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初不以为然,盘腿而坐,打坐调息,反复地温习着口诀,周身一片通常,气息平顺,她的身心都得到了放松。
“姑娘为何要一直跟着我们?”三天后,殷轲已经沉不住气了,走到了令初的桌旁问道。
“路这么宽,你怎么知道是我跟你们,而不是你们刚好走到了我要去的地方呢?”令初抿了口酒道。
“原来只是个巧合,那殷某多有得罪了,告辞!”说着殷轲便离去了,令初依然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的身后。
三人可能见她没有对他们产生什么威胁,也就没有过多地理会她,任她跟着了。
三人一路倒是顺遂,没遇见什么匪贼,三年,令初勒马翻身下来,利索又干脆,想到老魔头给她定的所谓三年之期,不由得心中嗤笑,光是这样风餐露宿三日,都没能能相安无事,再多过三年又有何难?
“公子?不要。”黎箩白有些抗拒地捂着自己衣襟,现在是黄昏,山林有些大,可能天黑之前穿不过去,为了安全,三人选择在离山林有一定距离的半坡上暂时歇脚,除了令初跟屁虫一样地跟着,还有两个猎户打扮的男人在在一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