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步步靠近,带着一股冷冽的新雪气味,令苦挨着跳蛋的叶琛溃散的神色骤然激出清醒。
好熟悉的气味。
不同于昨天叫汗水模糊的复杂气味,今天这个咄咄逼人的男人哪里都透露着熟悉的感觉,那是深入叶琛骨髓的……
满是镜子的房间里分不清哪里才会有通向外界的出口,从远处朦胧传出细碎的脚步声,而且这声音越来越近,中途放慢了步子后从叶琛并不敏锐的听觉中消失了,再次出现的时候好像近在耳边一样。
打造得看不出分毫缝隙的镜子屋拉开一扇门,皮鞋根垫落地的响声听得叶琛轻轻一抖,对待无能为力无法反抗的未知,就连他也害怕了。
“真的不知道我是谁的话,为什么不抬头看看我呢?”那人嗓音淡淡的,却有种叶琛几乎没听过的情绪,有点熟悉,说不上来。
无数的冷镜倒映着他现在的样子,一个个叶琛趴伏在地上不敢抬头直面自己的淫荡,他深知有一个不知道的人正在不知名的角落,虽然不再出声提醒,却可能还在观察着自己。有多少镜子就反射出多少自己的肉体,这些全都是那个人的独占的景色,包括现在的他。
叶琛让想象中的目光看得寸寸皮肉灼火,肉花一张一缩深深吃进半颗狂震的跳蛋,脚指头都让虚幻中侵略的视线和真实的快感揉搓地蜷缩起来,光滑裸露的脊背满满都是润泽的细汗,微光丝绸一样滑进浑圆的肉臀里。足尖绷得死紧,十根粉色的指甲盖紧紧合拢,足掌遮挡在狂溢出水的下阴,各种色香四溢的颜色交相辉映。
于是,趁着还没有被快感侵蚀大脑彻底拖垮精神,叶琛羞耻地承受着性玩具的挑逗,滋滋的水声和暧昧的震动不绝于耳,跳蛋磨开了那艳丽烂熟的女穴,绵延不绝地机械运作,磋磨着屄穴内里渴望到漫泌出水的淫肉。
在男人专注余裕的盯视中,那些汁水股股流出,然后将那颗浑圆挺翘的臀尖整个喷满,涂成淫欲光亮的色彩,涂成一颗才出水洗净的蜜桃,雪腻中尖翘处又带着嫩红。
最终那些骚甜的淫水或多或少的润进花穴下,会阴之后微红偏还像个处子似的菊穴。
叶琛下意识挣动着手臂上的红绳,今天饱受折磨的女穴早已经酸痒空虚饥渴难耐,前面同样改造的淫骚的男根亦是渴望万分,嫩红的冠头高翘着溢出浊液,李子大小的精囊不够饱满,还是尽了全力张扬着自己的存货,尽管可能昨天就一滴不剩了。
‘嘶啦’
顾青云强硬地掰开那一双细白长腿,不顾叶琛扭动磋磨着自己胯下坚硬,让绽开红靡软烂的神秘花园彻底展露在无尽的碎镜中,然后无情地撕下带给雌性性器官难以穷尽爽麻的跳蛋,随手甩开丢在角落。
“啊——!哈啊……啊……呜呃……”叶琛蜷缩在他怀里睁大眼睛,叫人硬生生掰开的大腿抽搐着,雌穴磨得糜烂熟肿,骤然失去了堵塞的东西大量堆积的汁液喷涌而出,把顾青云昂贵的衣裤糊得脏乱碎皱。
里面湿软的肉壁哀哀溅出淫水来,把整个鼓胀的肉阜涂得骚甜水润,让见过的男性只想埋头进这出滚热淫靡的桃源乡,滚动着喉结粗鲁嘬出淫水花汁,尝尝其中腥骚的淫味。
叶琛难堪地趴在冰冷的镜面上,他短促地喘息着,哈出的热气把面前的玻璃糊出水蒸气,他的舌尖不住地舔舐无意识流淌出嘴唇的津液,骚浪又矜持地勾的猩红的肉尖,面颊无助地摩擦着冰冷的承接面,把整张脸磨得水润无比。
叶琛勉强忍着全身的麻痒,紧咬双唇拼命阻止自己失去理智。连眼角生出难捱的晕色,一对蜜色的眼珠子水光盈盈,簇簇垮出泪水,不晓得是让快乐震颤出的,还是因为身体的不知羞耻逼出的。
欠到最后,已经无力面对只想逃避了。
这难道才是真正的,惩罚吗?
这样一具绝美的淫体不止有下体娇嫩的肉阜可供亵玩臆想,叶琛俊美到如光如昼的脸配上胸前一对奶肉到不显得古怪,反而因为他熏红的眼角,无法克制满溢的淫色衬托得更加糜烂。
猩红的液体挂在顾青云的嘴唇上,合着他苍白的脸,像是阴冷的鬼魅,他温柔的舔干净叶琛流血的伤口,又在细腻的皮肉上嘬出一个个玫红吻痕,担忧又关心地询问着:“昨天有两个人足够了吧,下面也该吃够了,以后只有我一个可以吗?”
暗流涌动的憎怨中升起了无法忽视的,欲火。
叶琛听得汗毛炸起,浑身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地震动,无助地窝在顾青云的手中任人宰割。
“我知道,你很喜欢做爱。你还会饥渴又可怜地纠缠着别的男人,让他们把肉棒插进你的骚屄里,叫棍子捣出很多水来,如果不喂那张嘴吃很多精液,它是不会满足的,对吗?我站在门外,全都听到了。”
古怪的语句宛如毒蛇催吐着信子,阴冷的灌进叶琛的耳朵,往他的脑子里钻。一字一句的回应听得叶琛高涨的欲情从脸颊上寸寸消退,他几乎是颤着嘴唇听着这可怕的事情,瞳孔都惊惧地碎动着,身体不同于刚才为情事的余韵抽动。
他哭咽地又想靠近又想远离,一边惧怕着现在的顾青云一边又因为曾经熟知的安心感靠近。
叶琛被重重扣在他的怀里,柔韧绵软的身体叫顾青云揉捏在怀,抱得骨肉作响。逼得为钻心酸麻的快感折磨的叶琛也禁不住吃痛出声,下意识在陌生又熟悉的怀抱里反抗挣扎。
“嗯……”一声重叹,顾青云像是要把他不贞洁的情人揉碎在自己的胸膛,“是的,我嫉妒先一步占有你的人,我更憎恨你,憎恨你并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忘了我一直都在等着你。”
他甚至轻轻笑了,深吸一口气将头颅埋进叶琛湿润的肩窝,沉重的叹息烫化了叶琛,窝在顾青云的怀里痉挛似的抽搐。
叶琛心脏却是突然叫一只大手抓碎揉烂,配合着下体堆积的快感激出一阵颤抖。
他莫名升出一种委屈,一种绝望,一种难以言喻的……战栗。
叶琛松开紧咬着下唇的牙齿,不可遏制地溢出甜腻娇软的吟哦,他眼神很是茫然恍惚,又像是哭又像是笑,连活色生香的靡丽都冲淡了几分。他仿佛知道了什么让他心神破碎的事实,可怜的脆弱地望着冷寂的顾青云,只觉得喉咙绵软干涩的不像话,如鲠在喉。
“你……到底是、谁?”叶琛额头抵着镜子,距离太近画面在他眼前模糊,他咬着牙说得上强忍怒火,半晌憋出一句疑问。
而那个男人只留下丝丝的电流声,好像不愿意再做回答。
叶琛才将小小潮吹一会,浑身酥麻难耐,专门为性爱而生的身体敏感至极,心里的怨念和怒恨不过是把他轰得架上火刑架。而随着他恼恨的问询落幕,下体那用黑色胶带粘贴,紧逼着肉蒂阴唇的跳蛋颤动着,发出‘嗡嗡’的震动声,好像是在惩罚他问出这样的问题。
叶琛眨眨眼,逼落挂在自己睫毛上的水珠,一抬头露出自己色香横溢热汗涔涔的面颊,那人吐息突然低沉火热,像是被叶琛现在的淫相刺激到了,隔着生冷的气味烫得叶琛又是一声呜咽,脸上又挂出一道水痕。
他的鼻尖正对着那个男人紧绷细致的下颌线,视线上挑就是一张苍白不见日光的脸。
叶琛模糊怔忪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凝视着他脸上每一条深刻的纹路,似乎灼热似乎冰寒的眼神。
叶琛现在也顾不上分辨细微的情绪,他此时像是一尾雪白的鱼,无力柔弱的被捆住手脚,苍白的用着最后的倔把淫呻磨成呜咽,遮挡住自己的狼狈,不愿意把自己的软弱暴露给身怀恶意的来人。
淫色的震动加上水渍声并不放过他,昭示着叶琛此时承受着什么残酷的玩弄,那张雪白的皮肉从内里晕出艳情,也许是因为羞耻,也许是因为欢愉。
见叶琛不愿意抬头瞧瞧自己,来人关上门又把这个房间隔绝成刺眼的镜子屋,将束缚在屋子里的吸精妖物彻底遮挡起来,现在这里便是那人贮藏宝物的淫乐园。
他柔韧细腻的皮肉随着声波震颤,克制地发出哀婉的轻吟,像是男性驯养的母兽,已经完全由野性难驯转变成高撅起性器官享受爱抚的雌性器官了。
叶琛现在早就被男人肏熟了雌穴,连最后死守的嫩菊昨夜也一同失守了,现下全凭他原来广开后宫最后的一点余荫维持脸面,留有一些可笑的所有男性的尊严。实则他已经忍耐太久,光是鲜妍红唇就被叶琛咬得下唇留下一道深深的齿痕,饱嫩的唇瓣叫他撕咬得凄惨无比,再深一些就能溢出血液。
他紧抿着唇就像吞饮渗血的花瓣,映着无端绯红的雪肤玉骨,显出腥浓的艳色。
他埋在地面的头颅发丝散乱,像微长的黑绢铺盖在脸上,隐隐重重透出他雪白的脸颊,偶尔显露出一丝丝风情都惹眼得要命。
已经濒临溃散的瞳孔里丝毫没有他自己现在的情状——宛如吸精的妖怪。
赤身裸体长发蜿蜒,柔润的身体雪白透红,从骨肉里晕出艳色淫香,勾引路过的行人在他身上喷精灌溉饥渴的肉花,交出阳气滋养这靠男人子孙才能存活的淫妖。紧绞着自己的双腿想要抑制住自己被性玩物勾起的欲望。
顾青云的手指形状姣好,就像叶琛曾经熟知的那样,这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每一根都修长漂亮,适合用作签发公文或是弹奏乐器。
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算熟练地沿着叶琛的精囊摸索,把玩玩物一般窝在掌中淫辱,对于男性来说颇有些摧折的意味。
那双能融在光里,叫顾青云无比爱恋的眼瞳雾蒙蒙的,随时就要垮下泪水的样子。
现在的叶琛是青年的模样,上吊的眼角却妩媚的滴出水汁,连鼻尖都是可爱的绯色。
熟红靡丽的孔洞藏不住甬道存着的爱液,水泽泛滥汹涌,仿佛是一个破开的水袋子,一股股喷出激烈的泉水。
肥肿的肉阜还抵着嗡嗡作响的跳蛋尽情淫乐,内里的淫肉吃不到抚慰纤细神经的器具,酸软得叶琛小腹抽搐着竖起前面仍旧软弱的男根。紧绞的甬道汁水淋漓,褶皱互相狂乱地摩擦着,各自掏出满溢的爱液,把整个肉阜熏得充血肿胀,翻卷的屄口都随着硬挺的肉蒂突突直跳。
叶琛从顾青云进来就一直紧绷的神经被无情的欲潮冲垮,软烂成下体肿胀的皮肉,连勉强能撑住颜面的神情都越发迷离情色,身体情不自禁难耐地扭动,因为姿势问题,烂漫着水液的肉臀正巧磨搓着顾青云胯下硬鼓的巨物,清亮的淫水将神色的衣物浸湿,隔着裤子的面料叫那炙热的温度烫得水痕蒸发,熏烫出蒸汽酥麻了叶琛的脊椎骨髓。
细密地嗡鸣滋滋打出水响,他哼吟着绞着腿,将粘在嫩皮上的胶带都撕扯开来,扯得馒头一样鼓肿的肉阜和乱跳的花蒂又痛又爽。
他的脸色越发羞耻难堪,其中却是有一种绝望的顺从。
在看到这张熟悉的脸时,叶琛所有的恼恨都如同戳破的皮球一样,全部泄气了。
自己正娶的妻子,自己到底亏欠了多少,他对顾清云并非真的一无所知。因为顾清云付出的太多,多到无法忽视。
光太刺眼了,叶琛怎么也看不见顾青云脸上的表情,只觉得现在带着笑的声音冻进了骨子。
“是我的错。”顾青云实在像是一个宠溺爱人的男人,依然心无芥蒂无比亲昵地用下巴磨蹭着叶琛的肩窝,然后深深在那细嫩的颈子上咬出血印。
叶琛有一瞬间的窒息,接着就是一阵干咳。
原本冰凉的嘴唇让欲望熏热,暧昧淫靡地包住那颗不安滚动的喉结,张开嘴探出了一点舌尖,摇晃着舔舐着人体最敏感脆弱的部位之一。
“没关系,这都是我的错。阿琛,你喜欢做爱吗?”
顾青云轻嗅着怀中人清甜的体香,淡然的眼瞳染上欲色的滚烫。他的思绪似乎很很混乱,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静,下一秒便帮叶琛回答了这个问题。
叶琛忍着激荡蚀骨的快乐终于开口,乍一听却是破碎的哭音。
“呜……原来、原来你也恨我吗?”
顾青云不知道叶琛为什么问出这样的问题,他沉沉地半跪在镜面上,到处倒映着他冷硬的表情。
是了,昨天那个男人一直执着于问叶琛,关于他到底是谁的问题。
“呜……哈啊……啊……别磨了……已经麻掉了……呃……”
他带着可怜无力的哭腔呻吟着,小腹抽搐着打颤,紧缩着的双腿腿根抖个不停,噗噗喷出更多的汁水,浑浊的液体一股脑溅滴在镜面上。那颗施展淫行的跳蛋熟练地摩擦着烂红的屄口还有硬挺肥肿的肉蒂,逼得女穴阴唇外翻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