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年的额头及胸膛上挂着一层晶莹的细汗,他闭合双眼,用舌头及手指尽可能地取悦着心爱的女人,让她尽快准备好接纳自己。那口紧窄的洞穴里溢出越来越多透明甘甜的汁液,带着爱欲特有的味道,挑动着他早已紧绷的神经。
慕容欣因着方才的悲痛,现下这份快乐便让她越来越沉迷,真想就这样一直沉沦在他给的爱欲中,真想将这一刻变为永恒。
“年哥哥……欣儿真的好爱你……今后,不论如何,我都爱你……”
他用唇轻轻吸住一处肌肤,反复含吮,直到把那处吮吸到泛出深红透紫的一小片草莓印记,才移开换到下一个地方,用同样的方式,在这完美无瑕的胴体上制造属于他的痕迹。
这是他的女人!
慕容欣的上半身弓如新月,两条长腿迫不得已地向两边张开,脚尖不受控制地缩起,有节奏地绷直或是收缩。
“唔……年哥哥……!”慕容欣还在低低的抽泣。
沈初年只觉热血上涌,今日的颓败让他心里憋闷至极,他急需一个出口,于是他的吻渐渐离了那樱唇,一路向下。
他伸手扯开了她的衣裙,不多时便衔住了一只乳首,含在嘴里狠狠地咗弄轻咬了两口,顺势又吸了几口香甜的奶水,复又去换另一只,照样是用力地吮,把粉嫩的乳晕都吞入了一半。
当听闻要等着收尸之时,他才真正意识到他早在不知不觉间就爱上了慕容欣,可以说他险些当场就疯掉,那一日他是真的准备直接掐死陈薇的,若是慕容欣死了,他便无论如何也要杀了陈薇,就算被家族唾弃被旁人辱骂,他也不会再迟疑半分。
可后来,慕容欣挺过来了,但随之而来的,是自己的被抛弃,一句做个陌生人,彻底将沈初年打入了情绪的谷底。他从没有一次那么真切地感受到心头的痛,好似针扎一般,好似是上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咬他一般。
但有秦慕凡一起被慕容欣抛弃,让他心里稍稍有了些平衡,二人也因此再一次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再后来,慕容欣来到草国皇城,入住丞相府,那次在竹林旁看到慕容欣的睡颜时,沈初年第一次察觉到了下腹处的浊气翻腾,这等主动的浊气翻腾对他来说是首次,也就让他对慕容欣更加的在意,可奈何那时候陈薇还在,他便不敢太过张扬。
直到那一日,他发觉秦慕凡与慕容欣在那茶楼雅间欢爱,他便彻底不淡定了,秦慕凡是何人,秦慕凡是他们草国的安平侯啊,那是多少贵女挤破头都想嫁的,可他……却是独独在慕容欣这等有过多个夫君的女人这里一头栽了进去。
越发不淡定的他终是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种种情绪波动,所以他每日里悄悄潜入慕容欣的房间,看她在那里倒腾自己,直到那日,他强自与她欢爱在了一处。
可那时候,在沈初年的价值观里,还是有些无法接受女尊男卑,也无法接受女人多夫,毕竟自小的教育就是如此。
但即使如此,他的目光也时常会在慕容欣身上流连,越是好奇,越是想要一探究竟。
那次慕容欣跌落断崖,他本以为那姑娘是逃不过此劫了,却不想直到有一日,轩辕瑾跑来跟他说他在司徒渊的军营看到了慕容欣,她甚至还拿下了司徒渊,与她整日里堂而皇之的在军营中亲热。
在遇到慕容欣之前,沈初年活得就像一个行尸走肉,他所有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父亲、为了家人,从没有什么事是为他自己。
他本就不喜欢陈薇,对他的妾侍也谈不上有感情,毕竟爱情不是强迫来的。
可以说,他活得有些憋屈,可即使是这份憋屈,他也从不对外人展露,他不会允许自己的弱点被旁人发觉,也不会允许自己的情绪被旁人察觉。
最初,沈初年只是经常发现自己的妾侍身上有被折磨后的痕迹,可后来那痕迹越来越多、越来越不掩饰。
直到有一天,他眼睁睁地看着陈薇命人拿一根铁棍杵到他一个怀了身孕的妾侍下体,那动作不可谓不凌厉,那妾侍生生被捅穿了身体,场面残忍至极。
可因着陈薇身份的关系以及父亲的警告,沈初年却不能对陈薇有过多的苛责,这让他很是难以接受,他甚至认为是自己害死了他那妾侍,也就是从那以后,他便对男女房事有了些阴影,他害怕会有人再因为自己的关系而殒命。
随后到了婚配的年龄,太子强自将陈薇许给了沈初年。
沈初年那时候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官员,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要接替老丞相的位置的,也自是各方势力争夺的人选。
陈薇是安国侯的嫡女,她母亲是皇后的嫡出妹妹,可谓身份尊贵。
是啊!至少当下他还可以这样肆意地与她相拥相吻,至少当下他们还是这般相爱相知,今后的路即使再难又如何?只要她心里有自己,他便是知足。
他吻得越发认真、越发炙热。
她的每一颗贝齿他都要舔吮到、她的每一口甘甜他都要尝个遍,他爱极了她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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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是沈初年的身世与过往,感觉放在这里交代最合适。】
沈初年是老丞相唯一的嫡子,母亲林氏是普通人家的女儿,一朝入了老丞相的眼才不顾任何反对被娶进了门,可奈何林氏不善后院宅斗,即使老丞相百般相护,自产下沈筱雅后不多久她还是撒手西去,老丞相的妾侍张氏便把控了后院。
一滴泪珠滚落,慕容欣侧过头,乌发凌乱地盖在脸上,她鼻头再一次地发酸,哽咽地咬住下唇,更加地敞开自己,用身体来回答对方。
她愿意在这一刻,全身心地爱他。
这个男人,当真是爱得让人心疼。
“啊啊啊啊……不要……啊呜……太……太深了啊……嗯唔……”
慕容欣在迷蒙中,被扩开了花颈,硕大饱满的龟头势如破竹地冲入,连带着脆弱的子宫一起捣干。
“你的全部都是我的!”沈初年的双手挤压揉搓着那一对儿玉兔,下身迎合着霸道的宣言,攻势越发猛烈,直把慕容欣干得上气不接下气,在他给她的这片欲海中肆意地沉浮。
那种风情,香艳得不染半点尘埃。
此刻的这男人,美到了极致!
“你是我的。”沈初年仰起头,喉结附近汗珠滚动,带着流星划落般的光芒,他沙哑地开口,声音里晕着情欲,此刻听来,怎么也是磁性又动听。
“啊——年哥哥……欣儿,欣儿感受到了……好粗……好涨啊……嗯……”
慕容欣实实在在地被填了个满,下身柔嫩发烫的地方是如此地充实,在其间抽送的东西是如此难耐的粗硬有力。
沈初年注视着慕容欣那绯红的双颊,锁定着她盈水的双瞳,深邃沉郁的眸光带着穿透力,从她心灵的窗口射入,直达内心。
“……还不是你……让人家好心疼!”慕容欣嗔道,那小拳头也是不断捶打在他胸膛之上。
沈初年心口又是一股暖流划过,下意识地,他捏住了慕容欣的下巴,微微抬起,随即一低头,温柔地吻了上去。
“……唔……”突然被吻住,慕容欣愣了愣,但紧接着更多的眼泪簌簌而下,这种能与眼前这男人肆意拥吻的日子……似乎所剩不多了,这当真是一件让人心痛的事。
沈初年听到这话,突然抽离那根水淋淋的手指,直起身子跪坐着,双腿间横着慕容欣的一条腿,他用手扶住她的另一只玉腿,高架在肩头,稍稍向前倾身,便把那双美腿大开。
他喘着粗气,用空闲的手扶住自己勃发的欲望,对准慕容欣那饥渴不堪的穴口,沉腰深深地挺了进去。
“……欣儿!感受到我了吗?”沈初年一声闷哼后,开口又说道,“我这里……只因你而硬挺,也只因你而……动情!我爱你……欣儿!”
她腿心的私处正无助地承受着来自于外界的侵犯。
敏感的肉核被整个连根咬住,夹在唇齿之间轻轻向外撕扯,狭窄紧致的花穴中埋入了男人的一根中指,在湿滑的穴肉中进行小幅度的搅拌抽插,配合着嘴上的舔吮,完完全全地击溃了慕容欣的所有防线。
那张弧度优美的薄唇,修长均匀的手指,在她的身上制造了一波又一波难以抵挡的、如同海啸般的情欲浪潮。
“啊……别咬……嗯唔……呼……”
胸前的红梅被百般挑弄,加之玉乳上那温柔的爱抚,阵阵快感急涌而来,慕容欣忍不住娇吟连连。
沈初年逗弄完女人俏立着的乳头,湿热潮暖的吻开始如暴雨般落在她凝白的乳肉及肚腹上。
几番周折下来,他终于重获美人心,可一张圣旨,再一次将他打入了万丈深渊。
他是真的怕了,真的怕被再度抛弃,这一次的书房欢爱是他头一次将内心最真实的情感道出,这等皇命不可违的现状让他痛苦,这种无法与爱人相守让他痛苦,他恨极了当下的社会环境,恨极了旁人插手他的婚姻。
可现下的他却是无力撼动皇权,所以这等无奈快要让他疯魔,他多想就这样一直拥有慕容欣,让她一直守在自己身边……
因着这份热情,慕容欣只觉她的呼吸都要被这人侵占,她口中无力地唔唔,手上也是不断地捶打,这一副模样引得沈初年越发的情难自禁。
真是让人放不下的女人!真想就这样永远占有她!
下一刻,沈初年一把将慕容欣打横抱起,直奔不远处的软塌。
那是他第一次对女人用强的,可他实在是无法控制住自己对她的欲望,他内心的躁动在一点点消磨他的意志。
那一次的欢爱持续了许久许久,他也是那一次才真正体验到性爱的乐趣,可那时候他还是不觉得自己喜欢慕容欣,毕竟从价值观上来说就不一致。
再接着,他亲眼看到了慕容欣被从后院冰湖水中被捞出,她那时候的狼狈模样刺激到了他,往日里的阴影也再一次蔓延开来,他也知道是他害了慕容欣,更多的愧疚,更多的恨意,对陈薇的恨,对自己处境尴尬的恨。
更是震惊的他,心内却不知怎么有些庆幸,他知道他是庆幸慕容欣的生还,抛去别的不论,那样仙姿的女人若是就那样死了岂不是可惜,红颜薄命这种事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后来他就有些着急地与轩辕瑾一道去军营寻慕容欣,也是直到那时,他才意识到司徒渊有多在意慕容欣,同为男人,他知道,司徒渊是爱上了她。
越发多的好奇在蔓延……
若说沈初年是何时注意到慕容欣的,就得从他出使芳国说起了。
慕容欣本就是芳国人,那里女子为尊,那里身份高贵的女人一向都是既张扬又霸道,可慕容欣却没有那些陋习,且她的行事作风总是有些与众不同,就连那洛秋……都甘愿拜倒在她石榴裙下,要知道洛秋是他们草国探子中一等一的存在,他一向的冷情无人不知,可他在遇到慕容欣后,却是也跟着沉沦了……
当知道这些后,沈初年就对慕容欣更是好奇了。
深深的自责、却又不得不隐忍……几番下来,内心的自责被放大,心理压力也越来越多,终于,他再也无法行那男女房事。
而意识到这些的他,只觉他失去了男人该有的本能,成了一个身体完整的太监,这对他来说无疑又是一场灾难。
所以说,在与陈薇结婚后的这两年里,沈初年的性格里就渐渐有了些自卑情绪,本就有的不安全感更是不断滋生蔓延。
沈初年与陈薇结婚之时,沈初年并未有所爱,那时候的他一心只想建功立业,实现自己的人生蓝图,对于这入门的陈薇一直都是按照规矩相待。
正常的婚配、正常的入洞房,所有的事都再正常不过,他按照父亲所愿好好待陈薇,也按照父亲所愿纳了妾侍。
可奈何那陈薇是个妒妇,怎么也无法接受妾侍的存在,便三天两头地凌虐他的妾侍。
这个张氏是当朝张阁老的侄女,因着这张阁老德高望重,这张氏在沈家也是一向跋扈,自沈初年的母亲林氏西去后,她曾一度想成为老丞相的正妻,可奈何老丞相对林氏用情颇深,不论怎样也不肯将这夫人之位再给别的女人。
所以那林氏的孩子便只能是庶出。也因此,这林氏恨极了沈初年与沈筱雅。
沈初年随了他母亲,一向是个沉稳的性子,也一向很是能隐忍,对于这张氏的阴毒手段他是自小就看在眼里,只是他一直暗暗忌讳着,并不曾真刀真枪地与之抗衡,旁人都以为他好欺负,可哪一次对他动手都是无功而返,可以说,沈初年不可谓不机智。
这一场欢爱,不知醉了谁的流年,亦不知乱了谁的韶华!
这相爱的二人,在这份无奈的境况下,究竟该何去何从……?
但至少,当下的他们,是如此深爱着彼此。
“嗯……啊……年哥哥……啊啊……欣儿是你的啊……年哥哥……”
这个男人越来越让人心疼,她何尝不知他心内的不安,也何尝不知他是怕失去,所以她极尽所能地配合他,用她的最温柔、最柔软,捂化他那颗躁动的心。
“欣儿……”沈初年突然拉过慕容欣的手,握住她的手腕,让她的掌心贴覆在自己跳动的心脏上,“欣儿,我的全部,我的生命,所有的所有……都是你的,也只有你……!”
用修长的手指圈点着慕容欣那高耸的胸脯,在心脏上方画着圈,占有似的做着宣言:“你的这里是我的…!”
指尖贴着皮肤从心脏位置慢慢滑到她惑人的小腹处,粗喘着继续道:“你的这里也是我的…!”
话音未落便用力地挺腰冲撞了两下,抵着娇嫩嫩的穴肉,以粗韧的毛发扭蹭敏感柔嫩的肉瓣,深入到花心处的伞状龟头,旋拧着、磨蹭着,势要顶出一个缺口,干到更里面的子宫里去,“你的这里……还是我的!”
“不论如何,都要记得……你的年哥哥很爱……很爱你!不论日后发生什么……!”沈初年粗喘着开口。
慕容欣睁着水汽朦胧的眼,望着在身体上方前后大幅度耸动腰肢的男人,他侧低着头,胳膊环着她的小腿肚,亲吻着贴在颊边的精巧白皙的玉足,伸出舌头搔痒似地舔动玉足里侧的嫩滑肌肤。
沈初年的双目如有漩涡,带着魔力般摄人心魂,他的表情温柔中带着一丝少有的邪魅,唇肉中探出的一小截舌头艳红如血,专注而又色情地舔吮着、轻咬着,带出丝丝的痒、淡淡的甜。
好难过!真的好难过!
看着慕容欣那不断滴落的眼泪,沈初年越发心疼,他何尝不知她为何而流泪,这女人,总有让他疯狂、让他沉沦的本事。
淡淡的奶香萦绕在鼻端,配合着慕容欣口中偶尔溢出的嘤咛,沈初年只觉一颗心好似突然被填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