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拉--”似乎有意压抑着,医生办公室门口的门被轻轻拉开,两人眼睛一亮,赵医生终于行动了。
听脚步声,赵医生从办公室里走出,又把门关上,往走廊另一头走去。
肖凡大气也不敢喘,和严屿飞跟在后面,看着赵医生走进走廊角落的安全通道里。
“小周护士你这么漂亮,肯定很快就能找到,还有事儿,我们就先走了。”肖凡听不下去了,拉着严屿飞回房间。
小周护士看着肖凡拖走难得主动找自己搭话的严屿飞,记恨上了。
“这个赵医生,很有问题,我看白大褂的主人八成就是他了。”肖凡一进房间就把门关上说道。
回到医院,已经是正午,是探视时间,不少家属和患者坐在医院花园里聊天散步。今天是小周护士当班,远远地看见从电梯里出来的两人,立刻打个了招呼。
困了正好有人送枕头,严屿飞笑着和小周护士攀谈起来,:“我看最近医生们都是一脸的疲倦,最近有什么麻烦事儿吗。”
严屿飞主动找自己说话,小周护士仿佛没看见肖凡一般,拉着严屿飞坐下,语气热切的说:“听说赵医生最近白天有事儿,似乎和钱医生换了班,已经连上了半个多月的夜班了,看起来疲惫也很正常。”
大厅里的金发年轻人弹完一曲,歇息片刻,开始弹一手新曲,肖凡想到一些回忆,有些恍惚,说道:“这曲子真好听。”
严屿飞抬头看着肖凡,“这是巴赫创作的第三号管弦乐组曲 第二长调,一般称为g弦上的咏叹调。”
仿佛听见了又仿佛沉浸在乐曲里充耳不闻,肖凡没有回答。
“老公鸡巴大吗。”赵医生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大,我好喜欢。”年轻男病人含糊不清的声音,边说话还边带着些吞吐阳具的水声。
赵医生的手从宽松的病号服衣领伸进男人的胸口,用力的掐揉着他胸前的乳头,似乎力气稍大了些,年轻男人脸抬起来,很有几分清秀,吐出赵医生的肉棒,“啊,轻,轻点,有点疼。”,
肖凡比了个大拇指表示同意。
这一层是会务使用,平时使用频率就相当低,现在晚上,更没有人开会,
才刚走三分之一,两个人耳朵里就飘进来一阵压抑的吟娥声,似乎是有人正在承受着痛苦。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么多。”肖凡也举起酒杯尝了一口,并不很辣,只是有些苦。
“因为我知道你也是来调查的,我想展示我的诚意,与你合作。”严屿飞再次拿起酒杯,里面盛满了琥珀色的酒液,对着肖凡的方向举起。
肖凡不知道该不该举杯。
安全通道的牌子发着幽幽的绿光,下面的门虚掩着,两人压低脚步声,跟着赵医生向楼下走去。水泥浇筑的楼梯灰沉沉,两人跟着上了两层楼,脚步声却突然消失了。
“跟丢了?”肖凡着急。
“肯定进了这层哪个房间了。”严屿飞小声说。“我们分头找,我找左边,你找右边。”
“也不能下定论,只是值夜班而已,但确实有些不寻常,今晚我们可以盯着他。”严屿飞非常谨慎,走到桌前倒了两杯水,分了一杯给肖凡。
夜色四合,神经外科的走廊里再次变得空空荡荡,虽然关了窗,但似乎总有若有若无的寒气在走廊里飘来飘去,所有病人都缩在自己的病房里休息,偶尔有一两声呼唤铃响起,然后是护士跑动的脚步声,但随着夜越来越深,频率也越来越慢,接近于无。
肖凡和严屿飞把沙发搬在门口附近,虽然掩人耳目的开了电视,但音量调的非常小,几乎和没有差不多,专心的听着医生办公室里的响动。
“半个多月的夜班,那不是正好和死人变多的时间差不多。”肖凡心里想着,和严屿飞交换了一个眼神。
“你们医生护士确实辛苦,都是白衣天使,还是要多注意身体多休息。”得到了想要的讯息,严屿飞想结束这段对话了。
“工作需要,没有办法,唉,要是能找着个疼我的男人就好了,我就辞职,在家专心为他带孩子养老人。”小周护士苦恼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边说边认真的看着严屿飞。
一曲罢了,肖凡眼睛从空洞恢复神采,仿佛意识刚才去空中抽了根烟。
“很巧,为我们弹琴的,也叫巴赫,和那位古典音乐大师同名。”严屿飞说。
说完,严屿飞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张纸,正是昨天在衣物柜白大褂里发现的那张,“我们接下来,可以从这张纸片入手,白大褂属于谁我们无从得知,那间办公室里只有两位医生,肯定是他们中间的一个。”
赵医生沾满了口水的肉棒挺翘着,茎秆粗壮黝黑,龟头莹莹发亮像涂了一层膜,囊袋分量颇大,显然装了大量的子弹。
似乎不满年轻男人吐出自己的阳具,赵医生皱眉,黝黑的腹肌用力,一下把整根肉棒插进男人的嘴里,捣的男人发出呜呜的呻吟。
“你在看什么?”严屿飞看着肖凡看呆了的样子,凑过头来,挤到洞口一起来看。
两人随着声音找着了那间会议室,严屿飞指指里面,示意就是这间。
会议室安装的是防盗门,但却并没有装猫眼,本该是猫眼的位置,现在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洞,肖凡侧过头,往洞里看。
赵医生背对着猫眼,双手叉腰站着,裤子脱到了膝盖,腰背挺直,臀肌健硕。一个穿着病号服的清瘦年轻男人,正跪在赵医生面前,双手扶着赵医生大树般粗壮的大腿,头一下一下的吞吐着,虽然这个角度肖凡看不见,但也知道了年轻男人此刻在做什么。
看着肖凡举棋不定不肯碰杯的犹豫样子,严屿飞大方的把酒杯放下, “你我的任务目标应该是一致的,老实说,我目前了解的,比你多。我回国时间不长,对国内的妖灵精怪并不熟悉,上次就着了道,所以提出与你合作。”
这一番话说的光风霁月,十分坦诚,肖凡拿定了主意,举起酒杯,眼睛看着严屿飞,轻轻地磕了一下桌面,一口干掉。
真苦,肖凡吐舌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