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猛烈的抽插和撞击中气力比先前大上许多,满腹愁绪和头脑中的胡思因得蚀骨的快感和心底的满足而逐渐淡去,安文不好再败了爱人夫婿的兴致,双腿紧紧缠绕在江河腰侧后手掌用力的揉捏着胸口的软肉。“啊…….”胸膛被掌心搓揉抚弄的一片通红,吸吮着乳头的唇舌也愈发用力,胸口阵阵酥麻难耐中突然涌上酸胀的感觉,而安文同时浑身猛地抽搐战栗起来,被自身和爱人腰腹夹在中间的通红挺立性器突突跳动几下后喷涌出大股粘稠的温热白浊。“啊!啊……快……夫君快些再用力些…….啊…….”高潮时被撞击的上下颠簸摇晃的燥热身躯瞬间紧绷,前后两个穴道连带着夹紧性器和玉柱紧缩蠕动起来,江河舒爽难耐间趴伏在安文胸口喘息,听到爱人可爱淫乱的呼唤后大力撞击挺动,嘴唇也紧咬着通红的乳粒用力吮吸着。高潮后敏感的身体不断抽搐战栗着,阴穴中一直驰骋撞击的肉刃许久后跳动着喷涌出大股粘稠白浊,撞击磨蹭的发麻酥软的内壁穴肉触及到精液滚烫的温度后瑟缩着蠕动起来,后穴肠道姣紧时肠肉剐蹭着玉柱捂得温热的坚硬表面,无法言喻的舒适和满足感涌上心头充斥在大脑,身体在尝到欢爱的蚀骨滋味后倦怠慵懒的躺在床铺,而通红的胸膛欢愉满足间涌上肿胀刺痛的感觉,而一直趴伏在安文胸口吮吸的江河霎时间瞪大眼睛,傻笑着抬头望向安文。“怎么……”带笑的明亮眼眸倒映着自己汗湿潮红的呆愣脸颊,安文心里隐隐有了答案,却还是红透一张脸期许好奇的望着爱人。“呵呵…….”低沉的笑声传入耳朵,胸膛被温热的吐息熏陶的更加燥热,江河听闻爱人清甜的声音后从安文胸口抬起头,伸出舌头将舌尖洁白的香甜浓郁乳汁暴露在安文面前。“……嗯……”绯红湿润的舌尖上点缀着一滴洁白的乳汁,安文见状呆愣了几秒,随即凑上前将江河沾染着自己身体内溢出乳汁的舌头含入口中吸吮纠缠着。“嗯……”揉捏吸吮着通红的肿胀胸膛灼热中带着几许刺痛感觉,乳汁香甜浓郁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许诺相伴一生的夫妻爱侣赤裸着身体拥抱着躺于床榻,交换吞咽下彼此口中的津液后额头抵在一起,轻柔平稳喘息后进入梦乡。然房间外站立了整晚的阿布吸吸鼻子,迈着僵硬的步伐艰难缓慢的走向服侍的小少爷江流房中。
富少公子们修长挺直的身形和永远傲慢坦然的神情大都十分相似,披盖着长袍隐藏在无人注意角落中的秀琉望着兄弟两成双慢慢离开,与人似是有些不同的身影,攥紧被小六眼泪沾湿的衣袖慢慢走向弟弟们的居所。整日的休整沉睡后身体和心脏总算是活络轻松了些,秀琉对着正围在小六周身满脸焦急的弟弟们笑笑,试图将躲在被褥里的小六拉拽出来。“…….怎得了……又没吃饱?”裹成蚕蛹样子的被子几次拉拽都不见松动,秀琉脱下鞋袜,招呼着弟弟们睡下后躺在小六身边。“好了都睡……阿旗是时候熄灯了。”“好……”冬夜寒冷的风雪中淸楼或是春香街依旧喧嚣热闹,躲在被褥中许久的小六胡乱抹去脸上毫无意义的温热眼泪,将被褥盖到哥哥身上,钻入哥哥的怀抱中。满腹心事的少年雌峦像是唱段话本中游走于尘世后无法接受苦难的单纯仙神精怪,秀琉无奈的抿唇笑笑,手掌轻怕着小六的后背轻哼着歌谣哄着。“…….真好听……哥哥声音大些…….”清甜细软的声音哼唱之时听着就如同山林 间溪流叮咚鸟兽低吟,少年们没了睡意,纷纷将脑袋钻出被褥后望着哥哥相对自己高大一些的身形撒娇请求着,秀琉对于单纯可爱的弟弟们没了主意,轻声笑笑后吟唱着阿娘生前经常哼唱给自己听的歌谣。冬夜里细碎的雪花随风飘舞,小屋温情甜蜜,小六扭扭身子在哥哥怀中 ,听着动听的歌谣时平稳呼吸,借此努力忘却今夜奇妙的际遇。
城中江家宅院无论节令气候依旧典雅精美,肃穆气派。中原的老派大家贵族即使是这甲子被洋人耍的团团转的年月间也依旧留有余地和气力,寒冷潮湿的冬夜间江家有如洋人在海岸建造的灯塔一般明亮气派,院落中灯火通明,木板划破湿冷空气落在后背裸露皮肉上的声音沉闷又响亮,自小跟随着江扬的管家刘正皱着眉头,手臂高抬起落下的动作僵硬又违心,而江流赤裸着上身跪在家宅正中院落的雪地中,忍住钝痛后咬牙与父亲依旧顽强缠斗着。“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你又怎得将花街柳巷娼馆妓院排除在外?!”“理不通情不及法不责之地怎算得路。”“兄长去得,我怎就去不得?!”“兄长为应酬为交际,那么你又是为了哪般。”归途中用混沌的头脑苦思得来的说辞和理由在老道犹如精怪狐狸的父亲面前不值一提,寒冷钝痛中江流声音已经嘶哑,却还是瞪着通红的眼睛注视着神色平静的父亲,“呵呵…….花街柳巷之中纵情极乐所需银财从何而来?阿正嘱咐绣娘缝制的衣衫又为何在你身上?!我怎么不知…….我江家家规严明,孩童尽心看护认真教导现今怎得却养出个小偷窃贼来?!”“……我跟哥哥借的!”“哦?!借的?大公子…….你家小弟说得可否属实……”父亲的训斥责罚下江流气急败坏,胡乱嘶吼后低垂下头,而一旁的江扬闻言抿唇笑笑,轻声咕哝几句后提拉起丢在地面的长衫细看着。而应酬后又无端被卷入纷争的江河站在妻子身旁,轻轻摇摇头后躲闪着幼弟望向自己通红委屈的视线。
“呵呵……阿正,打了几下了。”“回禀老爷,还差着十下。”“继续。”江扬说完话后招呼着江河与安文离去,而与父亲的缠斗中再次败北的江流胡乱的抹了把额前的汗珠,挺直背脊等待刘叔落在身上的竹板。“唔……气力大些!”管家见得家主走远后气力小了下来,而傲慢的小少爷似是不领情,颤抖的牙齿间硬挤出几个字后咬牙承受身上的责罚家训。冬夜寒冷潮湿空气中细碎的声音在许久后终于消散,刑罚过后江流无力的躺倒在雪地里,而一旁等候的江流房中小厮见状急忙小跑着上前,搀扶着江流回房后忙碌照顾。“哥……少爷似是有些发热。”“是么?!你和小海好生照顾着,我去告知大少爷和刘叔。”“好,小心地滑。”家仆焦急商议后各自行事,阿布小跑出门,将管家带来后又跑向江河的别院。
“哈…….小弟现下说辞一套一套的。”修缮的清幽静谧的别院中小屋亮起灯光烛火,安文和夫婿浸泡在温水满溢轻荡的木桶中,想着自小就在私塾学堂读书的江流先前的振振有辞和昂着脸反叛的模样轻声笑起来,木桶中温水弥漫的白雾将爱人的脸颊熏陶得微微泛红,江河跟着笑笑,怀抱着妻子跨出木桶躺倒在床。丝绸床面早就铺陈好干燥柔软的毛巾,江河认真擦拭着安文泛着粉色的诱人赤裸身躯,轻柔吻在爱人单独和自己一起时就变得喋喋不休的绯红小嘴。“唔…….”言语被亲吻堵在嘴里,安文明白丈夫的心思,回抱住江河后拉拽着江河躺上床铺。“…….公子可喜欢文儿的服侍?”带着笔墨纸香的白嫩手指擦拭干净身上的水珠后在腿间揉捏抚慰着,安文说话间学着说书人提及娼馆时候的做作语调,眼眸却暗淡了下来,江河望着爱人,无奈的叹息后坐起身将爱人拥抱在怀中。“这是怎的了……”“没什么……他们跟你一样置身无奈之地,你休得欺辱他们!”安文故作凶狠之时也在努力平复心底难言的酸涩,江河明白爱人的善良和愁绪,郑重点头后吻在安文的嘴唇。拥抱和亲吻难舍难分,婚后许久未曾历经的应酬似是勾起了安文的多愁善感和难得见到的委屈不安,木讷的江河不懂得多做承诺,亲吻爱人时炙热的细腻掌心在爱人泛红的光洁白皙赤裸身躯上游走。“唔…….”湿热的灵活小舌不似主人木讷呆愣,探入口腔后纠缠着有些瑟缩的小舌共舞后舔舐过牙齿和口腔上鄂,吞咽口舌中津液时凸起的喉结暧昧的上下滚动着,掌心抚摸过的皮肤燥热酥痒,安文满足动情叹息时抬起胸膛,敞开的双腿缠绕上江河紧实的腰侧。“嗯……嗯……”胸腔下心脏猛烈的悸动透过皮肤传入身躯和耳畔,江河唇舌从安文嘴唇移开慢慢下滑,舔舐啃咬着安文胸前挺立的殷红乳粒时握着安文的手掌一同探向腿间湿软温热的神秘秘境。
“嗯…….”手掌被牵引着抚摸过小腹后轻触了几下直挺挺的通红性器,感知到触碰后安文身体猛地战栗起来,胸膛和下身不由自主的挺起,像是献祭一般为身为夫婿的爱人送上自己赤裸坦诚的身躯。“嗯…….”急促喘息时起起伏伏的胸膛不过多时就变得通红燥热,挺立的的殷红乳粒像是熟透的果实,吸吮沾染上口中津液时红的像是能滴出血,江河趴伏在安文胸口,吮吸啃咬着乳头时握着安文的手掌一并探入湿润温热的阴穴穴道中。“啊……”手指所触及的秘密敏感部位湿软细嫩,依附在穴道内壁的粘稠水液湿滑细腻,沿着探入的手指慢慢流淌至掌心,安文的呻吟和喘息甜蜜软绵,泛红的温柔秀美脸颊贴在江河脑袋上摇晃磨蹭着。“有些疼……轻一些…….”乳头在唇舌的舔舐中有些刺痛灼热,然而一向温柔言听计从的爱人到了床榻之时总是超出预想的霸道无理,趴伏在胸口的毛茸茸脑袋听闻痛呼后顿了顿,接着舔舐啃咬的动作和气力却比先前更大力了些,“嗯……唔……”舌头有些粗糙的表面一致舔舐着胸口和乳头,尖利的牙齿在黏腻的求饶痛呼之后时不时咬上胸膛的软肉,安文望着江河眼里的狡猾和作弄,得空的手掌重重拍了拍江河的后背后探向床头抽屉中摸索着。抽屉猛地拉开时候连带着里面的物件哗啦作响,江河随手拿出几件器具,羞赫的笑笑后柔声问道:“夫人心急了……”“是……等不及了……”几块卖不了几个钱的劣质普通玉石经过精心的打磨后焕发出别样的意义,照着阳具制作出的玉柱样貌逼真,就连龟头上的小口和阳具柱身狰狞凸起的青筋也栩栩如生,安文应答间侧过身,手握着假阳具探向身后推入紧致湿软的后穴穴口。“…….啊……”耳畔萦绕的喘息和呻吟自玉柱刺入穴口后变得婉转甜腻,怀抱中温热的身躯紧绷着拉长舒展几许时间后又蜷缩着颤抖起来,缠绕在腰侧的双腿磨蹭着同样赤裸燥热的身体,阴穴穴道内细嫩的内壁穴肉随着紧绷的身体瞬间收缩夹紧手指,湿软细嫩的穴道深处霎时间涌出大股粘稠的温热水液,江河叹息间倚靠在安文的胸膛,和着安文的手指在阴穴中抽插动作起来。
“嗯……”手指在穴道中进进出出,穴道内壁粘稠水液随着动作连带着流淌而下时轻缓的水流声听着黏滑暧昧,安文秀美柔和的面庞通红诱人,喘息时朱唇轻启,似是带着纸墨气味的温热吐息轻柔打在鼻尖拂过面庞。素日私塾中挺直背脊面色温和的小先生在床榻间热情可爱,坦诚舒展开的光洁白皙赤裸身躯像是悦动于西洋浓墨重彩油画中同样赤裸却也同样圣洁的天使,单纯本能的肉欲因得心底浓的化不开的柔情与爱意变得温情甜蜜,江河满足的轻声叹息,将手指从安文阴穴中抽出后挺身撞入湿软温热的黏滑小穴。“啊!啊……”覆盖于身体的身躯宽厚温热,身躯骨血和皮肉的重量被情爱赋予特别的意义,撞入穴道抽插律动的滚烫粗长肉刃似是活物一般,抽插动作时硕大软绵的龟头连带着柱身上狰狞的青筋剐蹭过穴道内壁细嫩的黏滑温热穴肉,缓缓抽出又整根撞入时突突跳动的肉刃直直刺入穴道深处,真正最柔软隐秘的秘境,安文感受着爱人夫婿的温情与爱意时挺起胸膛,将啜引的红肿的乳粒送入江河口中。“上次……溢了些乳汁出来……”“哈哈对!吓坏我了……”“真傻…….”毛茸茸的脑袋趴伏在胸口,湿热的唇舌舔舐吮吸着乳头,安文呻吟恍惚间想起先前爱人在床榻纠缠之时误认为自己有孕时候的痴傻呆愣模样,轻松黏糊的谈笑间手掌用力搓揉着平坦酥麻的胸口。“待我真正有孕了,乳房会慢慢隆起丰盈,皮肤肿胀撑开后会好似透白一般,这乳首到时会变得紫红大粒……哈到时候恐怕你挑嘴了没胃口了……”“胡说……真到那时为人父亲怎好得与婴儿争食吃?!”情欲因得许多缘由而变得多愁善感起来,江河明白妻子内心对自己娶侧纳妾的不安和委屈,顺着爱人的意思和所想应答后撞击抽插的愈发卖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