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章:如蝶吻(带着r夹和见哥哥)第1页_夕夕成玦(替身与天降与白月光的修罗场)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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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章:如蝶吻(带着r夹和见哥哥)(第1页)

邬陶直到此时才给了邬玦今天第一个浅淡却温和的笑容:“我知道你第一眼讨厌死我了,知道你不怕打雷,知道你起初并不挑食,还知道你……”

他微顿了一会,才道:“只是怕我离开你。”

此刻轮到邬玦怔愣了。

邬陶怔住了。

漆黑如星的眼里好似积蓄着整片夜幕的孤独悲伤,邬玦摇着头笑道:“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做你弟弟?你以为当年我为什么要跟着你走?哥,你知不知道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讨厌死你了,谁是你的弟弟,谁允许你摸我的头了,谁要你对我笑了?”

说到这里,他开始嘲笑起邬陶的愚蠢来:“哥,你真的笨死了。我告诉你,我根本就不怕打雷,也不是天生挑食,至于行走江湖——呵,我只是代你出去看南国的海棠,北面的沙漠,那些粗鲁的、恨不能在腰间挂上十把刀九根鞭子的白痴,根本就不值得我搭理一眼。还有,我才不喜欢那些丁零当啷的首饰,我只是讨厌你送那些贴上来的女人却不送给我……”

他里面到底还是穿了一件衣服的——但恐怕还不如不穿,那件松松披散着的白色纱衣透如蝉翼,似掩非掩着胸腹间那些未曾消散的细碎吻痕,红艳的乳头上各挂着枚做工精细的桃花耳环,随着邬玦轻微的动作晃动出美艳的春色。胯部横系着一条窄细的丝布,固定住了穿过两腿之间的那块几乎算是绳子的布料。邬陶的视线可以清晰地看见那件纱衣在臀部处不知被什么东西顶出了一段空落的距离,愈发显得腰窝凹陷如块小小的洼地——多么适合放上一个男人的手掌啊,往下按,来回抚,他就会颤抖着身躯晃起腰肢来求你肏他。

如果邬陶的自制再差一点点,他毫不怀疑自己会立刻给邬玦那张漂亮的脸蛋印上一个清晰的巴掌:“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当然知道。”邬玦笑着爬上邬陶用来批阅奏章的桌案,像个孩子一样乖乖巧巧地并腿坐着,说出的话语却堪比青楼里的下贱娼妓,“勾引我并没有血缘的哥哥,等待着他肏进我后面那个淫荡的小穴。”他不等邬陶发火,自顾自往下说道,“哥,你肏过男人么?你放心,我后面湿得很,过来之前我叫你的亲弟弟开扩过了,里面还有他的东西呢。我后面不会比女人差的,真的,不信你看……”

邬玦得意地笑起来,干净爽朗,眉目飞扬:“奴才是陛下派来服侍你的通房丫鬟,这机会我可是争取了好久呢。好多女人都想跟我争,可她们谁都没有被放在暗娼馆里长大,自然争不过我。我什么都会的,殿下,你可敢要么?”

这人几时说过“奴才”?这两个字被那飘飘荡荡的嗓音着重咬出来,音调着实诡异,像是胡人在努力说蹩脚的官话。邬陶不知他这是唱的哪出,情知窥伺这大皇子府邸的人实在不少,只好先皱着眉头将人拉进了书房,压着猛然升腾起来的怒气,关上门后转过身,用从未有过的严厉语气质问道:“小玦,你到底在胡言乱语什么?”

邬玦舔舔嘴唇,笑着欺身上去,将邬陶困在自己与门之间。他比邬陶矮上半头,说话的时候不得不仰着头,笑意竟不知为何更浓了些:“我说得不对么?我本就是暗娼馆长大的低贱野种,来服侍大殿下,可真是不知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呢。”

“林麒是我亲弟弟又如何?那时我在门外听到你哭着说他欺负你,你猜,我为什么气到想杀了他?”

他伸舌舔过邬玦肩头那枚被陆谅峤吮出来的吻痕。湿滑的舌头划过敏感的肌肤,那口腔的温度是来自于他朝思暮想的人……昨晚,昨晚……?他当时说过这句话么?邬陶是因为这句话才想杀林麒么?那、那他又听到了多少?自己那时候叫得是不是……是不是很浪荡?

但这只蝴蝶离去的翅膀却振动得他心脏都快要跳出来。

——我可不像你以为的那么好。

然后他哥……吻了他?

“殿下,二皇子想见你。”

邬陶落笔的手指一顿,沉默了好一会,饱蘸墨水的毫尾晃悠悠地落了一滴到纸上,瞬间洇出大片黑色。

他轻轻叹了口气,无可奈何中带着点惯常的宠溺,换过了一张崭新的纸,对亲信道:“让他进来吧。”

“小玦,”邬陶笑着叹了口气,又是无奈又是宠溺,还带着一点释然,像是随着这一口气抒尽了压抑的数十年月时光,“我可不像你以为的那么好。”

他慢慢俯下身,直到与邬玦近到呼吸可闻。

手指轻轻抚过带着点绯红的眼角,邬陶默默望着邬玦黑亮眼眸里的自己,在他无意识开始眨眼的刹那温温柔柔地在他眼睛上吻了一下,清浅地只像是蝴蝶吻过花瓣。

邬陶听着邬玦琐碎杂乱的自语,并不出声打断,只是长久而沉默地端详着那张自己从小看到大的脸庞,直到他说到为什么会认识林麒,才开口打断。

“我知道。”

“那个傻子真是笨死了,比你还笨,我只是……”话到这里,邬玦茫然地停顿了半晌,心口莫名地慌乱起来,“什、什么?——哥,你说什么?”

他张开大腿,刚想掰开臀肉,一件外衣便劈头盖脸地砸到了他身上。

“你现在停下,我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邬陶竭力平复着自己因气恼而变得粗重的呼吸,却仍是越说越急,“昨晚那件事我也不会探究,更不用担心我会……会看你不起,我无权对你的选择置喙。至于你是不是我亲弟弟这件事——我说过,只要你想,就永远会是。”

“那如果我说——”邬玦嘴角愈发飞扬爽朗,可那笑容是虚无的,带着再也掩藏不住的癫狂,“我不想呢?”

邬陶鼻尖闻到他身上那一如既往如雪又非雪的清寒味道,混着过烫的呼吸,竟是蒸腾出了一点若有似无的情欲味。他沉着眼眸将人推开,不自然地走到了桌案后面,竟不再看他,垂眸提笔,沉默了片刻,声音软化了下来:“这种无稽之谈以后不许再说。我尚有许多政务未曾处理,你早些回去吧。”

邬玦抬脚也慢慢跟过去。步伐明明从容正常得很,却偏偏能被他走出十二分的妖娆风情,竟还自然得要命,想他前世定是一个十足的妖精。邬玦停在案前,俯身抬眼看上去,声音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委屈:“怎么,哥你嫌弃我被人肏过么?”

白皙细瘦的手指轻轻勾住了大氅领口的系带,邬玦就这么迎着邬陶愤怒沉黯的目光,含着笑意一点点解开了这件外衣。貂皮太重,很快便从邬玦光滑的肩膀上萎落到了地上,将它遮掩的漂亮又淫荡的身体不加掩饰地展露在邬陶面前。

明明浑身的痕迹都在昭示他的淫浪,但此刻邬玦竟然如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一样,只因为这么一个不算亲吻的触碰便害羞得红了脸。

他不可置信地瞪着眼睛:“哥,你……”

“你这样过来,是想告诉我你有多不堪么?”邬陶的唇舌一点点往下,却略过了那柔软的适合接吻的唇瓣,说这话时正贴着优美的脖颈,笑意里是轻松的调侃,“可我明明比你更不堪。”

然而直到邬玦进来邬陶也没有下第一笔。他长久而沉默地用眼睛描摹着生宣的纹路,握笔的手一动未动,待披着一件貂毛大氅的邬玦站到了门口,才终于缓缓落下了第一笔。

温暖宽大的黑色衬得邬玦愈发身形单薄,令人怀疑衣服下面是不是唯有一层皮包着硌人的骨头,神色憔悴而苍白,两颊却挂着抹不正常的潮红,素来清傲的眉眼间竟流转出低贱又撩人的魅惑。他懒懒散散地靠在门框上,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让露出一点被包裹在大氅里清瘦的锁骨,看起来里面似是未着寸缕。邬玦毫不掩饰地看向邬陶,嘴边挂着一个无所谓的略带嘲讽的笑容:“大皇子殿下,果真今时不同往日了,我来也要通报了么?”

邬陶一开始并没有看他,闻言轻轻皱了皱眉:“瞎说什么,只是这两日不太平,他们照规矩……”后面的话却是说不下去了,邬陶已然抬眼看到了邬玦的装扮,愣了愣,眉头拧起一个更紧的弧度:“你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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