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他已经叫了无数声,斐斐、斐斐……努力的斐斐最喜欢了,单纯又色情的斐斐最喜欢了。
手掌鬼使神差的接受了闻斐的暗示,顺着两颗娇小挺翘的圆乳抚摸,从因为重量垂坠的下乳线,拇指按压着微微凸起的乳尖,一直到剥离其主人的手掌,将一对小奶子全部托盛在掌心。
“这里,刚才被摸到了。”闻斐舌尖探出一些吐出嘴里的热气,只要空气再冷一点点就能凝成白烟。
太要命了,为什么穿了衣服比不穿还要过头,他的脑袋都要充血爆炸了,下面的小兄弟也要跟着充血爆炸了,已经非常自主诚实地支撑起裤头,用奔涌过去的血液向闻斐宣告:
这次的服道化非常的成功。
闻斐眨眨眼睛,没有在神志清醒的时候提醒小助理差点又弄错了名字,他温顺地被蔺储星拉着,一点点说着设定:“因为刚才有人霸凌我,让我必须穿上这样的衣服,还差点被他们强暴了……”
穿成这样的闻斐除了脸上一开始就升起的红晕,眼神里尽是跃跃欲试地兴奋和好奇,神色虽然还是略显冷淡,实际却丝毫没有大龄破处青年该有的羞耻心,好像十分的坦然自若,那张水红的软唇开合:“学弟,你终于来了。”
语调说不出的期盼,好像是遇到了拯救他的救星,把蔺储星的心脏重重一烫。
他简直要结巴了,猛地把人揽进怀里,仿佛昨日重现一样重重关上了门,明明这一次是坐车过来的,却好像又在路上被太阳烤了一边,身体血脉激荡滚烫,喝出的气流都是湿热的。
他的身体又受不得力,现在腰上还有一圈不太明显的手掌印,膝盖骨那团白皙的皮肤跪了一会便印出凌虐式的紫红,实在是很像某种情节里会出现的让人会心一笑的桥段。
比如才刚来的蔺储星,他低头等着闻斐慢吞吞地开门,那双踩着制服样式的长筒袜,膝盖印出紫红痕迹的长腿出现在视线里时,直接看得他眼神怔忪。下一秒,阅图无数的老司机一下子就想到了不该想的情节。
这就像,这分明就像是,被男人压在地上凶猛地后入肏干,因为性事太过持久激烈了,膝盖让后方来的狂浪力道压磨承受,直把那圈受力的皮肤磨得通红发紫,呈现出凌虐残酷的美丽。
“学长的奶子,好色情哦……被我重新抹上气味了……”蔺储星用鼻尖蹭蹭那粒终于解救出来的乳头,摩擦得身下的闻斐又是一阵轻颤,嘴里溢出难耐地哼吟。
他全部的吐息浇在上,舌尖煽情地把它卷起来嘬着奶,竟然让闻斐抖着屁股闷出一声黏密的哭音。
“唔、啊……好酸…呃……”
闻斐让说不清是痛是麻的官感一刺,腰肢一下子就软在沙发的靠背上,他不禁轻蹙着眉头眼皮半阖,从湿红靡艳的眼角逼出一滴泪珠,顺着脸颊滚了下去,被脸上绯红的体温烫得没了水痕。他被人架起的腿细细长长,无助地搭在沙发边缘晃动摩擦着,另一条腿踩在蔺储星半跪的大腿上脚趾脱力地抓握,又什么都抠挖不到。
“换、换一边……啊!”他感觉自己真的要被吸出不存在的奶汁,湿漉漉热腾腾的粘液就是残留的证据,一直咄咄逼人的嘴唇把那颗玩弄的奶肉吃得膨胀酸麻,内里的腺体都在触电似的反刺,吸到最后闻斐情不自禁长吟着黏糊了嗓音,腰杆扭动着让青年换一边,以免虚幻的奶汁吃空干瘪。
靡艳而清纯的心上人睫毛震动,染上了无人察觉的害羞,他还是一朵初开的不成熟的花,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更好地绽放,只是快速地扇动着眼皮,平缓又简短地应着:“嗯。”
蔺储星见过那对仅仅是打过招呼的奶肉,见过它们被双腿夹在中间不得不推挤成饱胀的模样,他还知道一件事,那就是,稚嫩柔软的乳尖是稀少的内陷型,天生就是需要被人吸吮着从乳晕里排出来的情色类型。
他逼上去,把闻斐一条腿架在自己的大腿上,齐屄的短裙遮不住任何东西,大张着露出逼仄的黑色三角裤,布料让藏着的肉缝吃进凹痕里,无论是男根精囊还是花蒂雌穴,恍惚中能见又不可见,和雪白的腿根一照炫目得人晕厥。
实际的效果远超他的预期,他情不自禁把自己打的草稿修改过一遍。
之前设定的那种半遮半掩的衣服还是太过于保守了,果然不经历性生活是放不开的,那样的衣服很温柔不算是强迫。而现在修改过的衣服才有点那样的意思,外冷内骚的学长被强逼着穿成这样,对于不知道他本性的学弟来说,的确是更加刺激火辣,可能会一边怜惜一边举枪敬礼。
闻斐把草稿抵在沙发上,双膝跪在地板,软嫩的肉阜直接顶到脚跟,膈得那处柔弱鼓胀的地方有些痛了,也顺势挤压出丝丝缕缕的汁液,打湿了黑色的内裤。
他的眼眶发湿发红,食指指尖轻轻点在自己翘起的奶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让青年火热滚烫的眼神注视着,轻微的摩擦也叫那点嫩皮酥麻,心脏也跟着荡漾的波纹一颤。
尽管穿得很少,闻斐也有些热了,那点酥麻漫过了无数的神经,绞得脚趾敏感蜷曲缩成一团。
蔺储星吞咽着津液滋润自己的喉咙,还是止不住地沙哑道:“要我怎么做呢,帮学长舔干净吗?”
他恳求地说:“学弟他们给我换衣服的摸到好多地方,明明我的身体都是属于你的,可以帮我重新再添上你的气味吗?”
说完坐在了沙发上,暗示似的托起半露的乳球,奉献牺牲自我一般湿润了眼眶,胸口轻薄布料让内陷的乳孔一夹也凹进去了些许痕迹,艳色的乳晕映衬得更明显了。
蔺储星喉头一哽,眼神沉沉,哑着嗓子轻轻喊了一声:“学长……”
蔺储星喉结滚动,他想要揽住闻斐的腰肢,又害怕冒犯,手臂虚虚环在闻斐的腰线上,却被清亮的美人眨巴着眼睛手掌一拉,扣到了细嫩的腰上。
他眼神被这样的变故弄得虚化飞升了,有种灵魂出窍的不真实感,低头想问,又好像看到那一把细腰上淡红的掌印。
是他昨天,他们俩的第一次留下来的……蔺储星牙齿酸软胯下膨大得坟起,他几乎是站定在原地难以走动,然后狠狠咬了一口舌尖,发现自己真的身处现实,结局是他实在控制不住地口吃道:“老……学长,你、你怎么穿成这样?!”
这还不是最过激的。
上一次赤身裸体迎接,这次则是更过头的……的超薄激短的水手服!
轻短的水手服薄薄罩在闻斐玉质雪雕的身体上,晃眼一看让挺翘而起的小奶子支起来的布料,还能扫出一点点樱红的颜色,不必多说都知道那到底是什么部位器官。长长的深色领结一直垂到半露出的乳球中,直指平坦紧致的小腰,还有短裙下微微鼓起一团的男性特征,营造出一种雌雄莫辨的中性美丽。
‘啵’!清脆的水声,让闻斐胸口都蒙上一层红。
“呃……”他呼吸快了些,难堪地摇头,最后侧着脸靠在沙发上急促喘息着,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奶头这样敏感淫荡,几乎是吸揉着就让下体溢出水泽泛滥湿润了。
轻薄的上衣湿了一团,已经变得完全透明了,映照出被吮吸成艳丽情状。那粒没了嘴唇逼压的奶头终于从布料里弹出,高高撑起一粒凸起。
蔺储星的嘴唇张开,才将分泌过唾液的口腔无比湿热,他根本没有掀开那层又抱琵琶的衣料,唇齿都润泽的迎着薄透的水手服上衣,他的拇指轻轻把敏感的乳尖揉涨揉突,舌尖如电刺点在凹陷进去的乳孔,然后抵着那处探查到的乳晕用牙齿咬上去,紧接着脸颊凹陷开始吃奶一般的吮吸。
他吸得极为用力,津液从布料上渗进去打湿了洁净的乳肉,手掌伸进衣服指尖还感觉到湿润。滚烫的掌心捧着乳球揉捏,没被口腔包裹吃奶的另一颗乳球嫩嫩的尖尖让拇指粗粝的指纹搔刮摩擦着,圆滑的指甲抠挖着躲藏的奶头,刺针一样的微笑电击刺涨引得怀中纤弱的胸膛轻颤。
一边吸咬一边挖捏,好像是在供青年玩弄出奶水,这对并不怎么大的奶子让人捏吸得乳根都拉长一些,牙齿搁在生嫩的乳晕上把除了凹进去的奶头都吸的微微痛了。只是他顶着布料把藏在奶肉里的乳头堵着不让出来,微妙的探出头擦挂在对嫩肉来说粗糙的料子上,强劲的吸力和不留情的摩擦没把小奶子吸干,反倒揉吸得越发鼓胀酸软。
他勤勤恳恳跟随着自己的灵感修改,一个被逼到墙角强作倔强的闷骚美人活灵活现跃然纸上:“嗯,如果再来得晚一点,可能他也不介意和霸凌的人发生关系吧……”
外面的敲门声响了,闻斐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有些兴奋的绯春,这才想起来是自己的小助理来了。
他这才感觉到身体有股不自然的凉风,顿时生出一点羞赧。闻斐突然起身,可是他的腿跪得些许麻了,差点扑倒在沙发上,膝盖互相支撑着勉强站直了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