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最大的代价阿加雷斯已经支付过。像这种更换灵魂的魔法有相当大的风险，一个不慎就是魂飞魄散。

也是，事到如今还纠结那么多也无济于事，不过······

“你和他很熟？”

“眉头皱成这样，就是在想这个。”撒德尔戏谑道，向男人伸出的手到一半就被阿加雷斯攥紧，在后者略显无奈的注视下，笑嘻嘻的趁势窝进魅魔怀里。

被笑的恼了，阿加雷斯没好气咬住眼前白嫩的耳尖，夹在齿间，尖锐的犬齿划过敏感的耳廓，激起一阵颤栗。

阿加雷斯对西迪说得话心存疑虑，自己重生的代价太过荒谬可笑。

“算是吧，毕竟认识那么多年。”像是没闻到空气里的酸味，撒德尔似是不经意的说到，“要是你不来的话，和我上床的说不定就是他了。”

危险的眯起眼，野兽般的竖瞳，紧盯着怀中的猎物，下一秒，水花四溅。

“用如蜜糖般的甜美语言来掩饰毒药般的内心，确实是高阶魔族的特点，”撒德尔向来体寒，魅魔的略高的体温令他相当舒适，不由得舒了口气，“那家伙是个怪胎，比起诱惑人类，他更喜欢钻研魔法，嫌弃这具身体碍事也不是一天两天，还以为他是想通了，没想到他找了个人来替他。”

这是他唯一承认自己比不过西迪的地方，他想要的东西太多，以至于没法专注于研究，作为法师他能达到的成就有限。

“若不是你的灵魂不甘就这样死去，也不会被他招来。”撒德尔眼睛半阖掩去了其中的情绪，“不用管那么多，好好的活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