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嫩的皮肤渐渐变得红肿,穴道中不住分泌流淌的粘稠温热水液沾湿了手掌,耳边尖锐痛苦的哀嚎声音在一段时间后渐渐变了调,心里仅存的一点点关于惩戒和虐待带来的快感和喜悦荡然无存,常河恼怒羞愤的松开在阴部揉捏的手掌,拿起竹板重重的抽打在安零光裸的胸膛。“啊!啊……..”皮肉被抽打的声响沉闷又响亮,一道道红印浮现在白皙的皮肤,随着喘息起起伏伏的光裸胸膛显然没有预料到竹板抽打在胸口带来的剧烈钝痛,赤裸的身体猛地抽搐颤抖起来,小滴粘稠的乳白色汁液从红肿的挺立乳头中渗出,常河沉浸在虐待惩戒带来的快慰,在看见白液后小声惊呼一声,不断的抽打在殷红的挺立乳头。“啊!啊!”温热的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胸口,不断有小滴的白液从胸前挺立的红肿乳头中溢出,回荡在房间的癫狂笑声和用力抽打动作都渐渐失去了控制,被愤怒和喜悦烧的通红的眼睛里带着着惊奇和怀疑,常河在许久后像是乏累了一般终于停下动作,大口喘息着擦拭额前的汗珠,赤裸的身体微微抽搐着,白色的汁液从抽打的通红的硬挺乳头中渗出,常河俯下身凑上前,轻轻嗅了嗅白液的气味后伸出舌头,舔舐着从红肿乳头中渗出的乳白色液体。
“…….唔…….”乳头周围红肿的皮肤带着灼热的温度,唇齿间的汁液香甜浓郁,常河舔舐干净安零胸前湿润甜蜜的汁液,痴笑着解开捆绑在安零四肢的绸缎。“……呵呵……你刚才问这是什么?!哈哈这是我们结婚那天装饰房间的!!不记得了吗?!”头脑思绪在钝痛中变得迟缓恍惚,安零无暇顾及禁锢四肢的绸带或是常河的解释介绍,重重的倒在床上后无力的蜷缩起疼痛的赤裸身体。而终于在惩戒虐待中找到乐趣的常河却兴致盎然,将整理好的红色绸缎放进柜子后跳上床,用力拉扯开安零的身体,俯下身含住胸口两个红肿的乳头吮吸啃咬。
“啊…….”粗糙温热的灵活舌头舔舐吮吸着红肿的乳头,皮肉被撕扯啃咬的不适和刺痛感觉中夹杂着一丝难耐的灼热感觉,温热结实的宽厚身躯覆盖在酸软钝痛的身体,手腕被按在身体两侧,常河结实的双腿将强行两条光裸的双腿分开后弯曲起来,用抵在腿间私密柔软的皮肉部位膝盖轻轻磨蹭着,性器下身灼热的温度透过衣料传入倦怠酸软的赤裸身体身体,安零看着天花板上随风摇曳的水晶吊灯,抬起酸软疼痛的身体磨蹭着常河炙热的腿间。“…….唔…….”细软温热的身体皮肤凑近身体,膝盖上柔软平整的衣料渐渐被粘稠的水液浸湿,这是安零在深陷痛苦恍惚中最本能单纯的动作和行为,用腿间柔软神秘秘境来抵御疼痛,或是当做家养宠物对给予家园食物的威严主人的讨好和服务。身下赤裸的身体在松懈下来后渐渐升温,明亮的眼睛慵懒的眯起来,漂亮的脸颊泛着诱人的粉色,常河抚摸过安零湿润绯红的嘴唇轻笑一声,重重的咬在安零通红的耳廊后恶狠狠的咒骂道:“婊子!”
14 指使管家当面与凌辱虐待后妻子的淫乱
夜晚静谧安定,皎洁明亮的月光笼罩在被初春温暖日光晨露浇灌抚养出的花朵枝叶,明晃晃的车灯照射着道路两旁青葱的树木枝叶,缓缓驶离的汽车摇摇晃晃,坐在副驾驶的常流挺直背脊,尖利的指尖深深嵌入攥紧的掌心。身后渐行渐远的山顶宅院典雅豪华,一直保存在记忆中的漂亮脸颊和羞赫的明媚笑容也越来越模糊,常流痴痴地笑笑,迅速摇下车窗后将脑袋探出窗外,大口呼吸着夜晚时,还带着些许尘埃呛辣气味的清新湿冷空气。叶河微不可闻的叹息出声,手掌紧攥着方向盘。夜晚静谧安定,车窗外繁华市区明亮艳丽的霓虹灯一闪而过,常流慵懒无力的倚靠在座椅,在口袋摸索一阵后将包装精美的四方小盒递到叶河手中。
空落落的宅院幽深静谧,二楼米色色调的房间安静温暖,轻薄的窗帘纱幔在微风的吹拂下微微摇晃,安零赤裸着身体仰躺在红色的大床,在房门被轻轻推开时扭过头,对面色平静的丈夫笑了笑。爱情对生于阴暗角落的安零来说是好不容易饱腹后偶然得到的迷幻药剂,脆弱淡薄的感情从诞生到消亡所历经的时间不过寥寥。身侧的柔软床铺慢慢陷落下去,安零轻瞥一眼中年男人宽厚倦怠的身形,坐起身倚靠在床头。带着温度的皎洁明亮月光透过小窗,映照在光洁白皙的赤裸身体,手指间见证了爱情婚姻的戒指闪烁着微光,安零深深的呼吸几次,温热的掌心覆盖遮挡住戒指闪烁的皎洁光亮。衣料窸窸窣窣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被无限放大,安零看了一眼常河随意丢在地面的外套,重新躺回床铺。
覆盖在身体的温热身躯迅速攀爬着坐起身,安零已经没有挣扎的勇气或是气力,在等待常河的虐待和惩戒时小声的呜咽着。常河紧攥着竹板跪坐在床面,手掌探到柜子里摸索着,安零的恐惧和乖顺清晰的落在眼里,在盛怒下急剧跳动的心脏不带着丝毫的怜悯或是曾经萦绕在心头的甜蜜和温情,常河从抽屉中抽出几件器具,用力的拉扯开安零瘫软的双腿。
婴儿手臂粗长的按摩棒在湿润的阴穴穴口磨蹭一阵后就用力的撑开窄小的穴口推入湿软的穴道中,仰躺在红床的赤裸身体瞬间绷紧,用力摩擦着床面的光裸双腿猛地抽搐着,痛苦的哀嚎声从大张的嘴唇喉咙中溢出,布满细密的汗珠的漂亮脸颊一片惨白,白嫩纤长的扭曲手指紧抓着身下的平整床单,柔软平坦的小腹浮现出一个肿胀诡异的凸起,而盛怒的常河默不作声,将安零翻转过身体后用力的掰开两片挺翘的臀肉,“…….啊……..”剧痛侵袭着身体和头脑,腰腹平贴着抵在床铺,深埋进阴穴穴道的粗长按摩棒在动作下推出穴道些许,安零大口喘息着,还来不及反应就被重重的抽打在身体。“夹紧!!掰开你的屁股!”重重落在臀肉的手掌粗糙宽厚,拍打声响亮刺耳,安零大声的哭嚎起来,却还是遵循着常河的命令。“…….啊!啊……呜…….”粗长的按摩棒被用力的退回穴道,抽搐的双腿被强行合并在一起,安零手掌用力的掰开两片被揉捏的通红的臀肉,努力放松身体,等待常河的盛怒和凌虐。粗长按摩棒硕大的仿真龟头抵在紧致干涩的后穴穴口,安零拼命止住哭泣,咬牙承受撕裂般的疼痛。“……..啊……啊!”硕大的龟头撑开窄小紧致的穴口,温热的猩红血液从撕裂的褶皱溢出,安零大张着嘴巴哀嚎,在常河终于用力将按摩棒推入肠道后倒在床面抽搐喘息着。
“嗯…….”酸软的赤裸身体在剧烈的钝痛后变得迟钝麻木,安零趴伏在床面,惨白的脸颊埋进床面艰难的喘息着。常河无力的坐在一边,在喘息终于平静后温柔的抚上面前满是红痕汗珠的赤裸身体。掌心下的皮肤细嫩光滑,覆盖在表面的汗珠温热粘腻,带着温度的月光照射在赤裸的曼妙身体和手背,细微缓慢的脚步声渐渐靠近房门,常河轻轻的笑笑,招呼着来人,“阿河!?快过来!”门缝下不断徘徊的脚步影子在话语刚落时瞬间停下静止,轻轻推开的房门发出枝丫的声音,门板掉落的细碎尘埃落在沾染着水汽花絮枝叶的毛茸茸头顶,叶河深深呼吸几次房门外清新的空气,抬脚踏入凄迷压抑的房间。
光洁白皙的赤裸身体深陷在床铺中,乌黑细软的长发铺陈在床面,热切浓烈的红色丝绸床单将皮肤映衬的更加的光滑细嫩,安零缓慢呼吸着,在常河从柜子中取出红色的绸缎后敞开四肢。曾经拥抱抚慰过身体皮肤的温热粗糙手掌带着恼怒怨恨的气力紧握住手腕,安零默默的注视着常河缠绕在手腕的绸缎,皱眉思索了一阵后轻声问道:“这是什么时候准备的……..”柔软丝滑的绸缎缠绕在手腕脚腕,常河没有任何回应,迅速且熟路的将绸带高吊在几个床柱。“……唔…….”手腕和脚腕被绸带拉扯着大大敞开,下身私密柔软的秘境暴露在空气中,漂亮的脸颊在瞬间涨得通红,安零小幅扭动着,却在看清自己的滑稽羞耻动作后大笑起来。“…….呵呵呵!”清甜的笑声一贯的单纯坦率,在柜子里忙着翻找器具的常河无法跟着安零不合时宜的简单喜悦和开心,冷哼一声后猛地站起身,将从柜子大力拉扯出的抽屉重重的砸向地面,木料碎裂的声音恐怖响亮,尖利的碎屑飞溅到十四周,回荡在房间的清甜笑声一瞬间戛然而止,安零看着常河烧红的眼睛,紧咬着嘴唇羞愧又茫然的低下头。
赤裸的身体深陷在柔软温暖的床铺,捆绑着高吊起来的四肢在半空微微晃动,常河心脏烦闷又钝痛,跪坐在床面后用力的掐住安零的脖颈。“……嘿嘿……啊…….”掌心沟壑的纹路和各种疤痕似乎磨蹭的细嫩皮肤有些发痒,曾经迷恋喜爱过的明媚笑容又浮现在漂亮的脸颊,手掌在盛怒下渐渐用上了气力,常河注视着安零涨红的脸颊,在绷紧的赤裸身体开始不正常抽搐时挫败无力的松开手。窗外透进房间的月光皎洁明亮,禁锢捆绑的赤裸身体在抽搐颤抖一阵后又重新归于平静,月光将漂亮的脸颊映照的圣洁温柔,常河看着掌心上粗糙的纹路和沟壑,在沉默许久后猛地从床铺跳起来,拿起竹板重重的抽打在安零赤裸的身体。
“咳咳咳…….呃啊!啊…….”皮肤被抽打的响亮声音盖过了竹板划破空气的恐怖声响,安零尖叫出声,开始慌乱的扭动挣扎起来。跟手掌一般宽厚的竹板打在身体时尖锐钝痛,身体皮肤开始隐隐作痛,安零紧皱着眉头低下头,在竹板磨蹭着腿间柔软细嫩的皮肉时小声的呜咽起来。“……唔……”竹板坚硬宽厚,柔软白嫩的皮肉不过多时就微微泛红,常河似乎十分满意安零的反应,微笑着坐在床沿。“呵呵……这里真是个奇妙地方啊……..”泛着水光的肥厚阴唇微微战栗着,殷红湿润的穴口一张一合,大股粘稠透明的温热水液从穴口的缝隙中流出,熟知安零身体每一个反应的常河轻笑一声,用沾湿了粘液的竹板拉扯开阴唇。“…….啊……”厚实的竹板直直抵上穴口,在磨蹭一阵后用力向一边重重按压下去,按压拉扯在竹板下的皮肉疼痛难耐,另一边酥麻的阴唇微微颤抖着,拉扯按压带来的不适疼痛感觉和坚硬竹板表面磨蹭着穴口时的灼热疼痛感觉混合在一起,高吊着的双腿瞬间紧绷,安零大口喘息着,讨好乞求的注视着常河的眼睛。明亮漆黑的湿润眼眸倒映着冷静的俊朗脸颊,常河收回抵在阴穴穴口的竹板,喘息几次后用力的磨蹭着安零胸前挺立的殷红乳头。“……..呵呵!呵呵要不是你我还没听过更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哈哈…….”冰凉的嘲笑讽刺言语不带感情,殷红的乳头被摩擦的竹板红肿不堪,常河谄笑着,随意丢下手中的竹板后用力的揉捏着安零腿间两片肥厚的阴唇。突然的玩弄凌虐动作莫名又迅猛,柔软细嫩的唇肉被用力的捏在手心搓揉搓揉着,剧烈的刺痛混合着酥麻的渴求感觉,安零仰起头,浑身抽搐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