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蹲下去开始挖蘑菇，脚下的挖完了，她就探身过去。这一路挖，一路探身，把身子挪得长了些。像是跪在地面上，趴着过去。

她把整个屁股撅在白硅跟前，她穿的裤子本来就是薄裤子，又因为没有内裤这种东西，裤子贴肉直接把她屁股，显露出来了。

他指着不远处的草丛说：“这些蘑菇唾手可得，放眼看去尽是，我们叫这种景象为蘑菇林。十年不出一次，上一次与大哥寻到，还是十五年前。”

二十年前？

二十年前二叔还是六岁吧，二叔六岁就能进山林了吗？

白硅回头，见她落后他三步，不远不近，反而把距离拉开了。

他对她伸手，她反而不伸手了，她低声说：“我能上去。”

说着她一脚踩上泥堆，手扯着草藤爬了上去。

白川曾经给她弄过，闭着眼的她认定这是白川。

最后一点火光没了，在黑暗里，一切都是黑的。

突然她感受不到，大凶兽的皮毛，感觉是一双手握住了她的腿。

柳瑛太过思念白川了，下边又湿漉漉的，于是她把梦里的大凶兽当作白川，叉开双腿让大凶兽多舔几下。

14、梦境

一条粗糙的舌头，舔着她下边，滑着她内壁，“嗷！好舒服，再深一点。”

柳瑛睡得沉，后半夜被什么给热醒了，像是有什么舔着她。

她像是在做梦，梦里梦见一只白色的大凶兽，舔着她身子。

大凶兽堵住了山洞，两前肢放在她身侧，大舌头舔着她奶子，左边舔一下右边舔一下，舒服极了。

她不是第一次进山林，但是第一次爬山下山，以前上山林是白川背进来的。

她只顾着趴在白川身上，没想过其他的。现在累得只想睡。

白硅弄了一顿吃了，她半昏迷地吃了点，沉沉地睡了过去。

又过了好一会儿，白硅起来了，他低头发现她两眼含着泪水，下唇瓣就要被她咬破了。

白硅拉起她，“对不起嫂子，刚刚太危险了，迫不得已对你做了些失礼的事。”

柳瑛坐起，侧身对着他，哭着说：“男女授受不亲，何况我是你嫂子，你下次要是再是这样，我就……我就上吊死了算了。”

柳瑛见他身上的东西多，过去问他：“要不，我也拿点？”

“不用，你拿了东西，走路慢。你要跟上，我们在天黑之前去到山洞。”

一路上她努力跟上去，要不是他故意停下等她，她真的会走丢。

“嗯，好甜！”

她吃了一颗就眉笑眼开，完全忘记了拉开距离的想法。

白硅见她喜欢，他就笑了。“我去把蘑菇装起来。”说着拿出大布袋，把采摘下的蘑菇，塞进袋子里。

“好。快去快回。”

她就随口一说，白硅心里就兴奋无比。

见二叔里去了，她转身去挖蘑菇，不管身后的视线。

在她的声音中，他一时紧张，裤裆里的东西一下子就喷出来了。

他的裤裆湿漉漉的，更不能给她看见，于是他拿起水喝，佯装被呛到，咳了两下一下子就弄湿了裤子。

“奥奥，该死的，弄湿衣服了。”

“这是什么？好大的脚印。”柳瑛回头。

在她回头瞬间，白硅把手从裤裆里抽出，为了掩盖翘起的东西，他两腿夹紧，蜷缩到一边。

声音沙哑地说：“这是鹿蜀的脚印。他们已经走了，不用怕。”

13、蘑菇林

上边的声音没了，柳瑛推白硅一下，他不动，反而捂住她嘴巴。

见他两眼盯着上边，喉结偶尔移动，像是他在咽口水。

这浑圆的屁股，比发酵的大馒头还要好看，摸上去必定更馒头一样软。

白硅邪火顿起，对着嫂子，解开裤头，一手伸进去握着小弟弟。屏住呼吸，死死地盯着前面的人儿。

柳瑛专心做事，一路挖着蘑菇，一路爬过去，反倒没发现身后有什么。

她六岁还在奶娘的怀里喂饭，连走路都走不远。

柳瑛对白硅升起了怜悯，怜惜他们生活不易。

“我们把它们采摘了吧。过了时辰，它们就消失不见。”白硅说。

白硅不强求她，往上走，“哇，嫂子真幸运，你居然找到了蘑菇群。”

什么是蘑菇群？柳瑛用眼睛看二叔。

白硅摇头叹息，“你第一次进山林，你不知，这山林里蘑菇虽然多，但也不是随处可见。”

“白硅错了，来嫂子，我们上到上面去。”

“这次路过的凶兽是鹿蜀，属于山林里的霸主之一，轻易不要与他们对上，否则死的是我们。”

柳瑛不欲与他多说，转身到外边去。见白硅走动，她才走动。

这时候有东西，钻进了她的小妹妹。

嗯，是那男人的东西。

“对，深一点。”她一边叫着一边抬起双腿。

她把两腿一抬，搭在大凶兽的头上，叉开双腿让它舔。它不仅舔，还把舌头弄圆伸进她小妹妹里。

“啊！再进一点，深一点。啊，就是那，多碰碰那。”

她认为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不然不会有大凶兽出现。于是她就放心地被舔，还主动地嗯嗯两声。

大凶兽的舌头一路往下，舔过她的肚子，又舔上她的小妹妹。

小妹妹上的黑森林，被它的口水给弄湿了。

他见她睡着了，三两下吃完锅里的食物，再煮上一锅水。

拿出兽皮，铺在地上，把她抱上兽皮，再给她盖上一张兽皮。

山东处于半山腰，夜里风大，冷得很，但他不怕。

好不容易去到了山洞，她气喘吁吁，两手撑着腰大口喘气。

白硅把山洞里的炊具拿出，掏出一些木柴，两颗打火石。“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打水煮汤。”

“好。”她是在走不动了。

柳瑛见他忙活，速度也快，就不过去帮忙。坐在石头上，晃着一双腿儿，吃着果子美滋滋的。

“走了。”他招呼吃果子的柳瑛。

白硅将布袋子扛在肩膀上，往下走。

白硅去了许久，这次不仅带回了几只山鸡，还带回了一串黝黑发亮的野果。

给柳瑛说：“这种野果不仅甜，还多汁。我跟哥哥经常吃，你尝尝。”

柳瑛把野果串子拿过去，摘一颗放进嘴里，上下颌合拢，压迫野果，果浆爆开喷给她满嘴汁液。

柳瑛见他这般的莽撞，心中好笑，“真不小心。”

她过去帮他擦擦湿漉漉的一片，没多想。

他拦下了嫂子，说：“我该去陷阱那边看看，或许有猎物。你在这里不要走开。”

柳瑛见他，满头大汗，声音沙哑，还蜷缩着身子，过去问他：“你怎么了？是不是刚刚撞伤到了哪？”

“没事。”他声音更难受了。

柳瑛快快走过去，“你倒是说啊。”

上边的危险还没过吗？

她整个身子被他压着，胸脯对着他的胸膛，难受得很。很想对他磨蹭磨蹭。

她咬着牙齿，不让自己做，那种放荡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