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秋,你宫里的人都是禁止诞育子嗣的吧?”叶栾景捏着谢慎情的乳粒不住把玩着,突然问道。
方载秋俊脸上满是细密的汗珠,显然是被谢慎情的后穴夹得十分舒爽:“是又如何?”
叶栾景微笑道:“这骚货的淫水都这般甜,你当真不想试试他奶水的味道?”
谢慎情内心此刻却澄澈如明镜,没有丝毫动容。经过前面几次的凌辱,他实在是不认为这两个人还能想出怎样的法子来折磨他,叶栾景分明是知晓自己身份的,而方载秋从头到尾都认不出自己来,实在可笑。
他如同傀儡一般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穴口收缩着,极力邀请阳物的进入。
叶栾景早已迫不及待,阳物抵在穴口处来回磨蹭着,勾得谢慎情叫声娇媚,哀求着他快些进来。
那处穴眼在叶栾景的揉捏下迅速变得红肿起来,阴唇开始呈现外翻的迹象,湿软滑腻的媚肉招揽着异物的光临,再加上谢慎情脸上因为疼痛而溢出的生理性泪水,实在是让他看上去格外柔弱可欺。
“载秋,你瞧瞧他这模样,和怀妄真是一般无二。”
方载秋看着叶栾景如同对待娼妓般的手段,也笑了出来:“你既说他像怀妄,为何下手还这么重?”
叶栾景轻轻将谢慎情那浑圆赤裸的雪臀抬起,笑道:“载秋,横竖也不过是个玩物罢了,你将他扔在宫里头,也难怪他会饥渴到来勾引我。”
方载秋神色如常,定神瞧着谢慎情,数月不见,他身上的魔气越发充沛。从前飞烟剑派那位刚正不阿的二师兄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如今在他面前的,只是冷漠无情的妖界之主罢了。
花园之中,谢慎情仍旧低垂着眼眸,避免眼神中偶尔流露出来的一丝嫉恨被肏弄自己的两人发现。衣裳凌乱间,隐约可见雪白的肌肤被揉捏出了道道红痕。
方载秋踌躇片刻,敏锐地捕捉到了谢慎情眼中闪过的一丝恐惧,突地笑道:“便如师兄所愿。”
叶栾景料想一定是谢慎情在暗中做了什么手脚,不过既然来勾引自己么,他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反而是低头在谢慎情的乳头上重重一咬。
谢慎情听到方载秋的声音,内心更是烦闷不堪,如今猝不及防被叶栾景一口咬下。瞬时下身宫口大张,淫液飞溅而出,空气中一时弥漫着香甜的气息。
叶栾景微微一笑,轻轻将谢慎情汗湿的头发撩到了耳后,又对方载秋邀约道:“妖皇,我们好久没有一起玩弄奴隶了。”
“你的意思是?”
“横竖是个连自己名姓都没有的贱奴,就让他生个孩子也威胁不到妖后的地位罢。”
谢慎情神情一凛,原本因为深陷情欲漩涡的面容却因为这句话而起了反应。
方载秋内心一动,也不知道是心里头那根弦被这浪叫给拨动了一下,瞬时便扶着阳物缓缓顶入了后穴之中,他并不如叶栾景那样急切,只是缓缓地,时轻时重地顶弄着谢慎情的后穴,这样缓慢的抽插对谢慎情来说无异于是另一种程度的折磨,他喘息着,只得将目光投向身前的叶栾景:“栾景哥哥,啊……进来……用力……”
叶栾景低声笑着,扶住谢慎情的腰纵身而入。
“啊……”随着一声高昂的尖叫,谢慎情全身都战栗了起来,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随着前后两个人的抽插而不断扭动身躯。叶栾景的动作又狠又重,次次都顶撞在他的宫口软肉上,迫使他整个人向后倒去,而这样恰好又让方载秋的阳具进入得更深。谢慎情无力地张着嘴,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单音节来,过度的快感让他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语都说不出口。
“载秋,你不清楚,这婊子最喜欢别人对他这样。上次,我当着众人的面用鞭子抽打他的骚穴,兴奋得喷了我一手淫水。”
方载秋轻轻将谢慎情的脸抬了起来,那张绝世无双的面容此刻面色潮红,泪珠从眼角滚滚而落,朱唇轻启,浪荡的呻吟如同羽毛刮过,扰得人心中极痒。
这副淫贱的样子,若是谢慎情的话……方载秋看着他,不知怎的突然也来了兴趣,显然是同意了叶栾景的邀请加入这一场淫靡的交合。
他的长腿被叶栾景高高抬起,只能紧紧依附着对方的腰部,前后双穴都毫无保留地袒露在对方面前,嫣红的穴口流出着晶莹的蜜汁,许久未曾有人造访的肉洞此刻已是紧成了一条细缝,若不仔细看去,根本望不到内里的软红媚肉。
叶栾景抠挖着前方的女穴,拨弄着阴唇,力道极大地将那细缝撕扯开来,将娇嫩的那处弄得如同散乱在地的蔷薇花瓣,娇弱可怜地依附在大腿根部。
“哈,只是几个月没被玩弄而已,骚穴就紧成了这样?”
方载秋走上前来,这才看清楚谢慎情的模样来,他微微蹙眉,像是在努力回忆这这位已经被他冷落在后宫许久的人:“我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你叫什么名字?”
谢慎情一呆,强行抑制住内心酸楚:“妖皇赐名于我为怀妄。”
方载秋一把箍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怀妄,你倒是像极了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