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很爽……好舒服……”孙晓业假装高潮的样子堪称一绝,他双眼翻白,屁眼里不断地流出淫水来。这种情形显然没有能说服已经起了疑心的陈临信。他再操干几下,便把目光投向了旁边已经饥渴难耐的孙晖声。
男人强硬地分开他并拢的双腿,这才发现孙晖声的大腿内侧不知何时竟被画上了几个正字。
“被多少个男人操过了?”陈临信冷冰冰地问道。
此刻,在这个玻璃房面积并不算太大的花园中,正有两个面貌迥异的男人分别被捆在两个特制的鸟笼之中。他们的手被笼中的手铐牢牢束缚住。黑色短发的男人身材非常地好,一看就知道是常去健身房的那种。他的双腿却没有被东西所束缚,只是紧紧地合拢着,脸上布满情潮,嘴里时不时地发出压抑的呻吟。
另一个头发略带点棕色的少年则是身材纤细,小舌在口球上不住舔舐,与另一个笼子中的孙晖声所不同的是,孙晓业的腿被掰成了一字马的模样,也被铁链牢牢束缚住。
这当然就是陈临信的杰作了,他深知自己儿子淫荡的本质,也想再多折磨孙晖声一会,便毫不犹豫地先走向了右边的铁笼,将自己的鸡巴捅了进去。像孙晓业这样的高中生并不多见,尤其是他还是自己的亲儿子。
“小业……嗯……”孙晖声看到了走出来的孙晓业,像是邀约般地叫着他的名字。
看到这种刺激场景的话,孙晓业后穴的淫水流得更加厉害了,他张了张嘴,很想就这样加入他们的性爱。
“是像被爸爸操还是被舅舅操?”陈临信缓缓地动作起来,温柔地问着自己的儿子。
“哦。”陈奕荣轻轻地应了一声,眼睛里露出讥讽的光芒,看来很快,孙晓业就要臣服在他的脚下了。
“所以说……你到底来不来?”半天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让孙晓业焦躁了起来。
“稍等片刻,我看一下我的日程表。哦下午的股东大会,晚上还有一个饭局,十一点的话应该赶得到。”
“贱人,几根鸡巴操过你都数不清楚嘛,再数一遍。”随着陈临信的声音,一道划破风的鞭子声也落在了孙晖声的屁股上,迅速升起了一道红痕。
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就在孙晓业不抱希望的时候,陈奕荣打来了电话。他几乎是心情激动地捧起了手机,连手都颤抖着按下了接听键。
“抱歉,之前一直在美国出差,这下终于回来了,听助理说你给我打了几个电话,有什么事情吗?”
“其实……也没有什么……”孙晓业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总不能直接说出我的骚逼太想你的鸡巴了,想到快要疯了这种话吧。如果正在通电话的对象是父亲或者舅舅甚至是陌生男人 ,其实他都可以轻而易举地说出这样淫荡的话来。在他自己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陈奕荣已经在他心中被特殊划分了区域。
“不……不知道……很多,嗯……路过的男人,都会……都会拿鸡巴来捅一捅骚逼。”
“自己数,数清楚了再告诉我。”陈临信将他的腿固定住,逼迫孙晖声看着自己的大腿内侧。
“一……二三……四……五……六……啊是六个男人。”
柔韧的身体带来的快感让陈临信痴迷地揉捏着孙晓业胸前的奶头,他隐约感觉到儿子最近似乎和从前不太一样了,但若要他说出具体区别,他一下也说不出来。
孙晓业口中塞了口球,没办法说出那种浪荡的话语,只能嗯嗯啊啊地闷哼出声。龟头碾过前列腺的快感让他浑身都觉得麻麻的,很舒服,但也就仅此而已了,甚至让他觉得还有些疲惫,内心反而越发期待晚上的来临。
“小业,爸爸干得你不舒服吗?”陈临信看着儿子神情恍惚的样子,心中有些不悦,伸手取掉了他的口球,以便他能够开口说话。
孙晓业终于还是忍不住地走了过去,跪在一旁同父亲接吻,唇舌交缠间,被忽略的孙晖声不甘示弱地也凑了过来想要加入他们的亲吻,三个人的舌头就这样吻在了一处,津液四溅。
“今天……嗯……今天想和舅舅一起抢爸爸的鸡巴吃……”孙晓业低声说道。
作为这栋富人小区的顶楼住户,孙晓业家是拥有一块独立花园的,母亲平时根本没有空去照顾什么花花草草,于是这个花园的钥匙便在孙晓业的手里,里头也完全被他改造成了一个性爱花园。
“那太好了。”情不自禁地,孙晓业说出了这样彰显心情愉悦的话语。
电话挂断了,但刚才那种心脏砰砰直跳的感觉似乎还没有消散。孙晓业看着镜子里自己带了红晕的脸庞,意识到椅子已经又被自己弄湿了一大片。什么鬼……明明就只是通了个电话而已……他懊恼地走出去换内裤,不出意料地看到了正在客厅里滚做一团的父亲和舅舅。
紫黑色的肉棒在舅舅紧致的小穴内不停进出,孙晖声的眼角泛着泪光,他们两人就像是一对夫妻般在地毯上交合着,身体紧紧缠绕在一起,不分彼此。
“就是,嗯……想约你去看个电影。”
“哈哈,”陈奕荣笑了起来,“是你们这个年纪都喜欢的青春疼痛系列大作吗,如果是的话,我可不会去。”
“那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女人!”孙晓业解释道:“当然是那种专属深夜影院。”

