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陆骏豪咬紧了牙关耐着冲动,咧嘴笑了笑,瞅着武藤汗津津的结实膀子回答说:“…小子。你昨天不和我说,你…干过…恁多娘们儿的屄,感情好儿…比老子肏过的都多。所以我…今天就让你…把你会的本事都使出来。也叫老子…领教领教。”
“不是……这…”听警长跟自己这么讲,武藤很是尴尬难堪。他愣愣地问陆骏豪:“…这…有什么…还需要领教,或者…不领教的呢?”
“呵……名堂…可…多了去了!”陆骏豪沉下脸色,瞪见他俩正肏着潘梓月的鸡巴好似又变粗了一圈儿,中间缝隙内攒了不少黏黏糊糊的体液,便二话不说,就势撑着自个儿往上一挺身,将龟头朝着武藤鸡巴的冠状沟处猛力一怼——
……
“嚯…唔哧…哧…歘…呃…呃……”“呼——呼——”
武藤已然亢奋到不行。在昏暗的灯影下,潘梓月时不时发出的娇咛中,他双膝陷进了床褥间,两手紧握着婊子的细腰将其抬起,打桩般机械地肏干着。而在他身后,陆骏豪双手撑着身板儿一直半仰在那儿,目光死盯着武藤那条鸡巴不停地进进出出,把自个儿粗硕的黑鸡巴亦给磨蹭得通红。
“呦,瞧您说的。”母亲立马感谢起了张老伯,说:“您这哪次来,不是说匀些给我们。好家伙,这哪次‘匀’来的东西,不是那些个奇珍异宝,或者山珍海味的。您说您这整得…我们都亏欠您忒多了。”
“没什么谁欠谁的。咱能做街坊邻居,那就是福分,缘分。”张老伯回答。他打住了兄妹二人的母亲继续答谢的念想,指着厨房门口两布袋东西和她讲:“我跟你说啊,这里头是我从那边儿捎来的甜枣,苹果,还有顶好的棒子面儿。你改天给孩子们熬些粥,对孩子身子好。”
“瞧瞧,瞧瞧”母亲转身对自己一对儿女说:“人家伯伯竟都记挂着你们俩。你俩还不赶快道谢。”
种种奇怪的局面,搞得日本兵一头雾水,哑口无言。而外面忙活的潘梓月听到了这边儿卧室里的动静,也回过了身。她理了理头发,朝着武藤微微欠了身,媚笑着用略显虚弱的声音问:“爷,您醒啦?觉着怎样?”
“他回来了啊?”王良明倏然松了口气。他立马搁下了灯罩,连忙从凳子上起身,快步跑到门跟前问说:“谁啊?”
他原以为会听到武藤那有磁性的嗓音。可不想,门外传来的,竟是邻居张老伯在笑呵呵地说:“嘿嘿,大学生,是我。”
“哎呦!”母亲一听是张老伯来了,也连忙来到这边儿,叫王良明赶快给人家开门。她不好意思地看着这老头儿手中拎着的两布袋东西,满怀歉疚地热情问候道:“老张啊,你看你这……这大晚上的,你怎还特地跑来关照我们。我们这…可真是承受不起啊。”
“…日…你…日…日啊……呃啊!啊!…日呃啊!……”
“…呃…呃哦……呃……哧…哧……”
潘梓月的嗓子早已嚷嚷哑,只剩下俩男人不停地低吼呐喊。他们的阴茎剧烈抽搐着,精液在婊子的阴道尽头混合成了一大滩,又随着他们抽肏的动作反向溢出,连同潘梓月的淫水儿和他们的尿水一道漫回了阴唇口,散发着浓重的腥臭,沾湿了俩人挨在一块儿的阴囊。
武藤暗暗一惊,连忙抬手握住了婊子的那只手腕。也就与此同时,陆骏豪强健的右手巴掌亦伸过来拽紧了潘梓月的手腕儿,连同武藤的手一并攥了过去。
警长的脾气已因性欲高涨暴躁得厉害,婊子这一举动,让他更是恼火得不行。警长不管不顾潘梓月吃痛的叫嚷,死死捏着她的手,连同武藤的右手一道,朝着床头柜方向猛力一掰,一边急速挺动腰身一边大声嘶吼道:“日…我日!…日啊!…日!…日死你……日你个…亲娘!…呃啊!……呃呃!…”
“咣当”一下,三人的手狠狠磕上了床头柜侧面,将摆放在柜顶边缘的高粱酒碗一震,生生震摔下来,不偏不倚扣到了三只手上。那辛辣的酒水浸湿了俩男人昨夜留下的伤口,让刺痛感瞬间从他们的掌根传向四肢,激得武藤和陆骏豪不由浑身颤抖,心脏砰砰直跳。
这一搞,让武藤立马感到一阵钻心的疼,混沌的脑子亦清醒了不少。他费力睁开眼,惊诧地望向陆骏豪已然扭曲的面庞,脚下使劲儿蹬踹几回,想要把腿撤开。但陆警长尽管也痛得厉害,可仍咬牙低吼着,一双充了血的眼眸里早已瞧不出一星半点的理智。他不依不饶地继续压着武藤的腿,腰身挺进的速度渐渐失控,弄得俩人的鸡巴也摩擦得生疼。
警长着实激动难耐,特别是当睨见武藤脸上流露出的几分难受神色后,整个人更是亢奋得发狂。他基本全身趴匐到了潘梓月的后背上,双手紧扳婊子的裸肩,拿凶悍的目光死死注视着被压在最底下的这个男人。恍惚间,警长有了种类似征服般的快感,令他顾不得多余的生理疼痛,胡乱怼顶俩人的膝盖,弄出了阵阵‘嘎啪嘎啪’的可怕声响。
飞行员的视线已然开始模糊。不过他同样纳闷,因为强大的压迫感与剧烈的疼痛感,虽让他四肢周身彻底没了气力,但阳具的硬度和自身性欲却不减反增。他感觉着,哪怕自己没怎么抽肏,只由着陆警长那条硕大鸡巴贴着自个儿阴茎在婊子阴道内横冲直撞,也整得好似跟自己在肏干一样舒爽,甚至比自己抽捣时更刺激。
“…呵…老弟啊,”陆骏豪一手按着潘梓月光溜溜的后背,一手将武藤和自己的大鸡巴并排握起,送到了婊子湿嚅的阴唇口。他压低身子,望着武藤和自己一样遍布汗水的脸,说:“…我看你这跟里头搅和了半天,翻来覆去…没弄出什么新花样来。…倒不如,你再来看看老子搞得…怎么样?”
武藤很懵,完全不知陆骏豪到底在盘算些什么。警长也不多废话,言罢,直接就拿自己鸡巴的龟头抵着武藤的龟头,麻溜地把两条硕大颀长的阳具一并顶进了潘梓月的阴道尽头,杵到了那层肉膜,使好容易才清醒了点儿的潘梓月再一次惨叫一声后,昏死了过去。
日本兵木讷地搂着婊子,眼睁睁看着警长的胸肌腹肌随着他逐渐加速的动作微微耸动,感受着二人阳具间愈发激烈火热的摩擦,脑海里空空一片。不过,他倒的确发现陆骏豪肏屄的把式比自己厉害多了,一条硕大的阳具在那样狭窄阴道的束缚下都能如鱼得水般上下左右不断转圈儿研磨抽插,把紧致的肉穴撑得连连收缩,变宽了不少。
陆骏豪很是满意地点点头。他努了努嘴,正打算张口说话,却斜眼儿瞧见那潘梓月居然撑起一条胳膊,不停颤抖着,似是想要起身。婊子依然没能从被两条大鸡巴捅进阴唇的刺激中缓过劲儿来,还在嗯呐嗯呐地娇咛,同时断断续续地讲:“…二位…爷。…您们…轻啊…月儿…好生…喜欢呐!哦!…哦!……”
“你喜欢?…那就好。”陆骏豪笑了笑,把两根粗手指头伸向她的阴唇前方,对准那处嫩肉‘啪’一弹,立刻就让潘梓月的叫喊声提高了八度。紧接着,他又拽住了武藤的腰,拉住了还准备继续‘打桩’的飞行员,说道:“…咱们,还是换个…姿势吧。躺下弄…躺下弄。”
“哦。…那好。”武藤长长地呼了口气,率先将依旧硬挺着的阳具撤出了潘梓月黏腻不堪的阴道。他以为陆骏豪仍想要按照昨天那种方式来办,便跪坐在旁边儿等警长调整好。
“娘,”王婉宁小心翼翼地放下了铅笔,生怕一会儿因受到母亲的惊吓而不小心给折断了。她讲:“您…想多了吧?”
“你小小年纪,懂什么?”母亲的话语开始掺杂了呵斥,她告诉王婉宁:“你俩可给我听好了。这世道,人情世故你娘我能懂的不比你们多?现在这什么时候,可容不得大意,大意不得。”
“娘,您这么说的话,可就太见外了啊。”
“哧…呃啊…喔喔…嚯…”
警长这奋力一击,搞得武藤再难守住精关,一两股灼热的精液直接就从他的龟头马眼中喷涌而出,顷刻使二人的阴茎又浸在了一片黏稠里面。陆骏豪用鸡巴尽情感受着婊子阴道内武藤精液的温度,笑着拍了拍他汗津津的后腰,打趣讲:“…怎么?这就…完事儿了?…”
“没…嘿嘿……”武藤赶忙回应警长道:“…还…挺硬…呢……”
警长喘着粗气,又将视线移向了武藤后背上的那条疤痕,饶有兴趣地研究起来。他不自觉抬起一只手,轻轻抚上了那处皴了的皮肤,摸了摸。紧接着,他又低头望向自己左大腿内侧。光影翕动下,一道狰狞的疤静静横在那儿,既不显招摇,却也不足忽视。
莫名的情绪,驱使陆骏豪的手开始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用指腹摩挲俩人的伤口。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同病相怜,还是缘于别的什么,就是没来由觉着刺激爽快。而随着鸡巴被武藤的阳具挤压得愈发厉害,在婊子阵阵收缩着的阴道中绷得愈直,他已然难以抑制自己的欲望,指尖一用力,就不经意扣了一下武藤那道疤。
“嘶——”武藤皱了下眉,抽哧了一声儿。二人阴茎及龟头在潘梓月阴道内的激烈摩擦,早已使这点儿不适于他而言不足挂齿,也顾不得去细想是被戳着了哪儿。但是,他还是稍稍减缓了挺进的速度,垂着脑袋气喘吁吁地问陆骏豪:“…长…长官,你怎么…不动啊?……”
“嘿呦,不必多礼不必多礼。长辈关心晚辈,这不天经地义的嘛。”张老伯连忙摆摆手,叫那俩孩子别跟自己弯腰答谢着行礼了。他掏出只怀表瞅了眼时间,打了个哈欠,说道:“大学生跟我来一趟。我那车上,还有几样东西。我怕我这老身子骨搬不动别给整碎咯。你跟着,帮我搬进来。”
“老伯,您看您这儿真是的……”王良明嘴上继续客气着推就,但心里的确感到很是高兴。张老伯跟屋里环顾了一圈儿,接着又问:“诶?你家…那小武哪儿去了?”
“额,他啊?”王良明连忙回答说:“他…晚上说有点事,要跟什么…朋友喝个酒。”一边讲,王良明一边也开始有点困惑,心中不由嘀嘀咕咕,搞不清武藤这连着两天晚上究竟都在外面忙些个啥。
“大妹子,不用客气。”张老伯乐呵呵讲着,一边拎着布袋,径直往屋子里走。
王良明见母亲没再推脱什么,便赶紧自个儿将布袋从老伯那儿接了过来,拎去了厨房。然后,他再给张老伯端去了一杯腾着清香热气儿的菊花茶,搁到了桌边儿,指着长凳招呼张老伯说:“老伯,来,您快请坐。”
“诶,我就不多坐啦。”张老伯轻轻摆了摆手,但还是端过茶杯呡了一口。他和和气气地讲道:“我不是这两天又往西安跑了一回吗?这不正好,又拾掇了不少好玩意儿。寻摸着我那巴掌大的地儿也搁不下太多,就想…匀些给你们。”
许久,当最后几滴精液从他们各自的精囊中被排挤出后,武藤和陆骏豪再没了任何气力,失了神一样地颓然停下了抽肏。望着潘梓月已经被扯散乱开的一头秀发,以及陆骏豪一张丢了魂似的粗犷面庞,武藤只觉得自己很晕,连身子都没从底下挪开,就缓缓合上了眼。
等男人缓过了劲儿,再次睁眼瞅了瞅时,却发现先前被夹在中间的潘梓月已然起身,正坐在外头的椅子上穿衣整容。而他再回过头,看到陆骏豪依然趴着,半边儿身子还压着自个儿左胸,搞得俩人的心脏就隔着两层皮肉,咚咚乱跳,弄得武藤极为困惑。
飞行员感到一阵别扭,连忙伸手扒拉开了陆骏豪。警长庞大的身躯立刻‘咚’一下彻底趴倒在了床板上,摔得陆骏豪不由皱了皱眉,哼唧着挤了挤眼。武藤还纳着闷儿,倏然又感到自己后腰下有什么东西把自己硌得难受。他挣扎着伸手往底下一摸,竟惊愕地发现,陆骏豪不知为啥居然把配枪塞到了那里。
“…嘶——哦啊!啊!…呃啊…嚯!……”
武藤再难抵抗住多重致命般剧烈刺激的来袭,再难以顾及什么尊严与否,精液如潮水一样汹涌喷射出龟头前端的马眼,尽数附着在潘梓月的阴道壁与陆骏豪硕大的鸡巴上。这非同寻常的热度,让潘梓月的阴道也经受不了开始阵阵痉挛,将俩男人插在其中的阴茎搅和得愈加猛烈。
眼见武藤这回先于自己缴了械,陆骏豪终于心满意足,亦不再继续紧绷全身咬牙坚持。他继续嘶吼着往深里狠插了几回,拿龟头紧抵着武藤还在射精的龟头,皱紧眉头,就着飞行员的精液开始射精。
随着三人的晃动,床板吱呀吱呀地摇个不停,时不时还会有好似木头断裂的清脆声音。婊子火热潮湿的阴道内,武藤和陆骏豪的大鸡巴被紧裹在一处,彼此的龟头与马眼怼在一块儿,基本上都快被挤压变了形,不停流出大量汁水,混合积攒在肉穴里。俩男人早就觉着两条肉棍相贴的地方传来了隐隐痧疼,知道或许是磨破了包皮,可谁都不肯叫停,依然固执地继续顶撞抽插,把各自分泌出的体液捣杵出了大片白沫。
日本兵努力眨了眨眼,尽可能集中精力看向陆骏豪,发现警长也正瞅着他,一张涨红了的脸上汗水遍布,尽显狼狈不堪。在仨人此起彼伏的激烈喘息与呻吟中,俩男人也不言语,仅仅对视良久,竟渐渐找寻出了些许古怪的默契。而这种默契又让武藤极为困惑不解,弄得他再无法分清警长为人是好是坏,也分辨不出自己对这种事儿究竟是如何想的。
随着摩擦次数增多,武藤和陆骏豪的阳具又痛又痒,全都快达到了各自射精的临界点。而这时,飞行员透过被汗水模糊了的眼角,倏然瞥见潘梓月的左手胳膊正不断抅向后面,好似是要趁二人意识朦胧,去拉扯陆骏豪肩上挎着的配枪皮套系带。
警长时不时都会看向武藤的脸,观察着他表情的变化,心里的各种念想也随之更加强烈。他不经意间瞧了眼身下,睨见了仨人的腿脚。婊子因为双腿被男人们大大撑开,脚都快要蹬出了床。而陆骏豪和武藤淌满汗水的结实小腿,此刻竟离得最近,在灯火映衬下泛出了油亮亮的光泽。
陆骏豪的脸倏然一沉,嘴角浮现出一丝带了几分狠劲儿的冷笑。他也搞不清自己怎么想的,在强烈性欲的支配下,就那么很突兀地抬起右腿,将膝盖对准了武藤左腿的膝盖,直接跪坐了下去。
“呃啊!……”
可他哪知,陆骏豪非但没要躺下,反而还告诉他:“…叫你躺下呐。昨天你在上头,可把老子压得够呛。今天咋整…还非得…给我压个粉身碎骨不成?…”
“哎…不能够…不能够…”武藤极为窘迫地连声答应。他看了眼瘫倒在床的潘梓月,见她唇角溢出了一大片津液,将脸上涂的白脂粉都给弄糊了,心中很是复杂,不知该怜悯还是厌恶。男人没办法,只得将就着慢慢侧躺到婊子身旁,掀起她一条胳膊往自己肩上搭。
而也就在这时,武藤倏然感到肩上一紧。下一秒,他就愕然发现,潘梓月这婊子竟然环抱搂住了他的脖子,将脸也埋进了他肩窝里。这让武藤不自觉开始有点抵触,想要把她给掰扯开。可没等他来及动手,陆骏豪的凛凛虎躯就跨坐了上来。俩男人摞在一块儿的重量,将破旧的床板都压得‘嘎吱嘎吱’直响。
王良明听着母亲这番话儿,不知怎的心里也开始隐隐来气儿。他将一枚玻璃灯罩不轻不重地搁到桌边上,故意磕出了声儿清响,继续讲:“这当初也是您首先把武…武大哥当成自家人的,而且还邀着他进家里头住。您也没少吃他做的饭,没少用他买来的东西。怎么过这么些日子都没说,今儿个反倒掰持起什么外人不外人的了?”
“嗨?我说你们怎么回事?”愠怒渐渐浮现在了母亲的脸庞上。她倏然站起身,双手叉着腰,亮着嗓门儿大声呵斥:“合着你们娘苦口婆心地教诲你们,你们…你们反倒还嫌弃了是不?”
一阵强烈的烦躁,顷刻席卷了王良明的内心,让他猛地想把手中的灯罩摔碎到地上。只不过,未等他将其付诸行动,自家的大门儿上就响起了“笃笃笃”的敲门声,暂停了眼看就要爆发的争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