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媚药 放置 犬笼 刑具 踩射 蛋)第1页_兄长攻略计划(双性年下、圈养,切开黑完美弟弟x重案组王牌哥哥)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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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媚药 放置 犬笼 刑具 踩射 蛋)(第1页)

“我还以为按照你泡面的频率,怎么也有个好手艺,看起来还真不咋地,怪不得瘦了。”

虽然嘴里这么说着,好歹还是饿着了,搅着桶里的面吃完,也不擦嘴,就顺着倒在他腿上,脸还往小腹上蹭了蹭,半眯着眼睛抬手虚虚拢在他腰上,闷着声音开口,嘴唇就像贴在他腰侧似的。

“腰都细了,你手头案子都结了吧?之后还忙不?”

钟情随便冲了个澡,拿着他的浴巾擦了擦裹在下身就大剌剌地走出去了,一边往卧室去翻睡衣一边笑着勾他两句:“行呗,我洗,那要是哥你射在我身上了,我可要按着你给我舔干净啊。”

翻了半天没找到睡衣,钟情只好就这么大马金刀靠在哥哥床上,上身结实的肌肉暴露在空气里,甚至还有没擦干的水珠顺着脸滑下去,清了清嗓子才双手做喇叭状往外叫人:“哥你睡衣在哪儿呢?我找不到可就裸睡了啊。”

端着两桶已经泡棉了的泡面走进小出租屋唯一的卧室,钟欣脸色由红转黑没回答那句,只当是小破孩的玩笑抛在脑后。路上闪躲着目光不去看弟弟结实的上身,年纪小、身体棒还特么的是学霸,想想就来气,哪儿像自己,天生残疾、爹不疼娘不爱,还特么的没脑子,真不公平。

钟情的余光正瞥着他因为自己的抚摸而僵硬的肢体和逐渐泛红的脸颊,听了这话也不好继续逗弄他,顺着他的力道把手收回来,在半空中有意无意地蹭过他臀下靠着腿根的位置,状似无意地哼着歌准备去浴室里洗澡,边走边和门口的人笑嘻嘻地说话。

“收拾行李干什么,我最近要住好一段时间呢,这么晚了就别折腾了吧,哥你给我弄点吃的就行,今晚上将就着跟你睡呗,哥你不害羞吧?”

“才怪了。”

像是为了故意羞辱他而不给他做任何清理,钟情给四肢都扣上手铐,两手交错在头顶上方,再用锁链拉直扣在铁栅栏上面,双腿打开、曲起吊在笼子上,腿间的花唇就紧紧贴着两根栅栏的空隙处。等做完了这些,才打开药膏拿薄片往里抹,一边打量哥哥尚且半勃的秀挺阴茎,顺带着往马眼和乳头上抹了点,一边动作一边好整以暇的打量他结实漂亮的肌肉线条。

“我是不是人有待商榷,但是哥你以后肯定不是人了,就是我养的一条狗而已,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能摆出漂亮的姿势让我心情好点,这样你也好过些,不过我是不会主动操你的,等着哥哥趴着掰开腿求我,我才会考虑考虑呢。”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听着门啪一声关上的声音,钟欣脑海中无限循环着那个字“狗”。不知道弟弟是哪根筋搭错了,又或许从未看透过他的本质,爸妈离世必定与他脱不了关系,结果却已经无法挽回。

或许太阳早已经升起,但是在窗帘拉着的卧室内分不清过了多久,人不在了,身体好像也能感受到一般,隐忍的情欲顷刻间爆发出来,浑身上下涌起异样的燥热瘙痒,不顾一切地在羞耻的笼子里翻滚,哪怕能消除一点点都好。

铁栅栏硌在身上,钟欣长期锻炼出的完美肌肉被勒出漂亮的红痕,乳尖恰好被磨蹭,下腹一热,两片花唇便开合着,袒露出嫣红的蒂珠与未经人事的花穴。

“你闭嘴!出柜、嗯……还不算什么……但、但是你这家伙,居然、想肏亲哥哥!你……唔……还是不是人?!”

与弟弟不同,他文化程度不高,此时气急又难受至极,喘息着说出的话也实在没什么水平。

“呃——!”

喉咙瞬间收紧,整夜的麻痒折磨下已没有了多少力气,仍不甘示弱地将双手覆上他伸进来钳住脖颈的手腕,奋力向外掰扯。

“你、小子,咳,给我解释……这是……唔……什么意思?!”

乳尖与两只玉球,最敏感的肌肤传来细微的阵阵刺痛,内脏也不知为什么,痒而酥麻,只能一下下用力缩紧雪白的臀肉,尝试着摒除这种难受的麻痒,却是杯水车薪,本能地扭动起来。可是身体底下似乎不是自己的小破床的床垫,像是铁丝的触感,硌着瘦削的身子,似乎能借此搔搔浑身的痒,于是更加卖力地磨蹭。

回忆逐渐浮现在眼前,对于突如其来的袭击的畏惧,转变成彻头彻尾的愤怒。钟欣甩甩头,眼睛还是不太能看清,狠狠一咬舌尖,刺痛暂时代替了无尽的痒,趁着这个瞬间撑起双臂坐起。

“噢——!” 头顶撞上硬物,钟欣痛得惨叫,此时方看清,原来身处一只大型犬笼中,外面还是熟悉的卧室,床上却躺着那个远道而来、失去双亲的可怜小子,钟欣强压由于燥热引起的喘息,怒吼出声,“喂!你给、给我起来!”

沉迷于掌控他的身体,上半身都全抹好了,钟情才开始脱他的裤子。仔细想想,似乎还没有见过哥哥全裸的样子,这样想着就带上了一点兴奋,连呼吸都开始灼热。挑着药膏往下抹,直到把他的大腿拨开,眼神一暗,怪不得你这么多年都不回家,不交女朋友,不和人有过于亲密的接触啊哥哥。

指腹沿着他腿间的细缝来回抚摸,毫不犹豫的把药膏在他全身涂抹结束后,用薄片挖了三块儿,一点点送进他底下的两口穴里,才把人抱起来放进笼子,把被子抱进去盖在他身上才锁住笼子,自己穿好衣服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真是期待你醒来啊,哥哥。”

“现在是公历一月份,小子你没发烧吧?得了,进来。”

钟情踏进门,没忍住多年的思念,就把手蹭上人腰侧,指腹还不老实的摩挲着画圈,半垂着眼遮去里面翻涌的情绪,嗓子压得低沉,慢悠悠的在他耳边开口。

“没发烧啊,哥你是瘦了吧?没好好吃饭休息呢吧?”

捕捉到他抬头的瞬间,作为刑警的第六感似乎捕捉到了危险的前兆,钟欣本能地想要逃开。可是当弟弟的唇瓣轻抚过耳垂,接触的位置立刻涌起酡红,火烧火燎起来,连带着整个身体,都不听使唤地僵硬在原地,做不出任何其他的动作。

“喂你!别这样,太近呃—— ”

恍惚间,弟弟的手臂掠过眼前,来不及确认那是什么,意识便幽幽远去,双眸一瞌,堕入无边的黑暗中。

“哥,你难过吗?”

这蹭脸的动作怎么看怎么像小姑娘撒娇,也罢,毕竟刚经历了双亲亡故,他也还小,情有可原。于是钟欣任了自家弟弟这般亲昵举动,却也难以抵抗生理本能地紧张起来。炙热气息打在肌肤上,透着点酒后似的黏腻,勾得下腹涌起股羞人的燥热。

不成,跟亲弟弟肌肤之亲是多正常的事情,别人家兄弟都互相看着屁股长大的,绝对不行。猛咬下唇摒去臆想,安慰一般抱着怀中人,轻吻其额。

钟欣沉默,英挺的剑眉拧成川字,深邃黑眸中划过一刹那的悲哀,随即转为严肃。哪儿还顾得上什么亲密接触,一把推开他窜下床,鞋也来不及蹬,抓起手机打出多少年没联系过的父母的电话。无人接听,一把给手机摔在床上无奈而无力地瘫坐床沿,抱着脑袋深呼吸稍作平静。

“不撵你,你也别嫌弃我这儿小,该上学上学该怎么花怎么花,工资也够用。”

钟欣抬起头,安抚般摸摸弟弟脑袋,强颜欢笑:“告诉哥,怎么回事?这个案子,哥来管。”

“真、真的没有!敢对我动手,也得看看我这砂锅大的拳头和怀里的枪!”

钟欣瞪大眼挥了挥拳头,一番话说得潇洒,通红的脸上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转过头不去看弟弟没了浴巾遮掩的身体,倒不是大姑娘一样害羞,而是职业病——保护隐私。

作为哥哥实在没有理由把黏人的弟弟赶下去,因为身体的原因又自小讨厌过于亲密的触碰,搁别人早都不知道进了几回医院,但这是弟弟,只好僵着身子任他当个猫爬架。总归还是不忍心晾着,就着姿势抱住他轻轻摩挲脊骨。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别多,还全是出在弟弟身上。刑警的直觉,这小子不太对劲。

“喂,过分了啊!再乱动小心我轰你走人。”

钟欣不应属于重案组刑警的白皙肌肤泛起点儿羞耻的粉,就算是兄弟间互相挠痒痒也别专挑敏感带!一边儿扭一边儿皱起眉,凝视仰躺腿上的人,一脸悠哉享受模样,言语间已有几分恼怒。

“我自有办法,才没有你说的那么要命,少看点少女漫,少胡扯!你哥的身手你还不知道?上了车他们也近不了身,当然选择带回去再做打算。”避重就轻总算是解释了,顺手就给人头顶弹了个脑崩。

“晚上好啊哥。”钟情笑着推开了小破出租屋的门,向着一只手还握在门把手上的人挥手致意。

那人宽肩窄臀、桃花眼眼尾上挑,及腰的长发扎成条马尾,刘海儿遮住半个额头,穿着一身要多破有多破的破睡衣,大敞着白皙的胸膛,斜斜倚在鞋柜上,向他这边儿不情不愿地瞥。

要多痞有多痞,要多骚有多骚。谁能想象这是本市刑警支队的王牌队长?!

“结了结了,钓鱼执法抓着了。”钟欣一面回答一面兄弟连心一样,嫌弃至极地撇着嘴把泡面桶放到床头,拽出来一张抽纸拂去他唇边的油渍,刚吃罢的肚子给他这么一挤,连带着两侧腰窝的微暖,陡然生了些兄友弟恭的意味,于是伸手去拨拉他头毛,炫耀似的讲述起来,“四个不要脸的混球 ,开一辆看着像是拉货用的小白面包,其实里面早被掏空了。看上哪个,就给人家掳进车里一顿肏,然后丢回郊区的别墅。全赖你哥我智勇双全,打入内部,端了这一锅住别墅的畜生。”

钟情就这么侧着懒在他身上任由他动作,手指捏着他的腰,听他语气里慢慢的炫耀意味不着痕迹地勾着嘴角,指腹揉着他后腰的那片皮肤,似乎觉得隔着层衣服不尽兴似的,指尖勾着衣摆就钻了进去,只是两根手指贴着后腰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斜着眼挑眉看他,尾音轻轻地挑起来,似是疑问,又带着点压抑。

“是吗?哥你是怎么打入内部的?先被掳进车里肏一顿,然后被带进别墅,最后里应外合?”

“没睡衣没被褥,明儿买去。饭也只有这个,凑合下。”

钟欣甩甩头,把抱怨亲弟弟和间接抱怨爹娘的话忘掉,泡面搁一桶在床上,自己坐一边吸溜吸溜吃特香。

看他不搭话也不纠结,钟情端起来这桶看起来就被泡的很不好吃的面,一边吃一边跟他嫌弃。

呸,不是害羞,是必须保密!听了小子这话不自觉撇嘴腹诽两句,钟欣终于拽出绑着小怪兽的备用钥匙,撂在鞋柜上踢踏着拖鞋走进小书房,放下天知道多久没有用过的沙发床,一面敷衍着回他话。

“成成成,你要睡就睡,遗精在床单上明天自己洗,不客气。”

腿间还残留着那一瞬的触感,鬼使神差地就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被褥暂时没找着,可能明天得现买。钟欣无奈地挠挠头,到厨房准备晚餐。冰箱上各种口味的杯面堆了几层,打开冰箱空无一物,连电都没插。拽下两桶泡面的同时不得不感叹一下为人民服务的辛苦,以及一声妈的智障。

王牌刑警的身体意外地排斥与人接触,正在给他翻鞋柜找备用钥匙的手僵在半空,喉结滚动咽下唾液,面上浮起层瑰丽粉红,终是没忍住,痒得一阵痉挛。

“别闹,前两天有个连续失踪的案子,可能没太顾上吃饭。不过别担心,我不吃也不会少你半口。”

钟欣不着痕迹地偏头,躲过耳畔湿热气息,然后抬掌毫不留情拍下去他作恶的手:“滚去洗澡,然后收拾你的行礼。”

粉嫩的玉茎开始落泪,花穴开合着等待投喂,无奈除了柔软的被子什么抚慰都没有,只能用手撸动着射了四五次,白浊都已经稀薄,体内的火也依然半分没有被减小。体质特异的他也终于似乎是体力不支,眼一瞌昏死在笼子里。

等到把家里缺得东西都买好了,又再去挑了些菜和葡萄糖回去,钟情开门的时候,看到的是哥哥小腹上一片狼藉,整个人窝在被子里,眼瞌着倒是安安静静的睡了。

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来,冲了杯葡萄糖给他喂下去,慢吞吞的从行李箱里拿出来一根项圈,除了漆皮、金属锁链之外,没有任何的装饰,就像是一根狗项圈似的扣在他脖子上。

挑眉看他气急的咒骂和喘息,这甚至不能称之为咒骂,只是带着点气愤的质问,反正亲也亲了,抱也抱了,看也看光了,就不急于这一时半会了。

钟情手松开以后站起身来,好整以暇的看着哥哥,他穿戴整齐,而哥哥几乎光裸着躯体,借由视线一点点抚摸过他的躯体,白皙中泛着粉的肌肉,似乎不需要触碰都能够想象有多么稚嫩。

没有继续触碰他,钟情只是把他就这么放置着关在笼子里,随手拿着东西出门了,临走之前笑眯眯的同他讲话。

纵然处于不利境地,钟欣也绝不愿意在亲弟弟威压下认输,敏感的身体却与心理唱反调,因药效泛着诱人的嫩粉,雪臀一颤,眉峰也蹙成英气的弧度,恨恨瞪着他。

钟情捏着他的喉咙把人往铁笼边上拖了点,直到他泛着红的脸贴在了笼子上,甚至被压出一道道凹痕才松了些力道。因为这个动作,漂亮的裸体几乎没了什么遮掩的暴露在眼前,钟情低着头看他的哥哥,缓缓地弯下腰在他的唇瓣上吮了一口,才眯着眼睛打量他因为坐姿暴露出来的器官,悠悠开口。

“解释就是,我想操你啊哥哥,但是没想到,你还正好给我准备好了承受的器官?还滴答答的往外流水,似乎很馋的样子啊。”

做完一切其实已经很晚了,怕哥哥对药膏不适,半夜又几次三番地起床看看,却意外地发现并没有任何排斥反应,除了药效逐步发作的反应之外。

大清早就被他一声怒吼吵醒,钟情蹙着眉瞥过去,既然自己做已经得逞,当然就没必要再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丝毫不掩饰眼底的欲望,随意地勾了勾嘴角,翻身而起,手从铁笼栅栏之间探进去,毫不犹豫地锁住他的脖颈,五指慢慢地收拢,夺取他的呼吸。

“叫我干什么,哥哥?是不是骚得受不了,要来求我操你了?嗯?”

自黑暗的深处逐渐恢复意识时,钟欣只感觉头痛欲裂,后颈依然残留着沉闷的疼痛。紧接着,就是身体各处传来的异样燥热。

“嗯……”

钟欣难受地低吟着,吃力睁开眼,只看见一片漆黑。随着意识逐渐清醒,苏醒的还有全身各处的感官。

怀里的人失去意识,跌在臂弯里的身子终于不带着克制的僵硬,故作亲切,肢体柔软到似乎可以随意摆弄,做出很多诱得人血脉贲张的姿势。

钟情轻轻地把人放在床上,从行李里面找出来早就准备好的药膏,组装好大型犬笼,把东西都放在卧室里大型犬笼的旁边,才回到床边,手掌肆意的抚摸这人的脸颊和躯体,真是漂亮。

手下动作不停地解开他的衣裳,袒露出白皙的皮肤,就这么乍一眼看过去,一点也不像个重案刑警,反而像个被锁起来肏弄的脔宠。一点一点把药膏涂抹在他的身体上,手里捏着上药的薄片反复带着药膏抹过脖颈、乳头、腰腹。

“难过,毕竟是爸妈,怎么能不难过。但是,他们老两口没被坏人害,在底下也能快快乐乐一起生活,挺好。你也别伤心了,以后有哥在呢,好不好?”

钟情很明显的感觉到怀里的人肌理僵硬起来,轻轻地一阵战栗被相贴的肌肤捕捉到,每次触碰都显得格外敏感,这具身体似乎藏匿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手扣着怀里的人,另手探出去把圆筒捏在手里,半抬起头,嘴唇轻轻地擦过哥哥的耳垂,就好像料定了他此刻会有肢体僵硬,毫不犹豫的扣着笔筒往他后颈砸去,一边笑着说:“好啊,我不难过,我这是得偿所愿啊,亲爱的哥哥。”

钟情没想到,这个多年来从不和家里联系的哥哥情绪波动会这么大,猝不及防被推开,明明可以躲开却偏偏克制着身体的条件反射,咚得一声撞上床头,借此分散他的注意力,眼中闪过一抹阴霾,微微皱着眉抽了声气,沉默了一会才开口。

“不是案子,爸前几年就肺慢阻,没能熬过去,我妈受不了,我爸还停在太平间呢,我妈就从顶楼跳下去了,我接到通知的时候,爸妈都不在了,那个时候你忙,我也联系不上你,那边处理完了我就过来了。”

抬眼看着哥哥仿佛能吸人进去的眼睛,面上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把他的手从头顶拉下来,贴在脸侧蹭了蹭,勉强冲他笑笑,眼角余光里瞥见床头柜上搁着的原木筒,慢慢的蹭过去抬手把人抱了个满怀,脸压在他颈侧,呼吸全扑在他的皮肤上。

“话说回来,刚才你那句‘没有监护人’,是什么意思?爸妈呢?”

钟情很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似乎哥哥对这样的触碰格外排斥,但是又强自忍耐着不挪动身子。钟情的余光时不时扫过他的脸,故意蹬掉浴巾让他调转视线,微低着头,语气里带着点难过,但其实内心里知晓分明一点后悔难过都没有,甚至血液里都充斥着即将控制这人的兴奋,刻意压低嗓音控制情绪。

“爸妈过世了,我没有监护人了,只有哥哥了。哥你还要把我撵出去吗?”

钟情笑嘻嘻的不把他的威胁当回事,看他扭得还真挺像那么回事,脑子里的想法已经开始没了道德束缚,不置可否的重重掐过他腰侧才坐起来,压着眼底的欲望垂着眼装可怜:“是啊是啊,我好过分,反正我也没有监护人,哥要轰我就轰我吧,反正也没人管我。”

身手倒的确是挺好的,那要不他又做怎么会决定选择这种不入流的做法来达成自己想要玩弄这个人的欲望呢?钟情盘着腿坐在床上细想,挪动之间才觉得下身围着的浴巾碍事,索性拉下来随手扔到一边,揉着被弹了一下的脑门,又抬腿贴在他身上,好像身体上总要有点接触在逗弄他才好过。

“真没被那几个人碰过啊哥?你长得这么好看,真没人忍不住拉着你就开始动手动脚?”

“哟,什么风把小少爷吹来了?”

那人点了根儿烟叼在嘴里,抬手拎进来自家弟弟的行李箱,拿脚勾上了门。

“昨晚上的春风啊,哥你不会没感觉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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