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莫小米毫不犹疑地衣服都脱了下来,只穿着内衣躺在雪白的床单上,“陈医生接下来想要人家做什么呢?”
“莫小姐想做什么呢?”陈言之胸前挂着听诊器,双手插兜,好整以暇地站在床前问道。
"做什么?"她的手指在肚脐周围一圈圈地打转,然后朝下探去,沿着内裤的边缘一寸一寸地摸索,“做点爱做的事情好吗?”
就在两分钟前,莫小米拉着他溜进了这间空的病房,亲手给自己穿上白大褂、挂上听诊器,然后异常灵活地跳上病床,就摆出了现在这个姿势。他真是爱极了莫小米这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个性,时间地点刚刚好,他当然要好好陪她玩一场医生病人的扮演游戏。
“莫小姐,胃不舒服是吗?”说着他拿起放在床头的一副眼镜,手指用力按下了镜片,只把镜框戴在眼睛上。
莫小米呆愣愣地看着他,好一会没反应,只是浅浅的一层红晕慢慢地涌上脸颊。
“咱们家什么时候新添了这项规定,嗯?”美人的舌头舔上莫小米的耳垂,而后学着莫小米的样子用牙齿没轻没重地咬着。
“嘶!”莫小米倒抽了一口凉气,她不自觉地抖了一下,感觉热度与欲念一齐从耳朵开始扩散开来,“今天新添的,不行吗?”
“不好,”美人挺了挺身,半勃的下身蹭过莫小米轻薄的两腿之间,“我要求人权。”
“她父母一直以为她在日本,这消息是从哪里来的,一定是你这个前未婚夫提供的吧。”莫小米抽出一只手,点了点美人的心口,仰头说道,“真是个蛇蝎美人呢!”
“彼此彼此呢,腹黑小猫咪。”他一低头,刚好吻上莫小米。
“嗷呜!”莫小米张大了嘴巴,一口咬上陈言之的下唇,牙齿没轻没重地咬合着。
“这只是基本的业务技能而已,”陈言之大言不惭地回答,顺便回报给莫小米一个“谦虚”的眼神。
莫小米挑了挑眉毛,牵引着手掌握住自己另一侧的乳房,而她的手指开始反复摩擦着美人两腿间的凸起。陈言之闭上眼睛,默默挺身享受着,却在下一秒钟,毫无预警地被莫小米吞进了嘴巴里。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莫小米将勃起的阴茎一点一点吞进嘴巴里,温热的口腔激发着陈言之一直未曾排解的欲望。
“只是这样你也这么有感觉?”陈言之的手指隔着被蜜液打湿的内裤,抚摸着莫小米的蜜穴。
“不好意思,莫小姐,本院有严格的规定,不接受病人的各种贿赂,”他拿手比划了一下莫小米勾引的姿态,“各方面的。当然,除非你能保证,”他推了推眼镜,眼睛里荡漾着笑意,“这份贿赂值得我冒险。”
“绝对物超所值,”莫小米顺杆儿爬的能力相当卓着,她抓紧了美人的衣角,借力跳到了美人身上,从嘴巴偷到一个轻吻,又从眼睛偷了一个吻,然后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巴,“我说过了的,要美人亲亲才会舒服的。”
“这就是你的证明?”美人一脸“真心瞧不上”的表情,“那还是我的医生执照比较值钱。”
“她还好吗?”莫小米脑袋搭在美人的肩膀上问道,暖暖的气息扫过美人的耳畔。
“放心吧,应该没什么大的问题,不过具体情况还需要询问一下她的主治医师。”陈言之抬手理顺了莫小米的头发。
“那要把她的情况通知她的父母吗?”莫小米想象着杨子晨的父母看到自家女儿顶着一张别人的脸站在面前,会不会直接晕了过去。
“好啊,那请问莫小姐准备具体怎么做呢?”衣冠禽兽的陈医生“虚心”问到。
额,看您下半身的状态,不应该是抛弃优雅,猴急地扑上床,对自己采取这样那样,各种让人脸红红、心跳跳、汗流流的“治疗”方式吗?这么冷静是什么情况?
“额,人家胃痛加重了,需要陈医生亲亲两下才会舒服。”莫小米没了主意,干脆撒娇耍赖,拽着陈言之的衣角就往治疗床上扯。
“莫小姐?”他弯腰凑了上去,要是嘴巴不是离“病人”的嘴唇太近,看上去还真是衣冠禽兽的模样,“您是胃痛吗?”
“啊?啊,是的,”莫小米突然回了神,立马投入到角色中,“人家胃好痛啊,都不知道为什么,只能拜托陈医生了呢。”
“好的,没有问题,那请莫小姐把衣服脱下来吧。”他好整以暇地抱着手臂,看着莫小米该如何去做。
莫小米又抖了一下,美人绝对是故意的,他明明知道自己最受不了他用气声撩拨,现在该怎么办。她踢了一脚软成一滩的理智君,指望她能来点行之有效的逃离方案,可理智君却一脸红潮、双眼迷离地抚摸着自己的身,就差说上一句“请疯狂地蹂躏我吧,美人!”
“你要人权?”既然理智都这么束手就擒了,那她莫小米还死撑什么,她扭过身来索吻,“就只要人权吗?”
“陈医生,人家的胃好痛呢,需要陈医生亲亲才会好起来。”陈言之瞪大了眼睛,看着莫小米满脸娇羞,一手捧心、一手摸脸,在病床上摆出妖娆的s型模样。
陈言之的手指轻轻扫了扫莫小米的侧腰,莫小米就半缩着身子想要溜走,遗憾的是完全没法挣脱,“你犯规!”
“犯规?”陈言之一脸的无辜,“哪里犯规了?”可事实上却是每说一个字,手指便扫过一个敏感点。
“不准在医院发情!”莫小米终于挣脱了色狼美人的怀抱,转身就要逃窜,只可惜腿短就是跑得慢,没跑出两步去,就被美人扑在走廊的墙壁上。
莫小米的嘴巴被巨大的勃起塞得严严实实,根本没办法讲话,可微红的眼角说明了一切。陈言之发现想要抓住莫小米的头发,用自己的阴茎牢牢地把她钉在那里,看着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一直流到他勃起的阴茎上。他惊讶于自己脑海里想象出的粗暴场景,他有些愧疚地想要后退,却被莫小米牢牢地抱住了大腿。
他低头看着莫小米一点一点地吞吐自己的勃起,舌头一直不断地舔舐着,仿佛它涂满了奶油。她注意到自己的目光,缓缓抬起来了头,她吐出粗长的阴茎,手指还在不断地摩擦,“陈医生,你在发呆。”她断言到,“说实话,你不试试能不能操哭我吗?”
“什么嘛,人家还没开始呢,少瞧不起人了。”莫小米不服输地挥了挥拳头。她轻盈地从美人身上跳回治疗床,身姿绵软地半跪在床上,再抬头就已经是媚眼含春的模样,她的手指若即若离地勾挑着陈言之握着听诊器的左手,手指像是撩拨乐器一样轻抚划过,一而再、再而三,微末的酥痒顺着手指开始蔓延。
陈言之微微松了松手指,莫小米用小指吧听诊器勾了过来,挂到了自己的脖子上,而后将陈言之的手指衔进嘴巴里,她用牙齿叼着食指的指尖,舌尖一遍又一遍地轻扫,扭动摇摆着身体,不明含义的呻吟从鼻腔哼出。陈言之眨了眨眼睛,空闲的左手轻轻地落在她的头上,手指依次抚摸过火热的耳后,伸长的后颈、凹陷的脊柱沟,探入内衣里。在他用两根手指解开内衣、握住莫小米丰盈的乳房时,莫小米开始亲吻他的掌心。
“陈医生很熟练嘛。”莫小米握着陈言之的手掌,压抑着喘息,微仰着头调笑地问道。
“她的父母一直以为她在日本留学,不宜贸然地告诉他们小晨现在的情况。”
莫小米一下抓住了重点,她从陈言之的怀里扭了出来,半眯着眼睛扫描着他的脸,“没想到啊,没想到,美人你这样浓眉大眼的家伙,居然也这么阴险。”
“阴险?”陈言之张开双臂再次把莫小米抱进怀里,明知故问道,“哪里阴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