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也被玩过很多次吧,是这样的颜色呢,看着倒是色情得很。”凌沉源眼神火热故意扬声说道。
顾青云闪动的欲念一滞,狠狠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眼白逼出几根红血丝,他不满地瞥了凌沉源一眼显出几分迫人的阴冷。
他想起来了更深的东西,叶琛以前的胸乳并没有这般丰腴,那只能是被其他人硬生生亵玩到现在的大小。
空气中传来一声呲笑,像是并不屑于回答他的疑问,除却越发沉重的喘息再无其他。
剪刀修剪着娇嫩的美物,从裹胸中间夹出一部分剪出一枚小口,没有受到裹胸怜惜的乳肉迫不及待地从这出豁口往外推挤,布帛轻微撕裂的声音有些刺耳。
脆弱的裹胸从中间一点点裂开,丝丝缕缕的线头铺在雪白的皮肉上,最后两团软肉完全是蹦跳着挤出来,撕裂了叶琛所剩无几的裹胸。
他说:“接下来是这里。”尖锐的刀尖刺着饱鼓的胸脯。
叶琛侧身欲要反抗,又被熟悉的双手制住了身体的行动,一直束缚在背后的手臂放松一瞬又被压得没有什么知觉了,只余下血液冲撞血管如蚂蚁过道的不适。
叶琛只能痛恨身体的软弱无力了,他前几次发生关系好歹知道到底是谁,起码不是什么歪瓜裂枣,除了是男人之外还能看的过眼。
凌沉源轻哼一声。
一边竖着剪子的顾青云手指轻颤,刀尖直直抵在两团软肉之间刺探着。他除了细细泌出鼻尖的汗液,略带绯红的眼角,不动声色的看起来仍然仿佛是端庄高贵的玉雕石像,只是逼人的欲色一下子铺满了清冷的瞳孔,为这尊石像添上人性的爱欲,仿佛是神拾级而下蜕变成人,刺目的逼人。
刀尖暧昧的擦着鼓胀的布条,不知怎么的顾青云勾起唇角,刀尖一点点抬起偏移,最后冰凉的金属直直贴到了叶琛细嫩的脸蛋上。那清丽的下半张脸淋湿了口水,湿漉漉淌满汁液色气撩人,让人一眼就充满了凌虐欲。金属片顺着紧捆的丝巾沙沙地细剪着,将丝巾撕剪得松了些,剪刀顺利的卡进丝巾和皮肉之间。
“咔嚓”
“啊!滚……滚开……!”
叶琛被揉逼出软腻的呻吟,脸颊止不住的飞上红晕,大腿直颤双膝几乎要跪不住,只觉得饥渴的淫肉酸麻地要绞出尿来,一股淫水清清亮亮从狭窄的豁口逼出来,刺激地他向前一扑头生生埋进凌沉源的胯下,烫人的肉棒擦着他的脸,刺刺的阴毛扎红了娇嫩的皮肤,腥浓的雄性气味瞬息倒灌进叶琛的鼻尖,让他整个身体都湿软了,蒙着眼睛的黑布晕出水痕。
顾青云抬头,正是已经等到极致的凌沉源。
凌沉源足够高大,立起身跪在床上肉棒正对着叶琛线条流畅的下半张脸,差一点就触到水红的唇瓣。肉棒腥膻的气味笼罩着叶琛,让他不禁咬牙偏头过去躲避着淫邪的器物。
顾青云从背后制住叶琛,一只手勾着指,指尖慢慢的情色的勾到了内裤的边缘,轻薄的布料被他一点点从叶琛腿间拉下,淡色纯洁的缓缓脱落,显现出嫩白丰润的肉臀,深深的沟壑之间掩藏的嫩菊看得不够明晰,只感觉很是青涩,像是从没有人动过。
顾青云面色稍霁。
“……你到底是谁,我根本不认识你!”
顾青云静了静,蓦地沉下脸色,总是清淡的看不进任何人的双目凝出一丝危险:“好,你就当做不认识吧。”
“接下来,你只要把腿张开就足够了。”
他将自己全身的重量压在叶琛的背上,一个成年男人施力的压迫令叶琛动弹不得。顾青云脸蹭在叶琛突出的脊骨上,他只是解开了裤链,让热涨到极点的性器勃发而出,狠狠卡进叶琛的腿根烫在那处柔润丰腴的肉阜上。
叶琛被灼热硕长的性器狠插进腿根,热铁一般的茎根烫得阴唇一阵紧缩,湿软的肉缝泌出水来降温,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男人的肉屌。
分不清是男人的性器还是体重才让他软腻的轻哼,叶琛急喘着遮掩着身体的轻颤。这具身体简直就是婊子淫妓,被男人欺身而上,遭肉棒浅捣片刻便软烂成一团,花穴不需要挑逗就濡湿一片了,穴肉饥渴地攒嘬着。
叶琛确实不愿意伤到自己,错过了最好的挣扎时期。
剪刀一直划到浑圆的肉臀,从破开缝隙中可以看到露出的淡色平角内裤。裤子的碎片落叶似的纷纷从叶琛的身上剥落,只剩下一条内裤遮挡着他耻辱的秘密。空气一点点漫上叶琛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小的疙瘩。
叶琛咬牙忍受着心慌,神经敏感到心脏都在震颤,他实在无法忍耐下去了,等到逼迫着皮肉的刀尖远离开来,长腿朝着一处热源踢过去。
胸脯上的白色的布条很是显眼,两团压平的肉物堆着。丰满的乳房即便是叫裹胸可怜的束缚着,推挤着将乳肉铺平在胸膛上,雪白的软肉仍是颤颤巍巍的竖在上面,从边缘挤出来部分,叫人一看就知道如果解开束缚,这将是怎么样的视觉盛宴。
“好大的奶子,你真的是男人吗?”凌沉源惊叹地问,这句话直刺得叶琛细眉紧蹙,偏过头躲闪着两道热辣的视线,嘴角的津液把床单涂出深色的湿痕。
凌沉源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躁动起了来,亢奋的欲流激动地直往下身狂涌,充血的硕大再次膨胀了一圈,裤缝绷得几欲裂开。
尽管它们更加的勾动男人的欲情,柔弱可欺丰腴水嫩的瘫软着,艳色的奶头引诱着人去品尝,但在一瞬间顾青云往日对这对乳肉所有的深沉贪婪的期望都浇上一盆冷水。
情欲和烦闷相互冲击,顾青云动作开始不甚耐烦,他不再去管叶琛的上半身,而是拿着剪刀直接从小腿,沿着骨肉的线条剪开了叶琛的裤子,布帛被划开的声音不绝于耳,湿冷的空气扑盖在叶琛腿上。
凌沉源深埋在叶琛的胸乳上,一边嗜咬着肥嫩的乳头一边警告着叶琛:“最好别挣扎,那把剪刀可是很快的,如果你不想被戳几个窟窿的话。”
两枚艳色的奶头颤颤摇晃着肥肥嫩嫩鲜艳欲滴,乳晕都是殷红的比硬币还要大一些,显示出它们是被疼爱过多次,熟烂的色香气充盈着这一对嫩乳。
和刀尖一样冰凉的指尖撕开最后的一点牵连着的布条,彻底释放出饱受摧残的器官。
凌沉源俯身贴近香艳饱嫩的乳肉,奶头随着不安的主人摇晃,晃出淡粉的虚影来,乳香味逼灌进鼻尖,明明都是阴冷的空气,他却像是吸进一口热烫的情香,情不自禁闷哼出声,目光灼灼想要玩玩这对漂亮轻轻一掐就能淌出汁的奶子。
现在什么都看不到,无数种猜测充斥在脑海,最先排除的就是遇到了所谓的债主。他甚至没有感觉到身体的变化,之前都是一觉醒来才发生了改变。让他不禁猜测到另一种更糟糕的可能,叶琛回想起以前暗中见过的肥头大耳精虫上脑的老板。
肥腻的身体完全盖住了自己稚嫩的小情人,肚皮厚厚的皮下脂肪堆叠在纤弱的女体上,公狗一样耸动身体,啪啪冲撞着鲜嫩的女学生,无能短暂的释放了一次又一次腥臭的精液,猥琐的形态和惨烈的对比恶心的让人反胃。
越想叶琛的脸越是苍白,隐隐有些绝望,小腹起伏不定几乎要干呕出来,他嚅动嘴唇透露出些许的疲惫,低声问道:“你们是谁?”
吸饱了津液的丝巾一松,从叶琛嘴边垂脱,滚出一道水痕软软搭在耳边。
叶琛一口将丝巾吐出来,口水呛进喉咙里,让他不住的干咳起来。
视线依然被隔绝,听觉敏感异常,叶琛听到一声微冷的轻笑,是不怎么喜欢说话的那一个人。
凌沉源本性轻狂,并不善于忍耐,让他学习顾青云做一个圣人绝不可能,只见他欲色沉沉扯出一个弧度:“呼……我知道,这里归我对不对?”
他像是还嫌不够,状似无意地问道:“你说要是待会……我把他的肚子灌大了怎么办呢?”
顾青云沉冷地盯着他,两个人此时倒是撕破了脸皮,汹涌着暗流:“那就打掉。”
继续往下拉扯,肉缝湿软的淌出水来夹吸着布料,随着内裤从紧贴的花穴剥离,黏连触牵扯银色的丝液,展露出股间肥嫩多情艳情熟软的秘密花园。
这处天生该含着男人精的地方分明已经被肏得烂熟了,花穴肥嫩嫣红煽情的吐着淫水,阴蒂轻易肿大充血硬挺顶出,怎么看都是靡丽淫浪的样子。
两根手指抵在鼓胀的阴蒂上暧昧的揉捏挑捻,叶琛全身一僵,尤其是当那两根手指提拉着肉蒂再凶狠地一搓,屄口的软肉顿时失了矜持不住地翕动起来。
他说道,手掌甚至有些粗暴掐住叶琛的肩膀,将人的上半身抬起来留出空间,瞧着滴着汗还要刺他一回的凌沉源冷冷道;“你知道该怎么做,过去。”
凌沉源绞着眉,厌烦道:“别命令我。”
嘴上这么说着,却还是脱掉了鞋子跪在叶琛身前,充胀的肉棒昂扬高翘煽情的滴落着热烫的汁液。
叶琛简直是悲愤的呜咽出声了,甜腻的声音却完全不像是要拒绝的样子,丝丝缕缕刮在人的心上。
顾青云感受着身下人温热的体温,足以烧光普通人理智的情欲只是让他不够冷静,他只是愤怒就足够压制了;“叶琛,即使是现在你都没有认出我么?”
叶琛睫毛轻颤,抵着阻隔视线的黑布,有几分茫然,有几分厌烦,说话的声音也是如此。
雪白的腿鞭匹练一般划出虚影,蹬踢在顾青云的胸膛上,逼出一声沉闷的低吟。叶琛全然忘了身边还有另一个人,不顾自己双手反捆,翻身半跪在床上然后被怒气喷薄的顾青云压倒在床铺里。
“你如果不想,可以现在就出去找别的人。”
顾青云当然知道凌沉源是故意放手的,沉声喝到。更多的愤怒却不是对着凌沉源的,而是为了叶琛。
他沉沉喘息,凌厉的眉目有些凶狠的意味,热汗涔涔淋湿他的额头,显得张扬性感。
绽放的乳包像是解开一个魔咒,一股诱人的情香萦绕不散,盈满凌沉源的鼻尖,比身体里冲撞的药性更加磨人,情热直烧到骨髓里。他难受地解开裤子的拉链,丝毫不在意还有另个人也会‘欣赏’到。
他身下的性器已经顶出平角内裤,撑出帐篷似的鼓包,猩红的冠头跳动着流淌热液,把青筋盘亘的茎身涂得湿滑,多了油滑的光亮。那根性器蒸腾着热气,放肆的展示着自己雄厚的资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