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尚公主,也是本朝的先例了,将来没准成一段佳话”
“如此便好,你母亲年纪大了,不要让她再为你操这些心了,好好孝敬她才是”
“儿子明白,谢父亲教诲”
将军交代了吴靖些许事情,便又回了南玉院子,见他坐于庭中春凳,握卷而读,如此专注,竟未发现自己在他身后,将军伸手抢了南玉手中书卷,伸到头顶,南玉暗悔自己毫无察觉,登时脸都红了,踮起脚去够将军手中的书卷,将军起了逗弄之心,却不料这小猫被逗得过了,不再搭理自己,将军原是促狭之心,谁知得了个没趣,只好将书还了南玉,又坐在春凳旁坐下,伸手去揽南玉,但惹恼了小猫,哪能轻易哄好,将军又是作揖又是致歉,见其仍是不理,便将其压在春凳之上,勾着小舌亲吻,须臾南玉便浑身发软,手中书卷也掉落在地,柔荑轻抚着将军虎背,口中香津四溢,娇吟不止,将军胯下早已硬如铁石,但又顾虑青天白日,庭院之中,只好咬了咬南玉朱唇泄愤。
瑾奴满月时,将军府上下张灯结彩,只为了这位福泽深厚的小少爷,圣上闻知将军得子,亦为其备了厚礼,世人皆云,将军府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将军并不理会外面闲言碎语,只关上门来,过自己日子。 因瑾奴亦在冬日降生,王氏这厢为瑾奴操办满月酒便已忙昏了头,眼见着灏儿的周岁宴,年节又至,开春便是吴靖与公主成婚的日子。王氏心力交瘁,南玉见王氏如此繁忙,与将军商讨,现下自己月子已出,瑾奴又有一众奴仆伺候着,想着帮衬王氏一二,恐其劳心劳力。将军见南玉主动请缨,自是欢喜,生怕南玉不愿管府邸之事,如此一来正中将军下怀。
吴靖亦不忍母亲烦劳,又因早与母亲商讨,灏儿的周岁宴便一切从简,王氏请将军示下,将军闻此只问是谁的意思,王氏未敢隐瞒,不料将军却夸赞吴靖如今办事老成得当,王氏在将军这边得了脸,自不会去讨没趣,更何况有个南玉帮衬,诸事也便轻松了许多。
这一年又这样过去了,他们四人倒是感慨颇多,但人人脸上洋溢着喜气。年节之后,京都所有的见闻都与将军府有关,府中众人亦是翘首企盼着公主入府。
南玉嗔怒,将军的魂儿也要被勾走了,但如今时机不合适,又讪讪去看南玉丢在地上的书卷,不看不打紧,翻了两页之后,只见南玉连脖子也发红了。将军知其深闺寂寞,也知自己公务繁忙,但这些话本子不够精妙,便道,“玉儿喜欢看话本子跟为夫说便是,为定为你搜寻最好的”
南玉听其如此揶揄,也不想搭理,自顾自的回房去了,谁料刚走了几步路,便被将军拦腰抱起,主屋大门紧闭,丫鬟们不用嬷嬷提醒,也知该退下了。
将军与南玉浑闹了许久,这会子正商谈着公主入府的事,南玉顺嘴提了句瑾奴的满月酒过于奢靡,将军却一味地打马虎眼。
众人欢喜,但是吴靖却是出人意料的平静,将军唯恐自家儿子在公主面前失仪,总是耳提面命地交代,王氏见将军看重靖儿,虽爱子心切,但又知皇家威仪。
“与皇家结亲家哪是容易的,靖儿切不可一时意气,毁阖府于一刹”
“儿子知晓,我与公主虽是夫妻,但更是君臣,必时时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