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栾景,很抱歉,今日的婚礼恐怕无法举行了。”
叶栾景沉下脸,又问道:“为什么?”
“我亦对谢慎情有情,实在无法接受他成为你的道侣。”
贺冬明舒爽地将阳物从合不拢的后穴中抽出,精液如雨,淅淅沥沥地淋满了谢慎情满身。
“二师兄,大师兄快来了,咱们也该走了。”
方载秋像是什么都没听到,阳物仍旧抵弄着谢慎情的喉舌。
“没有,这边也没有看到他的踪影。”
“都这个点了,新人还找不着,耽误了吉时大师兄发怒了可怎么办?”
“派人去通知大师兄了么?”
他一面说着,一面将谢慎情搂在怀中,指尖轻轻滑过谢慎情蕴满眼泪的双眸。
那双眼睛直直地看向方载秋,仿佛其中也含着对他的一份绵绵情意。方载秋猛然一怔,在很多年前,幽暗的大殿中,他好像也见过这样一双明亮清澈的眸子。
贺冬明嘴角弯弯,看向方载秋已经勃起的下身:“二师兄何必这样苛待自己。”
叶栾景连忙冲入房内,那婚房一切如旧,只是哪里还有谢慎情和贺冬明的踪影。
滚滚烽烟中,唯见一人傲然而立,紫水晶般的眼眸似能穿透人心。而在他面前,方载秋勉强用剑支撑着身体,他的前胸已经被叶栾景的剑气洞穿,鲜血汩汩地向外流着。
谁胜谁负,一目了然。
“我……败了。”方载秋嘴角洋溢起一丝苦笑,自从遇到谢慎情后,以前那个冷漠无情冰山似的方载秋便不见了踪影,自己为了他,一次次地做出了这种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为这样一个人,值得吗?
方载秋沉默片刻,答道:“师尊尚在闭关,你我可等师尊出关后定夺,若是师兄不愿,亦可剑上见真章。”说罢,剑光闪动间名剑‘天阙’赫然出鞘。
屋内的贺冬明静静地听着两位师兄的对话,又低头仔细地看了看谢慎情被精液弄得肮脏不堪的脸庞:“没想到二师兄竟会为你做出这种事情来,可真是个榆木脑袋。不过么……”
他的自言自语被淹没在了浩瀚的剑意之中。叶栾景面色铁青地看着面前对自己执剑相对的二师弟,再度问道:“你当真要为了一个男人与我这个大师兄动手,当着修真界各位前辈的面,闹出这种笑话来吗?”
“二师兄,”贺冬明缓缓从谢慎情双腿间抬起头来,“再过半个时辰便要碰不到这小妖精了,还不趁着现在多肏弄一下。”
方载秋深吸一口气,又说道:“枉顾礼法,奸淫师兄妻子,是谁从小教你的东西?”
贺冬明嗤笑一声,舌尖恰好触碰到谢慎情的花心,引得他好一阵呻吟。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纷纷倒吸了一口冷气。飞烟剑派向来门风严谨,谁知怎会出现这等师兄弟不合,当场抢亲的事情。
“方少侠,这……这恐怕不合规矩……”
叶栾景冷笑一声,打断了其他人的言语道:“那你要如何?”
直到那乐声渐渐变得震耳欲聋起来,方载秋才堪堪射了谢慎情一嘴,稍稍收拾了一下衣服:“我自会去与他说明,你在此照顾他。
贺冬明有些不解,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方载秋走了出去。
门口的叶栾景似笑非笑,看着从婚房内走出来的方载秋:“二师弟,难怪方才我也到处没见到你,原来是先来拜见你未来的嫂子了。”
“还没来得及。”
原是方载秋进屋后用了移形换影之法,将这个房间引入了另一个结界中,那些弟子在虚构出来的婚房中自然无法找到谢慎情。不过这术法骗骗他们也罢,若是叶栾景本人到场,那自然是瞒不过的。
鼓乐声从远到近,想是迎亲的队伍将近。谢慎情失神地倒在贺冬明怀中,喜服上到处沾满了干涸的精水,小嘴主动张开,将方载秋粗大的鸡巴含了进去。持续已久的肏弄已经使他彻底化身成了淫物,如今能让他暂时有点反应的,可能只剩下男人的阳物了。
大红的婚房之内,一个浑身雪白的男人正被道侣的两位师弟大力肏弄着,他的双腿紧紧夹着方载秋的腰部,双手无力地垂在他的肩侧,两处浪穴的白沫飞溅,如同青楼里最下贱的娼妓。
外头的走廊上响起弟子们焦急的跑动声,隐约还能听见他们慌张的对话。
“找到谢师弟了么?”
没有答案。
叶栾景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瞳孔猛然一缩,厉声问道:“冬明回来了?!”
方载秋不知他此话何意,只缓缓点了点头。
方载秋身定如钟,纹丝不动:“师兄,请赐教。”
叶栾景俊美的脸庞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起来,翻掌便是剑派绝学,以昭告再不容情之心。
自己只有一招的机会。方载秋闭眼当时,心眼亦开,天阙剑随主人心意呼啸而去,浩大的剑气逼得周围众人甚至睁不开眼睛来。
“二师兄,这具身体的美妙你还没这么快忘记吧,再说了,谢慎情本来就是师尊赐予我们的修炼炉鼎,你甘心就这样被大师兄独占?”
方载秋愣了会,说不出反驳的话语来。
贺冬明便又趁热打铁:“再说了,他这样淫荡的身子,就算没有我们,也迟早会去找旁人偷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