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么快?”谢慎情疑惑地伸手摸了摸自己尚自平坦的小腹,实在难以想象那里已经孕育了自己和叶栾景的子嗣。
他们正谈话间,却又听台阶下一阵树叶响动,不知是何物所发出。
谢慎情侧头望去,却见这乌黑的林中竟是爬出了各种飞禽走兽来。其中以白猿居多,其中也参杂了鹿、兔、松鼠等物。那些动物爬上了石阶,却又不敢靠近玉床,像是对他们天生恐惧般,只在外围看着。
方载秋更是渡了一丝仙气入那两点蕊珠中,引得奶水四溅,狂喷不止,溅了他满脸。
就在谢慎情浑浑噩噩的高潮中,空中忽而凝结成了一颗鲛珠,那东西恍若无形,像是由月光精气凝成,自空中缓缓透过他的身体进入了子宫之中。
叶栾景心下稍安,将阳物从湿淋淋的女穴中抽出:“禀妖皇,礼已成。”
方载秋小心翼翼地靠过去,粗糙的大掌一手便可将一边的椒乳掌握在内,他揉面团似的替谢慎情舒缓着胀痛,引起身下人一阵痉挛。叶栾景的阳物隐约感应到紧缩的宫口已经开始扩张,便又催促道:“继续。”
方载秋便不再犹豫,双手大力动作起来,偶尔还亲亲谢慎情汗湿的锁骨。
平日这样揉捏片刻,奶水便会自然而然地从乳头上满溢而出,可今日不知怎么的,像是那两点上的孔被堵住似的,无论方载秋怎样动作,充盈着奶水的乳房仍是没有半点反应。
可有了方才那样的性爱作为前戏,谢慎情哪里还能被这样温和的交媾所满足,他感觉自己如同在温水中起伏,茫茫然寻不到关键的那一点所在。他全身都已为这场祭典做好准备,但总是差了点什么。
菊穴犹自滴着淫水,顺着玉台流入更深层的不知何处。那水清澈而甘甜,便就是在一旁望着,方载秋也能明白它比天下万物还要美妙的滋味。他一双清明的道眼,此刻已被赤红色的雾气所笼罩,周身上下渐渐散发出诡异的妖氛来,显然已是按捺不住对谢慎情的欲望。
偏在此刻,谢慎情见叶栾景不愿答应他,只顾行那祭礼,便将不安分的手伸到了方载秋身上:“载秋哥哥,帮……帮我好不好……”
叶栾景轻笑道:“它们可都在看你呢,小怀妄,这样被看着是不是更爽了?”
“唔……好爽……怀妄被肏得好爽……”
方载秋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恶意凑上来说道:“等他们有了灵识,还会不会记得圣子这副饥渴吃男人鸡巴的淫贱的模样呢?”
方载秋忍了许久,此刻才懒得与谢慎情解释这许多,扶着阳物便堵住了饥渴的菊穴。
谢慎情猝不及防之际被他一下一下顶得往叶栾景怀中拱,又撒娇似的舔舐着叶栾景的脸庞:“也要栾景哥哥的肉棒。”
叶栾景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之意:“小怀妄,孕中不宜使用女穴。”
“被捅破了……啊……栾景哥哥……”
方载秋看到这等场景,哪里还有不勃起的道理,当下也不管什么场合,只冷笑道:“这小婊子还以为自己是什么贞洁处女,在被你捅破那层膜呢。”
叶栾景只是温柔地笑着,也不搭理方载秋。又伸手去触摸女穴上那嫩红的阴蒂,他身为祭司,各类拨弦乐器自是学了不少。当下那手指便使出各种手段来,勾、滚、拂、抹,这连番下来,竟是把那女蒂当做乐器在抚弄,引得谢慎情那可怜处犹如偶遇狂风,显出花枝乱颤的模样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
谢慎情话音刚落,不可置信的一幕便发生在他眼前,竟是那些动物竟当着他们的面开始剧烈地交配起来。白猿近似人形,如此规模庞大的淫交现场也让谢慎情目瞪口呆起来:“怎么会……”
叶栾景将他抱起来,摆出有如那野兽交合的姿势来:“月光精气今日达到了鼎盛,林中走兽亦有感应,自然会依凭本能进行交媾。”
方载秋也松了一口气,替谢慎情拨开鬓便被汗黏湿的头发,轻柔呼唤着他的小名:“怀妄,怀妄。”
“嗯?”谢慎情还不知道这一切已经结束,他只感觉全身上下都还渴望着男人的抚慰,何况方才栾景哥哥那般温柔,他怎会就这样昏迷过去。
叶栾景下了玉床,说道:“鲛珠已凝,孩子只需月余便可诞生于世。”
谢慎情焦躁不已,又觉是他无用,便喊着要栾景哥哥来弄。
叶栾景唇畔笑意更深,又道:“不干你事,只是时候未到。”
再过片刻,只见天边一轮圆月,正好不偏不倚地挂在了正中的位置。谢慎情全身清光大盛,叶栾景一个激灵,知是礼成之刻,便连忙将满腔的精液悉数射在了已张开的宫口之内。
正当方载秋要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将手伸向玉台上时,只听叶栾景叹息一声,指尖轻沾淫液虚空中朝方载秋的眉心一点,刹时间方载秋脑海中混沌尽散,灵台中顿感清明。他心下道了句惭愧,口中不自觉便脱口而出:“多谢师兄。”
叶栾景点点头,见头顶月已渐渐升至中天,不由也有些焦急起来,便道:“你来替他揉揉。”
谢慎情胸前那两处涨得很,如鲜嫩的水蜜桃,从乳尖渗出些许奶渍来。
“不……不……”谢慎情扭动着腰肢,口中含糊的话被堵在了唇舌间。
“可……可是……”叶栾景的硬物直直地顶在他湿润的阴唇口,偏是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谢慎情眼中的泪光犹如一泓清澈的泉水,晃动着这世间最惹人怜惜的光芒,“那……啊……我替……替栾景哥哥含含好不好?”
方载秋听闻此言,又是一口咬在了谢慎情的肩侧,恨恨道:“他骗你的。”
谢慎情眼角仿佛晕开了胭脂,随着方载秋激烈的肏弄恰好阴唇大张地将叶栾景的阳物含了进去。前后双穴同时满足让他舒爽地呻吟着,泪眼朦胧中又见那些灵智未开的猿猴走兽们又向他们靠近了些,也学着他们三人交合的姿势开始交配起来。
这等激烈的方法让谢慎情哪里承受得住,不一会前端便射出了浊精,如春潮般洒在了玉台上。
那点点浊液在月光下竟散发着淡淡清辉,方载秋亦上前沾了些稍稍舔舐,对叶栾景说道:“还相差甚远。”
叶栾景点点头,温柔地律动起来,也不再特意去冲撞谢慎情体内的敏感点,方才那激烈的快感如同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不急不缓的绵长交合,如同月色下温顺的风,轻轻地拂过他的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