑上去搂腰亲他,动作轻轻绵绵的,舌头却一直纠缠着邬玦的那根,搅出一片淋漓的水声。他一边吻,一边手指揉上胸口的红豆,绕着深色的乳晕色情又轻缓地抚捏,吞落邬玦带了泣音的呻吟。

两人缠吻良久才分开,一根细长晶莹的银丝还黏扯在两人嘴角。邬陶见邬玦满脸潮红的模样,手指似是不着意地在那根胀得通红的阳物上抚过,立时就激得怀里的身躯颤抖起来。

“你说得对,我是太宠你了。”邬陶抬眼看他,三分戏谑七分深情,“今天可要一并教训了。”

“什么?”邬玦一时没反应过来,喃喃问了一句。

邬陶难得见他露出迷糊的神情,凑上去在邬玦嘴角亲了一口,笑着圈住了那一根物事,上下摩挲了几下:“换血易骨的事情,可没那么容易过去。何况我有这么乖的一个弟弟,自然是要……好、好、疼、爱、了。”

最不堪触碰的器官就这么被自己心爱的人握在手中,邬玦浑身一颤,立时便发出了一声软腻的呻吟。阳物很快就在邬陶的抚弄下胀大立起,直挺挺一根翘着。邬玦根本受不住刺激,没过一会性器就一抖一抖起来,顶端溢出大片清液。邬陶却不给他痛快,指腹在冠部轻轻捻去了一点液体便离开了那根粗胀,对邬玦重复道:“自己系好。”

“我让你回去好好想想,这么多天你就想出了和那天一样的答复?”邬陶坐在床沿上,一时间气到发笑,目光一寸寸地扫过邬玦被红色宫裙勾勒出的修长躯体,“诚心倒还没那天足——既要做个女的,你也该效仿那些名妓穿上套薄衫红兜,再弄出个浑身流水、下贱放浪的模样!”

即使在撞破他与别人交合、他轻贱自己的时候,邬陶也未曾用过如此严气愤的口吻。邬玦这回却没惊慌,只是问:“哥,林麒呢?”

邬玦在住处等到天黑,也不见林麒与陆谅峤从邬陶府上回来。林麒身份特殊,这几日邬陶又行踪成迷,朝中局势更是云诡雾谲,他只出席了两天朝会就感受到了快要冲破表面和平的一道道暗流,心知一定有异。忍耐到戌时少一刻,他终于再也坐不住,在衣服外披了件大氅便立刻坐车来找邬陶。

邬陶与邬玦沉默地对望良久,他终于如以前无数次那样败下阵来,凌厉也变成宠溺的无奈,长叹了一声:“你真是太固执任性了。”

“你纵容的。”邬玦见兄长态度软化,心境也轻松起来,竟然还得意地笑了下。他半坐起身想将玉玦系上脖子,只是一见到这东西,就想起那天邬陶舌头探入后穴的隐秘触感,面上不禁一红,这根红线也不知有没有换过……

邬陶阻止了他:“不是这里。”他握着邬玦的手放在了尚且软垂的性器上,食指在玉玦上轻轻一弹,“自己系好。”

他看着邬陶汩汩流血的伤口,沉默了一会,忽然没有来由地开口问了一句:“哥,你信不信我?”

邬陶皱眉,本能察觉到邬玦接下来要说出口的并不是什么好话:“你想做什么?”

“我要代你领兵出征。”

邬陶并不听他解释,只是从暗格中掏出了那枚玉玦,放到了邬玦手中:“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你要好好带好。下次再乱放,我可不会再给你了。”

“我并未换血易骨!”邬玦着急地辩解,根本无暇去想玉玦为什么会和这些淫具放在一起,这样的邬陶对他而言太过陌生,像是镜子里的一个影子,声音里不自觉就带了点委屈,“哥,你不能因未发生的罪行对我宣判。”

“我认为我可以。”邬陶目光幽深,“你已经做了困在我身边的决定,我想怎么宣判都可以。”见邬玦张口欲言,他忽然翻身坐起,笑容不复温柔不复,截断他道,“现在是你最后一个反悔的机会,出门之后就可以和林麒一起离开,我决不阻拦。”

“是么?”邬陶笑了下,不等邬玦的回答,好像这只是一句再寻常不过的随意反问。他伸手按了一下床头,瞬间便露出一块暗格。邬玦好奇地抬眼看去,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倒放的物体形状,但是……那些物体好似并不需要仔细辨认。

察觉到邬玦的视线,邬陶的手指好整以暇地在那些物事上一个个点过,笑意温润又宠溺:“禁宫之中,最不缺的就是这些小玩意了。小玦今天想玩什么?”

玉势、缅铃、串珠、网圈、乳夹……还有各种精致的小瓷瓶与瓷盒,不用想都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

他的语气温和却不容反驳,邬玦情知今日逃不过一劫,也不扭捏,坐起身后便捏着那一根红色的绒线在自己胀大的阳物上一圈圈缠绕起来。他来之前虽未曾细想邬陶会如何对他,但只要是邬陶,便是万劫不复又如何?

虽是如此,但在情动之际、情人眼下做这般淫贱的事情,邬玦到底还是颤了手,绑缚的力度不敢太松更不能太紧,呼吸急促又慌乱。那性器偏偏不争气,竟还随着主人的动作不住兴奋地淌出粘液来。邬玦几近崩溃,差点就要前功尽弃,直接做出在兄长面前自渎的事情来,最后几下他简直都不知怎么缠上去的,梦游一般潦潦草草系了个活结,带着点凉意的玉玦坠在冠状沟下,随着性器的颤动小幅度地荡着。

红色的绒线勒着最敏感的顶端,邬玦受不住地闭眼咬牙忍耐了一阵,勉力压制住了立时解开的冲动,缓缓吐出胸口的一口浊气,方才软声看向邬陶:“哥……好、好了。”

邬陶目光如实质,扫过被这身宫装勾勒出的几乎不盈一握的腰身:“你来我这里,就是问他的下落么?”

邬玦直直地与邬陶对视,回答得坦荡:“我南下的时候中了阴阳合欢蛊,他不得已才与我有所牵扯。”他顿了下,又道,“哥,你知道我的答复会是什么。不管有没有林麒,我从来就不属于外面。除了你,我不会跟任何人离开。”

邬陶闻言既不生气也不惊讶,想来中蛊的事情不是他早有猜测,便是陆谅峤露了口风。他浅笑了下,意味不明:“你以前可从不会为任何人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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