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男人的怀抱炙热宽厚,矮小瘦削的身体无论怎么挣扎都是无果,周身稀薄的空气被掠夺,安零看着何彦手臂上一月之久还未消散的牙齿印记,用尽最大的气力咬了上去。“呵呵…….呵呵!你喜欢吗?”铁锈味道在唇舌间弥漫,而何彦却只是痴痴的笑笑,在冷哼一声后重重的咬在嘴唇边通红的耳廊。“唔!唔…….”尖利的牙齿在耳廊上留下清晰暧昧的印记,失控急切的呢喃清晰的传入耳朵,慌乱的安零忍无可忍,在抬头用力的撞上何彦的下颚后从灼热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呃!唔…….”牙齿碰撞在一起的声音响亮沉闷,舌尖传来剧烈的刺痛后流淌出大股粘稠的猩红血液,耳膜和脑袋嗡嗡作响,身体在强烈的晕眩后终于站稳,何彦抹去嘴角滑落的血液,在冷哼了一声后猛地冲上前,用力的抱住正欲逃离的安零。“唔!嗯!”脚上的高跟鞋和漂亮的长裙成了累赘,房门外明亮的灯光在眼前一闪而过,周身重新坠入黑暗,口鼻被宽厚的大手捂住,安零倒在何彦怀里,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何彦拖拽着朝阳台走去。
面前硕大的玻璃门倒映着惊慌扭曲的漂亮脸颊。和另外一张模糊不清的脸颊,安零手掌按在玻璃,在何彦意欲拉扯着自己走到阳台时倒在地上挣扎着。瘦小细软身体在怀中不断扭动挣扎着,漂亮脸颊眼睛中的恐惧和胆怯在心如死灰的现下像是助兴的药剂,何彦心里一阵狂喜,松开手任由安零倒在地面不断挣扎扭动着。细瘦的身体倒在铺陈着温暖地毯时发出沉闷的声响,不断踢踹的纤细双腿在慌乱中踢踹到何彦的小腿,何彦无所谓的腿上细微的疼痛,俯下身跪坐在地面后用力的撕扯着安零身上的衣裙。
还带着少年模样的俊秀脸颊带着笑意,安零跟着笑起来,在常流止住笑意后认真的说道:“生日快乐,是大人了。”常流点点头,将呆愣的安零拥抱进怀里。细瘦坚硬的骨骼隔得身体又微微刺痛的感觉,灼热的体温透过衣料传遍全身,安零呼吸着常流肩膀身上好闻的清新气味,颤抖着手回抱住常流,常流深深的呼吸几口气,在安零耳畔轻声的说道:“老头子大你很多,还很老土古板,他很喜欢你。”
房间变得温暖安宁,安零倚靠在窗口温暖的米色沙发,注视着花园里笑闹的人群。常流温和的言语声音回荡在脑海,强烈的罪恶和羞耻感觉在黑暗静谧中被无限放大,安零紧咬着手指,妄图将那个下午时候,荒唐的场景摆脱出脑海。
匆忙捡起的衣裙无法遮挡满是红痕印记的斑驳身体,然而同样赤裸着身体站在一旁的陌生男人却无比镇定,碎裂的茶杯残渣划破了脚面,房门被重重阖上,少年脸上的震惊刺激着眼睛和头脑,安零脱力的跪在地面,推开了前来搀扶起自己的俊朗男人。浴室狭小密闭的空间压抑冰冷,衣料的窸窣声音清晰刺耳,温暖的毯子盖在赤裸的身体,安零恍惚的抬起头,看着面带苦涩,却依旧微笑着的俊朗脸颊,男人抬起手,在温柔眷恋的抚摸过安零的脸颊后柔声说道:“我是何彦。”
8 痴汉潜入诱奸人妻和无处不在的熊孩子
夜晚的山林幽深静谧,灯火通明的宅院是热闹的样子。宅院被装点的朝气有趣,烧烤呛辣的烟雾和食物浓烈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常流和叔伯好友打过招呼后回到小屋,默默的站在小窗,叶河按照少年的喜好规制了派对,可常流依旧打不起精神,在透明玻璃上呼出一口热气后用手指胡乱描绘着。山林安宁惬意,可一到天冷的时候透明的玻璃上就凝结起冰霜和水雾,常流看着窗户上渐渐消散的水雾和画面,第一次感觉到无力和迷茫的感觉。记忆脑海中幼时的画面在生日愈发临近的时候就总是浮现在眼前,常流站在黑暗的房间看着手心的纹路,直到常河推门进来才缓过神。
“怎么?怕了?!”成熟中年男人稳健低沉的声音言语带着笑意和感慨,常流艮着脖颈对自小尊崇的父亲摇摇头,挺直背脊离开房间,朝派对上笑闹着打趣自己的好友们走去。常河笑笑,走回房间后揽住安零的肩膀。“不去玩?”温热的体温透过衣料传入身体,安零倚靠在常河肩膀,无奈的摇摇头。“呵呵……真的不去?那……好吧!”细软微凉的手掌被握在粗糙温热的手心,安零跟在常河身后下楼朝车库走去。派对喧嚣吵闹,有些恍惚的骄傲少年被人群簇拥着,叔伯语重心长的话语和好友的吵闹混合在一起,头脑心脏有些不堪重负,脆弱的耳膜嗡嗡作响,现实梦境里听见过无数次的清甜笑声盖过了周身的喧嚣清晰的传入耳朵,敏锐的视线在越过人群后发现了难掩喜悦迅速逃跑的身影,好不容易沉浸在喜悦的心情荡然无存,常流对身边众人笑笑,急切的穿过人群挡在两人面前。
衣料碎裂的声音沉闷又响亮,安零紧握着何彦的手腕双腿不停踢踹着,常河精心准备购置的漂亮衣裙没过多久就撕扯的碎裂,何彦停下动作,在紧抓住安零的长发后沉重的大口喘息着。几近赤裸的身体在明亮月光的映照下更显细滑白皙,光裸的胸口剧烈的起起伏伏,凉风中挺立的殷红乳头像是等待采摘的熟透果实,丝滑细软的小块布料包裹着圆润挺翘的臀肉以及双腿间奇异曼妙的秘境,脖颈间粗大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何彦吞咽下口中混合着血液的唾液,将安零身上最后的小块衣料轻轻拉扯下来。
“呜…….”抽泣和呜咽声音小声压抑,并拢的双腿紧夹着何彦的手掌,安零偏过头,在两条腿被大力的拉扯开时脱力的倒在地上。
掌心的衣料丝滑细软,带着温热的体温,何彦屏住呼吸注视着慢慢褪下的内裤滑过光裸的修长双腿,在将内裤握在手心打量许久后,抬到挺直的鼻梁前重重的嗅着。“呼……”柔软布料的清香气味在鼻尖弥漫,沾染在内裤的些许粘稠水液闻上去腥甜温热,何彦满足的叹息出声,在内裤上重重的亲吻后满脸虔诚的将内裤折叠好放进衣服口袋里,“你的血液很好闻,从里面流出来的血液很好闻。”何彦的动作和言语怪异恶心,呆愣痴傻的安零不敢再动作,在深深的呼吸几次后哽咽哀求的说道:“求求你……”
接下来的每一分每一秒安零一直在煎熬里的度过,原本温暖的房间像是冰窟一般寒冷,安零注视着紧闭的房门,想象着给予自己爱意家园的常河在推门进来的时候会是怎样的盛怒表情。而随后的事情又出乎意料,常河依旧是温柔的丈夫爱人,就连常流也没有什么变化。莫名发生的事件又莫名的平息了,安零自那天起就带着不堪入目的悔恨和羞耻小心的坐在常河身边。而少年的温和和善良又刺激着心脏和头脑,安零无力的倚靠在沙发,直到阳台玻璃门响起小声的敲击后才回过神。
“安零…….安零…….”花园深邃的夜空被火光尘烟映照的明亮惨白,玻璃门把何彦微笑的俊朗脸颊折射的莫名扭曲,落在耳廊的敲击声音和温柔的呼唤恐怖刺耳,安零呆愣了几秒,在匆匆拉开房门将满脸喜悦震惊的何彦拉进房间里。微风将房间的窗帘红床的纱幔吹拂的摇晃飞舞起来,花园热闹的人群没有发现家宅房间里发生的事情,安零松了一口气,向后退了几步躲闪开何彦温柔的拥抱后小声说道:“你走吧。”
日思夜想的人就站在面前,自从一个月前那个温情暧昧的午后何彦没有再踏足山顶的任何一个角落,常流的生日邀请函自然也没有寄到公司,何彦无法得知爱慕之人的消息,而何彦也没有等待或是追寻的理由和勇气,时间变得煎熬,何彦苦思许久之后也只能在夜幕降临之时开着车子在山脚晃荡。可今天晚上不一样,傍晚时候驶向山顶宅院的车辆络绎不绝,何彦在慌乱了一阵后内心涌上无尽的勇气和期望。喧闹的人群没有注意到穿着简便,攀爬上雕塑阳台的何彦。可天不遂人愿,事情总不是预想中的那样,安零的冷淡和抗拒虽在意料之中,却无比的冰凉刺痛,僵硬的身体晃了晃,好看的薄唇张张合合却始终无法发出声音。何彦艰难的喘息着,在安零打开房门时冲上前用力的拥抱住安零。“别!别赶我走……”怀中瘦小软绵的身体在努力扭动挣扎着,喉咙鼻头是酸涩哽咽感觉,心脏像是碎裂一般疼痛,何彦紧拥着安零,在安零重重的咬在手臂时大张着嘴巴小声压抑的嘶吼着。
“嗯?!常总常夫人!这是要去哪啊?!”“常总娶了小娇妻怎么就忘了儿子了?!”周围此起彼伏的调笑声音尖锐刺耳,刚到嘴边的话语又咽了回去,常流看着被人群包围簇拥的父亲,在接下父亲的嘱托后尴尬的走在安零面前。道路和楼梯蜿蜒漫长,常流从适应手中接过酒杯,借此来掩饰内心的慌乱和烦闷。周围看向安零的视线灼热清晰,常流挺直背脊,刻意忽略了安零低垂着的脑袋和紧攥着裙角的手掌,“常夫人。”“你好,常夫人。”善意的招呼礼貌却难掩疏离,常流放慢脚步,在看着慌张的安零和周身的人简单交际后又迈开了脚步。灯光映照在地面的影子渐渐被拉长,常流看着安零倒映在地面纤长细瘦的影子,用力的握住安零紧攥着裙角的扭曲手掌朝走廊尽头的房间过去。
“……他们跟你打招呼,你不会说话回答不上来笑笑就可以了。”握在手心的细软手掌冰凉僵硬,常流故作镇定的说着,抽出衣服口袋里的手帕用力的擦拭干净安零手心细密的汗珠。气氛莫名又尴尬,常流咳嗽几声,接着数落到,“放聪明点!他们又不会吃了你!”
少年断断续续的不自然言语一贯的坚定傲慢,被按坐在沙发的安零重重的点点头,在常流转身将要离开的时候拿出放置在柜子里包装精美的手表。“…….生日快乐。”方正小盒外的包装纸幼稚可爱,低垂在颈肩胸口的细软长发在微风吹拂下细微的晃动着,常流呆愣了几秒,在接过礼物后道了谢:“谢谢……”尴尬诡异的气氛缓解了许多,安零脸色微红,在思索了一阵后小声解释着:“是你爸爸给的钱买的……然后包装……包装…….”“是你包装的。”细微的声音断断续续,漂亮的脸颊红的像是要烧起来一般,常流看着煎熬慌乱的安零,耸耸肩后放松语气说话:“把包装换成你亲手做的,这个礼物就完全代表你的心意了,是吧?呵呵老头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