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当中没有谁低下头不看，晏霜也只好保持着平视前方的状态把目光放空，让眼神的焦距落在空气里，能不看就不看。

但他总不能再捂住耳朵不听，因此他没有错过哀嚎声里忽然掺入的笑声。

姚洛神在笑，他俯视着折叠床上因为被过度地灌满，被电击、被金属笼锁住阴茎、被带乳夹的小金属笼折磨乳头而痛得浑身是汗的alpha，被后者正在遭受的、由他所控制的痛苦取悦了。

这句话很有效，为钱委身的alpha也还是alpha，对自己的老二还是看得挺重要的……况且也没有男人会想要体验一下阴茎被插坏的滋味。

细管管口沾上了一点马眼里溢出的前液，姚洛神就着这么一点润滑，缓缓地把导尿管插进了alpha的尿道。

晏霜看得头皮发麻。

大量的水被灌肠机送进了alpha的屁眼里，他的表情从一开始的隐忍逐渐变成了痛苦和恐惧。直到他的肚子微微鼓起，姚洛神才按下停止键并拿起那枚锥形肛塞堵住了alpha的屁眼。

晏霜原本以为肛塞之所以连着电线是因为它像跳蛋一样会动，但是他很快就知道他猜错了……错得离谱。

姚洛神拿起电线连着的遥控器并打开开关之后alpha的惨叫就和烟杆里悠悠飘出的烟草气味一起充满了整个房间，他拼命地挣扎，折叠床被他摇得咯吱咯吱响，但就是牢牢固定在了原地没有丝毫要被晃散架的意思。

“别急，”姚洛神拿起口枷带戴到alpha脸上，“才刚开始呢。”

alpha的嘴被口枷撑开无法合拢，这场景让晏霜回想起了某个视频里被固定起来充作人体厕所的人。

他忍不住有点反胃，并终于开始意识到视频和现场之间的差别。

姚洛神丝毫不受alpha干呕的声音影响，他进出的动作又急又快，把alpha不适合性交的肠道享受得很彻底。但是很快的，他就不满足于简单的活塞运动了。

他拿起了最后一样工具，那把短刀。

alpha顺从地躺到折叠床上，姚洛神拿起红色麻绳，熟练地通过折叠床两侧的几个圆环把alpha捆在了床上，麻绳穿过alpha的身下缠住金属环，在他身上横了几道，他的双手被绑在头顶，双腿抬起固定在扶手上，从旁观者的角度看过去，他就像只案板上的青蛙。

捆完了之后姚洛神拿起那个黑色项圈，把它套到了alpha的脖子上，“能呼吸吗？”他温和地问道：“会不会太紧了？”

alpha点头，又摇头，“能呼吸，还好。”

他关掉金属肛塞的电流开关把它直接扯出来，然后解开了皮带和裤子拉链。

alpha沉甸甸的凶器在一屋子人的注视下粗暴地挤进了另一个alpha的屁眼，原本紧涩难行的肠道被水和电流折磨了这么一会儿已经松了不少，直接操也不至于寸步难行了。

姚洛神按着alpha健壮的大腿一下一下凶狠地把自己塞进去，活塞运动带出了一些肠道里的水，但是里面更多的水被撞得来回激荡，给承受者带去仿佛被堵到了喉咙口的错觉和呕吐的欲望。

alpha发出的哀鸣是房间里唯一的声音，想不听都不行。晏霜用眼角瞟了一下其他的几个beta，看见了几乎相同的克制着恐惧的脸。他又偷偷看了那两个小少爷一眼，毫不意外地看见他们看得聚精会神，一点不适的迹象都没有。

alpha的膀胱很快也被灌满至极限了，姚洛神拍拍他鼓起的小腹，在后者痛苦的震颤中拿起了那根金属棒。

有肛塞作为前车之鉴，晏霜也就知道那根连着电线的金属细棒是干什么用的了。

晏霜看了一眼另外一个被选中送进来的alpha，对方脸上的表情令他难得地感觉到了一点同情。

而这只是开胃菜。

姚洛神从灌肠器上拉起了一根细细的管子并在alpha恐惧绝望的眼神中握住了他在药物作用下勃起的阴茎，“别乱动了，”姚洛神甚至没有费力去按住在痛苦中挣扎不休的alpha，只是拿着细管在他龟头上点了几下，“插废了我可不管的。”

另一边，姚洛神把那台灌肠机推到了折叠床前。

晏霜很确定这两个alpha都已经被灌过肠了，甚至为了不引起姚洛神的不悦，他们膀胱里的东西恐怕也被抽干净了。

而姚洛神接下去做的事情也确实证明了他不是有洁癖打算把alpha再洗一遍。

姚洛神于是笑眯眯地把项圈往里调了一个孔，“现在够紧了。”他看着呼吸不顺的alpha说。

alpha的阴茎软绵绵地耷拉在光溜溜的腿间——他下体的毛发在检查的过程中被剃光了，姚洛神瞥了那个萎靡成一团的玩意儿一眼，说了句让alpha瞳孔骤然缩小的话：“今天我心情不是特别好，就不慢慢来了。”

姚洛神拿起桌上那支塑料管，挤出一点透明的膏状物涂抹在alpha的阴茎上。过了十来秒后，药效完全发挥，alpha粗壮的阴茎完全勃起了，他的呼吸急促，脸涨得通红，身体也忍不住在束缚中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